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荣归长长的叹了口气,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叹气,也许,潜意识里,他明白他的爹娘和姐妹是很难改变的。
程长庆停止说话,看了程荣归一眼,关切的问:“荣归,怎么吃着吃着,叹起气来了,今天你大伯娘做的菜不好吃吗?”
程荣归连连摇头,笑着打岔道:“就是因为菜太好吃了,我才叹气的,怎么有这么好吃的菜。”
正在给栓子擦嘴的李氏噗哧一声笑了:“好吃你就多吃点儿,现在学的越来越油嘴滑舌了。这可怎么好,我看那,以后必是要把自己的媳妇儿骗的一愣一愣的。”
这话说的程荣归彻底不好意思起来,原本因为叹气被抓包的窘迫彻底转化成了脸红害羞。十几岁的青年,正是对这些懵懂好奇的时候,真是想不脸红都不好意思呢。
程长庆哈哈大笑,也不再打趣程荣归了,那脸都快红的蒸鸡蛋了,要是再说下去,不会着火吗?
吃完饭,程长庆和程兆儿把对山头的布置给规划了一下,这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够弄好的,那么大的山头,具体多大到时候还要韩村长请人来实地测量一下。不过,前期,该种什么树,哪一片种什么竹子,去哪边找竹鞭回来插种,这都是个问题啊。
具体的方案,程兆儿和程长庆两个人是搞不定的,程长庆决定这阵子找个时间去海浪村找两个舅哥商量去,这兄弟不给力,也只能依靠舅哥了,话说自己舅哥咋那么好呢,比他自己的亲兄弟更像自己的亲兄弟。
那边老宅里,周氏只觉得天都要塌了。也不知道老大给老爷子灌了什么迷魂汤,老爷子居然狠得下心让荣稼去做瓦匠,这还得了?
老爷子那个老朋友姓严,周氏也是听说过,甚至也见过。是老爷子年轻的那阵子在镇上打零工、给一个大户人家盖房子的时候认识的。听说老爷子在给人家盖房子做小工的时候,房子一处忽然倒塌,老爷子被砸伤了脚,四下连个熟悉的人也没有。当时。是正在一起盖房子的严老爷子看他可怜,把他背到大夫那儿的。那大夫说,如果不是来的及时,这脚就跛了。
从此,老爷子就把严老爷子视为恩人了。一来二去的,两人家世相当,说话又特别投缘,逐渐就当成朋友处了。
可是,这严老爷子家距离程家可远了,人家住在长顺城周边,他们和平村虽然属于长顺城,但是距离长顺城也很远,用牛车的话也要走上七八个时辰。这可让她的儿子怎么办啊!
那么远,荣稼又是第一次去。她怎么能放心。
更何况,这瓦匠岂是那么好干的。这瓦匠就是泥水匠,不提多久能够出师,就是这砌砖、盖瓦的活计,每日里爬上爬下的,多危险啊。
要是荣稼有个三长两短的,可让她这个当娘的怎么活哦?!
周氏一听这话,就不干了,顿时在厅堂里大哭起来,又是拍大腿又是拍桌子的。简直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程定旺眉毛皱的死死的,王氏也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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