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缺了一角,双方功力不相上下,但兵刃优劣高下立判。
如月武藏乘胜追击,‘村雨’展开刀势,招招大开大阖逼毕天雨硬挡硬架。兵刃交击声不断,如月武藏步步进逼,毕天雨的快速身法无用武之地,左闪右避狼狈不堪,手中剑不时硬挡‘村雨’。每一次刀剑相击,毕天雨的剑便去了一角,不片刻,毕天雨手中的剑已经遍体鳞伤惨不忍睹,刀剑互击激出的火花在夜里格外的醒目。忽然毕天雨甩手掷出一把长形“暗器”,如月武藏不明究理,暂避其锋,刀势一缓。
毕天雨在生死一线的战斗中,忽然想到甚么但又模模糊糊不能确定,顺手掷出背上的剑鞘,争取短暂的时间思考。刚才战斗中刀剑相交产生的火花,让毕天雨想到了一个模糊的概念,看看手中残破不堪的剑,脑中猛地下了决定“试试看吧!”
闷哼一声挺剑再上。如月武藏经过一轮交手已经知道毕天雨并不精通剑法,心中疑虑尽去,避过剑鞘,看毕天雨用剑使刀法,猛劈猛砍过来,一声不屑的轻笑,如月之里的镇山宝刀‘村雨’再次凌厉劈出。
一见对方凌厉刀势,毕天雨前冲之势转向,展开步法以如月武藏为中心急绕不停。原本狂放的“刀法”一收,只在闪避纵跃间偶而出剑,利用自己善长的速度换取胜利之机。转眼双方又过了数十招,兵刃却没有一次相交,如月武藏掌握了大半的攻势,毕天雨只有守七攻三,不住闪避,零星的出招对如月武藏不构成丝毫威胁。处于绝对优的如月武藏忽地惊觉,毕天雨虽然落于下风,但神色不变出招冷静,“莫非他尚有秘技未施?”中原武术深不可测,早已威名远播,如月武藏为免得夜长梦多,决心速战速决。
毕天雨一面战斗、一面观察局势,方霞云被绑在坡顶,三名忍者在自己和方霞云之间掠阵。如果自己能够打败这如月武藏,怎么越过那三名忍者是首要问题。突然压力一轻,如月武藏竟然收刀回鞘,毕天雨紧盯着他,保持戒备,等待他下一步行动。如月武藏缓缓把‘村雨’系在腰际,左手拉下覆面黑巾,露出一张冷酷不带表情的脸,低沉的声音道∶“违约背信并非我本意。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是身为忍者的原则。毕天雨……你是我所遇见过最强的敌手,很可惜……不能和你公平决战,你死后,她将不会受到任何伤害,我用身为武人的名誉向你保证。”一指方霞云。
毕天雨知道他将要施展绝招,平静地道∶“我从不会相信敌人的承诺,人,我是一定要救,刀,我也一定会拿回来。”平静的语音透露强大的自信。如月武藏冷酷的脸上微微一笑,瞬间急速冲向毕天雨,两丈距离眨眼掠过,‘村雨’仍未出鞘。毕天雨平举右臂,早已伤痕累累的剑直指如月武藏眉心。如月武藏逼近毕天雨身边大喝一声∶“奥义孤月!”村雨终于再度出鞘,划破暗夜黑色空间,映着淡淡月光,化作一弯倒悬的新月。在此同时毕天雨脑海闪过一念头,‘云踪魅影’闪电前冲。
“当”,久违的刀剑相击声。两人在一瞬间交换了位置,毕天雨恰好背对着方霞云被绑的大树。双方维持片刻的静止,毕天雨颓然倒地,手中剑断了一截。方霞云一直看着场中的情势变化,当毕天雨轻松打败三名忍者时,她满心认为危机已经解除,但如月武藏惊人的实力却逼得使用不称手兵器的毕天雨陷入苦战,又让她紧张万分。如月武藏使出东瀛刀法时,在她看来就象是一道新月划过毕天雨的身体,不禁一阵绝望,不争气的眼泪,断线珍珠般掉下来,无声的哭泣着。
