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爱上你,怎么可能呢?她认识那么多的男人,比你优秀的男人可多了,她为什么别人不爱,偏爱上你呢?还有呀,那天你虽然救了她的命,可是她也用不着献身吧?她的身子可是很宝贵的,连第一次都献给你,这不是大有问题吗?”
丁俊听了不语,他认为血魔说得有理,这些事的确让人奇怪。丁俊鸽天才说:“老家伙,那我该怎么办?”
血魔想了想,说道:“我看为了以防万一,只好杀掉李映霞,咱们才能过得安心。”
丁俊一听,惊讶得跳了起来,连连挥手道:“不行,不行,如果让她死,还不如让我死呢。让她死的话,那天我又何必救她呢。”
血魔唉了两声,说道:“不听我的话,你一定会后悔。”
丁俊固执地说:“这种事我绝不能干。”
血魔失望地说:“你让我觉得心凉,我以为你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呐,想不到,你也是一个妇人之仁的男人,难成大器呀。”
丁俊够血魔训得说不出话,但是要他杀李映霞,他下不了手。对方在自己的心中,有女神一样的位置,岂能杀掉?无论以后有什么样的下场,他都不会伤害她。
当晚无话,丁俊上床睡觉,回想那腾云驾雾般的快乐,真想找机会再来一回呀。虽然做ài多次,但没有一次感觉那么爽,美中不足的是,并没有过足瘾呐,改天再找李映霞去,再来一次吧。
次日清早,丁俊穿着运动服出去锻练,很自然地就跑到太平广场去。丁俊在空地上走着,回想那天在这里惊险的一幕,还有些害怕呢。那天要没有血魔的出手,自己就完蛋了,哪里还有机会占有李映霞呢。
他在空地上转了几圈,希望李映霞能突然出现,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他心说,她一定是因为刚刚破身,身体不适,才没有出来,不如我去找她吧。
正要转身,只听树林里突然传来几声大笑,接着一个人从树林深处飞了出来,像鸟一样落到丁俊的眼前。丁俊一惊,一看那人,瘦长的脸,戴着白框眼镜,眼中正射出寒光,不是别人,正是校长。
丁俊向后退了一步,说道:“校长,你怎么在这里呢?”校长回答道:“我来跟血魔决战。”
丁俊笑了笑,说道:“校长,你好像搞错了吧,今天是第九天,明天才是决战的日子。”
校长嘿嘿一笑,说道:“既然咱们在这儿碰到,不如就战了吧,也不差那么一天。”
丁俊说道:“只怕血魔不会同意。”
校长哼了哼,眼睛瞪得老大,说道:“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罢,我这就出手了。”
说着,校长摆出一个猪拱槽的姿势。
血魔这时出声了:“老不死的,我不发威,你真拿我当病猫呀。既然你想早点死,我就成全你吧。”
校长呵呵笑着,说道:“血魔,今日一战,你一定活不了。”
血魔呸了一声,说道:“就凭你?作梦吧。如果李老头也来,你们一起上,也许还能打败我,凭你一个人,送死罢了。”
校长很自信地说:“今天我必胜,你必败,你想知道什么原因吗?”
血魔说道:“不知道。”
校长得意地笑着,说道:“实话对你说吧,你现在的功力已经损失一半。”
血魔一愣,说道:“怎么会呢?我今早才试过,功力还很雄厚。”
校长说道:“跟你实说吧,李映霞是我们的人。昨晚,她借着跟丁俊做ài的时候,将你的功力吸走一半,只怕你不知道吧。”
血魔大声道:“不可能。她是个处女,又怎么会吸功?”
校长回答道:“她是处女不假,可她毕竟是李铁仁的妹妹,虽不学法术,可是想学什么,一学就会。”
这一下血魔紧张了,他立刻就想运功试试。校长哈哈大笑,说道:“血魔,去死吧。”
说着,对着丁俊双掌一扬,立刻就见耀眼的白光向丁俊射去,丁俊这时自然由血魔控制自己的身体。
血魔不甘示弱,也是双掌齐扬,只听砰的一声,双方都同时后退,校长退了一步,而血魔却退了五步。血魔吃惊了,问道:“你哪里来那么强的功力?我的功力怎么会这么弱呢?”
校长咄咄逼人,说道:“这回你信了吧?你的功力差得多,你被李映霞耍了。至于我为什么这么强,也不用告诉你。”
说罢,校长再度扬起手掌来。
血魔心一横,大叫道:“算我看错了人,不该落到丁俊身上。你想杀我,也不容易,我跟你拼了。”
校长一愣,说道:“你为什么不跑?”
