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天刚刚亮,四面八方的军队武装力量向海岛开始进攻,海岛上的安保部队和非法的雇佣军拿着各种制式的防空武器向空中蜂拥而来的多架直升机进行反击,直升机时不时的被击中一架后,打着失控的旋转,最后重重的摔在地上,一时间尘土飞扬……
海岛的岸边,大批从冲锋艇里上岸的海军陆战队拿着自动步枪对着各个滩头和卡点进行强攻……
“哒哒哒…”的枪声让人觉得好像是世界大战已经来临……
天上的武装直升机与各种无人机越来越多,各个关口和卡点相继失守,此时徐小慧脸色疲倦的下达了发射EMP空爆导弹的指令。
随着位于海岛中央的导弹井的井盖缓缓的移开,从里面露出了黄色涂装的EMP弹头的巨型导弹,远处一架直升机上的驾驶员脸色惊恐的看着,那个自认为觉得离自己并不远的导弹井,吓得连忙拉起直升机机头就要逃跑……
可惜晚了一步,随着大地轰鸣着的震动,一枚巨型导弹离开导弹井时尾部喷出的刺眼白光,照亮了海岛上所有的建筑物,导致直升机上的驾驶员直接看不清窗外的一切……30秒后,在离自己10000多米高空中一声惊雷般的巨响,驾驶员的耳朵虽然戴着通讯耳机,但也是一瞬间就变成耳鸣……
驾驶员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座驾仪表上显示主发动机无连接,油路信息为零,陀螺仪失灵,各种故障灯闪烁着,最后这架直升机与其它直升机和众多无人机一样,直接狠狠的砸在地上……
与此同时,阿辉早早已经驾驶着11号所说的水陆两用飞机在往南飞的路上,身后忽然传来巨响后没多久,阿辉的飞机也是各种故障灯闪烁,操作杆失灵,最后整飞机滑翔着砸进了海里……
随着阿辉的飞机砸在水里形成的巨大冲击力和EMP导弹的强电磁干扰,阿辉的大脑智能芯片部分也被强制保护性关机了。
不知过了多久,海水即将漫过阿辉的头顶的一瞬间,阿辉惊醒了,大脑也重新开机了,他使劲的打开了飞机的舱门,爬到机翼上看着摔的残破不堪的飞机正在缓缓的下沉……
阿辉绝望地又潜到机舱里,幸好机舱里有两只军用100公升的不锈钢油桶和一个军用降落伞背包,从水里出来后,他背着降落伞背包抱着两只空油桶眼睁睁的看着飞机最后的翼尖沉入海底,这一瞬间他甚至出现了一个幻觉,他觉得自己好像从来没有驾驶飞机来过,空荡荡的海面上只有自己和降落伞和两只空油桶。
阿辉抱着两只空油桶漫无目的得在茫茫大海上游着,不知不觉的他累了,身体的机能一直在报警:补充有机化合物!结果他抱着空油桶们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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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醒了!哥哥他醒了!”阿辉还没睁开眼睛,就听到了耳边传来了一个小年轻的声音。
阿辉睁开眼睛后,看到了一个十七八岁模样的男孩正高兴地对他哥哥喊着,哥哥从石屋外面闻声而至。兄弟俩就这么蹲在地上一前一后的看着阿辉,阿辉再看看这兄弟俩后却傻了眼!
