“啊……心肝!你还要怎样玩弄我呢?”她声音颤搐着,愈发有着性感的味道了。
我吻在她的粉颈深处,喘息着说道:“谁教你是个百玩不厌的尤物呢!如果我能够活上一千年,我就准备玩你一千年!”
“你能够与我真正生活一年我就满足了。”她幽幽地说道。
“别这么心灰吧!我好喜欢你啊!”我又深深地吻着她。
这时在我的心目中已忘记了什么敏梨及伊莲了,我只是深深地刺着,发泄着我的感情,我这个人就是这样的,谁能令我欢乐我就爱谁!
她这时尽展着四肢,就好比八爪鱼一般死缠住我,一条湿淋淋的舌尖,伸到我那通红的脸庞上舐弄着,舐了个无微不至。
还有她那平坦而又滑腻的小腹,一个劲儿地挺耸着,给我带来了层层叠叠的刺激。亢奋之时,我极力抬起着她的美腿,随即在人工草皮地上跪起来……。
这样,她那丰满的娇躯便头下脚上的倒悬着了,性感的城堡,正遭受着我这壮汉的疯狂进击呢!
那是下下到肉的摧残,她那最最奥秘,最最诱人的角落,也给我疯狂透顶地冲击着了!她为之热泪盈眶!
要不是她拚命地咬着嘴唇在强忍着,她真会像一头雌狼那样的狂叫着的,肉与肉的磨擦,便她遍体软瘫,一阵又一阵的痉挛来自神经的深处,更多的水份又被我诱发出来了,末了,那里又回复成为一个水汪枉的小水塘了……。
随着我那无情而又有情的冲击,使到她的那处水声盈耳,听起来倍加刺激!
我们双方都是尽量地忘记了自己的存在,拚力地为了肉欲而行动着。
倒悬着身子的她,有似巨蛇般乱扭着,仿佛要把那欲海之泉源的方寸之地,任凭着她心爱的我捣个支离破碎的!
在这个情形之下,即使是身经百战申床上雄师,也是难以支撑下去的了。
我迸出了雄浑的喘息,一鼓作气地深入到她的腹地中……。
我连用着腰部那强猛的弹力,贴紧着这尤物丰腴的秘境大肆地转磨着……。
只听得她在咬牙切齿地呻吟着,一头黑亮的秀发散乱地盖在她那悄丽的脸庞上,摆荡不休的肉球振超了迷人的乳波,一双手要想来抓我,可又伸不到,只能在‘草皮’上乱抓着,那副淫荡的情景,当真是野气得很,骚态毕呈!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刹那间把她放了下来,泰山压卵般倾伏在她那灼热的躯体上。
我的卵就冒着随时被夹碎的危险,奋勇地前进着。
于是,我那蓄势待发的热力,就在那蠕蠕而动的深处喷个痛快淋漓了。
是如此剧急猛烈的宣泄,好比热潮涌动,巨浪掀风,迅即把她涨了个满坑满谷。
“哦……心肝!你已经征……征服了我!”急喘声中,她竭尽了最后的一丝气力抱紧着我,在我的耳畔吐露着她的心声。
而这时显得极度疲倦的我,全身就有如遭肢解了一样,简直便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软软地躺在那儿喘息着。
夏夜的凉风,吹动着四边栏杆上的五爪金龙,发出着柔和的‘沙沙’声浪。
她机灵灵地打了个冷倾,并且朝四周望了望,大概第一次所遭遇到的阴影仍残留在她的心底里!
凉风,也吹拂着我们这一只混身都是汗的裸体男女,我们彼此都觉得无比的舒畅,无比的温馨。
“小心着凉了!”她幽幽地说道,“怎会呢?这风只能够令人消暑,又怎会着凉呢?”
“你何时再来呢?你不知直我多想念你!”她深情地说道,“我忘不了你!”我吻吻她道:“只要有时间,我便会来安慰你的了。”
“那就太好了!”她高兴得伏倒在我的怀中。
这时,天又变了脸,随着夜幕的降临,毛毛小雨也随之而降了,我们被迫得提早分手,免被她的家人知道。
“记着我呀!”她幽幽地说道,“没有你我也不愿意活下去了!”我随口说道,她激动得两手掩住了我的脸庞,送上来那刻骨的深吻。
别了她,我又匆匆地赶回去开工了,我真难相信我真的会常常想念着她呢,只要一遇到风雨,我就会自自然然地想起了邻房中的姊妹花的!