如月武藏缓缓收刀入鞘,自言自语似地道∶“答应你的事,我一定会做到,安心去吧。”想不到毕天雨以断剑撑地,又站了起来,咳了一口血后,故做轻松道∶“喂喂喂……那个如月甚么的……我还没死呐。”说完又咳了一口血。如月武藏惊讶地道∶“你中了我的奥义居然没死……”
毕天雨千辛万苦道∶“嘿嘿……这下子挨得不轻,得躺个……两、三个月吧,不过……现在你的王牌已经没有了……咳咳……”如月武藏转头望向方霞云被绑之处……除了一撮头发和钉在树干上的半截断剑之外,人早已不知所踪。
这时方霞云出现在坡底,急急奔向毕天雨身旁,散乱的长发说明了她的心急。
紧张之情溢于言表,着急问道∶“雨!你伤势怎么样?”触眼看到毕天雨身上一道伤痕从右边肋骨下斜划倒左肩,深可见骨,眼泪更是不受控制地涌出眼框。毕天雨左手挽着方霞云的肩膀,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只见方霞云连连摇头,不依地道∶“我怎么可以现在走?”神态坚决。毕天雨又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方霞云先是怀疑的看了他一眼,然后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去。
毕天雨脸上挂着诡异笑容,轻松地道∶“现在我可以放手大干一场了……”左手摸过伤口沾泄上自己的血,两眼无神但紧盯着左手掌心。
如月武藏驱走三名手下,手握‘村雨’等待着毕天雨的后续动作,他也想看重伤至此的毕天雨有何奇招能扭转干坤。此时毕天雨碧蓝的双眼渐渐红,脸上诡异笑容逐渐变化,取而代之是一种疯狂的充满野性的笑容,“呵呵……哈哈……啊~~~!”一声尖啸,超越‘云踪魅影’极限的高速,带着狂飙的切裂风声,断剑有如雷行电闪般化作一道白光疾劈如月武藏。
同样的招式,不一样的结果。
“当”一声,毕天雨手中剑寸寸断裂只剩剑柄,如月武藏‘村雨’脱手,口角溢血,踉跄倒跌出去,连退了数步之后,一屁股坐到地上,“哇……”终于还是压不下的鲜血应声而出。
如月武藏颤声道∶“毕……天雨……村雨就再寄放你那儿一阵子吧……”丢下一颗黑丸,迸发耀眼强光,一瞬间人已消失,只留下地上一滩血迹。
失去目标的毕天雨,意犹未尽地仰天狂啸,有如月夜下的狼嚎。
方霞云依毕天雨之言,退到一里之外,等了大约半炷香时间,半炷香是‘嗜血魔焰’持续施展的极限,超过半炷香时间如果未收功将永远不能清醒,直到力竭而亡。方霞云急急赶回山坡,只看到毕天雨成大字形仰卧地上,一动不动,这一吓非同小可,方霞云连点毕天雨周身大穴以止血才发现,他气息缓慢但攸长,就象熟睡了一样,稍微包扎了一下伤口,抱着毕天雨略矮她一节的身体离开这个地方。
如月武藏身负不轻的内伤,毕天雨出乎他意料之外的突然功力提升近三倍,硬拼之下,狂猛的劲力虽然借着‘村雨’和后退七步卸去大半,但还是受了不小的内伤,和手下会合后,下令道∶“回如月之里吧。”
说完再也支持不住昏了过去。
黄昏,赣江上的一艘小舟,毕天雨正聚精会神的运功,和如月武藏一战已过了三个月,身上那道伤痕也早已结疤,只留下细细的一线红痕。在这三个月中,方霞云无微不至地照顾毕天雨,两人恋情正急速加温。方霞云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闭目运功的毕天雨,脑中想着两人的初次邂逅,想着毕天雨对她的情深意重……。片刻之后,毕天雨呼出一口长气,睁开双眼。方霞云问道∶“怎么样?”毕天雨摊手摇头。
