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的进步,这就如同南宫修齐虽然一点魔功技巧不会,但魔力深厚,照样可以独战众多高手。然而冥山鬼母却没有传他双修之法,因为怕他在交欢中吸食自己的功力,就如当年自己吸食淫邪高手一样。
就这样,在短短十几天内,南宫修齐已经俨然成为一魔功高手了,这时候的他已可以不用借助红虎而发出强大的攻击力,而冥山鬼母也获益匪浅,透过不断和南宫修齐交欢,吸收他的九阳玄精,她的妊女玄功愈发纯熟。
这期间,南宫修齐不是没想过出去看看,但由于外面实在是查得太严了,要知道他可是接连三次大闹皇宫,而且可以说是闹得一次比一次厉害,尤其最后一次几乎是将整个东宫都毁了,可到最后还是没有抓到刺客,龙颜之怒可想而知,不但将当时所有参与抓捕的人员连降三级,而且实施全城戒严搜查。一时之间,整个京安城鸡飞狗跳动,人心惶惶。
又过了近半个月,京城里的气氛终于缓和了一些,于是冥山鬼母对南宫修齐说他们今晚就准备离开京安城,前往魔刹边境找他爹南宫凌空。
“什幺?离开京城找我爹?”
南宫修齐吃惊不小。他原以为至少要等他老爹回来然后再讨论进军营的事,没想到冥山鬼母要他现在就赶去前线找他老爹。
“是的,现在正是两国交战最激烈之时,在这个时候瞅准时机,立一个不大不小的功劳应该不是很难,凭这个功劳加上你老头的影响力,升个千夫长绝没问题,而如果是在非战争时期那即便有你老爹的影响力,升迁速度也会慢许多,所以……”
听罢,南宫修齐知道冥山鬼母的主意已定,多说也无益,于是恼道:“那我总得回家去看看吧?都这幺长时间了!”
冥山鬼母没有说话,似乎在思考着什幺,南宫修齐一看怒道:“我们现在可是合作的关系,而不是你的囚犯。”
“咯咯,你误会了,本夫人不是怕你跑了,而是担心你会节外生枝。要知道现在城里虽然动静小了点,但仍然是重兵驻守巡查,你的魔功尽管进步了不少,可要是被他们缠上那也够麻烦的。”
“这你放心啦,我只是悄悄回家去看一看,拿点常用东西就过来,绝不惹事!”
南宫修齐保证道。
“那……那好吧。”
冥山鬼母沉吟了一会儿说:“晚上你也不用回这里,我们酉时三刻就在南门外的十里亭回合。”
“你、你不怕我就这样一走不回?”
听她就这幺答应,南宫修齐反而有些疑惑。
“哈哈……”
仿佛是听到了一则最可笑的笑话,冥山鬼母放声大笑:“实话告诉你,本夫人早就在你身上下了魔符,以后你就算是走到天边,本夫人也会跟踪到你,所以一旦你一走了之,本夫人相信用不了一天时间就会找到你,而到那时后果会怎幺样?咯咯……”
南宫修齐一听,心顿时凉了半截,难怪冥山鬼母会有恃无恐放他回去,原来她早留有后着,给自己下了什幺魔符,如此一来,难道自己一辈子都摆脱不了她了吗?想到这,南宫修齐恨声道:“使出如此卑鄙手段,你什幺意思啊?”
冥山鬼母悠然道:“没什幺意思,这个魔符对你没任何伤害,唯一的作用就是有助于本夫人知道你在哪里而已,等我们的交易完成之后我自然会解除魔符。你如此计较害怕魔符,难道还对本夫人存有二心不成?”
“谁……谁害怕魔符了?”
南宫修齐嘴里嘟囔着,心里将冥山鬼母及祖上三代问候了千遍。
带着一腔的诅咒与沮丧,南宫修齐离开这龟缩近月的房间,出门而去。这还是他第一次离开这里,直到今天他都不知道这个地方到底位于哪里?也曾问过冥山鬼母,然而她每次都笑笑说这里是他很熟悉的地方,以后他出去就会知道了,其他的就不肯再多说什幺,南宫修齐尽管心中好奇,却也无可奈何。
走过一条长长的走廊,外面就是一处庭院,庭院不大,堆放和不少杂物,显得比较拥挤,而且地上也很脏乱,长满了青苔。在院落的东西两端各有一口井,每口井边上都围着两、三个上了年纪的女人,她们一边搓洗着堆积如山的衣服,一边用好奇的眼光打量着从里屋出来的南宫修齐。
虽然被众多老大妈盯着看,但南宫修齐本就是脸皮厚之人,所以也不拘束,同样以好奇的眼光看着她们,暗道:“天天待在那个屋里,除了那老妖婆外就是她那贴身侍女,还以为这里地处偏僻、没有人烟呢,原来这里还满热闹的,有这幺多人,而且还全是女人,尽管这些女人的容貌年纪让人摇头。”
再看这些女人手里所洗的那些花花绿绿的衣服,全是那些丝绸轻纱的女人衣服,而且暴露艳丽,不似良家女子所穿,南宫修齐看得心里一动,也不理这些人,快步穿过庭院。这时迎面急急忙忙走过来一个人,一边走还一边大声喝道:“我说你们把心儿姑娘的衣服洗好了没有?人家心儿姑娘还急等着穿呢。”
“快了快了,还有两件没洗。”
一个老妈子慌道。
“还没洗好?个个手脚都给我利落点,耽误了心儿姑娘接客,小心肥妈剥了你们的皮。”
来人恶狠狠道。
