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一名,是死者安娜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叫莉莉;男性四名,没人认识他们。”
“莉莉?”
阿德里安皱眉,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
格雷文补充:“和安娜、莉莉住在同一间的两位女士说事发当晚太混乱,没注意也没见过她。她们猜测她和安娜一样遇害,尸体坠海了。
“有点奇怪的地方是,她们叫维莉雅也叫莉莉,并且说她与她们同住。现在船上相关人员都审问过了,除了维莉雅。”
“不要打扰她。至于缺失的人……或许因为浓雾躲过了我们的视线,找找他们。”
雷电停歇,但雨水仍降落在大海上,巨浪使轮船行动困难。
今夜没有宴会,唯有灯火依旧通明。
他们踏着雨声停在驾驶舱的门口。
格雷文已经看出上将大人和维莉雅存在某种关系,听见他说的话也并不惊讶,只听令道是。
进门前,一道脚步声从身后追来,比落雨更疾。
“上将大人。”
是克罗托的海军中将,莫尔菲斯。
哪怕行步匆匆,他的声线也是一贯地平稳。
阿德里安停步,转头看他。
“前去看望的杰森船长说维莉雅小姐又受惊了。”
几乎在那个称呼落下的同时,阿德里安已经抬脚返回原路。
他长腿一跨,只留了句:“别再提她这个名字。”
两名将军愣在原地,头一次遇见这种情况。
脸上浮现担忧的格雷文侧头看见莫尔菲斯面无表情但疑惑的目光,急着把他往驾驶舱一推。
“可能下次应该称她莉莉小姐。你来了解航行状况,我也去看看。”
“莉莉不是消失的那个人吗?”
莫尔菲斯更困惑了,然而问出的话寂寞地消散在同僚疾行的身影背后。
他收回视线,转身跨入驾驶舱。
房门半开,透出房间明亮的光和扎心刺耳的哭喊。
阿德里安推开门,床上是头发凌乱,蜷缩在角落的维莉雅,床边是束手无策的杰森和分别来自军中与船上随行的两名医生。
“出去。”
他眉心紧拧,越过这些人。
几人连忙离开,将门关上。
“安娜没有杀他……”
“都怪我,都是因为我!”
“安娜,安娜……你不要死……”
“……为什么死的不是我?”
维莉雅紧闭双眼,一会儿胡乱地挥动双臂,一会儿抱住自己,在床角蜷成皱缩的小小的一团。
她的话也糊在一起,混着尖叫与哭嚎。
阿德里安单膝跪在床面,俯腰试图环抱她。
她惊声抗拒,指甲在他手背抓出血痕。
“我该死……我该去死!”
闭上眼就被血腥围绕包裹,维莉雅陷入梦魇,满脸泪痕,浑身冷汗。
阿德里安单手捏住她双腕,小腿抵压她的膝盖,以武力将人强硬地控制在怀里。
她抬起头,张嘴咬在他侧颈。
唾液与湿泪从肌肤相贴处流进衣领,释放全力的牙齿深深嵌入皮肤。
阿德里安只是将肩颈更俯向她,伸手拍着她后背,在如此情形下略显生涩地出声低哄。
“……你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