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让我欣喜若狂。
只要他相信我死了就好,相信要不了多久,他就会过来收尸的。
但是,我就这么等着等着,等到密室灯光再次熄灭的时候,李博谦依旧没有过来收尸的意思。
我一直保持相同的姿势一动不动,浑身都已经僵硬了,有着说不出的难受。
依稀是吃过晚饭后,李博谦又过来待了几个小时,差不多到了深夜,才离开隔壁去睡觉,想必他并不在密室里面睡觉。
就在他爬上梯子离开隔壁密室的时候,我终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只要他离开,我就可以好好做一下肢体的伸张,还可以吃些东西了。
我正准备从地上跃起之时,直觉得不太对劲,仿佛黑暗中有人在窥视着,不由得依旧一动不动。
果然,过了十几分钟后,头顶上响起了脚步声,刚才李博谦一直趴在铁盖子上偷听下面的动静。
尽管有了他离开的脚步声,但是我依旧不敢轻举妄动,依旧保持着原有的姿势一动下动。
还没一会儿,小土狗飞快地从木桶里面窜了出来,钻进了我怀里。
这个时候我差不多算是完全放心了,因为狗的嗅觉非常敏锐,李博谦是否真的离开,它是可以知道的。
就在我准备与小土狗说几句亲近话时,忽然旁边传来一阵嘤咛声,然后是衣衫的簌簌声。
“莫非楚楚醒过来了?”我顿时心中狂喜,也暗自庆幸,好在楚楚没有在李博谦离开之前醒过来。
“楚!”果然是楚楚醒了过来了,醒来的第一句就喊了一个字。
我顿时笑道:“你是在叫我,还是在叫你自己啊?”
那边的楚楚尽管刚刚醒过来,虚弱得很。但听到我的话后,轻轻地张了张嘴,想要笑出来,然而虚弱的她并无法笑出。
我欢喜地过去,将楚楚柔软的娇躯抱在怀里。
“我们这是死了吗?”楚楚第一句话问道,接着又摇了摇头道:“应该是没有,地狱里面也没有这么臭的。不知道是不是太渴了,我在梦里还梦到吃喝香瓜果汁了,甜得很,真是馋死了。”
我顿时笑出声来道:“没错,你梦中的那香瓜汁还是从我嘴里嚼出来,喂到你嘴里的,但愿你不要嫌弃。”
“我永远都不会。”楚楚柔声说道。她下意识地舔了舔舌头,顿时呆住,惊讶自己嘴唇竟然不是那么干了,而且喉咙也没有之前那么火烧火燎了。
我忽然拿来一颗香瓜放在楚楚的鼻子面前。闻到香瓜的味道,楚楚顿时伸出手一抓,果然抓到了一颗圆圆的香瓜。
她惊喜莫名道:“哪里来的?哪里来的?”
我将一边的小土狗放在楚楚的面前道:“是我们的小宝贝摘来的,我们的命都是这只小宝贝救的。”
接着,我将小土狗的事情告诉她,一直讲到小土狗千辛万苦找到我,又摘了香瓜救了我们的性命。
楚楚大是心疼,立即将小土狗抱进怀里怜悯,另外小手小心翼翼地要去抚摸它后腿上的伤口。
尽管又饿又渴,但是因为小土狗的关系,我和楚楚都暂时忘掉饥渴。
“假如我们能够出去的话,让它经常在我家住好不好?”楚楚温柔地抚摸着小土狗的后腿朝我说道。
“只要它愿意。”我笑着说道,接着补充了一句:“从现在开始,你们两个都是我钟爱的宝贝。”
“该吃晚饭了,今天最好吃得饱一些,然后我们就要长时间装死,直到将李博谦骗过来。“我找不到工具,依旧将香瓜砸制一道缝,然后从中分开二块。
我一块,楚楚一块,小土狗一块。
然后两个人和一条小狗无比幸福地享用香瓜大餐,吃得嘴角都湿透了。要说,还是小土狗的吃相最文雅。
两个人和一条小拘,足足吃了五颗香瓜,肚子填饱了,身体的水分也得到了补充。甚至觉得浑身也充满了力气,楚楚说话的声音,也明显大了一些。
不过嗅觉也灵敏了不少,这密室里面的恶臭,让她极其难受。
“这是李博谦那个变态,把烂掉的动物阳胃扔下来。”我并没有告诉她我替她挡无数毒蚊子的事情,我心里到现在都还奇怪,怎么蚊子全消失得干干净净。
“不过亏得这些东西,否则我们在下面装死,却没有尸体腐烂的臭味,狡猾如鬼的李博谦足不会相信的。”我接着说道。
“她还没有醒来呢。“楚楚靠在我的怀里,指着那边的张茵茵道,她仿佛不愿意提到李博谦这三个字。
我也觉得有些奇怪,张茵茵气色一直都比楚楚要好,现在呼吸也比较沉稳,但是就一直没有醒来过,不知道是不是被喂了什么药物。
“但愿她在出去之前都不要醒过来吧。”我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伸进了楚楚的胸部,揉捏着她圆挺柔软的胸部。
真是饱暖思淫欲,才刚刚吃饱,美人在怀,就忍不住食指大动,地下的老二也挺直得老高。
楚楚的呼吸也顿时变得急促起来,但是强忍着在我耳边低声说道:“它在旁边,它太小了,不好看到这些场面的。”
我的动作也不由得停了下来。之前我和一个裸女玩视讯,正要苟且的时候,也想到小土狗在旁边,硬是忍着没有做那些淫秽的事情。
“还有,我被那混蛋注射了艾滋病毒。上次我们的性事说不定没有让你染上,但是做那种事情一多了,肯定就会染上了。”楚楚哀怨道。
“我最后告诉你一遍,要是我们出不去,那么艾滋病不艾滋病也无所谓,根本活不到艾滋病发作的那一天。”就算在黑暗中,我也紧紧盯着她的双眼,坚定道:“只要我们能够出去,我绝对百分之一百能够治好这个见鬼的艾滋病。尽管这有所违背现在的医疗条件,但是我绝对保证,我可以做到。”
楚楚小嘴微微张了张,仿佛想耍说什么,但是却没有说出来,而是换成另外一句,温柔的一句。
“我相信你。”接着楚楚又道:“不过,我们还是小心一些的好。以后假如能够出去了,做好最保险的防护措施,我们才……”
楚楚尽管说得非常温柔,但是意思却非常坚定,我便打消与她大干一场的念头。
于是,二人拥抱着,说着各式的言语,聊天,逗弄小土狗。
到了后半夜,我们才保持之前的姿势趴在地上睡觉,或者说是装死。准确说是一边睡觉,一边装死。
过了一会儿后,我又想起了一个念头,于是手指找到一处干涸的血迹,用口水吐湿了后,手指蘸着在地上写了几个字。
然后身体压在上面挡住这些字,只留下一半的字在外面。
或许哪天李博谦发现了这些字后,会忍不住好奇想要知道下面写的是什么,但是只有移动我的身体,才可以看到下面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