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不仅是一个女人跳钢管舞那么简单。
我就知道,不仅是一个女人跳脱衣舞那么简单。
我就知道,不仅是一个女人露厌自慰那么简单。
我就知道会有大杀器,在第一个女人那么惊骇的大厌表演后,一个人假如没有尤其特殊、尤其独特、尤其个性、尤其惊绝、尤其劲爆的生殖器,绝对不会上舞台来献丑。
只不过,为什么挑我来做舞伴?为什么挑我来做自慰伴侣?
尽管前一分钟,我觉得艳福无边,但是这个时候,我恍若在地狱。
我很好色,但是我口味不重,我只喜欢女人。
尽管有的人比女人漂亮得多,性感得多,美艳得多,妖媚得多。
尽管每次举行类似人妖比赛的时候,我会惊叹这些尤物的美丽,但从来都只是远观,不会近玩。
尽管,胯下的尤物已经准备了一个女人的生殖器,可是既然变了,为什么不变得彻底一点呢?为什么还要留下一条小尾巴呢?
我瘫倒在舞台上,眼前依旧一阵阵昏眩,呼吸都不顺,仿佛射精过度产生了战栗。
尤物紧紧盯着我,没有了之前的妖艳,没有了之前的火辣。
眼睛紧紧盯着我的每一丝反应,将我的反应尽收眼底。
美丽在暗淡,开始自卑,无限的自卑。
自哀自怨,开始哭泣,比女人还要缠绵,楚楚可怜的哭泣。
之前的美丽,让尤物艳光照人,精神到达峰顶,而此时我的反应,让她沦入地狱,灭掉了她积攒了无数时日的自信。
这是一个可怜的心理疾病者。
我心中一软,轻轻地拍了拍她手臂道:“你没有错,你比我见过所有的女人都要性感,都要美丽。”
尤物摘掉了面具,将绝美柔媚的脸蛋露在我面前,梨花带雨。
竟然美丽王靳。
我想拥之入怀,却仿佛眼前胴体长满了蜇人的刺……
我恍惚了很久,几乎将今天来的正事抛之脑后。
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身上爬满了肉虫。白花花的女人,她们的身体有的雪白,有的黝黑,有的丰满,有的苗条。但是,都很不错。赤裸裸地趴在我的身上,十几个女人,重重叠叠围住我。
无数条舌头在舔我的全身,三条舌头追逐我的jī巴,舔同一根jī巴。两条舌头舔我的屁眼。我的脸上,挤着四只乳房,五个肥臀在磨赠我的上身。我的左边手指,全部刺在女人湿漉漉火烫的yīn道里面、屁眼里面。两具肥臀,在我两只手上耸动。二个女人,摘掉了一半面具为我旦父。一个女人猛地将这二个女人拉开,分开双臀,裂开火热湿漉漉的厌缝,对着我的jī巴坐了下去,然后疯狂的摇动起来。
这是我最荒淫的时候,相信也是许多女人最荒淫的时候。
我操了许多许多女人的厌,我禽了很多很多女人的屁眼,我南了很多很多女人的嘴巴。
一场上百人的大乱交,其他男人早已不行,被拖出场外。
只有我一根有用的、粗大的、长硕的、强壮的、变态的jī巴。
我还操了性感娇嫩的女主持人,竟然是一个处女。
我没有动,是十几个女人抓住她的四肢,分开她的嫩厌。
十几个人抓住我的四肢,扶住我的jī巴。
然后,让女主持人的嫩厌,猛地坐下我的jī巴。
不过,这应该不算强奸,我也很爽,她也很爽。
我不知道有没有操完所有的女人,胡天胡地一段时间后,所有的人都赤裸裸的,我也是赤裸裸的。
我怀里坐着青春娇嫩的女主持人,她拿着话筒。
我的jī巴还硬着,插在她的厌里面。
我摸着她娇嫩硬挺的乳房,不是很大,很结实。
“下面,为今天比赛的第二号选手和第三号选手评分。”女主持人娇声道。
第二号,那个美丽的尤物此时穿好了衣服,缩在房间的角落里面,如同一只鹌鹑一般,没有了半丝豪放。
但是评分的人依旧兴高采烈,最后总分是三千五百五十五分,比第一号巨厌女郎还要高。
“下面,为我们最爱的第三号评分。”女主持人一边说,一边摇动屁股,让我的jī巴在她的厌里面耸动。
顿时一阵爽呼,一阵痛呼。
“第三个选手是谁?难道有人在我昏迷的时候,上台比赛了?”我问道。
女主持人转过身亲了我一口,道:“第三个人就是你啊!”
我忽然下意识的摸自己的面具,幸好面具还在,不过就算被摘下了也不要紧,楚楚已经为我化妆过了。
我始终都用变声器说话。
然后,所有的女人尖叫着评分。
“无比惊人的五千分,在场所有人,都打了满分。”
此时我发现,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和我南厌,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脱光了衣服,如同肉虫一般。
就有一个女人,依旧穿着衣服,坐在比较偏远的地方,不过却饶有兴趣的,甚至是风骚发浪的看着这一切,只不过自己没有来参与。
这个女人我仿佛很熟悉,又仿佛很陌生,身形和气质上。
“难道她就是占筱蔓?”我暗道,不过我很快就被另外一个更加可怕的念头占据了头脑。
因为,在穿衣服的女人中,我没有看到那个巨厌一号选手,也就是说她现在肯定全裸着。
身上顿时一阵颤抖,后背顿时无比的寒冷。
“不会……她……她也是刚才和我狂欢的一员吧?”然后我觉得后背的肉垫特别软,特别庞大。
转过身去,果然,一对无比硕大的乳房。
我又昏厥了……
“今天生殖器组的第一名,便是我们的最爱,巨屌郎君。”女主持人兴奋道:“我们的郎君,有权力在这个房间内,让我们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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