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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淑媛得意又诡异地淫笑著。

    张文将雪萍压在床上,从她脖子上拽下那条宝石碟纱巾,捆扎在著雪萍的双腕上…。

    「嗯~~嗯~~~~~,放开我~~~~」

    雪萍羞红著脸嘶叫著,双腿踢打著床沿。

    「妈滴,你这娘们欠收拾!~~~」

    张文怒吼著把手伸进了雪萍的裙内…。

    「啊呀~~不要~~!~~~~」

    雪萍尖叫几声,身体狂颠了几下,很快屈服了下来。

    我很清楚张文摸在了雪萍什么部位,一股热流从脊背直冲大脑,我头脑一阵眩晕,头皮如触电般麻辣,脸颊刺激得发烫…。

    雪萍被地反绑著丢在床上,「嗯~~~~~唔~~~」

    倔强地叫嚷著,羞红著脸拧动著身体,那条艳鲜艳的宝石碟丝巾把她双手紧紧捆扎在背后,上面一个大大的死结。

    高佻艳丽的淑媛从来没看上过张文,这男人长相不能算丑,但个头矮小,满身烟气,一口黄牙。

    五年前,淑媛揣著五百元从东北农村老家来上海投奔远方表哥,来到后的第三天就被老婆还在月子里的表哥强奸,淑媛一横心到了夜总会作陪酒女郎,卖笑却不卖身,一周后就被老板炒了魷鱼,走投无路的她伤心地坐在路边的凳子上哭泣,被常来酒吧的张文看到,将她带回了家中。

    淑媛在酒吧工作虽短,却接待过张文数次,觉得他和其他客人不一样,对人彬彬有礼,从没有对她伸过咸猪手,张文告诉淑媛,自从和前妻分手后,自己一直独居在这300多平米的三室两浴的房子里,只要她愿意,可以先住下,再慢慢找工作。

    淑媛根本没处去,就这么住了下来。

    这天下午,淑媛坐在宽大明亮的客厅沙发上,漫不经心地按动著电视遥控器,百无聊赖地在盯著电视萤幕,她在等张文回家,要跟他告别,回东北老家去。

    电铃响了,平常张文回来时按两次电铃就自己进来了,这次电铃响了五,六次,却不见人开门,淑媛好奇地一把将门拉开。

    「淑媛~~~,生日快乐~~」

    张文满面春风,一身雪白的礼服,打著领结,手里满满一捧鲜红的玫瑰,旁边停著一辆崭新的红色Luxus。

    「啊~~~~~~~」

    淑媛呆了一下,然后尖叫了出来,她竟然忘记了今天是她27岁生日。

    张文向她求婚了…。

    淑媛沈浸在这突如其来的喜悦和纠结中,难道这是她的终身托附的人吗?她心底不愿嫁给这个矮小还比自己大近10岁的男人,可她现在走投无路…。

    晚餐喝了啤酒,香槟,葡萄酒…。

    张文满嘴酒气,一把抱住了淑媛求欢…。

    他吻她,舌头粗野地插入她的嘴里,她害怕起来,挣扎抗拒著,农村女人力气大,搞定高大的淑媛绝非易事,侦察兵出生的张文竟然几个回合就将淑媛制伏,用她裙子上的腰结结实实地捆住了她。

    淑媛被强拖进了卧室…。

    衣裤被凶狠地撕断,反绑的双手让本来就饱满的乳房更加高耸凸起,喷著酒气的嘴在乳头上撕咬著,炙热的阳jù抵住了阴户的裂缝处,猴急地寻找著肉缝的入口…,她惊恐地望著那壮似牛鞭的阳jù,张文往阴唇上吐了两口唾骂,凶狠地插了进去…。

