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葛北思心烦意乱,她回过头,见不少人跟着自己走过来,似乎对姜阈和他身后那型非常正的男的很感兴趣。
“是这样的,今晚真不能拍,拍了之后有视频和照片传出去了我们真绝交。”葛北思转过身,正色地看向众人。
大家稀稀拉拉应着,顾忌姜阈就站在这儿,也不好意思再说“他不红”这种话了。
葛北思把两人从通道带到内场,姜阈没带口罩,进去后转过身看向梁东言:“闷的话都摘了吧。”
舞池里不少人也都停了下来,纷纷朝这边看,有些靠得近的人率地发出了“哇靠”的惊呼声。
在众人的注视下,那个个子很高的男生,先抬手摘了帽子、又摘下口罩,周围的所有呼吸几乎都停滞了,紧接着,整个内场爆发出一阵阵音量高到只有在dj开了音响后才能媲美的尖叫声。
姜阈和葛北思是全场最冷静的两个人,葛北思在一旁狂翻白眼、而姜阈下意识往后面退了两步,似乎怕人群冲上来把自己撂倒。
梁东言很快就被众人包围,他看了眼退到外围、已经和葛北思坐下的姜阈后,回过头游刃有余地处理起大家的主动和热情。
dj非常应景地放起了梁东言的歌,梁东言的出现把过年狂欢的气氛推到高潮,过了快半个小时,梁东言才从粉丝见面会般的热情里脱身,回到姜阈身边。
梁东言过来后没立刻坐下,而是给自己倒了杯酒,抬手敬了下葛北思:“多谢招待。”
葛北思脸色复杂,她随意拿了个杯子抬了抬手,算是承了他这杯,然后眼不见为净地去旁边卡座玩了。
梁东言坐下后,时不时有人走过来跟他喝酒,又拿着手机说想合影,并跟他保证绝不外传。
姜阈便坐在一旁,边喝酒边看梁东言应付大家,他对这样的场合好像很熟练,应对得成熟自然、分寸恰到好处,又不至于让人难堪,不一会儿应付了好几拨人。
“会不会累?”等梁东言空下来,姜阈问他。
梁东言眉眼像浸着光,他看着姜阈:“一点都不累。”
姜阈就在这里,怎么可能会累。
姜阈坐起来,给梁东言的酒杯里掺了些气泡水,又端起自己的酒杯,问他:“喝一个?”
梁东言看着姜阈,姜阈脸颊上有两道不明显的红意,刚刚自己应付着那群人没有注意,姜阈在这段时间里大约喝了不少。
梁东言朝他点头,从他手里拿过那杯威士忌,又把自己掺了气泡水的酒换给他,说:“喝一个。”
姜阈笑了下,抬起酒杯将里面的液体喝完,然后软软地靠在沙发上,又发着呆看梁东言。
这时又有人过来找梁东言要合照,梁东言把姜阈手里的酒杯拿掉,塞给他一瓶果汁,才转过去跟人合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