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人,差点跑断了腿。
“不能安排疫苗注射……没有原因……你到底在这跟我纠缠什么?我说不行就不行……这责任我可付不起……没有药就不发……喝了死不了……咚!”
原本是两个人的对话,卡尔顿利用剪辑手段,把录音伪造成了袁奕一个人的独白。
能利用的部分保留,利用不了的部分就用“嗞嗞”声掩盖,谎称信号不好。
国家安全部、司法部、商务部、医疗部……几乎所有的部门都听了卡尔顿剪辑的录音,纷纷投了反对票,要求袁奕立刻离开亮国。
卡尔顿所在的外交部更是写好了檄文,只等着把袁奕送走后开个全球发布会。
媒体那边也没落下,对袁奕口诛笔伐的文章洋洋洒洒写了几千字,新闻稿也写了七八版不重样。
所有人的矛头、笔尖都对准了袁奕。
那一夜,在卡尔顿的煽动下,袁奕成了全亮国的敌人,所有攻击她的炮火都等待着明天的第一缕朝阳……
——
“砰!啪……!!”
撞碎的玻璃门发出一声刺耳的脆响。
一位穿着褐色迷彩军装的男人倒在地上那一摊碎玻璃碴子上,脸涨得通红,前一秒还叫嚷着非要进去看看不可,现在却一动不敢动。
没了挡路的玻璃门,这气氛还怪尴尬的……
空气只凝固了不到三秒钟,你高我低的叫嚷声音便再次在医院的等候大厅回荡开来。
“让我们进去吗?我们只屎道歉,真的真的。”
“请再给我们一次机会,怨小姐,我们不会再让你屎望!”
“真的屎我们错,让我们进去,我,我们情字说对不齐。”
袁振华平时看电视时,总能在各种时政新闻上看到这些身着西装的男人们。
他们总是一副不苟言笑、一本正经的样子,跟谁说话都用那种低八度的音线,仿佛只有这样才能体现出身为高管的威严。
袁振华的外语底子不是很好,偶尔需要系统在耳边帮他翻译才能知道他们在电视里说了什么。
可现在,当他亲耳听到他们操着一口蹩脚的华文道歉时……
袁振华:算了,你们还是说外语吧,我怕我真的蚌埠住。
于涛拦在门口一动不动,没有什么趁手的东西,索性就用一包未拆封的咽拭子暂时充作警棍:“你们上次也道歉了,结果呢?”
高层们自觉理亏,始终不敢直起自己的脊梁,“是是是,我们已经在追究卡尔顿的责任了,一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