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梁东言强调。
“那你单独给我表演?”
“嗯。”梁东言也点了根烟:“你想看的话。”
“你好像很不情愿。”姜阈好笑地看着他。
“没有,你想看什么?”梁东言隔着烟雾凝视着姜阈:“唱歌、还是乐器?”
“边唱歌边弹乐器,行么?”姜阈随意问。
“嗯,你喜欢什么乐器?”梁东言说着下意识帮姜阈掸了下落在他身上的烟灰。
“什么都行?你都会?”姜阈不信。
梁东言点头:“差不多,不会的学一两天就会了。”
听起来像是吹牛逼,但梁东言朴素的语气又很像真的。
“吹牛是吗?”姜阈不信。
“没有,真的会。”梁东言道:“否则学校怎么会招我,当时好几个学校来我家招我。”
“那怎么选一中了?”姜阈问。
梁东言垂眸,片刻才道:“招我的老师说全市第一名在一中,我爸想着能提高我的成绩,就定了一中。”
姜阈很轻地笑了声,嘟哝:“那你呢?”
梁东言不解,眉头拧着。
“你当时更喜欢哪所学校?”
梁东言想了想:“外国语,他们的音乐老师是上音退休的民乐教授。”
“哦。”姜阈点点头:“确实比全市第一名有吸引力。”
梁东言忽然忘了抽烟,手里的烟头蓄了长长一截烟灰,蓄到一定长度时便啪嗒一下,断裂落地。
“没有。”梁东言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语气加重,目光也微微用力:“不是这个意思......”
姜阈点点头,安静地抽烟,梁东言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怎么说,他把烟熄灭、看着有些六神无主。
“你什么时候想看表演?”过了几秒,梁东言生硬地尝试着转移话题。
“不想看。”姜阈一根烟抽完,目光错过梁东言,随意看向别处:“我只是觉得...你这样,浪费天赋很可惜。”
没等梁东言开口,姜阈紧接又道:“但我不应该这样想,所有人都觉得我未来应该在学术上一路深造,但我也不想。”
姜阈淡笑着看向梁东言:“我尊重你。”
学校放学的声音像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传过来,又远又近。
梁东言目光微动,他侧头看了眼学校方向的点点灯光,又看向姜阈,问他:“那你未来想做什么?”
“想要...不想做什么就能不做什么。”姜阈自嘲:“很难实现。”
“会实现的。”梁东言紧接着说,他真诚地看着姜阈,仿佛他说的每一句话都能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