血魔哼道:“跑什么呀?我血魔既然看错了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去死。”
校长嘿嘿笑,说道:“你早该死了。”
血魔叫道:“死又算得了什么?还有两个人陪葬呢。”
校长问道:“两个人,谁呀?”
血魔一指校长,说道:“你是一个,还有一个是他。”
说着,血魔突然纵身飞了起来,直扑校长。校长哈哈大笑,说道:“我今天不会怕你,我窝囊一辈子,也该英雄一次了。”
也跳了起来,向空中的血魔撞去。
二人在空中相遇,手臂乱挥,打得劈劈直响,都是一副玩命的架势。而丁俊这时思维仍在,他心想,原来映霞果然把我带进了陷阱,这么好的女人,原来也伤害我,不禁心灰意冷,也不怕跟血魔一起死。
打到后来,二人都疯了,不再斗法术,而是落到地上,互相掐着脖子,在地上翻滚,跟无赖打架一样。一会儿校长压住血魔,一会儿血魔压住校长,他们的脸越来越红,他们的眼神越来越可怕。过了不久,他们都不动了。
这时,丁俊的灵魂重新控制自己的身体。丁俊并没有死,他费尽力量将校长推开,然后一试校长的鼻子,竟没有呼吸,校长居然死了。那么血魔怎么了呢?丁俊广问道:“老家伙,老家伙,你在哪里?你还活着没有?”
问了好几声,都没有动静。
这时,从树林里走出一个老头,正是李铁仁。丁俊一见他,手脚发冷,说道:“你也是来杀我的吗?”
李铁仁一摆手,说道:“丁俊,你是我妹妹的徒弟,又是她的心上人,我岂能伤你呢?你放心好了,我会好好对你。不然,我妹妹不会答应。”
说着,李铁仁摸摸校长的脸,叹了一口气,说道:“他死了,为了正义而死,这又何必呢。”
丁俊问道:“血魔呢?”
李铁仁回答道:“他也死了,不过灵魂还没有散尽,现在让我将它散了吧,免得以后他害人害你呀。”
丁俊听了脸色一变,说道:“他死了,那么我会不会死呢?”
李铁仁一笑,说道:“丁俊,你听我的,现在闭上眼睛。”
丁俊广听着李铁仁的指挥,先是闭上眼睛,接着感觉一股热流在身上运行,然后感到肚子剧痛,又是一阵恶心,一张嘴,什么东西都落到地上了。
李铁仁说道:“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丁俊睁眼一看,只见地上只躺着一只像耗子一样的怪物,他问道:“这是个什么东西?”李铁仁指着那只死掉的怪物说:“这就是血魔呀,他附在你身上,并培植自己的替身。幸好我们及时除掉他,不然,等这只耗子长大之后,你就会死。而你的身体就会变成这样,也就是你变成了血魔。”
丁俊听得心里一阵阵发凉。他又问道:“李伯伯,校长怎么会突然变得那么厉害?”
李铁仁叹了口气,说道:“他为了消灭血魔,跟我商量,从我身上抽走一半功力,使他有实力取胜。他缠得我没法,我就同意了。”
丁俊问道:“你们为什么不一起上呢?”
李铁仁回答道:“国有国法,道有道规。我既然答应血魔半年后决战,就不会提前出手,不然,会有报应。你看校长,他就是一个例子,他提前一天出手,犯了戒,因此得到报应。”
丁俊甫了两声,说道:“李伯伯,以后我跟血魔就没有什么关系了吧?”
李铁仁回答道:“他灵魂已散,再也不会骚扰你,不过你身上可能会留下一些后遗症,你要多注意。”
丁俊说道:“我知道了。对了,映霞她对我是真心的吗?”