    淑媛永远不会忘记被张文插入的那一瞬间,柔嫩的yīn道被粗壮炙热阳jù凶猛地撑开,毫无保留地一插到底,一阵钻心的疼痛让她几乎晕厥过去…。

    这是她第二次被男人强行进入,第一次是被表哥,一米八几的大个,jī巴却出奇的细小,处女的淑媛并没什么感觉,张文的jī巴比表哥的粗大几倍,动作凶狠,疼得她撕心裂肺,她初次尝到了男人的粗暴和蛮横。

    张文在淑媛的奶子上胡乱揉捏著,不时用嘴激情地抿几下,咬住乳头拉起来,再猛然放开…。

    淑媛渐渐感受到一种从未体会过的刺激,一股淫水从子宫深处涌出…。

    体液渐渐润滑了阳jù和yīn道间的摩擦,张文奋力一插到底,紧紧顶住了子宫,淑媛痛苦变成了既满又胀、既痒又酸的舒适感。

    张文臀部忽然一阵剧烈的抖动,一股热流猛烈地撞击到她yīn道的深处,把她的菊花蕾冲得又痒又胀…。

    淑媛嫁给了张文,其实她并不爱这个矮小男人,但思惟保守的北方农村女人认为被男人打了真军(内射),生米煮成熟饭,就是他的人了,再说张文有舒适的房子,丰厚的收入,还送给她一辆崭新的凌姿车…,还有哪,嘿嘿~~让女人欲仙欲死的肉棒…。

    淑媛知道老公一直暗恋著雪萍这个大学同学,女业务员被上司潜规则过才会有好业绩,张文是个出了名的色鬼,对雪萍一直唾筵欲滴,但他却从来没有动过她一指头,倒是我先把淑媛给上了,真不公平!淑媛最介意的就是她老公那矮小的个头,可雪萍哪壶不开提哪壶,张口闭口奚落他老公是「半残」,让淑媛恨得咬牙切齿,她要给这雪萍一个教训,让她知道嘴损的代价,她决心让老公打一次这个女人的真军,反正也怀不了孕,同时,她还可以和我名正言顺地再交欢,岂不皆大欢喜?真可谓一箭双雕啊,嘿嘿~!……。

    张文兴奋地盯著身下的人妻,他喜欢雪萍远胜过自己的妻子,大学时就可著劲追她,梦中不知道为她跑了多少次马,可直到雪萍结了婚,却连个手指都没碰过,让他懊恼又自卑。

    张文记不得玩了多少女人,他对有老公的女人有强烈的征服欲,认为人妻安全又刺激,他还有一个近乎变态的嗜好,喜欢捆绑住女人后再操,而且不喜戴套,必定要内射,认为这才算彻底征服,神奇的是,被他操过的女人竟然没有一个怀孕。

    「张文带著28岁的美女科员李菁前往深圳开发新客户,入住酒店当晚半夜张文突然打给李菁说有要事相谈,不明就里的李菁匆匆赶过到,一进门就被张文死死抱住,新婚的李菁不从,张文用睡衣腰带将娇小的李菁捆了个结实,扯断小内裤,光溜溜地插入…。」

    「三十岁出头的马馨皮肤黝黑,体魄健美,身材惹火,那对凸凸的奶子像山丘似的竖起,原先在健身房当教练,后来改换当经纪人,凭她的条件本可一路风顺地当个成功的经纪人,可她不喜欢男人,整天和姑娘媳妇泡在一起,入行半年还没做成一单生意,乘老公出差之际,邀了一帮女人来家karaoke,张文知道后也跟著一起来。午夜时大家都散去回家,张文却死皮赖脸要再唱几首歌,女人们心知肚明,不敢得罪,溜之大吉。众人散去,早已欲火焚身的张文一把搂住马馨求欢,马馨对张文没兴趣,却故意逗著他耍耍,半推半就地让张文摸了奶子,张文欲火焚身,褪下内裤,兴冲冲地就要插入,不料马馨一个飞起双脚,将张文四脚朝天地踢到床下…。

