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变……变长了……插……插进来了……”楚菲雅被压在小蝶身下,发出微弱的喊声。
听她这样说,我似乎也有感觉,身体没动一下,guī头却传来快感,就像是插进去那种摩擦的感觉。
小蝶在一旁焦急地问道:“老公,真的变长了?”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回答,楚菲雅一双嫩手“啪”地一声打在小蝶美臀上,接着一声长长的呻吟:“啊!!!进来了!太深了……不行……不行了……受不了……太深了……啊……啊……”
楚菲雅毫无招架之力,两条紫丝美腿拚命地想并拢,却无奈被我箝制。
我现在已经可以明确地感觉出,她的蜜穴在蠕动抵抗,而且越来越紧想阻止我变长以致插得更深,无疑,这些都是徒劳,肉棒正以长驱直入之势,刺开狭长的腔道,直逼花心。
“不行啊……老公……疼……顶到了……别再长了……顶到子宫了……不要啊……啊……要进来了……死人了……小蝶……帮帮我……不行了……”楚菲雅一再求饶,声音略带哭腔。
其实我很心疼她,刚刚高潮过三次,眼下又要被插子宫,肯定会很痛苦,可一想到之前她对我的百般刁难和对自己新武器的好奇,不由得让我心血来潮,势必要一决雌雄,所以仍然不动声色,保持姿势。
而小蝶这妖精果然不出我所料,毫不留情地落井下石,面对楚菲雅的求援根本不理不睬,笑着对我说道:“老公,别听她的,继续插,她这淫穴就喜欢刺激,插得越深越疼她越喜欢。”
楚菲雅立即反驳道:“小蝶……真不行了……你不知道……他这根和假jī巴不一样……真要人命了……老公……我还没准备好……求求你……快拔出来……让我歇歇……再伺候你……让你肏个够……”
虽然之前早就见识过楚菲雅的“玉环”淫穴从容生吞假阳jù的场面,但此刻我还是相信她“还没准备好”这句话,身体的剧烈反应显示她是真的招架不住了,因为我的肉棒已经顶到尽头,再这样继续下去,一定会插进子宫。
于是,我劝小蝶道:“小蝶,你这骚妈妈已经尝到厉害了,以后有的是时间教训她,就先饶她这一次吧,看你这骚样,不是也想老公肏你了吗?”
小蝶听了,俏脸一红,羞答答地望着我,说道:“讨厌……你这个大色狼……还没爽够啊……又想欺负我了……”
我反问道:“你穿成这骚样,难道不是为了勾引我?”
这下小蝶更无言以对了,想起自己身穿经过特殊加工的性感制服,把高耸的大半巨乳暴露在外,细腰圆臀处的布料能省则省,更显身材玲珑有致,丝袜也是平时很少穿的,正面看来密不透光,而侧面的镂空花纹尽显皮肤的细腻白嫩,再蹬上这双红色的超高跟鞋,整双美腿长得吓人,完全投我所好,势在必得,却一次次被戳穿小阴谋,实在羞愧难当。
“好啦,好啦,只许插几下……不可以插太深……”小蝶佯装无奈,实为遮羞,早就跃跃欲试。
我见她同意,笑着开始拔出肉棒,按往常的习惯,臀部向后退了十几公分,竟没见guī头露出来,哦!对了,现在变长了,要多退一些,继续退了几公分,还是不行,guī头根本没有接近穴口的迹象,接着一退再退,身子退到了床边,这才成功,再看肉棒,着实吓了我们一跳,这根巨棒足有三十几公分长!上面沾满楚菲雅的爱液,guī头紫红,虎视眈眈。
小蝶看得两眼发直,粉红的樱唇半张,愣在那里。
楚菲雅这时从小蝶胯下退身过来,和小蝶一样的表情,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伸手攥住肉棒,上下撸动几下,没错,是一根真正的“肉棒”,原本是大众尺寸,如今真的如我所愿,升级换代了,差一点就喜极而泣,哭出声来。
楚菲雅这时赞叹道:“老公,太厉害了,这么长,难怪刚才差点把人家插死。”
她说着话,手摸了摸自己的蜜穴,好像怕真的被插坏了一样。
我接话道:“不敢,不敢,还是你厉害,这么长都能放进去,”玉环穴“果然名不虚传。”
楚菲雅听了,笑着一通粉拳打在我胸口,和我嬉闹起来。
倒是一旁的小蝶,战战兢兢,一言不发。
我一见她柔弱的可怜样,心想逗逗她,暗自提气,连续收放括约肌,肉棒像摇摆的旌旗一样,耀武扬威地对着小蝶的脸频频点头,惹得她身不由己地直往后躲。
楚菲雅见状,来了精神,一把揽过小蝶的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接着说道:“宝贝女儿,你看老公的jī巴多长,多漂亮,快点把你的小嫩屄露出来,让老公好好给你解解渴。”
她说着就向小蝶短裙里摸去。
小蝶赶忙按住她的手,连连摇头道:“不行,太长了,我可没有你这骚穴深,哪能容下它?”
