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文名字叫sixgod,中文名字叫六神花露水。”
坐在边上一身精致打扮装了半天B的人,看向自己身边阿基的眼神仿佛间像是看到了一个智障,义愤填膺的咬着后槽牙说:
“不擦!我今天是干嘛来了!这东西会降低我的档次。”
阿基默默的把六神花露水揣回包里,满脸便秘的说:
“我觉着您是不是太着急了点?要整这英雄救美的戏码也不差这一天两天吧。谁知道那温简上哪去了,保不齐今晚上不回来来着。”
“你懂什么,下手要趁早,要不然人就逮不住了。”
阿基坐在石凳上,虽然没有被为虫叮咬,但这半天也实在不大舒坦。
热血沸腾的年纪被迫听着,不远处不太矜持的同学,嘿咻嘿咻的在远处高歌。
即便是暑假两个月不见面,你们去开个房不行吗?
露天席地就这么惊喜又刺激吗?要是他有了对象,也得试试。
不远处的声音此起彼伏,一浪更比一浪强,清脆利落一把巴掌上去Eric的脸上又是一滩红色的血水。
阿基眼见着自己帅气逼人的大哥变成了满脸带着血和包的猪头。
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八点五十分,只听得Eric一声提醒:“来了来了,快你过去调戏他。”
阿基满脸心痛的说:“我觉着......咱们今天算了吧。”
挨了半天的咬的人差点当场翻了脸,“你怎么回事啊?我费劲千辛万苦的受这么大的罪,你小子临时给我打退堂鼓?”
阿基低头掏出了个小镜子给他,“您这个形象好像不大像英雄......”
被迫看镜子的人出现了长久的沉默,直至今天的猎物温简同学走进了宿舍楼,他才反应过来,双手捧着自己惨烈的脸,轻咳了一声:“走吧。”
温简被折腾了小半天,浑身酸软的栽倒在了床上,还是家里的床舒坦,又软又大。
他躺在床上拿出手机来,从相册里翻找出了偷偷拍到的顾辞远的一张照片。
是那人在书房对着电脑忙工作的时候,他偷偷拍的。
认真工作的男人特别有魅力,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认真严谨的气韵,整个人身上像是散落着一层淡淡的光。
躺在床上的人,一个没控制住就对着一张照片傻笑了小半个小时。
要不是一个电话打进来,这个花痴还不知道要犯到什么时候来着。
温向良并不轻易给他打电话,温简有点意外,立马接通了电话。
“喂,爸。”
“小简啊,你赶紧回来一趟,你妈要上吊啊!我这边弄不了了!”
温简从床上扑腾起来,即便是不是养在父母身边的,但那也是自己的亲爹亲妈,他自然是放在心上的。
“发生了什么?爸,我现在在学校住校,你等等,我看看能不能请假回去。”
电话那头的男人显得无助极了,忙说:“你快点的,我快看不住你妈了。”
温简撂下电话,穿上鞋子就往楼下跑,他想着能不能跟生活老师说说,或者打电话给辅导员请一天假。
谁知刚走到二楼又接到了茶茶的电话,温简赶忙接了起来。
只听电话那头有下楼的声音,温茶茶小声说:“哥,你就说学校不放人,别回来,至少要拖一拖今晚别回来。”
温简慢下了脚步问:“到底是怎么回事,爸说咱妈要自杀。”
电话那头的人冷漠又轻蔑的哼了一声:“你还真信她会寻死吗?喝药、上吊什么的那次不是等有人发现了,能及时阻止她的时候她再干,一哭二闹三上吊这一招已经屡试不爽了!”
身为女儿这样说自己的亲妈,其实有点不大合适。
温简抿了抿嘴唇眉头不禁皱了起来,“你别这样说,妈也不是没事找事的那种人。”
温茶茶苦笑了一下,“你是不记得我们小时候她跟爸吵架,抱着我们两个去撞火车的事了!”
温简是哥哥比温茶茶大一岁,但属于小时候记性不大好的,他隐隐是从大人嘴里听过这件事的,自己是没什么印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