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脸:“上大荧幕一点赘肉都不能有,不能再吃了。”
“会体力不支和低血糖。”姜阈看着黎晨曦已经很薄的身体,他站起来去问秋和拿自己的包,拿了包之后又走回来,掏出两瓶玻璃罐药剂之类的东西:“我的营养剂,你要吗?”
黎晨曦盯着那两个小绿瓶:“什么啊?”
“医院配的,厌食症用的,一瓶够一名成年人撑一天,不会长胖。”姜阈道。
黎晨曦防备地看着姜阈,不确定他是不是好心。
姜阈见状自己先拆了一瓶喝下去:“有点酸苦,但很有用。”
“你有厌食症啊?”黎晨曦拿过姜阈手里那瓶药剂,嘟哝着问。
“以前有。”姜阈说着又从包里掏了两瓶出来:“都拿着吧,我最近用不着。”
“那谢了,我把钱转你。”黎晨曦伸手接过,姜阈拉上书包拉链摇了摇头:“拍对手戏少ng就行。”
黎晨曦收回的手一顿,表情变得离谱:“你说我ng多?我出了名的一条过好吗?”
姜阈淡淡抬眸:“北京a06那场卡我七次。”
黎晨曦一句话堵在喉口,她心虚地垂眸:“那是因为...那天太冷了,我...”
“没事。”姜阈笑了下:“我随口一说。”
黎晨曦抿了抿嘴,心说这姜阈和第一次见面的样子可差太多了。
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那双眼睛忽然就变得明透睿智,看起来随时能洞察别人的内心。
西班牙的戏拍得比在国内还要顺利,一得益于姜阈和当地人熟练的交谈、二是演员们足够专业,不到万不得已基本不ng。
城区的戏在半个多月内拍完,四月上旬,整个剧组将场景转到海边。
与此同时,梁东言的签证也下来了,机票刚买好,就被施卓远通知还有工作没完成。
“我记得让你把四五月的工作都推掉的,我要拍戏。”梁东言难得来工作室,一来就要罢工。
“大爷,您那戏份拍两个小时都多,还俩月?”施卓远毫不留情地嘲讽:“工作就在这儿了,你爱做不做。”
施卓远说着把一份文件摆到桌上,梁东言沉了口气拿过来,却在看到文件名的时候停住了,他惊喜地抬起头:“许可证下来了?”
施卓远挑眉:“昨儿刚拿到,热乎的。”
梁东言拿过许可证起身:“那现在就准备吧,我18号之前必须到西班牙。”
梁东言从摆烂到内卷只用了五分钟,姜阈回来后他的精神状态就极其不稳定,施卓远已经习惯了。
这天晚上,梁东言和施卓远带着团队飞了韩国,和整个亚洲策划大型演唱会最多的导演在首尔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