弟弟还好,虽然光着身子,但好歹裤裆处还挂了一块黄了快要发黑的布料,也就仅仅一块巴掌大的布料挡着而已。哥哥就不同了,除了胯下挂着几根大羽毛外,其它地方几乎是完全赤裸着身体,16公分的粗壮jī巴就这样藏在稀疏的羽毛中,轻度黝黑的皮肤上一道道疤痕,完完全全就像原始部落一样。
后来哥哥给阿辉介绍到:这个村是快被这个国家快遗忘的少数民族的岛村,处于热带地区,全村总人口一共700多人,主要全靠打鱼维生,这个村更本不用货币来交易,都是保持着以物换物传统,硬通货基本上就是布料,因为这里热带雨林气候再加上每天几乎不见太阳的潮湿环境,会让世界上最好的布料也会慢慢地腐烂掉。
而结婚后的男女们,绝大部分不穿衣服就挂着羽毛绕着全岛到处串门也就算了,但未嫁娶的孩子们是绝对不能没有一块布料来遮挡的,这是底线。
“那你们这样不是网也会腐烂了么?还怎么捕鱼啊?”阿辉若有所思地问。
“全村只有族长住的村部里有一张大网,我们想要出海捕鱼都得听族长的安排和分配,她那张网每次捕鱼回来都会放进暖房里,全村也就村部有暖房,而且24小时都有民兵守着,因为那是全村人的口粮与最后的希望。”哥哥说着说着低下了头。
“这么艰苦,你们为什么不去大陆生活呢?”阿辉不解地问。
“远啊!坐船就要两天一夜,而且我们从小就在这里长大,到了外面都不知道怎么过日子,十几年前不断有人尝试凭借自己的力量离开岛村,结果几天后在海面上漂回来的都是冷冰冰的尸体,这些年就再也没有人有这种想法了!”哥哥无奈的说。
“吃饭啦!”屋外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声音。
“知道了嫂子,马上就来!”小男孩回应着。
阿辉从床上坐了站起来,披着衣服穿着裤衩往上一提,结果“呲拉”一声,果然穿在身上的大裤衩,已经开始像哥哥说的那样一拉就烂了,只好悻悻地问:我裤子呢?
“为了救你,我们兄弟俩借了村部的消炎药,我们家实在没东西给村里抵扣了,只好将你裤子扒给村里先抵押了,等你醒了有空再去村里结算。不过我岛村人还是比较讲实诚的,你的两只大桶和一个包,腰带,刀什么的,不光我们家连包括族长都没敢动,现在它们正在你的床旁边。”兄弟俩解释完裤子的去向后,眼神坚定地说到。
“你们村里怎么有消炎药?再说我也没受伤啊?”阿辉不解地问。
“每次有失事的破船或者破箱子飘到岛边,都是由族长代表村里向村民分配这些普通无主物资的。如果是漂来的是海难者,(就像你这样),会被轮流安排到村民家休养,随身的物资也属于海难者自己的(这次正好轮到我们家)。如果漂来的是珍贵的医疗物资什么的,都是村里的,所以村里有药品什么的也不奇怪了!我们一家子见你昏迷几天了,怕是生病了才去换点消炎药。”哥哥耐心的向阿辉解释完叹了口气后便说:“先吃饭吧!”
阿辉下床后,索性又把快要沤烂的上衣和衬衫直接全撕了,他认为:在这蛮荒地带,这些具有代表高等文明的束缚,就应该不配存在了。(边上的兄弟俩见撕的乱七八糟的衣物心里一阵痛惜,要是能剪下几块布,再放火上烤一烤还能暂时跟别人忽悠几样物资呢)
阿辉就这样光着身子穿个屁股上有个大洞的破裤衩,弯着腰来到了另一间石屋里,刚跨进外屋他整个人瞬间石化。
只见桌子就是个表面有点平整的大方石,明显就是人工凿出来的,凳子就是几个小圆石分散在大方石周围。
阿辉现在又重新打量起来整个小建筑物,石头垒起来的石墙,屋顶是长短不一的长条石一根接着一根咬合成屋顶的,阿辉又弯着腰,回头看了一下里屋刚刚自己睡的床,原来是大石头上铺了柔软的芭蕉树皮与芭蕉叶。