    不料这下更刺激了张文,抱住马馨就上下其手,高傲的马馨岂把张文放在眼里,两人顿时扭成了一团…。马馨毕竟是女人,岂是侦察兵出生的张文的对手,不一会儿就被制伏住,方知不妙,赶紧求饶,张文一块毛巾将她嘴塞死,结结实实地捆了。老公不在,这里绝对无人会来,马馨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被张文玩弄得死去活来,饱尝了男人粗壮jī巴的滋味。张文玩弄女人的嗜好源于越南战场的经历:那是在打凉山的最后一战,部队死伤近半,那场攻打山头的战役异常惨烈,全排死伤30余人,最后只剩排长和三个战士,山顶的越军不多,战斗力却超极强,打到只剩最后一人,却仍然激烈抗拒,张文奉排长命,越过溪水和山包,绕到敌军背后…。阵地上的越军全部战死,只剩一个矮小的越兵还在那里顽强射击,他一把将那越兵扑倒在地,两人扭打在一起,搏斗中越兵头上那大帽檐钢盔飞了出去,一撮黝黑的头发甩了出来,张文惊奇地发现自己的对手是个漂亮的女子!突然,女兵奋力推开张文,扯开自己的军衣,拉下裤子,露出雪白的肉身和丰满的奶子…。

    二十刚出头的张文何曾见过赤身露体的女人?顿时八窍出魂,正当他不知所措当儿,越女呼地扑了上来将他扑倒在地,掏出一条绳子,几下子套在张文脖子上,拽起绳子的一头就绞张文的脖子,张文反映极快,照著那女兵肚子上一吨快拳乱打,越女强忍著疼,拼死拽著绳子松手,张文顿时眼冒金星,拼著最后一口气,照著对方的乳房上使劲一拳,这一拳凶悍之极,一股鲜血从女兵的乳头上喷出,张文以为她一定会被打倒,不料越女出奇顽强,抓住绳子的一头死死不放…,张文视觉模糊,呼吸困难起来,觉得这次死定了…。

    突然,女兵重重挨了一拳,一头栽倒在地上,战友小李出现在眼前…。

    张文慢慢地缓过气来,那女兵突然从地上呼啸爬起,冲上前抢小李的衝锋枪,张文眼明手快,一把将她扑倒。那女兵如钢铁铸成一般,头部鲜血直淌,却毫无无惧色,发疯般地和张文扭打在一起,战友大顺子操起枪托就要砸向她的头颅,却被张文一把拦住。张文狞笑著盯越女的胸口,丰满的乳房上还在流淌著鲜血,他凶猛地将她扑倒在地…,越女又打又踢,脸咬带抓,奋力抗拒…。张文用那根勒他脖子的绳子,结结实实捆住了她的双手,她歇斯底里地骂著谁都听不懂的语言。张文疯子般扯断了她的内裤,掏出挺得坚如铁棒的阳jù,歇斯底里地插入了她双腿间…,他疯狂地撕咬著越女圆滚滚的乳房,歇斯底里地在她yīn道里抽chā著,粗壮的牛鞭操得她几近晕厥,这是他第一次xìng交,却将精液射在了异国女子的体内。战友小李和大顺子高喊著「为死难战友报仇!」,也扑了上去…。