楚菲雅乘胜追击,继续挑逗:“小蝶乖,别怕,你不是最喜欢插子宫吗?这次保证你能过足瘾!”
如果没有楚菲雅,我也不会拥有这根如长枪一般的肉棒,心存感激之余,也帮腔道:“是啊,小蝶,不用怕,我一定会把你肏得爽死的!”
“不要,不要,太吓人了,我……”
小蝶话还没说完,手机响了,那震动声从挎包里发出来,几乎盖过了铃声,使我不由得想到跳蛋。
她藉机逃跑,连滚带爬地去接电话,并比出不要说话的手势。
“喂?啊……对……是我传给您的……可以……好的,我问她一下,好,再见。”
挂断电话,小蝶问楚菲雅:“妈,前天你给我那份代理合同是最终版吗?”
“是,期限和费用部分空出来了,签时再填。”楚菲雅答道。
“徐总说他想约你吃晚饭,顺便把合同签了。”小蝶说。
楚菲雅乜了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哼,要签就去公司签,吃什么晚饭?每次见面都眉来眼去,没事献慇勤,他资本一点也不比我差,这又提出要合作,一看就知道没安好心!”
小蝶劝道:“明知道没安好心还让我处理?你这不是把女儿往火坑里推吗?”
“交给你处理,是想让你锻炼锻炼,尽快熟悉运营部的工作,总不能一直做专柜小姐吧。”楚菲雅说道。
“我不,我就要跟着你,你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小蝶双手叉腰,小姐脾气上来了。
楚菲雅也生气了,吼道:“那你就回去上学!”
我越听越糊涂,半打圆场半疑惑问道:“小蝶还在上学?”
楚菲雅答道:“她呀,刚十qi岁,还在上高中呢。偏说学习没有用,非要跟我学做生意,现在让她去签份小合同都不愿意。”
小蝶刚要张口反驳,被我拦下来:“这样吧,我陪小蝶去签,怎么样?”
母女二人对视一眼,想了想这样也好,有个男人在旁边,量那个徐总也不敢有什么动作,就欣然同意。
我们三人就坐在床上,楚菲雅给我们两个讲了讲要注意的事和合约原则,待我的肉棒软下来,才吩咐我们穿衣赴约。
我穿的还是出院时那套衣服,小蝶穿的则保守了许多,标准公司制服、透明丝袜、相对比较低的黑色高跟鞋,化了淡妆,没有之前的妖娆妩媚却仍性感十足。
我们相拥着出了家门,后面留下一串楚菲雅叮嘱的声音。
下楼,上车,发动,小蝶都紧靠在我身边,像只乖巧的宠物。
车子开出小区,小蝶才开口道:“老公,你真棒。”
“我?怎么了?”签合同对我来说是小事,所以英雄救美非我莫属。
“你这里变的那么长,被你插进来一定爽死了。”她笑嘻嘻地说。
我去,原来是在夸奖这个,果然是女中豪杰!