为了避免尴尬,阿辉谎称进里屋找一下身份证和银行卡,不过身份证和存有80万的银行卡是在已经撕烂的上衣口袋里,正好阿辉借故确认一下丢没丢,然后把身份证和银行卡取出来后,又放到了降落伞背包上的副包里,总之截止到现在只是在海里的飞机上丢了30万现金而已。
在里屋做完这些后,阿辉又来到外屋的石桌旁坐下准备和大家一起吃饭。
阿辉坐下后,让他有点尴尬的是,这个女人现在正跪坐在阿辉的对面,她除了胸口挂着稀疏的白色羽毛挡住了部分胸部,其它部位几乎完全赤裸着身体。与兄弟俩不同的是眼前的女人是白白净净的皮肤,也可能是这个岛村的女人不用干外活所致吧!个头并不怎么高,体型不胖不瘦,说话时一脸真诚的微笑。一双具有渔家女人代表性的浓眉大眼,时不时的偷瞄了一下阿辉的胸肌。
而她那胸前一对没被羽毛完全遮盖了的小号乳房,随着它的主人在陶锅里盛饭盛汤的动作颤颤巍巍的晃动着。可惜女人现在并拢着双腿跪在地上,并有几根大羽毛在前面挡着,导致阿辉看不到她的胯下,阿辉自己打心底默默的可惜了一下。
哥哥看着阿辉的表情,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说:“来!我们这里没什么好菜,酒更没有,先将就吧,不用看了,就是两个鱼做的一锅汤外加一锅玉米面做的糊糊而已。”
阿辉也听明白了,“不用看了”真正目的指的不是鱼。阿辉尴尬的笑了笑说:“哪里,多好啊!平时吃不到呢,不吃浪费了”
这句哥哥没听出来是什么意思,就打了个哈哈,大家端起了碗,开始吃饭了。
“对了!我叫马学军,还没问你们叫什么名字呢?”阿辉边吃边聊。
“我叫吉赛提,我弟弟叫吉赛漠,我老婆叫桑娜记住了没?记得哪天出岛后记得多带点物资回来看看我们。”吉赛提笑着边吃边回答。
“对!我该怎么离开这里?”阿辉一下子被吉赛提的话点醒了后,停下手里的饭活连忙问道。
“这可说不准,运气好一个月就能见到路过的大船,运气不好要呆上一年多,只有海军的补给船固定式的半年路过这里停靠一次,给我们这个岛上每家每户发放人均两个月的压缩干粮,其它都是自己想办法混肚皮,其它商船根本不可能走到这里,因为这里暗礁太多了,一不小心就会触礁沉船,就算路过的大船走这里,还要村里唯一的柴油船追上去,要不然永远别想离开这个岛村。”吉赛提一口气说完,将碗里最后一点玉米糊糊全倒在嘴里后,满意的咂了咂嘴。
“要是你能出去的话,将吉赛漠也带出去让他见见世面吧?”这时一旁一直只顾扒饭的嫂子终于对阿辉说话了。
阿辉看了一眼桑娜,桑娜立马红着脸低头不语。
“有困难就算了!”桑娜声音小小的说着。
“不,不是这个意思!”阿辉赶忙解释到,生怕吉赛提和桑娜两口子误会。
“外面世道险恶,我怕照顾不好他,你们看看我,这不也混到你们村了吗?等我能出去就一定带上他”阿辉向吉赛提和桑娜保证完后,放下了空碗筷。
吉赛漠听完阿辉的保证后,一脸憧憬的幻想着进入大城市的美好生活,他在村里唯一的三年制小学里的图画书本上学过,大城市里有四个轮子的汽车,两个轮子的自行车,到处是高楼大厦和络绎不绝的行人……
“吉赛漠,快吃饭!我要洗碗,不然就由你来洗碗!”桑娜见吉赛漠傻呵呵做白日梦的样子,有点生气的也放下空碗筷说到。
吉赛漠赶紧扒拉完最后一口玉米糊糊,将空陶碗和筷子递给了嫂子,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就这样阿辉充当了这个小家庭的一分子客居了下来,白天吉赛提与吉赛漠会随着村里人去鱼场捕鱼(由于现在还是捕鱼旺季的尾声,所以多阿辉一口吃的,对于这个家庭来讲现在压力不算大)晚上大伙围在一起把鱼全部腌制好后,放入地窖里用来准备应对捕鱼淡季的粮食危机。
