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又年老体弱,根本已房事无力。妈妈又那么爱你,恨不得投怀送抱,和你真个销魂,只是放在心里不好意思说出来。而且是我自愿孝顺母亲,让她尝尝你的异味,怎么会吃醋呢?”
“好吧!既然你这样说,我就照你的话去办了!”
于是两人又温存一番后,才回我的住处去。
星期六晚饭后,我和她们母女三人在客厅沙发了检红点。娟娟一面打着一面用暗示我,她的意思叫我今晚下手。玩到十点多她先回房去睡,我看娟娟关好房门后,移坐到她妈妈的身边说道:“妈妈!你困不困,想再玩呢?还是想睡觉?”
“算了别玩了,困是不大困,就是睡嘛,也睡不着,心里觉得闷闷的怪不舒服!”
“那这样好了,妈妈!你觉得心里不舒服,让我替你揉一揉,顺一顺就不闷了。”
说罢把她扶靠在我的胸前,半躺半坐的,双手就在她的胸乳之间,来回的摸揉起来。
江太太紧闭着双眼,醉在这舒适的摸揉中,还不时的张开媚眼,一阵娇笑。说道:“啊!子强!想不到你还会按摩呢!真舒服!”
子强答道:“妈妈!我会的还有很多呢!你慢慢的享受吧!”
江太太道:“那妈尝什么呢?”,“那你需要妈赏什么给你呢?”
子强道:“嗯!到时侯再说吧!你把眼睛闭起来享受吧!”
江太太闭起双眼,仰躺在子强的怀抱中,子强轻轻的解开她衣衫前的纽扣,再把乳罩的扣勾打开,她的一双丰满肥白的大乳房赤裸裸的展现在跟前。
我正要去摸玩时,江太太忽然双手扪住双乳的道:“子强!你怎么把乳罩的钮扣打开,这多羞人嘛!”
“妈妈!你别大惊小怪好不好!我是要让你轻松一点,按摩起来更舒服些!”
江太太道:“嗯!我是觉得轻松得多了,但是…”
子强又道:“但是怎样?妈妈!你怎么不说下去呢?”
江太太被我问得脸羞红红的答道:“我从没有在男人面前脱光外衣,除了我丈夫外,这多羞死人嘛!”
子强说道:“哎呀!你别想得那么多嘛!你我已认做母子了,在自己儿子面前怕什么羞嘛!”
我不由分说的拉开她的双手,揉摸起来,不时的揉捏几下那两粒特大乳头。奶头被我揉捏得硬了起来,江太太被我抚摸得不停的颤抖,全身酥麻酸痒。
江太太喘息的叫道:“啊!乖儿…妈妈被你揉得好难受…啊!你…你停一停…不要再揉呀!我…”
子强问道:“怎么啦?我亲爱的妈妈!是不是很舒服呀!”
“舒服你的头啦!我…我都被你整死了…求求你把手拿开…我真受不了啦…”
我不听她那一套,俯下头去含住一粒大奶头,又吸又吮又舐、又咬的玩弄着,这下使她更难受了。
果然…她上身又扭又摆的叫道:“不要!乖儿…不要咬我…我的奶头…哎啊…痒死人了…妈妈…真给你整惨了…哦!我…我完了…我…哦…”她说完全身猛的一阵颤抖,两条粉腿一上一下的摆动着。经验告诉我,她已达第一次高潮泄精了。
子强问道:“亲爱的妈妈!舒不舒服?”
“死小鬼!还问啦!我都难受死了还来调笑我!真恨死你啦!”
“哎啊!我亲爱的妈妈!真是好人难做,你说你心情烦闷!我好心替你按摩按摩!没想到被你骂了一顿,真是吃力不讨好!你好难待候啊!”
“你这个要命的小冤家…你可如道你那一双手有多利害,弄得我全身难受死了,尤其…尤其那个那个…”她娇羞的说不下去了。
“那个什么嘛?亲爱的妈妈!快说嘛!”
“羞死人了!我说不出口嘛!”
“让我来说好了!是不是妈妈下面那个大肥穴,痒得受不了啦!是吗?”
“要死的!讲得难听死了!”
“我的皮最厚,才不害羞呢?亲妈妈!要不要我来帮你止止痒!我这个大宝贝插进去,保你不但不痒,而且快乐无穷呢?”