“那你想不想试试?”我挑着眉,问道。
“死相!赶时间啦!”她捶了一下我的胸口,又依偎过来。
这种场合,没敢太张扬,所以开的是我那辆破车,不过速度也不慢,准时到了目的地。
这是市里比较好的一家酒店,以前在丰田工作,日本老总过来视察时,我陪他们在这吃过一次饭,饭菜质量没话说,给我印象最深的是女服务员个个漂亮,如果不注意会以为自己进了夜总会。
迎宾小姐还是那么姿色出众毕恭毕敬,在她们的引导下,我们很快来到单间门前,整理了着装,严肃了表情,推开了房门。
房间不算太大,水晶吊灯光彩夺目,金碧辉煌,正座旁边的位子,一个中年男人早就等在那里,我不由得一惊,这人长得简直就像是神话故事里的蛤蟆精!
光看面相就很不招人喜欢,油头粉面,脸盘呈三角形,大大的金丝眼镜下是标准的有钱好色老男人的一双贼眼,看到我们推门进来,赶忙起身相迎,隔着很远就伸出肥胖的手,几乎每个手指都带着一个金灿灿的象征暴发户的戒指,右脚似乎还有点跛。
旁边紧跟着站起一位美女,长发披肩,墨黑柔顺,脸上略施淡粉,五官清秀,很有亲和力,衣着低调,普普通通的深灰色西装,下身穿同样套系的西裤,不过这些也掩饰不了婀娜的身姿。
小蝶赶忙开口道:“徐总,您好,我介绍一下,这是我们公司运营部陈经理,陈经理,这就是徐总。”
这时,我们的手已经握在一起,蛤蟆精裂开嘴露出两排不齐但很洁白的牙齿,大方地笑起来:“久仰久仰,陈经理果然一表人才,年轻有为。”
这老江湖一见面就给我灌上“迷魂汤”,我要不是第一次以这个身份被介绍,恐怕真要以为自己早就名声在外。
我也不示弱,连声回敬:“哪里哪里,徐总才是久经沙场,气度不凡啊!”
“哈哈哈哈!”他又笑起来,声音浑厚有力,底气十足,接着说:“我也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助理,周小姐,平时我的大部分工作都是她帮着打理,离不开呀,这不,吃个饭也要带着她。”
周小姐很礼貌地把手伸过来,我赶忙撒开早就不愿握着的胖手,握起了她那柔弱的纤纤五指,一股暖流顿时传遍全身。
小蝶突然惊讶道:“周老师?是你吗?”
周小姐听了一怔,仔细打量了小蝶一番,这才恍然大悟:“李梦蝶?”
“是啊,周老师,真没想到你还记得我,几年不见,原来你改行做助理了。”
“老师怎么能忘了自己的学生呢?尤其是你,小时候就那么可爱,这几年不见,都长成大姑娘了!”周小姐也很高兴。
“好了好了,咱们坐下慢慢聊。”徐总示意。
我们纷纷落座,服务员开始斟酒传菜,摆了满满一桌。
“诶?陈经理,楚总怎么没来?是不是看不上我这点小生意,不肯赏光啊?”