雨水淋在我的头上,令我又想起了那一见就造爱的伊莲和那个我还未能一亲香泽的敏梨来,她们真美……。
我暗暗下定决心,要在短期内把敏梨弄上手,要在风雨之晨中把她占有……。
机会不是常常有的,几天之中都没有大雨,我就难得见到她们姊妹花了。
我愈加思念她们,天就愈不下雨,令到我在失望之余又只好偷偷地走到那个阳台上去做草地运动……。
我不时也记挂着那次陈太太目送着我离开她房间时的异常的眼神,但对有夫之妇,我始终是存有介心,直到有一次,马太太突然趁住处只有她与我同在之时进来找我。
她好像喝过了酒,一进门就向我投怀送抱,我此时被她挑逗得欲火如焚,我只想抱住马太太这个骚娘子压在身下尽情尽意地操着,没有再想及其它了。
但她要我抱她去她的房间,我只好把她抱起,向她那边走过去。
既抵马太太香闺,我急不及待地,匆匆把马太太身上的衣服剥了下来,直到她的身上就只剩下那薄薄的半透明的三角裤。
蛮腰在摆,美乳在荡,嫣红的小蒂别致地荡漾着!
那纤毛、那溪水,在半透明的内垮后泛滥着……。
“我要!”她把半裸的身体靠在我的怀中……。
然后,我把她按倒在沙发上,尽情地爱抚,尽情的捏弄,双手就捧住那坚挺着的乳房,吻不离口。
马太太辗转逢迎,反应得非常热烈,那呻吟声愈来愈大……。
我的欲火已达沸点,我粗暴地扯烂了那条湿濡濡的小内裤,翻身压到了她的肉上。
“不要!”马太太竟然在这千钧一发时,极力推拒住我那强硬的进犯,把双腿紧紧地合拢着。
“为什么?为什么?”我焦急地插着,插到了她两腿的缝中……。
“马先生,你不能这样对我的!不能这样!”她娇喘着。
我已经如箭在弦,大有不发不得之势,我情急地,粗暴地狠命把马太太的双腿扯了开来,让那裂桃在我的眼底下呈现着……。
“不!请你不要对我动粗!”她在呻吟着、哀求着、推拒着……。
我的双目,似乎要爆出了血丝,像是失去了常性似的:“马太太,你既然拒绝我,为什么刚才又向我挑逗,把我的欲火挑了起来,你……你又……你又……!”
我不顾一切的,又扑到了马太太的身上来,把强硬的东西挤入了裂桃口,一分一分地迫进着……。
溪水浸润着我的阳jù,使它更形坚硬,而裂桃缝却又紧紧地闭合着,顶挤着我那无情的进犯……。
马太太在极力地挣扎着,叫道:“你不要迫我,我会叫喊的。”
我不知她的性格,如果这事闹了开来,大家都不好!只好颓然地倒在沙发上……。
“你……你好狠!教我……教我如何处置它?”我指着硬物喘息道。
马太太也真怪,这时又回复了她开始时的风情万种道:“马先生,你到底是真的喜欢我?或是只想泄欲,玩玩就算?”
我什么都软了,我呐呐的说道:“我只喜欢被你夹着!不要也罢,别提这些了!”
马太太大喜道:“好的,我给你,只此一次!”
接着,她果然很合作的和我完成一次完美的交媾。
我在她如痴如醉时离开,但这次之后,她果然再也没有理我了。
我只好把目标又转回两姐妹身上,我认为机会总是会来临的。
皇天不负有心人,一个晴朗的下午,当我一起身,就遇到秋姐人来叫我听电话,她还偷偷笑着说是个女人打来的呢!
我情急之下,连拖鞋都忘记穿了,赤足走到厅中接听,想不到竟然会有女人找到我的头上来!