我说着就站起身来,解开再拉下拉链,将长裤及内裤一并脱掉,站在她的面前,把那条大jī巴挺着给她观赏。
江太太一看,心中一阵乱跳,粉脸红血过耳。江太太看过一阵之后,芳心还真有意思想想尝尝这个大男孩的青春之气,但是又羞于启齿,嘴里说出赶快穿上裤子,但是那一双媚眼不舍得离开他的大阳jù,而呆呆的凝视着。
我看时机成熟,双手抱起她的娇躯,往她的卧房走去。江太太道:“子强!你要干麻?快放开我!”她一面挣扎,一面叫着。
子强答道:“干嘛!还用问吗?让儿子来替你止止痒啊!”
江太太叫道:“我不要!我不要!那怎么可以呢!”
我管她要不要,到了房间将她放在床上,动手为她脱解衣服及三角裤,她挣扎着来阻止我的双手,可是阻止的力量太微弱了,使我台不费力把她全身的衣服脱得清洁溜溜。
其实江太太看见子强的大阳jù时,也很需要男人的玩弄。刚才被子强一阵抚吮乳房和奶头时,已使她心中有一鼓强烈的冲动,欲火高张,yīn道里已经湿润润的,急需要男人的大jī巴猛插她一阵,方能发泄心中的欲火。可是她又害怕…没理由的害怕。
女人的心里真奇怪,又想要,又不敢要,其实她心里想要得很。我已在玩过的妇女身上得到以上的经验,只要把大jī巴插入她的洞里,使她充实,满足,就万事??!
但是话又说回来…你需要有一条粗长硕大,持久耐战及性技高超的大阳jù否则不但不能万事??,反而会恨你入骨呢!
我就是天生异资,所以才能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浪妇淫妇只要被我攻破她的城池,无不俯首称臣。
我用手弄开她的那双肥白粉腿,仔细欣尝她下体的风光,只见她肥凸如大的阴阜上,生得一片浓密细长的阴毛,她的阴毛只在两片肥厚的大阴唇边,生得很浓厚。两片肥厚多毛的大阴唇,包着两片粉红色的小阴唇,红色的小阴帝突出在外。我如道生有这样突出大阴核的女人,是天生奇淫骚荡的像征。
我先用手捏揉她的大阴核一阵,再用嘴舌舐吮吸咬她的大阴核和yīn道。
江太太叫道:“啊…子强…乖儿子…我被你…舐得痒…痒死了…啊…别…别咬…哎呀…小贸贝…卜妈妈好难受呀!你…舐得好难受…啊!我…我就要不行了…”
江太太被我咬得全身颤抖,魂飘神荡,娇喘喘的,小穴里的淫水像江河决堤一样,不断的往外直流,浪叫道:“小心甘!你真要了妈妈的…的命了…啊…我泄了…哎呀…我真受不了…啦…”
一股热烫的淫水,好似排山倒海而出,我张开大口,一口一口的舔食入肚。
江太太又道:“啊!妈妈的小心肝…你真会调理女人…把妈妈整得要死了…一下子泄了那么多…现在里面痒死了…快…快来替…妈妈止止痒…乖儿…妈妈要你的大…大…”
江太太说到这里,娇羞羞的说不下去。
我看她那骚媚淫荡的模样,故意逗着她说道:“妈,你要我的大什么,怎么不说下去呢?”
江太太道:“死小鬼!你真坏死了…明明知道还故意使坏,装不知道,我真恨死你了。”
子强道:“亲爱的妈妈,叫我一声好听的,我就替你止止痒。”
江太太问道:“叫什么嘛?你这个整人的小冤家。”
子强道:“叫我亲哥哥、亲丈夫。”
江太太道:“不要,羞死人了。”
子强道:“好,不要,那就算了。”
江太太道:“好!好!我叫…亲哥哥、亲丈夫。”
子强道:“嗯,我的亲妹妹,亲太太,亲丈夫替你止止痒。”
说完,我的大jī巴对准她的桃花洞口用力一挺。
“哔唧”,一声,插入三寸左右。
江太太叫道:“哎呀!乖儿…痛…痛死了…别再动…”
江太太痛得粉脸变色,张口大叫。
我不是怜香惜玉之辈,她也不是处女,三不管的再用力一顶,又插入两寸多。
江太太又大叫道:“啊!乖儿…痛死人了…别再顶了…你的太大了…我的里面好痛…我吃…吃不消了…呀…乖…别再…”
我觉得她的小穴里是又暖又紧,yīn道嫩肉把jī巴圈的紧紧的,真舒服,真过瘾,看她那痛苦的表情,只好温柔的安慰她一下。
“亲妈妈,真的弄得你很痛吗?”