徐蛤蟆还惦着猎物的事。
“您可别多心,我们公司一向一视同仁,生意不论大小,一样对待,只是楚总最近身体不太好,在家休养了。”这是早就编好的托辞。
“呦,要不要紧?我就说嘛,楚总一个女人,忙事业是好事,可也不能不顾自己的身体呀,这样,如果方便,吃晚饭,我们一起去她那里探望一下。”他这话说的十分大方,好像长辈关心晚辈一样。
他的这几句话,我也早已想到了,便说:“徐总,劳您费心了,其实我们早就想去看看,可都被楚总拒绝了,好在没什么大事,休息几天就好,来,我先代我们楚总,敬您一杯,多谢您的关心。”说着,我举起了酒盅。
徐蛤蟆赶忙也举起来,紧接着周小姐和小蝶也举起杯,大家一饮而尽。
徐蛤蟆开始和我东拉西扯,频频举杯,合同的事只字未提,而且越说越近乎,一瓶“酒鬼”下肚,开始和我称兄道弟,海阔天空地连聊带吹,我也对他有了初步的了解。
他的事业能有今天的成就,来之不易,八十年代初改革开放刚起步,他因为不堪家境窘迫,弃学从商,干过各种小买卖,常年与街道、工商、派出所打交道,运气还不错,犯过几次小事都化险为夷,但始终没赚到什么大钱。
之后凭藉三寸不烂之舌和死缠烂打的功夫,九十年代初结婚,其妻按现在话说属于“官二代”,总算赶上了物资紧缺,买什么都要“凭票”的最后一拨,基于岳父批条子的工作之便,干起了“倒爷”的行当,赚到了人生的第一桶金。
再之后经过“高人”指点,开公司,仰仗几个铁哥们的帮助,生意越做越大,涉猎广泛,小到电子纺织,大到土建外贸,只要是有利可图,他都会涉足。
期间妻子因病过世,他痛不欲生,发誓不再续弦,只和多名女子保持男女朋友或暧昧关系。
“徐总的经历真是传奇啊!真值得我们这些晚辈学习!”我主动与他碰了一下杯,奉承道。
徐总洋洋得意,酒精作用已经使他在不知不觉间忘乎所以。
他咂了一口酒,没吃菜,看出他已经喝得有点多了。
我继续问道:“徐总,以您这风度,应该经常换女朋友吧?”我把他说得像老年版的情场浪子。
“老弟,不瞒你说,我就是喜欢玩女人,你嫂子走了十几年了,咱正常男人哪个能忍得住?要么再娶一个,要么就是找小姐泄火,不是老哥哥我跟你吹,钱,咱从来不发愁,但就是没再结过婚,更没花过一分钱找小姐。”他说着,碰了一下我的杯,把剩下半盅酒一饮而尽。
我满脸堆笑,凑到他耳边,恭敬地说道:“小弟不才,还烦徐大哥点拨点拨。”
徐蛤蟆也不避讳,低声说道:“就靠三点!”
“哪三点?”我追问道。
“第一!”他说着,指了指嘴:“嘴上功夫要过硬,不但要会说好听的,更要会说不好听的话,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
“嗯……”我微微点头,表示同意。
“第二!要有资本,我所谓的资本,不单指金钱,而是包括外表、修养、智慧、手段等等很多东西,千万不能只停留在用钱换身体这种肤浅的层次。”
“嗯……”我继续点头,但从这样一个“蛤蟆精”嘴里听到这样的理论,只能勉强同意。
“还有第三点呢?”我倒要看看他还有什么本事。
“嗯……小周,你们聊,我要去下洗手间,老弟,一起吗?”他微笑地看着我说。
我点头同意,两人起身去了洗手间。
我们并肩而行,徐蛤蟆比我矮半个头,偏要搂着我的肩膀,一副大哥的样子。
看他歪扭的姿势,我只好矮身下来,扶着他走。
他嘱咐我,这前两点,一定要记好,这就成功了一半。
我点头称是,虚心求教。
进了洗手间,他去小便,看看四下无人,我凑到旁边,问道:“徐哥,还有第三点,快说吧,别卖关子了。”
他笑起来,看了看我,目中无人地说道:“第三点?这不明摆着吗?”说着,瞟了眼自己下面。
我低头一看,恍然大悟,只见他单手扶着一根黑紫色软趴趴的大yīn茎正射出暗黄色的尿液,目视长度将近二十公分,一号电池般粗细,着实吓人。
我不禁连声佩服:“厉害,厉害,徐哥果然实力过人!相信不少女孩下不了您的床吧?”
听我这么一说,他更来了精神,连连自夸道:“别看老哥哥我外表一般,可被我弄上床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别管我用的什么手段,只要尝过一次咱的家伙,没有一个离得开的!”