自从毕天雨从为期半个月的昏迷中醒过来后,十年来日夜苦练的功力,突然半点不剩的消失无踪。他并不知道这是‘嗜血魔焰’的后遗症,毕残花在自知将死之前教给他这一招时,只告诉他不到最后生死关头不能擅用,而没有详加说明用后的代价就是失去半年的武功。毕天雨心想“如果从此武功全失……怎么办?”从原本武功高强的不世高手到现在孱弱不堪的瘦弱少年,个中滋味,难以言表。虽然是天塌不惊的超级乐天派,毕天雨还是难掩失望之情,只是在方霞云面前总是装得若无其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虽然活泼外向、但是有着纤细内在的方霞云看在眼里,当然知道毕天雨是装出来的无所谓,其实他比谁都在乎。一股想流泪的冲动,方霞云转过身强自装出笑声道∶“是吗?哈……那以后换我保护你吧……”她不想毕天雨看到她流泪,不想让毕天雨的用心白费。毕天雨坐在窗边,凝望窗外缓缓移动的风景,虽然很想说些甚么,但实在无法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开口。两个人都是那么样为对方着想,却也都对这样的情况毫无办法,只能陷入一段难以承受的沉默……。最后还是毕天雨打破僵局,开口道∶“云姐,我去钓鱼……”走向船尾。
方霞云低头无语。毕天雨手握钓竿,坐在船尾,两眼看着水面的波纹,不悲不喜,脑中一片空白。忽然间竿头向下一弯,鱼儿上钩了,毕天雨正要扬竿,一股力道猛地一拖,钓竿脱手落入河底。毕天雨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仔仔细细看了又看,手还是一样的手,为什么现在竟连钓竿都握不住了?一鼓难以忍受的愤怒涌向心头,毕天雨双拳紧握,握到指甲都刺伤了自己而不自知。
一拳重重地打在船身,“碰”一声闷响,锥心的痛楚传来,稍减心中无边的忿恨。换作以前,这样的全力一击,足可打穿这小船薄薄的船板。一念至此,不由得万念俱灰,颓然一叹。
方霞云把一切都看在眼里,看着原本充满自信,朝气蓬勃的毕天雨变成现在这一副模样,心里充满了自责。悄悄靠近毕天雨背后,轻轻的从背后环抱着毕天雨,在他耳旁轻声道∶“不要太在意了……功力从头再练起就好了呀,反正你还年轻,再过十年也不过二十几岁嘛,而且我也会……一直……陪着你的。”毕天雨转过身来,紧紧搂住方霞云娇躯,无奈地轻轻点头。
两个年轻的异性身体全面性的紧密接触,而且双方又是情投意合的恋人,很自然的目光交会,方霞云闭上双眼,毕天雨的唇缓缓的印上她红润的唇瓣,两人就这样拥吻着,感受彼此间深深的感情。毕天雨突然很想尝尝方霞云温润香舌的滋味,也许是个性使然,念头一起马上付诸实现。正沉迷在这次深吻中的方霞云被毕天雨的舌头吓了一跳,但马上就爱上了这种感觉,主动的和毕天雨嘴舌交缠,热吻持续不停。
毕天雨脑中充满了初见方霞云时的惊艳感觉,现在这美丽的人儿正和自己热情拥吻着,情不自禁的想要更进一步。双手在方霞云背部游移,渐渐滑落到她的徒峭丰臀,用手指感受那柔软的弹力。方霞云也感觉到他越来越不规矩的手,正在自己的背后游移。当他用手指轻捏屁股时,前所未有的感觉令得她不由自主地一抬脚跟,整个身体靠到了毕天雨的身上,胸前的高挺双峰被夹得变了形状,峰峦顶尖的颗粒也慢慢变得硬了起来。