由于阿辉是外地人,不能参加捕鱼,所以他只好一个人扛着吉赛提家祖传的采石工具,去岛村最西端的山坡上开采石头,以他的体力每天都可以背四块方型长条石回来,另外时不时的还可以顺便抓一只野兔子或野鸡回来改善一下大家的伙食。
日子也就这样过着,日出日落一天接着一天,眼看着吉赛提屋子边上的黑色长条石越垒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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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两三个月后,天气渐渐转凉,还好是地处热带,只是有点点凉而已,但大陆此时却已经开始下雪了……
这天一大早,岛村里村民将屋前屋后到处都点上了芭蕉树根堆积的篝火,仿佛有什么重大节日般热闹。
火苗在树根上“噼里啪啦”的炸响着……
午饭后四人坐在地上聊天:
“今天晚上是岛神节,我们家吉赛漠就凭现在身上的那一块巴掌大的遮羞布去参加吗,万一输了那不是一辈子就毁了!”桑娜洗完餐具后大家坐在一起聊天时,桑娜对着吉赛提无奈地抱怨到。
吉赛漠听完后,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裤裆。
“什么岛神节,我可以参加吗?”阿辉听到后,颇有兴致的问到。
“这是我们岛上每年一次仅次于你们春节一样的重大择偶节日啊!谁都可以参加啊,但你有啥可以输赢的啊?我们这里输了的话,要么配偶抵一晚,要么拿出两块一尺宽的正方形布料抵账!又或者被……”吉赛提无奈的说到一半停了。
“这有什么害怕的呢?赢就是了。”以为是自己比武或者比力气没输过的比赛,所以阿辉信心满满的说到。
“肯定赢!你们放心!”不等吉赛提一家人还要继续补充什么,阿辉一脸自信的连忙打断他们一家人的话。
因为隔三差五的听见吉赛提与桑娜的房间里叫床声,他已经憋屈了很久,好几次都想在吉赛提完事后,冲进去给桑娜再“补一刀”,所以他觉得这次比赛还能择偶,那么以后每晚就不会辜负他的小弟弟了。
阿辉扭头看了看家徒四壁的石屋,不由得感慨万千,原来世界上真的有“为了生活而努力的挣扎着活下去”这个说法。
此时,他在自己的内心又笃定了另一个想法,也算报答吉赛提一家这两三个月对自己的照顾吧!
“你们家过的不怎么容易,我又在你家住了两三个月了,给你们一些东西吧!”阿辉就跑到自己的床边,从里屋拿出了上次留下来的降落伞背包和一只空油桶来到外屋。
当着吉赛提一家人的面,掏出多功能军刀将油桶上厚实的顶盖费了好大劲才将它锯开后说到:“桑娜,这个不锈钢大油桶就给你家当锅用吧,要比陶锅干净卫生多了”
桑娜惊喜地接过新锅,放在灶台的灶口上试了试说:“正好!就是有点大了,不过没事,水放少点就行了!”桑娜开心的像个孩子一样,已经结婚快一年了都没添置新锅,灶台上的旧锅还是吉赛提的父母留给他们的,都已经有无数条暗裂纹了,眼前的陌生男人来到他们家后,立马就给他们家换了口厚实的新锅。
接着阿辉拿着锯下的盖子,将它修剪好边角后,将它剪成了四张依次大小正合适的不锈钢挡板,分别又在它们的角上钻出两个孔后,然后在背包里取出伞绳串在孔里,做成了一个不锈钢的遮羞布,分别送给了吉赛提与吉赛漠兄弟俩和桑娜。
四人都穿戴好挡板后,都起身互相欣赏了一番,一时间屋子里充满了欢笑声,像过了年一样。
这时阿辉只见桑娜与吉赛提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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