他说着,“哈哈”大笑起来,这话明摆着是说给楚菲雅听,透着自负和阴险。
我听着,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别看我们一直都是在闲聊,而且假装很平易近人的样子,可他骨子那种居高临下,财大气粗,始终给人压迫感。
但我心里有数,今晚来赴宴的目的很明确,好歹把这合同唬弄过去,以后就交给手下人处理,尽量不与这徐蛤蟆产生瓜葛。
楚菲雅也早就暗地调查过他,结论和他自己描述的差不多,好像他的背景是尽人皆知的事,但能有今天的资金实力和社会地位,这个人绝不可能像大家看到的那么简单。
“老弟,哥哥我想跟你商量个事。”徐蛤蟆很费力地把他那一堆黑紫色的东西塞会裤子里,拉上裤链,接着说:“其实,我看这李小姐也不错,你能不能帮哥哥弄上床?”
他果然早就图谋不轨,只是没想到如此直接地让我帮他拉皮条。
见我一愣,他继续说:“放心,事成之后,我亏待不了你!”
我笑了笑,说道:“徐哥,您这话怎么讲?”
他也笑起来,紧接着非常严肃地答道:“你看我那个周助理怎么样?喜欢的话,我马上在楼上给你们开个房间,你放心,包你满意,绝对”技术全面“!”
我这才明白,这老东西出来勾搭女人,为什么还要带个女助理,原来他早有防备,恐怕现在那周助理已经在说服小蝶就范。
话已说破,今天要全身而退就难了,既不能影响合作,又不能不影响面子,最重要的是不能让他总惦记着小蝶和楚菲雅,很难说他会使出什么下三滥的手段,而且现在他侧身挡在我前面,大有不答应不许出洗手间之势,需要我马上做出回答。
我边思量边来到小便器前,解开裤链,掏肉棒,嘴里说着:“徐哥,这事我可没有把握,人家一个女孩子的事,哪是我能左右的?”
这时,我摸到自己的肉棒,软趴趴一个小东西,属于最原始的状态,与下午的那杆长枪大相迳庭,突然意识到,要是这样掏出来,被徐蛤蟆看到,还不被当作背后笑柄?他就更感觉高我一头。
情急之下,我祈祷着它能稍微充一充血,不至于太丢脸,闪念间就开始想像小蝶和楚菲雅穿着丝袜的身体,没想到这招挺管用,肉棒立刻就有了反应,开始变长变硬,而且一发不可收,我的高兴马上就变成了担心,小便时掏出来一个又长又硬的肉棒,也不是什么露脸的事。
而这根宝贝就像知道我的心思一样,只是增长,并没再继续硬下去,整根被我掏出来时,丝毫不比徐蛤蟆的逊色,像钟摆一样摇晃着喷洒尿液。
我继续说道:“况且,小弟我也不缺钱,更不缺女人,虽比不上徐哥的功夫,不过和我上过床的也都是死去活来。”
徐蛤蟆轻蔑地瞥了一眼,不由得一惊,他万万没想到,对自己的最大爱好和实力自吹自擂了半天,原来听客也是天赋异禀,根本不屑他的交换条件,当下脸上变颜变色,良久才开口道:“原来老弟”深藏不露“啊!不过,周莲这样的女人,恐怕你还没玩过。”
“这样的?哪样的?”我不解道。
他又笑笑,意味深长地说:“你别看她平时一本正经,上了床,不干几小时决饶不了你,而且她的屄不一般,里面一层一层的,还会震,你用不了多久,绝对交枪。”
难道是个名器?这可是正对我的胃口。但是哪种呢?难道也是“玉环穴”?
我继续追问道:“你说她里面一层一层的,什么意思?”
“哈哈,你毕竟年轻,玩过的女人还少,一般来说,女人穴里面有很多褶皱,一旦兴奋,马上展开,yīn道就会变长最少一倍,可她这种不会,天生yīn道长,而且里面都是褶,你想想,只要你插进去,guī头就会被她那些褶刮来蹭去,谁会受得了?再加上她一兴奋,整个yīn道就会震动,就像痉挛一样,要是能把她玩到兴奋点,你插在里面不动,也会爽,怎么样?是个宝贝吧?”