毕天雨开始动手解方霞云身上的衣带,两人也维持着接吻的姿态进入船舱之中。毕天雨缓缓领着方霞云躺下来,这时她外裳已经被毕天雨脱了下来,下身的裙子也滑落到膝盖部位,衣不蔽体,万分美艳。两人这时才分开嘴唇,毕天雨只想吻遍方霞云的全身,从嘴唇吻到脸颊,再顺着脖子吻着她被桃红肚兜包围住的挺耸双峰。碍事的肚兜也被毕天雨除下了,方霞云完美无暇的上身完全暴露在毕天雨的眼底手下,有如爱吃糖的孩子般,毕天雨把她的胸部当成了冰糖葫芦一样又舔又吸,偶尔还轻轻的啮咬淡红色乳尖,逗得方霞云浑身趐软,低喘娇吟。
毕天雨继续吻遍方霞云全身的大计,依依不舍地离开她坚挺富弹性的乳房,吻到了方霞云平坦没有半点多馀脂肪的小腹,写书法般用舌尖四处肆虐,突地舌尖陷入了一处凹陷,方霞云小巧的肚脐眼也劫数难逃。
毕天雨放肆的舌尖舔得方霞云呵呵娇笑∶“好痒喔……”毕天雨又再继续往下探索,方霞云身上最后的遮掩也被毕天雨脱了下来,深藏在乌黑草丛中神秘的花园,毕天雨已经是第三次看到了,但还是一样的震撼。
略一犹豫,毕天雨吻上了深黑色的草坪,用鼻子左右扫着凌乱的毛发。方霞云紧紧的靠拢大腿,轻声道∶“不要……那里……不行……脏……啊”毕天雨略为粗暴的分开雪白大腿,方霞云螓首一侧,任其放手施为。深藏不露的神秘花朵,经过方才毕天雨在她主人身上一阵胡乱狂吻之后,泌出少量的蜜汁,微微闪烁湿润的反光。毕天雨第一次这么近观察女性的身体,好奇的用手轻轻触摸花瓣,方霞云随即一抬下巴,千娇百媚地发出令人销魂蚀骨的咏叹呻吟∶“啊……嗯”毕天雨手指感受着花瓣的湿润,发现她们正渐渐变硬。在方霞云两腿之间滑动的毕天雨,发现花瓣顶端的小珠最敏感,轻轻一碰,方霞云就哎声叹气,娇喘嘘嘘。找到目标,毕天雨又吻了上去,用舌尖挑逗那珍珠,方霞云呻吟声浪转趋频繁,音量也越来越高。
毕天雨想起在武夷山那水潭边的景像,右手握拳伸出中指,缓缓插入花瓣中心,没有任何阻碍地进入洞穴内,开始四处抠挖。这时方霞云早已陷入狂乱,口鼻发出不知所云的呼喊哼声。经过一番活动,毕天雨又有了新的发现,刺激洞穴前半上端时方霞云最有反应。
再一番折腾之后,方霞云浑身一阵抖颤,发出几声高亢的尖叫。
毕天雨觉得手指被洞穴内壁夹得蛮舒服的,依然继续动作着。就在毕天雨不停的爱抚揉捏中,方霞云连续攀上快感的最高峰,一次次直到幽幽昏睡过去。毕天雨生长在航海世家,身边除了水手还是水手,再加上师父毕残花要他小心女人,居然长这么大还不知道要如何做那档子事,白白放过大好机会,只觉得跨下胀得难受。
帮方霞云披上几件衣服遮身,走到船尾吹风,那一夜他睡不着觉,在船尾坐着,抱着辜且一试心态运转功力,原本消失的功力又一点一滴累积下来,可是到了原本功力的一半之时,不论毕天雨如何努力,功力还是停滞不前,不过比起完全失去武功,这已经让毕天雨高兴得很了,兴致一来,随手向船头掷出一块木板,木板成一直线疾飞而去‘云踪魅影’身法一运,伸手一抓,还是差了一点点才够得到,木板落入水面,不过毕天雨丝毫不放在心上,如果猜得不错,再过三个月就可以回复功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