他很关心这个问题。
李铁仁笑了笑,说道:“丁俊,这个问题我可回答不了,你还是亲自问她吧。”
丁俊望着李铁仁,说道:“今天的事,多谢李伯伯。其实我也不好,帮助他做了不少坏事。”
李铁仁拍拍丁俊的肩膀,说道:“不要那么自责,没有人怪你,你也是迫不得已嘛。”
丁俊说道:“那我走了,我去找映霞,我有许多话要跟她说。”
李铁仁嗯了一声,嘱咐道:“对她一定要温柔些。女人嘛,总喜欢温柔一些的男人。我妹妹的命挺苦,今后你要好好对她,不然,我会把你当血魔一样地除了。”
丁俊答应一声,带着复杂的心情离开了太平广场。太平广场在他们离开后,又恢复了太平。
血魔真的死了吗?丁俊不敢相信这是事实。离开太平广场后,丁俊找个无人处,不止一次地呼唤血魔,希望他的声音再度响起,可是他失望了,血魔再也没有发出声音,他是真的死了,永远的离开了。丁俊回想跟血魔的种种因缘,不禁流下眼泪。无论血魔要将自己怎么样,哪怕变成怪物,他都是自己的恩人,没有血魔,就没有今天的丁俊,现在他走了,丁俊应该会变回一个平庸的人吧,血魔的因子还有什么留在自己身上呢?难道说自己某方面已经像血魔了吗?仔细想想,除了好色跟卑鄙,倒没有什么地方像。
岗脱了血魔,他同时感到一阵轻松,以后自己就是真正的丁俊,再不受别人的控制。想到这里,他心里又是一阵阵的痛快,真想再找李映霞喝顿酒。
他走在回家的路上,这时一个少妇经过身边,丁俊见她身材丰美,便忍不住回头去看。当他看到那少妇的肥臀有节奏地扭动时,心里一阵痒,心想,如果我能像血魔一样真有透视眼就好了,就能知道她里边穿的如何、长的如何。谁知道这么一想,可不得了,他的目光突然一亮,居然真的看透那少妇的裙子,看到里边的黑色丁字裤,肥白的屁股,以及胯间所夹的黑毛,那黑毛一根根还弯弯的。
丁俊傅叫罪过,闭上眼睛,心想,我不看了,再睁眼时,果然就看不到了。这使丁俊大惊,心想,难道血魔没了,他这项本事却留给我了吗?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丁俊又对几个有姿色的女子试了试,果然不错,真是想看透就看透,想看什么有什么,不想看时,就跟常人无异。
想法得到证实后,丁俊又兴奋又紧张,生怕自己被别人发现“罪行”。为了让自己的良心好过,他暗自决定,以后不轻易使用这个本事,不然会长针眼。
回到家后,吃过早饭,他好好地洗了澡,换了一套衣服,他觉得自己要开始重新做人。以前活在血魔的阴影,今后终于可以活得像自己。
他高兴地陪着父母,跟他们聊天,聊天聊得正热闹时,有人敲响了自己家的门,打开一看,不由一愣,只见一个小美女背着背包站在门口,她笑面如花,苗条白净,穿着一身香港式的学生服。
丁俊惊喜道:“芳子,你什么时候回来?怎么不事先通知我一声。”
原来门外站的美女正是芳子。
芳子向他一笑,说道:“我昨天就回来了,不过没有马上来,办了点私事,这才回来。”
丁俊一把拉进来,说道:“快进来,我父母正盼着你回来呢,他们不知道一天要叨念你多少回。”
芳子一进屋,就被丁俊的父母围住,他们见她回来,比见到丁俊回来更为兴奋。
丁俊念念不忘的还是找李映霞,他想问问李映霞到底怎么回事?难道她对自己一点意思都没有吗?这是个严重的问题,关系自己一生的大事。
丁俊向芳子打过一声招呼,找个借口就跑出去了。驾上车,跑到贞姬家楼下,敲开房门一看,门里站的并不是李映霞,而是多日不见的贞姬。明亮的眼睛,火红的嘴唇,青春的风采,撩人的短裙。
她一见到丁俊,就撅起嘴来,质问道:“丁俊,我问你,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把我姑姑给气跑了。”
丁俊不解地问:“你在说什么呢?我听不明白。”
贞姬哼道:“这是她给我的纸条,自己看看吧。”
说着,将纸条扔过去,又怦地将门关上。丁俊没有心情跟贞姬解释什么,忙打开纸条来看,只见上边写的是:“丁俊,昨晚发生的事情,我很不安,我走了,走得很远,不要找我,你找也找不到。好好对贞姬她们,不然,我不原谅你。”
看完之后,丁俊眼前一黑,差点倒在地上。他连忙下楼,开着轿车,开始寻找李映霞。他知道她的性格,只要她不想让你找到,你怎么找都不会找到。找了一天,没有结果,找了十天,还是没有消息,丁俊知道,她一定不在香港。于是,他离开香港,日本、台湾、大陆、欧洲、美洲,该去的他都去了,足足找了一年都没有消息。他真怀疑她在人间蒸发了。
这一年的寻找,没有什么成绩,唯一的是在日本时,遇到了东乔美子。她一见丁俊,就将丁俊拉住,往丁俊怀里一扑,说道:“丁俊,我跟定你了,你别想跑。你到哪里,我到哪里。”
丁俊见她那么痴情,也非常感动,就领着她,二人一齐努力,寻找李映霞的下落。最后,他们精疲力尽地回到香港。这时,贞姬、芳子、还有美子,她们相聚之后,都明白对方跟丁俊的关系。这时候争吵没有无意义,闹事更是愚蠢,大家都清楚,丁俊现在最牵挂的是李映霞,如果不找到她,谁也别想占有丁俊。自从丁俊寻找李映霞以来,他再也没有跟谁上过床,干过事,这说明了李映霞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他打定主意,不找到她的话,这辈子都不结婚。这可愁坏了丁俊的父母,却又无可奈何。
有一天,丁俊茫然地在街上游荡,不知不觉,就来到了第一次见到李映霞的那家图书馆。当他推开门进入时,向李映霞习惯坐的位置一看,不禁一呆,原来那里已经坐着一个人,她的头发,她的衣服,以及她的侧脸,都那么像李映霞。丁俊怀疑自己看错,便走了过去。
丁俊走到她的正面一看,不由惊叫出声:“映霞,是你吗?我不会做梦吧?”
