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玉真子这般摸法有个名堂叫《贞妇吟》,此乃运用高深内力做基础,再配合人体经脉所从事的一种摧情按摩,其功效直透经脉深处,远胜一般淫药;就是三贞九烈的贞节妇人,经他一摸,也会立时春情荡漾渴望交合。
此时归二娘下阴部位,已然湿漉漉的,渗出了大量的淫水,紧闭的肉缝也微微颤栗开合;她原本圆睁的双目,如今泛起一层朦胧的水光,星眸半闭,竟似要睡着了一般。玉真子见她体内泛滥的欲情,已奔腾至绝顶高峰,便直探归二娘湿润的下阴,将手指伸入那成熟紧密的小穴中抽chā了起来。
触手之下只觉嫩穴紧密窄小,浑然不似已婚妇人,不觉心中诧异。原来归二娘虽成亲十多年,但却未曾生育,且日常忙于练武,对于夫妻之事,实是若有似无般的稀疏。此外那归辛树为人质朴,不通人情世故,行房之时老是弄错了孔,经常将尿道当成了yīn道,是故归二娘未尝其乐先蒙其苦,因此总视行房为畏途,久而久之,也就彻底断绝了此事,也正因如此,欲情不得发泄,才使得她的性情暴躁,行事凶悍泼辣。
如今她久旷的敏感身体被玉真子这采花圣手一番抚摸挑逗,顿时全身骚痒,五内如焚。
归二娘只觉欲火炽烈,从所未有的强烈渴望,由内心往外蔓延;鲜嫩的小穴,也紧紧的吸吮住入侵的手指。玉真子此时解开了她的穴道,但封住她聚气的经脉,如此归二娘全身活动如常,只是无法凝聚内力。
她行动恢复自由,立即耸动腰肢挺举臀部,意图让手指更加深入,但玉真子一抽手竟将手指缩了回去,归二娘一时之间,只觉恍然若失无比空虚,难过的几乎哭了出来。
她一挺身坐了起来,面部刚巧正对着玉真子的下体,触目之际,她不由得大吃一惊。
只见玉真子那原本玲珑可爱的微小阳jù,如今竟是又粗又长,足足有夫婿的两倍大;那宝贝除guī头部位是红通通的外,通体雪白,感觉上就象象牙般的洁白坚硬,看起来煞是吓人,也煞是可爱。
归二娘一惊之下,灵明稍复,原本不顾一切的情急浪荡,顿时又化为羞愧情怯的模样,使得三十多岁的她,竟显露出如同十七八岁少女般的娇羞神态。玉真子看在眼里不禁淫欲勃发,他抬起归二娘丰腴的双腿,使得归二娘复行仰躺,自己双膝一跪,象牙般的粗大阳jù已直直的对准了归二娘娇嫩的阴户。
归二娘虽然欲火已炽,但却不甘就此受辱,她挥动双手击打玉真子,身躯也激烈扭转挣扎。玉真子采花无数经验丰富,他抓住归二娘的脚踝,将两条腿压至归二娘的面颊旁,如此归二娘整个身体如同摺叠起来,不但动弹不得,就是双手也无法再行挥动。
此时归二娘的阴户,彻底的暴露出来,两片阴唇也因身体姿势而大大分开,玉真子将阳jù向前挺了挺,鸡蛋大的guī头立时顺着湿滑的淫水,划开那两片薄薄的阴唇,紧顶归二娘湿润的yīn道口。归二娘只觉下体酸、疼、麻、辣、痒五味杂陈,如同触电一般,下阴深处更似掏空般的空虚难过,她粉脸通红,檀口微开,面部表情竟是说不出的淫秽荡人。
玉真子心想∶“这娘们果然饥渴的紧,这会就禁不住现出这般媚态,要是真顶进去,那还得了?”当下缓缓的加强压力,向前研磨钻探,粗大的阳jù也一分一寸的逐渐没入归二娘那湿滑紧窄,轫性十足的鲜嫩小穴。
归二娘顿时之间,只觉充实甘美,愉悦畅快;原本眼中的淫道,此刻简直就是救苦救难的大罗金仙。她微张的檀口,随着阳jù的深入而愈开愈大,当尽根没入时,她啊的一声,身子向上一挺,双臂紧紧搂住玉真子的脖子,丰满的双腿,也死命的夹住玉真子的腰肢。
她整个身体跃起挂在玉真子身上,不待玉真子抽chā,那强劲多肉的丰臀已疯狂的耸动了起来。玉真子乐得轻松,他双手托着归二娘硕大柔软的丰臀,顺着归二娘的动作,起承转合,灵巧的长舌也在归二娘摇摆晃动的奶子上,舔来刷去。
归二娘只觉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舒服透顶,片刻功夫,她已是欲仙欲死销魂连连;高潮过后,她软软的趴伏在玉真子身上,大口的喘气,玉真子温柔的亲吻她的颈项,缓缓的将她放了下来。归二娘馀韵尚未消失,玉真子已将她身体翻转,由背后复行深深的插入。
,那未泻的阳jù较前更显粗壮火热,抽动之下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由于阳jù粗长,因此每一抽chā均直顶至归二娘敏感的子宫口,归二娘舒服的全身不停颤栗,口中也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主动出击与被动承受,滋味竟大不相同,玉真子每一抽chā均带来不同的奇妙快感,归二娘就如同晕船一般,销魂之际,简直忘了自己正遭强暴,也不知自己究竟身在何处。
此时玉真子探手抚摸那两个饱满柔嫩的乳房,并亲吻归二娘的耳根、面颊。
抽chā愈来愈快,也愈来愈形猛烈,突地一股火热的洪流奔腾而出,大量强劲的精液,涓滴不漏的尽数射进归二娘的子宫,那鸡蛋大的guī头,也在穴内不断的颤栗抖动;煞时之间归二娘只觉下腹深处阵阵快感,如同火山爆发一般,向四处扩散蔓延,她不由得发出希斯底里的狂乱呻吟,同时身子一歪,竟晕倒在玉真子的胯下。
玉真子发泄过后,觉得身心舒畅,他好整以暇的披上道袍,悠闲的欣赏着归二娘的裸身,心中暗想∶“世人皆慕少艾,却不知少女不如少妇,少妇却又远不及中年美妇;嘿嘿!若非道爷尝遍天下美色,怕也悟不出这般道理。”
他一挥拂尘,再不回顾,留下赤裸昏睡的归二娘,竟自飘然而去。
归二娘经此一役竟珠胎暗结,无奈之下多方设法打胎,但却始终无法如愿,情急之下只得缠着归辛树行房,硬是将绿帽戴上夫婿头顶。足月之后产下归钟,由于先前打胎伤了元气,因此这归钟自幼便体弱多病,可怜归辛树蒙在鼓里,竟对归钟疼爱无比,归二娘看在眼里,心中有愧,只能暗叹∶“唉!真是前世冤孽啊!”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