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到时决定随我走,我会带你离开。”
梅久松开她的手,含泪点头。
安久走到门口,顿足旋首道,“其实我不看好所有婚姻。”
安久补充最后一句主要是怕打击梅久的信心,告诉她,一切不过是自己的个人看法,希望她不会受到影响。
梅久看着她走进耀眼的日光里,背景被映的泛白,很快便隐没在树丛中。仔细回味安久的那句话,梅久面上绽开浅浅的笑,轻喃道,“你也变了呢。”
春风拂面。
安久出了华府,回眸看了一眼,在她和梅久谈话到一半的时候就发现有一个八阶高手悄悄潜伏到了附近,当时梅久正在说着打算一生跟随华容添的话,所以她便不曾出声,任由梅久说下去。
青天白日,华府守卫森严,一个八阶武师不可能在华府来去自如,除非他本身就是华府的人。让他偷听到梅久那些话,希望能让华容添放宽点心吧!
“唷!”华容简的声音从对面的墙头上传过来。
安久抬头,迎上他灿然的笑,“这般一步一回头,是舍不得本郎君吗?”
街道上有行人往来,一看是华容简调戏小娘子便都见怪不怪。
安久不理会他,徒步向南行。
华容简从墙头跃下,拍了拍身后的灰尘,跟在她身后,“梅十四,你到底和我的丫头说什么了?”
“说事实。”安久道。
“那个丫头平时最活泼开朗,今日一回来就跑回屋里使劲哭。”华容简倒是不担忧春萌,只是心里实在按捺不住好奇,“也就一眨眼的功夫,你怎么能把她弄哭?”
“怎么是我把她弄哭?”安久看也不看他,“我就说她的名字听起来像春梦,不然就是春天萌动的意思,难道那名字不是你取的?”
安久略略知道这里的规矩,很多婢女的名字都是随着主人的喜好,这个名字毫无疑问是华二的手笔。
“哈?就这?那个丫头好歹也念过几天书,怎会不知此名的本意和出处!你肯定还说旁的了!”华容简笃定道。
“没有。”安久斩钉截铁的告诉他,“连丫头都不信你,足见你人品很有问题。”
“我人品有问题?你不去打听打听!”华容简愤愤道,“本郎君平时虽说放浪形骸一点,但从未干过偷鸡摸狗拔蒜苗的事儿!”
“不用打听。”安久走进暗巷时便加快了脚步,把他甩在身后,“你降低整个汴京风化的事情有目共睹。”
华二气喘吁吁,听见这话想冲上去跟她掐一架,都追不上人家,暗恨自己最近过的太颓废,“梅十四,你给我站住!”
安久散开精神力,确定周遭没有人,伸手扯下身上的外裙子丢向华容简,一身劲装利索的翻过一堵高墙。
裙子恰覆到华容简面上,他气急败坏的一把扯下来,跟着追了上去。
翻过墙,却发现那边竟然是官府!
“大胆刁民!竟敢擅闯官府!”在不远处的官兵大吼一声,持剑冲上来,几息就到了眼前。
华容简脚下一滑,从墙上掉下去,连忙转身奔走,“他娘的!我说墙头怎么比别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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