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夏看了他一眼,不自然地转开,“昨天你去哪儿了?”
司君念揉着发胀的太阳穴,脸色发白,“我为什么告诉你?倒是你说说,昨晚有没有偷偷溜回宿舍?”司君念心里还想着抓他把柄的事,没听出来姜夏话中有话。
“诶?你戴口罩干嘛?”姜夏今天有点奇怪,躲避他眼神有点太过明显。
“感冒。”
“这种天气也会感冒?你是不是虚?”司君念调笑道。
姜夏没有接他的话,又问了一遍:“昨天你去哪儿了?”
咦?姜夏不对劲,他为什么要执着于自己昨晚的行踪,肯定背地里干了什么事。
司君念眯起眼睛,扫描仪般的眼神把姜夏从头打量到尾,“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咳。”姜夏的喉结不自主地吞咽了一下,“我没带换洗衣服,回去洗了个澡。”
“就这?”司君念半信半疑,“这点事值得你做贼心虚?”
后面姜夏就不说话了。
司君念身体状况不算好,头疼得厉害,也没心思继续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吃完早餐,姜夏熟练地给他扎针,一针就过,没有淤青。
冰凉的药水进入血管,那只手很快冷如冰窖,司君念想要姜夏给他暖手,于是抬起胳膊,“我手冷。”
姜夏看了一眼又撇开,起身离开病房一会儿拿着个暖手瓶塞进他掌心。
虽说效果一样,却不是司君念想要的。
“我不要这个,你给我暖,跟昨天一样。”
姜夏还记得昨晚那只手有多么的不老实,从他的胸口游离到腹部,大胆地还想继续往下。
再待下去姜夏脸色就控制不住了,他稍显语无伦次:“我去找孙主任。”
带着落荒而逃的意味,姜夏躲进医院顶层的空中花园。
他试图用医学知识填满胡思乱想的脑袋,试了三次均以失败告终。司君念在他脑海中踩着海水肆意奔跑,到处留下他湿漉漉的脚印,还有驱之不去的呻吟。那只发春的小猫,声音时而高昂,时而压抑,却无一不是欢愉的。
在楼顶吹了许久的风,姜夏掐着时间点下楼。
病房里司机老王安静地站在床边,时刻关注着输液瓶。
“你告诉他,昨晚我去哪儿了。”司君念还在生气,他扭着头不看姜夏。
老王恭敬地朝姜夏点头,“少爷昨晚去了清欢酒吧,喝了点酒。”
姜夏眼眸有一丝晦暗,酒吧啊,那就是在里面被人下了药。他睨了司君念一眼,交的些什么下三流朋友,身体不好还去那些乌烟瘴气的地方,该!
“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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