    等排长赶到时,三个男人死猪般躺在越女身边…。

    那年遣返战俘,那位越南女兵死也不肯回国,扬言要和俘虏她的三个中国男子大战三百回合,大顺子前去应战,结果精尽人亡…。

    听说排长退伍后和那越女结了婚,后来不知道他们去哪里安了家,有见过他们的战友说,排长骨瘦如柴…。

    哎唷!怪不得中国男人都想娶越南女人作老婆…。

    张文喘著粗气,隔著衣服,双手在雪萍鼓囊囊的胸脯上胡乱揉捏著。

    「去你妈~~!下流呀~~放开我~~!不啊~~」

    雪萍踢动著双腿尖叫著。

    「娘滴~~!咋那斯文~~!快把奶子扒出来呀~~!」

    淑媛朝她老公怒吼著。

    「碴~~~」

    地一下,张文扯开了雪萍的前襟…。

    一对圆滚滚的乳房滚了出来,两个紫葡萄似的乳头直挺挺地朝上翘著…。

    「嘿嘿,该操你~~~~~」

    张文的脸涨红得像一片猪肝,抓住雪萍的奶子,一口咬住乳头…。

    「不啊~~!下流你~~放手呀~~~!」

    雪萍身体急剧颤抖了几下…。

    张文抓过另一个乳房,一口又咬了上去,一只手在刚被咬过,沾满著唾液的乳头上使劲揉捏起来。

    淑媛看得性起,柔软滑润的舌头呼地钻进我的嘴里,疯狂地和我狂吻起来,一对肉呼呼的奶子抵在了我的胸口上,让我欲火焚身,肉棒竖了起来。

    「老张~~快扒掉裤子插进去呀~~」

    淑媛急地朝她老公嚷著,生怕我变卦去解救老婆。

    张文呼地拉下雪萍的内裤,手指一把摸在了阴唇上…。

    「啊~~~~!」

    雪萍尖叫一声,才还在奋力挣扎的身体一下子瘫软了下来,身体猛烈颤抖了几下,高凸凸的奶子朝上一挺,仰著的头瘫倒在了床上。

    「湿叻,湿叻~~,嘿嘿,出水叻~~嘿嘿~~」

    张文把雪萍的yīn道摸得淫水直流…。

    张文欲火焚身,像要拉肚子似的褪下内裤,掏出长长的私器…。

    天吶!那玩意儿真大!直挺挺地勃起,既像赶面杖,又像牛jī巴,表皮上的血管青筋肆爆,紫红色的guī头快有乒乓球那么大,跟这小子身体的尺寸根本不相称…。

    「不啊~~~~!」

    雪萍瞄见那牛鞭似的jī巴,惊恐得狂叫了起来。

    张文凶狠地掰开雪萍的双腿,下体不由分说地往前猛地一送,那根肥大的肉棒就插进了雪萍双腿间湿润的肉缝内。

    「喔~~~~!啊~~~~~~!~~~~~~~↗↗↗↗」

    雪萍发出一声长长却更凄厉的尖叫,那是人妻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占有的一剎那所发出的屈辱,以及菊花蕾被猛烈撞击时产生的快感。

    张文的下体往前狠狠顶了两下,雪萍立马凄厉地尖叫起来,好像被人猛地掐了一把似的,脸一仰,胸脯一挺,胯部向下一沉,剧烈喘息起来。

    我头顶嗡地一下,脑子一片空白,几乎晕厥了过去。

    我知道老婆已被另一个男人占领,她被这色鬼馋了十年未曾得手,岂料成了人妻,作了人母,还是失身与他,中了古人一句话:「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嗨~~~~,嘿~~~~~~~~~」

    一条深色粗壮的肉棒在红萍的yīn道里一进一出地抽chā起来…。

    一切都成了事实,此刻我心情反而平静了下来,张文是雪萍老同学,又是老班长,本身就有享用雪萍的权力,他操雪萍犹如兄长日小姨子-天经地义,按理他早该得到过雪萍了,却等到现在才如愿以偿,也算是迟到的正义,肥水还不流外人田呢,再说,老婆又不是没被别的男人干过,多操一次又何妨,不就是被别人的jī巴往那肉洞里插进去一会儿嘛,又不损失什么,给他尝一次俺老婆的美味,这家伙一定羡慕死俺这当老公的了,哈哈~~,不过这色鬼肯定会要打俺老婆的真军,这有点麻烦~~~哎~~~。

    我顾不得那么多了,今朝有酒今朝醉,看到那根坚挺的肉棒在自己妻子的yīn道里来回穿梭著,嫉妒加刺激让我的肾上腺素急速分泌,直挺挺的jī巴再也打熬不住了,我心急火燎地匆匆退下自己的内裤,将那快被欲血撑暴的肉棒对准淑媛的yīn道口,呼啸著就往里面闯了进去。

