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吗?他舔弄你的奶子时真的很痒的吗?”
玛莉立刻扳起玛姬的身子,用两手绕到她胸前,在乳房的根部,用手掌轻轻左右的幌动。
“啊……呀……停……停下……来……好痒……”
“怎么样?痒得爽吧!”玛姬软软的靠在玛莉身上,微微的喘着气。
“你被“他”缚着时,是不是会很痛的呢?”
“这可没有大的痛楚,但是身体上感到很“紧”吧!嗯~我第二天才知道为什么没有预期中的痛楚。”
在蒙中像是瀑布的水声,“哗啦~哗啦~”的在耳边响着。正想挪移一下身驱,发觉胸口和手臂生成可怕的痲痹。
“呀~~”在浴室的方向,有一个约三十岁上下的美丽女人走出来。
“什么样,醒了吗?我在为你校水给你一会儿洗澡,快些起来吧,不要懒床啊!”她甜甜的笑着说。
我错愕的看着她,不其然的轻轻叫着:“力先生……”
“哦!还想要他吗?,嗯~现在他应在飞机上了,他要飞去美国公干。”
“我……的身子好痲痹,起不了来……”我痛苦的说。
她走到床边,把我的被子揭了起来。皱眉的道:“唉~力先生也真是,怎样说也是个黄花闺女,整晚也将人缚着,一点怜香惜玉的心也没有。不用怕,我给你解开吧!”
原来半身的痲痹是因为还是被绳子绑着,麻到了完全没有知觉。突然觉得很悲惨,失声的痛哭起来。
解开绳索时就更加痛苦,绑了一晚的绳子就像是身体的一部份,解下来的时候就似是被撕下皮肉般的痛楚,我拚命的咬着牙忍耐,但抖颤的身子和撕裂的麻痛,我实在忍不了的摇头乱叫。
她搂着我,轻轻的拍我的肩背:“乖孩子,很快就会没事。”
她用力的擦和拍我痲痹的手臂,渐渐开始有了知觉,但是酸麻的感受不会一下子消退。
“来吧!先去洗澡。”
她扶着我到浴室去,下床时下体又有另一种灼痛,由下而上的直渗入我的神经内,双腿发软,忍不了又痛哭。蹒跚的走到浴室,当热水淋到身上时,有说不出的舒畅感受。抚摸着乳房上下和手臂上的红红的绳痕,眼泪总是不受控制的落下。
“小宝贝,躺下来把腿张开。”
我被她的说话吓得把双腿挟紧,缩在床上,阴部因为挟紧,又刺激得痛入心肺。
“傻孩子,我要给你涂药膏,这个药会令你消痛的。来吧,放松一些。”她抚着我的脸,轻声的道。
颤抖的我,合上眼,艰难的分开双腿。
当涂上药膏时,她的手指捻到我的阴唇上,我反射性的一缩,接着凉快的感受令我轻轻的叫了出来,她好像很用心的为我涂,但我就觉得有如虫行蚁咬的趐痒。
“第一次就被那样的折磨,唉~痛是少不了的啊!”
“你也算行运,遇到了我,不是我昨晚在你的香槟酒里下了一些催淫药,你现在还要痛苦十倍吧!”
“虽然你是给买回来,但是我总不忍心一个少女被如此的摧残,我只好偷偷的在你的酒内下了一种会令你放松和引发春情的药。这样你会减低因为未知的紧张和恐惧,还会刺激你与生俱来的女性情欲。”
“你不要呆呆的看着我,当女人开始有月经来临,就是说你已经可以进入怀孕的准备,也就可已透发情欲,等待男人的插入。”
“不是说笑的,古时女性十四﹑五岁就可以嫁人。“二八年华春心动”,说的就是十六岁就会春情勃发,期待着男人的爱怜。”
“所以啊,你也不用不好意思,这些都是自然现像。”
听着这些似是而非的理论,我觉得有点迷茫。但是内心就好像在海上抓到了一条浮木一样。将来我是没有期望,现在……我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