那美女一瞧他,先是一愣,然后站了起来,向书架走去,将书放上之后,便大步向门口走去。丁俊紧跟其后,叫道:“映霞,怎么不理我呢?”
那美女停步转头,哼道:“丁俊,你认错人了,我不是李映霞。”
说着,又加快脚步。丁俊一听她的声音,她的言语,更加确定无疑。其实,这样的美女当然只有一个李映霞,别人想冒充都冒充不了。
丁俊气喘如半地追上李映霞,问道:“映霞,你什么时候回香港的?”
李映霞停住步子,瞪着他说:“我听说你快疯了,我回来瞧瞧你怎么个疯法。”
丁俊又问道:“你为什么出走呢?”
李映霞哼道:“让我跟我的侄女争同一个男人,你说那很有趣吗?”
丁俊又问道:“你这一年都跑到哪里去了?”
李映霞得意地笑了,说道:“我不想见你,你当然找不到我了。我就是在你身边,你也发现不了我。”
这话大有深意,使丁俊沉嗯半天。
丁俊靠近李映霞,又问道:“你到底爱不爱我?听说你是为了消灭血魔才献身给我。”
听了这话,李映霞生气了,骂道:“丁俊,你这个人员是长个猪脑子。我问你,人家都说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你说说,你会为了套住狼,把自己的孩子喂狼吃吗?”
丁俊回答道:“当然不会了。”
接着,他高兴地大笑起来。因为他已经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李映霞扫了他一眼,说道:“对于你这样的傻瓜,我才懒得理你呢,连我爱不爱你都不知道,你真是白活了。”
说罢,快步而去,丁俊自然像尾巴一样追上去了。
等走到偏僻些的地方,丁俊大胆地追上去,并从后边抱住李映霞的腰,李映霞便转过脸来,跟他吻在一起。吻得昏天黑地,吻得目眩神迷,吻尽了长期的相嗯。
吻够了之后,丁俊放开她,说道:“我现在才知道你爱我,就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爱上我?”
李映霞面带桃红,说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日久生情吧。”
丁俊拉着她的手,说道:“苍天不负有心人,你总算是我的女人了。”
李映霞哼道:“你家里那三位该怎么办?”
丁俊并不着急,说道:“只要坐下来商量,总有办法。”
李映霞嚷嚷道:“我可不管别人呐。我要当大老婆,如果你不明媒正娶,我不会跟你在一起鬼混。我不是一个那么随便的女人。”
丁俊苦着脸,连连点头道:“我知道了,我会令你满意。”
他心说,要想使别的姑娘都同意这事,只怕很难。这得罪人的事,只好自己干了。
两年之后,在丁俊的新住所,贞姬跟芳子都挺起了大肚子。美子做完早饭从厨房出来,问道:“老公呢?”
贞姬醋意十足地说:“还没有起床呢。”
美子一皱眉,大声道:“这都几点了,他还没有起来,太不像话了,我去把他揪起来。”
芳子嘘了一声,说道:“美子,你小点声,老公没有睡懒觉,他正忙着呢。”
美子问道:“忙什么呢?”
贞姬哼道:“正忙着播种呢。他见我姑姑一直没有怀上,就耿耿于怀,说要多卖点力气,使她有宝宝。”
美子一听急了,说叫道:“我还没有怀上呢,这不是偏心吗?我去找他算帐。”
说着,便不顾一切地冲向卧室。当她推开卧室门,只见丁俊正跟李映霞战斗呢,只见二人都光光地站在地上,映霞摆了个金鸡独立的姿势,将一条玉腿搁在丁俊的肩上,丁俊则一手搂着映霞的细腰,将一根粗长的家伙往里干呢,干得春水四溅,唧唧声不绝。
美子哪受得了,也脱光了衣服,一边嚷嚷着:“老公,我也要。”
一边向大肉棒跑去。而门外的二女都不禁笑出了声,她们在笑的同时,心里又不禁泛酸。
于是乎,室内春色更浓,叫床声更响。男人与女人在快乐的激战中陶醉,多好的一幅春宫图呀!丁俊乐死了。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