“风眼穴?”我脱口而出。
“风什么?”他没听清。
“没什么,没什么,您说的这种穴,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那你不想试试?只要帮我搞到李小姐,周莲随便你玩。”他给自己的条件,又加上了沉重的砝码。
我故作沉思,长出一口气,说道:“徐哥,不瞒你说,李小姐……我也喜欢她很久了……可这辈子算是没戏了,知道为什么吗?你也许还不了解她的背景,她是楚总的女儿。”
此言一出,徐蛤蟆并没有我想像的惊讶,淡定地说道:“这我知道,早就有人跟我说过了。”
这老东西果然难对付,看来他也早摸清了猎物的底细。
我接着问道:“那楚总的背景你了解吗?”
“生意人,实力不小,只是她做生意之前的事,好像并没有人知道。”徐蛤蟆双手插进裤袋,来回慢踱着步子说道。
我故弄玄虚地继续说:“那是当然,楚总老公经营海外家族财团,脚踩黑白两道,水深不可测,而且对这母女看管非常严,她们经营这间公司,纯属消遣娱乐,你见过楚总身边有过男人吗?早就被她老公除光了!”
“嗯……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提醒我了,我的人观察她好一阵了,的确没见过她身边有男人,至于她老公,更是没听说过。”他眯缝着眼睛,若有所思道。
我心里暗自长出一口气,这几句看似简单的谎言,是我一路上盘算了许久才编出来的,不到万不得已,不会铤而走险说出口,毕竟双方都是社会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万一露陷,后果不堪设想。
“诶?兄弟,这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告诉我,你就不怕……”徐蛤蟆突然醒过闷来,立即发问。
其实我早就想好了下句,赶忙吹捧解释道:“我算是个例外,楚总老公家和我家世交,论辈分是我大哥,而且对我有恩,我在这里,既算是员工,也算保镖,还时常充当眼线,所以大部分事情都知道。其实,有你这种想法的人太多了,光是我就处理过好几个,不过,我敬你是个有真本事,”真材实料“的纯爷们,这才告诉你,不过,千万别说出去,要不咱俩到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徐蛤蟆不住地点头,拍着我的肩膀,表示感谢和同情,可从他眼神中,还是可以看出有些将信将疑。
为了一棍子将他打蒙到底,我又连提了几个黑白道上较有名声的人物使楚菲雅老公的只手遮天形象更加丰满,特别是黑道上的,徐蛤蟆反应特别强烈,连连称赞楚菲雅老公手眼通天,势力强大,很多交际面是他从未涉及的,不知不觉中,自己变成了和我一样的小弟视角。
现在,徐蛤蟆对楚菲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已经深信不疑,感叹过了大哥,他开始转而巴结我这个小弟,告诉我千万别把他的非分之想告诉李小姐,他只是诚心诚意想要合作生意的,而且非常痛快地掏出一张银行卡,非要往我手里塞,告诉我以后有事要多帮忙,没事要常联系,我自然婉言谢绝,毕竟“拿人家的手短”,如果哪天真要我帮他处理点什么棘手的事,我到哪里去找那“大哥”?
见我不收钱,徐蛤蟆可是急坏了,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巴结的好机会这样浪费掉,他又想到了周助理,笑脸相堆地说:“兄弟,既然看不上哥哥我这点薄礼,那好,我现在就去给你开间房,就这楼上,总统套房,让周莲上去等你,让她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这总不能驳我面子了吧。”
“谢谢徐哥了,我看今天就算了吧,咱是出来谈正事的,再说一会儿还要把李小姐安全送回家。”我继续推辞。
“小姐的事,包在我身上,你就尽情玩你的,我亲自把小姐送回去,这还不放心?”徐蛤蟆挺直了腰杆,保证道。
我听了,笑着说:“徐哥,我怎么会不放心你,我是怕”大哥“不放心咱俩,万一出点意外,你说咱俩谁负责任?”
“哦!!!对,对,说的对,那这样,改天兄弟有空,打个电话,我把一切都安排好,包你满意!”他坏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们两个像两个“好基友”一样,互相搀挽着出了洗手间,回到房间,两位美女很亲热地坐在一起,看样子已经聊了好一阵。
小蝶乜了我一眼,没说话。
徐蛤蟆还没落座,就开口道:“来,兄弟,把合同拿出来吧,咱趁着清醒,赶快签了,再痛快喝两杯!”