    「啊~~~~~~~~!」

    淑媛发出一声消魂的尖叫。

    (回放)…………。

    那是几年前的事了,发生在初出茅庐的雪萍身上。

    刚入保险业的头一年,雪萍几乎一单未接。

    一天,一个矮矮胖胖,六十来岁的山西煤老板带著一个年轻女秘书找上门,给出了几十名工人的人寿保险,对于初出茅庐的雪萍来说,这是一笔巨大可观的生意啊,她兴奋得之极,精心准备合同…。

    煤老板晃了几眼合同,迷著小色眼地对她说「只要一夜,就可搞定」,雪萍以为对方要看花一夜看合同,次日兴冲冲赶到酒店,老头怒衝衝地质问她为什么昨夜失约,雪萍恍然大悟「一夜搞定」

    的含意,却又不愿断然拒绝,坏了这笔生意,只好假装糊涂地敷衍。

    煤老板盯著雪萍丰腴的胸脯,色迷迷地伸手去拉雪萍的手,雪萍赶紧闪躲,老头越加来劲,一把抱住雪萍,雪萍不敢激怒对方,只得委婉地低档著,煤老板见有机可乘,要强吻雪萍,雪萍尖叫著躲闪,岂料女人的尖叫声反而刺激出老头的荷尔蒙,激动无比,多年未竖起过的肉棒竟然有了反应,强把将雪萍按倒在床上…。

    一个躲,一个要,两人在床上扭在了一起…。

    和性感人妻的「肉搏」

    极大刺激了老头的肾上腺,体内的荷尔蒙剧增,手劲越来越大,肉越挺越直…。

    雪萍没把这小老头放在眼里,料他腿根那玩意儿没啥兴风作浪的能力,只要低档一会儿,老头累了就放弃了,而且你来我往地闹腾一下,反而还挺刺激的…。

    老头可不这么认为,趁雪萍不备,得寸进尺,捏住她圆滚滚的乳房胡乱揉捏起来。

    雪萍虽不愿意老头,可一个风华正茂的女人突然被男人摸住奶子,本能的生理反应让她顿时颈骨酥软,老头的嘴乘机帖了上去,强吻住她的唇…。

    雪萍一阵噁心,奋力推开老头。

    女人越挣扎,男人越兴奋,老头体内的荷尔蒙产量瞬间突飞猛进,臂力大增,上下其手,雪萍开始力不从心,被他一只手插入裤裆内,摸在了阴唇上…。

    「啊~~~不要!」

    雪萍尖叫一声,一阵麻酥的感觉从脊背冲到头顶,子宫痉挛一下,一股淫水从yīn道深处涌出…,既羞辱,又刺激。

    老头乘胜追击,炙热的手指迅速插入yīn道内,在yīn道壁上抚摩了起来…。

    他显然是个高手,知道怎么瘫痪女人。

    「啊~~~嗯~~~~啊~~」

    雪萍脑子一片空白,明知要反抗,却控制不了自己,浑身瘫软,下意识地哼叫著,脑子里一片糊涂。

    男人的手指在yīn道口揉进抚出,不时还触摸一下阴蒂,刺激得她浑身瘫软,尖叫连连,挣扎欲起,却又瘫软下来,昏沉中感觉对方手伸到胸口,扯开乳罩…,抓住了乳房,捏到了乳头…。

    「噢~~~不啊~~~~啊~~」

    雪萍浑身颤抖起来,下体湿得稀里哗啦。

    老头jī巴渐渐直起,抵在雪萍的大腿上。

    雪萍恢复了理性,头在枕头上使劲撞击几下,强迫自己清醒,可老头的手臂竟然如同小伙般健壮有力,凶狠地将雪萍身体翻转过来,面朝下背朝上地压在身下,不等她反应,就将她的双手反扣到背后…。

