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大学生一抓一大把,尤其是她这样普通大学的学生。
没想到他们并没有想象中的偏见,反而语气还变得更加地温柔。
未来能和这样和善的同事工作,一定会很开心!
闫瑾把袁奕的工作档案上传到云端,随后又把席彩虹安排的功夫交接给她。细心地讲解了一遍工作流程后,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工作。
因为是“合同工”又是新人,一些核心的修复和鉴定工作袁奕无权插手,光看自己工作卡上那一大列的红叉叉就知道,她的工作内容是最简单、最基础的统计分类。
海市文物管理中心存放着十万余件文物,有些文物的标签过多,人工智能的处理程度有限,再加上损坏程度不同,所以她要实时更新表格上的数据。
“嘀!嘀嘀!”
隔着会议室的门,从外面传来几声刷卡的声响。
会议室的门被一股“杀气”撞开,可进来的那几个人脸上却挂着讥讽的笑意。
“闫瑾,这就是你们帮忙修的画?”为首的男人阴阳怪气道。
话音刚落,身后的几个人就忙不迭地将一张六十寸油画放在了桌子上。
揭开覆盖在油画上的白布,男人的手臂轻轻一摆,又褪去了覆盖在油画上的电子保护膜,“之前说的是互相帮助,你们来这儿半个月,人手不够的时候我们出了不少力吧?总不能我们让你们干点什么事就这么应付吧!”
“就是,这太过分了。”
袁奕被他们几个人的质问声吵得头疼。
看他们身上也穿着白色的外套,领口的口袋还挂着透明护目镜,想来也是参与修复工作的工作人员,只是那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模样,还有咄咄逼人的语气……
可以理解他们是在气头上,只是跟孔祥明他们比起来,身上还是有股戾气。
“怎么了?我哪里没做对吗?”闫瑾连忙起身上前查看。
他们是海市文物管理中心的修复师,身为东道主的他们,说起来算是半个同事。
那幅画,是几年前文物管理中心的前辈们共同执笔画的。
内容是当年在墓坑进行修复工作的画面:几十位身着白衣修复师在土黄色的墓坑中工作,旁边摆放着各种修复设备和修复过后的文物。
油画不像素描能记录下细节,顶多有大概那么个意思。就算那几位前辈的画技高超,白色的小人和黄色的背景混合在一起,看起来也和下田插秧的农耕图没差多少。
“这可是前辈们留给我们的念想,你算是彻底给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