我接听之下,才知道是邻房表姊伊莲打来的,她说她的姨父姨母从马来西亚回来探亲,已回来并且住在金马酒店十多天了,今日方搭机南归,临走时却叫她留在他们所居住的房间中住一天,等候一个长途电话,替他们答覆一宗要事。
换言之,她已守候了半天,但还要留在酒店的房间中半天呢!
“那与我有什么关系呢?”我笑着说道,“我现在就像坐牢,闷得很呢!你现在就来与我聊聊天吧!”她求着我道。
“但我还未吃饭与洗澡呢!”我答覆着她道。
“一切都由我请你吧!你现在快点来。”她说完就告诉找她的房间号码,我应允了她后,便匆匆地赶去穿衣。
“女孩子约你吗?”秋姐在取笑着我。
“是的,她约我到酒店开房呢!”我打趣地说道。
“你就想,你有有啥了不起!”她瞪了我一眼,说道:“马先生,好心你就找个好女人结婚啦,就算真的有女孩子约你去开房,那些女孩子都是不能要的。”
我望着她笑了笑,说道:“难道秋姐你愿意介绍给我?”
她望着了我好一会儿,说道:“见你人都算不错,有机会我替你留意一下啦!”
“多谢秋姐!”我争分夺秒地穿好衣服,马上便开门出去了,我飞也似地赶到了金马酒店,见到了我一半的心上人骆伊莲,我见她今天所穿着的服装,魅力直追少女,上边是小背心,露出了嫩嫩滑滑的手臂和小腹,而下身就穿着牛仔裤。
“如此青春,真少见!”我笑着说道。
“我都不算老呀!小妹行年二十有二,尚未嫁夫!”她也笑着说道。
“不是说你老。”我忙解释道:“只因为你上下都穿耆得比较密实一点,所以我才与你开玩笑的。”
“没关系!”她妩媚地笑道:“我今日这套服装如何呢?”
“服装就青春夹热情了,但不知玉人又热情否?”
“你欲知情况如何,可以亲身了解下的。”
我缓绫地走上前去,准备再亲香泽。
“人家如果对你不热情,也就不会约你到来酒店了!”她横盯了我一眼说道。
“对不起,找讲错话了!”
说实在话,我一见她穿着这惹火的服装,我的欲念就升起来了,这时我就托起着她的下巴,吻了个痛快作为见面礼。
我一双手掌抚住了她的小腹,轻柔地替她按抚着……。
她推了我一把,说道:“你还未洗澡和吃饭呢!”
我笑笑说道:“我等不及待了。”
“晚餐我已预备了,等下便会送来的了,你现在先到浴室中洗澡吧!”
我于是就放开了她,进入浴室洗澡了。
当我赤裸裸地从浴室中走出来的时候,晚餐早已端进来了,我们就在房间里进食,伊莲真是个挺懂得享受性生活的女人,所以她在一边吃晚餐的时候就一边脱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恨快地,她也就向我看齐了……。
她把玉腿伸过来,搁到我的大腿上,我们一边吃就一边贪婪地观赏对方的身体,看到情浓之处就拥抱在一起,彼此热情地吻着,享受着双方身体贴磨着的情趣……。
最后,我们终于忍耐不注了,远未吃完就匆匆地拥着钻进衾枕中去,尽情地享受着那冲击为我们双方带来的种种乐趣……。
伊莲是个知情识趣而且开朗的女子,她需要时,会直接向我需索,爽快的指引我主攻她的某一部位。
当她认为够了,也坦率告诉我,并且痉挛似的收缩她的腔肉,使我和她同登仙境。
享尽了欢乐之后,在阵阵的喘息声中,她又再一次把我拖进浴室中去,要和我一起洗澡,纤纤玉手揉搓在我的背上时,真教我心醉了……。
我痴痴地望着她,望着她那因活动而摇摆着的乳房,我的手也轻轻伸了过去,替她清理着她那方寸之草原。
她在我的耳边问道:“照你平常习惯,洗澡后又要过多少时间才能恢复本来面目,重上战场的呢?”
“哦,你还要?还没玩够吗?”我笑着问道。
“难道你不想吗?”她嫣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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