我示意小蝶从公文夹里拿出合同,徐蛤蟆接过去,刷刷点点几下就签好了,我拿过来一看,除了签字以外代理费竟高了二十个百分点,疑惑地看着他,他笑嘻嘻地解释道:“兄弟,一点诚意,替我向楚总问好啊!”
我心领神会,这样一箭三雕,既贿赂了楚菲雅,又讨好了我,更给今后合作开了个友情式的好局。
公事办妥,我俩继续哥哥长弟弟短地喝了一瓶酒,这老蛤蟆酒量真不浅,前后算起来,光他自己,喝了起码两瓶,说话时,舌头已经短了,大吹特吹,大捧特捧,而两位美女不以为然,继续聊得火热,完全不顾我俩。
看看表,最短的那根指针已挪到将近“十二”的位置上,我提议今天就到这里,改日再续。
徐蛤蟆喝得性起,不依不饶,非要找个酒吧坐坐,我推脱要赶快送小蝶回家,经过一番争执,约定最晚这周末再喝个痛快,这才脱身。
周小姐早已把账单结好,搀扶着徐蛤蟆,和我们一起出了酒店,我偷瞄了她几眼,虽然几近不堪负重,却仍是身姿摇曳,气质非凡。
服务生把他们的车开了过来,是台劳斯莱斯幻影,果然够“暴发户”!
我们合力把徐蛤蟆塞进车里,谢绝了周小姐送一程的盛情,招手拦了出租车,打道回府。
“你们两个在洗手间干什么了?磨磨蹭蹭那么半天才回来。”小蝶斜眼看我,问道。
我揉了揉眼睛,今天喝的的确有点多,甚至有了断片的感觉,着实回忆了一下,答道:“没什么,还不是听他在那吹,你说这俩人多有意思,他的助理竟然是你的老师。”
我说着,迷迷糊糊地回味周小姐那朴素装扮下的曼妙身姿。
“更有意思的,恐怕你还不知道呢,其实周老师是徐总的女儿!”小蝶说完,扭头看向窗外,对自己知道的秘密洋洋得意。
什么?女儿?这老家伙为了讨好,竟然把女儿送给我干?世上竟会有这样的禽兽父亲!嗯?不对,他们不同姓,怎么会是父女?再说那张蛤蟆脸,怎么会有这么标致的女儿?
我的惊讶和问号都写在脸上,小蝶见我不出声,转头回来看,不禁对我的表情大笑起来。
我迫不及待地问:“别笑了,真的假的?刚才他还要给我开房,让那个周小姐陪我,父亲能这样做?”
小蝶突然凑到我耳旁,轻声说:“还想瞒我?这下说实话了吧,就知道你们在洗手间没聊好事,告诉你吧,徐总是她‘干爹’。”
哦!明白了,原来是“干爹”,这就不奇怪了,现在不是很流行“干爹”这种生物吗,像徐蛤蟆这种老弄潮儿,不养几个干女儿那才叫奇怪。
“原来是干爹送干女儿,那还说得过去,这”辛勤的园丁“也有缺钱的时候啊。”我不禁感叹世风的落寞。
“不是你想的那样,周老师是被逼的。”小蝶赶忙打抱不平道。
“逼良为娼?”我就知道这徐蛤蟆不是好人。
“那倒不是,其实周老师是我初中老师,四年前母亲得了重病,钱花光了,就借高利贷,根本还不上,差点被债主拉到夜总会做小姐,是徐总帮她解了围,代价就是做他的干女儿,就是那时候,她离开了学校。”小蝶解释道。
“这么说,这周老师还是比较纯洁的,起码是孝顺的,是吧。”我不由得有些肃然起敬。
“那当然了,周老师在学校人缘特别好,大家都很喜欢她,追她的男老师都排队。”小蝶说道。
“可进了商场,就不那么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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