    在这种姿势下,女人就很难反抗了,雪萍感觉有东西绳子扎住了她的手腕。

    「混帐~~!放开我~~!老流氓~~」

    雪萍恐惧了,不管不顾地叫骂起来。

    一块毛巾狠狠塞入雪萍口中,将她的尖叫堵回了喉咙里…。

    「嗯~~!嗯~~~!」

    雪萍激烈地撕扯,竟然敌不过老头的手劲,双手被牢牢绑在背后,动弹不得。

    老头此生嗜女无数,不是发廊姐,就是酒吧女,越搞越无味,后来连jī巴都无法竖起,每次要靠小姐吹簫解决,还得戴上套套,今天竟然俘获一个丰满的良家妇女,jī巴竟然还坚挺如小伙,老头欣喜若狂,一定要射人妻个满贯…。

    雪萍羞怒交加,自己风华正茂的健壮的女子,竟然阴沟翻船,被一个老头搞定,但现在说什么都迟了。

    突然,屋里一片黑暗,灯被关掉了,…。

    雪萍感到有手在把自己的内裤往下扯,一幕日本恐惧电影在脑海掠过,里面的变态老头,每次玩过了大胸脯的女子,就割下她的奶子…。

    她感到对方抬起她的臀部,扯下了内裤…,分开她的双腿…。

    雪萍知道今天彻底完了,极度后悔刚才意志力不够,没奋力抗拒,现在可是生理危险期。

    突然下体一震,一根炙热坚硬的东西顶入yīn道中。

    「噢~~~~~~」

    一阵恐惧伴随著激烈的舒适,让雪萍的yīn道猛烈收缩起来。

    炙热的嘴唇和牙齿咬在乳峰上,刺激又痛楚,雪萍唯一的希望是不要把乳头咬下来。

    雪萍恐惧又紧张,刺激又害怕,忽然感到对方jī巴激烈抖动起来,一股热流猛烈地喷射进yīn道深处…。

    雪萍拿到了合同…。

    …………。

    张文凶猛地抽chā著,享受著人妻炙热又舒适的yīn道。

    「喔~~~,喔~~~,喔~~~~」

    雪萍紧闭双眼,剧烈地喘息著。

    随著抽chā节奏的加快,张文的脸颊越来越红,再由红转紫,美好的滋味无法言语,真想化在雪萍的身上。

    雪萍抬起下巴,咬住下唇,臀部向上弓起,「啊~啊~」

    地哼著,颤抖著的面部露出奇特的表情,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愉快。

    粗壮的肉棒被yīn道紧紧夹住,奋力撑开后插入,淫水从guī头内渗出,滋润了yīn道壁,肉棒得以进一步侵入…,插入时把小阴唇带进去,拔出来时又把小阴唇翻了出来,插进去…拔出来…插进去…拔出来,发出「扑滋~~扑滋~」

