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已酸软无力,靠的是吊在背后的绳子来支撑身体。被迫后仰的脸和僵硬和发酸的颈项,再加上仰头而来的哽喉感受极不舒服,呼吸固然不顺,稍一松懈将头向下垂,就扯动绑在头发上的绳子,不止头皮拉得发麻,更拉扯到了弯到尽的拇趾,有点儿像抽筋的胀酸麻痛。从脚趾头开始,由足心传到小腿,强行蹬直了的腿弯,因向上吊起而收紧了肌肉的大腿,发抖似的震动﹔撕裂挫动般的帮经痛楚的根部,牵动廓在阴唇上的震蛋,而由震动阴唇上生成的阵阵快感,激射入神经内。
真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循环不息的痛苦和快感的交缠着,全身感受与神经都不受控制。
就在这时,精神上突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境界,虽然肉体上还是痛不欲生,但神识反十分清醒。处于一种好舒怀祥和的世界,而且非常“恬静安祥”全身像是被一团柔光包围,无比的轻松,真像是传说中的“灵魂儿”飞了上天的轻快感受。
这种感受维持了很短暂的时间,突然从云端舜间回到现实,飞堕的离心力一下子被身上的痛不欲生的知觉所取缔。如被用针扎刺在脑子里的神经内,本能上歇斯底里的痛哭尖叫,捆紧了的胸口,抽搐而狂乱颤动。
“嘻~嘻嘻嘻……”抽搐的喘息声无意识在喉头里发出。
这种感受很快又返替换了,脑海闪现出一幅幅被绳子绑起的图象,而且很奇怪的是被绑着的人是“我”?我记得从来没有被人如此的绑起过,今天是我有生以来第二次给人绑起。
图象中的我脸上逐渐出现欢愉的表情,奇怪的是全没有一点声音,但我可以感应到是一种极乐境界。
每个片段我都像是有着深刻“体验”,思潮被噬着神经的痛楚,被焚身的欲念燃起女人本能上的欲火,又从失神的状态下回到了现实。
还是不理人家死活的震蛋,依然在努力的在阴唇上工作,趐麻的痕痒感,像是钻入骨髓。yīn道内出现被抽空的感受最是难受,极期渴望得到什么的充实和填补,不管是什么东西也好,彷佛只要塞进来,就可以解救我无边的痛苦。
身体上的苦楚,比起在子宫内空洞难耐,实是微不足道。
“唷~呀……呀……”
“这么爽?真是淫荡,被绑成那个不堪的样子,还会唷唷呀呀的浪叫。”
“你看看地上那滩淫水。”震蛋被兰姨用力推磨:“都是从你这个下贱的洞中流下来的啊!”
兰姨似是有心奚落我,明知我是被她强迫的绑起,用那似是用不完的电动震蛋令我这么难堪受辱。言语上的刺激比肉体上的拆磨更甚,委屈难忍,迷幻错乱的情绪终于承受不了而崩溃,如疯癫的尖声哭叫起来。
兰姨的脸贴上了我汗湿了的脸。一手按在我颤动不已的乱房上,另一只手放到我被绑在后面的手里。像是茫茫大海里抓到一条浮木一样,我用尽全身的力量死命的抓紧,我极害怕再被掉到孤苦无助,茫茫无际的虚空中。
“傻孩子,兰姨不会不理会你的,不要哭了。嗯~兰姨要把可爱的雪儿解下来了。”她轻吻我一口。
嚎啕大哭因我心中定了下来后开始转为低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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