“还问呢!你的那么大,也不管妈妈吃不吃得消,猛的直往下挺,差点挺得我快要痛死了过去…你真狠心…小魔星…”
子强道:“对不起嘛!亲妈妈,我是想让你痛快舒服,没想到反而把你弄痛了。”
“没关系,等一下别再这样冲动…乖儿…你的太大了…”
子强道:“妈,你说的什么太大了?”
江太太道:“羞死人了…乖儿…别问了…”
子强说道:“妈,叫我一声…大jī巴丈夫好吗?”
江太太道:“不要嘛!多难听,多羞人,我…我叫不出口。”
“叫嘛!我叫你…小肥穴的亲太太…快叫嘛。”
江太太道:“你呀!真磨人,大jī巴的亲丈夫,真羞人。”
她叫完后,马上闭上那双勾魂的媚眼。
渐渐的,我觉得包着guī头的嫩肉松了些,就开始慢慢的轻送起来。
江太太又叫道:“啊!好涨…好痛…亲哥哥…大jī巴的亲丈夫…妹妹的小穴花心…被你的大guī头顶得…酸痲…酥痒…死了…乖儿…快…快点动…妈妈…要你…”
江太太感到一阵从来没有尝过的滋味和快感,尤其是子强那guī头上的大涯沟缘,在一抽一插时,削得阴壁四周的嫩肉,真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滋味。
媚眼如丝的哼道:“小乖乖…妈妈…哎呀…美死了…大jī巴的亲哥哥…大jī巴的亲丈夫…你用力搞吧…我不行了…喔…我又…又泄了…”
江太太被子强领入从来没有过的境地,更何况她又是虎狼之年,当然很快又泄身了。
我的大guī头被她滚烫的淫液一烫,舒服无比,尤其她的子宫口,将我的大guī头圈得紧紧的,还一吸一吮的动着,那种滋味真是美极了!再听她叫我用力干…
于是我抬高她的双腿,架在肩上,拿一个枕头摆在屁股下面,使她的阴阜,突挺的更高翘。
我再不答话,挺起屁股猛抽猛插,只干得她全身颤抖。
她受惊般的呻吟浪叫,两条手臂像两条蛇般的紧紧抱着我的背部,浪声叫道:“哎呀!小宝贝…妈妈…要被你干死了…我的小穴…快…快被你弄穿了…亲丈夫…你饶了我吧…我不…不行了…”
我此时改用多种不同方式抽chā…左右插花…三浅一深…六浅一深…九浅一深…
三浅两深…研磨花心…研磨阴蒂…一浅一深…猛抽到口…猛插到底等等招式来调弄着她。
她这时的娇躯,已经整个被欲火焚烧着,拼命扭摆着肥大的臀部,往上挺…往上挺的配合着我的抽送。
“哎呀!好儿…我的小亲亲…妈…可让你…玩…玩死了…啊…要命的小心肝…”
江太太的大叫,骚媚淫浪的模样,使我更加凶猛的狠抽猛插,一下比一下强,一下比一下重…真想插穿她那个小肥穴,方才甘心似的。
这一阵急猛快狠的抽chā,淫水好像自来水一样的往外流,顺着臀沟流在床单上面,湿了一大片。
江太太被弄的欲仙欲死,不停的打寒颤,淫水和汗水弄湿了整个床单。
“大jī巴的儿子…妈要…要死了…我完了…啊…泄死我了…”
江太太猛的一阵痉挛,死死的抱紧我的腰背,一泄如注。
我感到大guī头一阵火热、酥痒,一阵酸麻,一股阳精飞射而出,全部冲入她的子宫去了。
她被那又浓又烫的精液射得大叫一声:“哎呀!小宝贝,烫死妈妈了…”
我射完精后,一下伏压在她的身上,她则张开樱唇,银牙紧紧的咬在我的肩肉上,痛的我浑身一抖,大叫一声:“哎呀…”
两人精疲力尽的,紧紧搂抱着,一动也不动的云游太虚去了。
一场生死决战经历了一个多小时,才告结束。两人一觉醒来,已是午夜十二点多了,我计划开始游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