    节奏的摩擦声。

    随著yīn茎抽chā节奏的加快,雪萍「啊!啊!」

    的尖叫变成了「嗯嗯~~」

    的哼叫,呻吟也愈来愈强烈。

    「好舒服啊~~,萍~~你的逼好舒服~~舒服死了~~~萍~!」

    张文刺激得语无伦次。

    「啊~啊~~啊~~~!」

    张文抽chā得愈来愈疯狂,连我都仿佛感受到他那巨大的肉棒在yīn道内那种销魂的滋味,我心知肚明,这不可救药的色鬼,不把精液射进我老婆的肚子里决不甘休。

    雪萍被张文的牛鞭插得死去活来,双脚僵直地颤抖起来,出现了强烈的生理反应。

    忽然,张文臀部猛烈抖动了几下,双手死死搂住雪萍身体。

    「~哇!~~~不可以射进来~﹗不能射~!嗯~~噢~」

    雪萍急促地挣扎起来,扭动起臀部,似乎要将对方的阳jù挤出去。

    张文双手死死掐著雪萍的臀部,不让雪萍把jī巴挤出去,粗长的jī巴一进一出,一进一出,肆无忌惮地享受著别人的妻子。

    「喔~~!喔~~~~噢~~嗯~~~~!」

    突然,雪萍舌头主动插入张文口中,和他激烈地湿吻起来,她放荡地尖叫著,任由对方的肉棒在自己的yīn道内肆意地抽chā著。

    张文的臀部剧烈抽搐起来,仿佛久憋的屎尿突然得到了释放。

    「啊~~!噢~~喔~~~噢~~﹗」

    雪萍大声呻吟著,不住地摇晃著头,似乎在忍受巨大的痛苦。

    傻呆呆地望著别的男人在自己妻子的yīn道里凶猛地喷射著精液,那种嫉妒感无法言语,真希望这只是南柯一梦,无奈却是一个千真万确的事实,刚才还培感刺激的我,现在突感失魂落魄,后悔不已。

    我疯子般的将舌头凶狠地插入淑媛的嘴内,咬住她的舌头拼命吸允著,双手捏住她的奶子,毫无顾及地胡乱揉捏起来,仿佛要将对她老公的愤恨都一股脑儿地洒在她身上。

    突然,淑媛的yīn道猛地收缩起来,将我的yīn茎死死夹住,这是女人高潮的前兆。

    我疯一般抽chā起来,试图再享受一下这短暂的欲仙欲死的滋味,淑媛那炽热的yīn道仿佛在抽吸我肉棒,抽chā了几下,一股浓烈的精液就从yīn茎里猛烈地喷射了出来。

    淑媛凄厉地尖叫起来,身体剧烈颤抖著…。

    张文这色鬼功夫果然了得,牛鞭似的jī巴在雪萍的yīn道里射了近一分钟,才缓缓停止了颤动。

    他拔出jī巴,一股乳白色的液体从雪萍红肿的阴唇间挤了出来,沿著肉缝流淌到床上。

    …雪萍双目紧闭,赤身裸体地瘫在床上,滚圆的乳房朝天翘著,佈满著红红的齿痕,被捆绑的双手已经解开,腕上留著红色过的勒痕,阴唇因被凶狠地蹂躪过而出现了红肿…。

    张文这王八蛋真TMD没风度!强奸女人时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张文喘著粗气,四仰八叉躺在雪萍身边,肉棒缩到勃起时的五分之一,流露著一副酒足饭饱的满足感。

    沮丧和疲倦再次袭来,我顿时昏睡过去…。

    苏州之行后不久,欲火难熬,借回乡探视父母之名,偷著和淑媛在酒店私会。

    当我要带套时,淑媛按住了我的手,我故作坚持,她娇柔万千地死搂住我,赤裸的肌肤贴著我的胸口,我知道她渴望男人精液的滋润。

    我自然巴不得,精液全泻在了她体内。

    最后那天晚餐时,我俩遇上一对从广州来渡假的年轻黎姓夫妻,俊男美女,热情豪爽,我们很快热络起来,海阔天空地聊起来,后来索性并在一起喝酒,餐后黎男坚持要他买单,推却不过,只好恭敬不如从命。

    酒后四人回酒店,继续海聊到至午夜,淑媛敌不过瞌睡,先去更衣沐浴。

    黎男一眼瞥见穿著睡衣出浴的淑媛,面颊红晕,玉腿白皙,酥胸微露,乳峰高耸…,顿时血脉喷涨,欲火焚身,难以自製,竟然乘著酒兴把淑媛淫言嬉语调戏,我顿感刺激无比,故作不见,乘势将黎妻拖入卧室…。

    黎男心领神会,搂住淑媛就上下其手,小伙子二十有五,眉清目秀,身材均匀,淑媛自然三分喜欢,却扭扭捏捏,装腔作势,很快被对方制伏在床上,剥下睡衣,露出玉体…。

    黎男驾轻就熟,将淑媛玩得淫水泛泛,哼叫连连,三分喜欢即刻转为七分爱慕,黎男趁势掏出黝黑的阳jù,呵!比张文的更刚阳淫壮,淑媛顿时酥似烂泥,黎男见人妻肉缝微张,似婴儿红唇,早就七魂落掉三魂,肉棒如蛟龙下海,蟒蛇入江,呼地插入了肉缝内。

    见到淑媛被黎男生米煮成熟饭,我生怕吃亏,匆忙剥去黎妻衣衫,赤裸裸地和她翻滚在一起。

    那女子年芳二十有余,肌如玉,肤似雪,肉缝紧实,口舌留香…,我俩翻云覆雨,倒凤颠鸞,酣战十余回合…,黎妻突然拔出我插在她yīn道内的阳jù,送入自己口中,如吸食冰棒似的吸咬起来…,我尝曾过此等享受,顷刻腾云驾雾。

    一年后:淑媛生了个女孩,夫妻俩欢天喜地,过完五一长周末,我和雪萍拎著礼物赶去贺喜…。

    看著淑媛怀中白白胖胖,漂亮可爱的孩子,我心中一阵涟漪…。

    我俩四目相望,心领神会,淑媛脸上泛起一片红晕。

    「老张~~,你女儿一点都不像你耶?呵呵~~」

    雪萍那德性又来了。

    「咋不像~,和俺小时候可像著吶,呵呵~~」

    张文赶紧回答,语调中夹杂著尴尬。

    「嘿嘿~~,你长那德性能生出这漂亮娃?呵呵~~」

    雪萍不依不饶。

    瞬间,屋子里的气氛凝固了三秒钟…。

    淑媛和雪萍是天生的情敌加冤家,看到雪萍奚落老公,顿时火冒三丈,「老张,你好久没操女人了吧~~?」

    淑媛朝老公撇了一眼,丢出了这么一句。

    张文楞了一下,即刻缓过神来,犹如机器人得到指令,呼地朝雪萍扑了过去。

    雪萍扭头要逃,却被张文敏捷地拽住,一把将人妻大头朝下地扛到肩上。

    「啊~~!不要~~~!」

    我头皮一麻,胸口泛起一股久违的刺激和兴奋。

    张文一手夹住著雪萍的双腿,另一只手在她翘翘的屁股上「劈啪」

    拍了两把,回头朝我挑衅地眨了一眼。

    「啊~~,不敢了呀~~~放开我~~~!」

    雪萍满脸緋红地在张文肩上胡乱挣扎著,双手捶打著他的臂膀。

    张文一脚蹬开卧室的门,冲了进去…。

    「膨﹗」

    一声,卧室门被摔上了,「喀嚓」

    一声锁上。

    我如梦初醒地冲到门口,使劲推了几下,门被从里面锁死了。

    「放开啦~~,不要~~~,你坏啊~~」

    「劈啪」,女人的高跟鞋被拋在地上,接著是床架剧烈地晃动声…。

    「嘿嘿~~萍啊~~想死俺咧~~哈哈~~」

    「老淫棍~~,剪断你的吊~~」

    搞不清是叫骂,还是调情。

    「啊~啊~啊!~~~~~~~~~~~~~~~~~!」

    室内传出妻子销魂喊声。

    激情上来的我,一把抢过淑媛怀中的孩子,放入摇篮。

    我俩激情地搂抱住,在沙发上翻滚了起来,两条舌头死死缠绵在一起…。

    我发疯似的脱光了她,扯断她内裤,猴急地插入…。

    「噢~,老公~~,想死我啦~~,喔~~嗯~」

    淑媛哼叫著,身体跟随著我抽chā的节奏,此起彼伏…。

    有诗为证:

    窈窕淑女,君子好求。

    赌色相悦,彼此营勾。

    淫人妻女,妻女淫人。

    奉劝世人,莫爱风流。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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