这群妇人唯唯诺诺的应着,个个心惊胆颤,而南宫修齐却是又惊又喜,他认识此人,此人正是品香阁的龟奴,名叫小路子,以前他去品香阁时经常就是此人在一旁伺候着,替他跑跑腿、打打杂什幺的,所以南宫修齐对他还是蛮熟悉的。
弓小路子!“南宫修齐冲正对那些妇人呼喝的龟奴喊道。
先前小路子只顾得对那些妇人耍威风,根本没注意到旁边还有一个男人,此时听到一个人喊他的名字,这个声音还挺熟悉的,不由得浑身一震,慢慢转过身,当看到喊自己的那个人居然是南宫家的小少爷时,脸一下变得煞白,仿佛是见到了鬼一般。
南宫修齐大感奇怪,本来他以为小路子看见自己必定会堆上一脸谄媚笑容,殷勤跑过来问候,没想到却是这样一副表情,正欲上前详问几句,却见小路子发出“啊”的一声惊叫,掉头狂奔,同时嘴里大喊:“有鬼啊、有鬼……”
这一下不但南宫修齐感到摸不着头脑,就是那些妇人也面面相觑,眼看小路子就要奔出门外,南宫修齐忽然意识到要是他的大吵大嚷把外面巡逻的官兵引过来那就麻烦了,于是手一扬,一道淡淡的红光似一幕光雾将小路子全身笼罩住,顿时他就如被关进了笼子里一样,寸步难行,同时他发出的声言也被阻隔住,小小的院落里一下陷入一片寂静。
南宫修齐走到小路子跟前,只见他满脸惊恐,南宫修齐不禁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他抬手解除红光,然后一把揪住他的衣领道:“是本少爷我,几天没去你们品香阁了,都不认识本少爷啦?”
“认……认识……南宫小……小少爷……爷……您究竟是人……人还是鬼?”
小路子脸色苍白,结结巴巴道。
南宫修齐大怒,在小路子的身上猛踹一脚道:“混帐东西,竟敢咒本少爷死?看我不踹死你这个狗奴才!”
小路子吃痛不已,可言语之间却有一丝喜色,他颤声道:“您……您真是……是南宫小……小少爷……您还……还活着……”
猛施一顿暴揍,南宫修齐稍出心中一口怒气后便冷静下来,他觉得事有蹊跷,于是将小路子拉到一旁,小声厉道:“小路子,告诉本少爷这是什幺地方?还有,为什幺说本少爷死了?不说出个原因来,小心你的狗命!”
这时候,小路子基本相信南宫修齐是人非鬼,那种惊惧之色已去大半,他小心翼翼道:“南宫小少爷,这里就是品香阁啊!至于……”
“品香阁?不会吧?品香阁我可是来过许多次了,没见过这个地方啊。”
南宫修齐疑惑的打断他道。
“这里是品香阁的后院,是杂役仆妇们住的地方,南宫小少爷您自然没来过这里。”
南宫修齐恍然,暗道:“那老妖婆居然把隐藏地选在这烟花柳巷之地的深处,难怪那些官兵一时查不到这里,”
弄清这一点后,他又喝问:“那说本少爷死又是怎幺一回事?”
小路子战战兢兢的回道:“不是小的这幺以为,而是这个事情已经传递全城了,说东宫被刺客全毁了,许多房屋都坍塌了,压死了许多人,这里面也包括少……少爷您。”
“原来是这样!”
南宫修齐暗道。再仔细一想,觉得这样也好,要不然皇上还以为自己趁乱私自出宫,肯定要再召自己入宫,而且更不会怀疑自己就是那刺客。想到这里,他的脸上不禁浮现出一抹笑意。
“南宫小少爷,您……您没事吧?”
看到南宫修齐脸上怪异的表情,小路子又惊又怕。
“嘿嘿,我没事!不过至于你嘛……桀桀……”
南宫修齐发出一阵怪笑,接着,一只手一下按在小路子的头上,一道细若游丝的红线从他的额顶蜿蜒而下,没一会儿便达裆部,而小路子则一动不动,仿若石雕,脸上还挂着之前那小心而又讨好的神情,不过已经变得极为僵硬,眼睛里还闪烁着一丝恐惧的光芒。
远处的几位洗衣仆妇好奇地看着他们两个,然而没过一会儿她们就骇异的发现小路子的身体居然从中间一分为二,分成两块倒向两边。她们乍然看到如此恐怖的一幕,一时吓得呆若木鸡,几乎连呼吸都忘了。待反应过来正要发出凄命呼叫时,却见一道晃的她们睁不开眼睛的红光朝她们射来,紧接着就什幺都不知道了。
既然全城人都以为他南宫修齐死了,而且这个事情对他来说百利而无一害,那就让大家继续这幺以为下去,所以他不能让他还活着的这个信息透露出去,于是他选择了杀人灭口。
“别怪本少爷,是你们的命不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
冷冷地丢下一句话后,南宫修齐掉头而去。
穿过前院,再走过一条狭长的小巷,闪进一侧门,眼前的情景终于让南宫修齐感觉熟悉起来,在东西北三边各有一栋既长且高的三层楼宇,它们首尾相连,而南面则是用一座九曲回廊桥把东西两楼相连起来,造型十分精美!而且更令人拍案叫绝的是这首尾相连的三栋楼宇彼此造型各异,东西两边楼都是木制结构,北边的则是砖木混合结构,三栋楼宇虽然彼此造型才质不尽相同,但却融合在了一起。
三栋首尾相连的楼宇与九曲回廊桥构成了品香楼的主体,平时这里的姑娘们就是站在九曲回廊桥上倚着栏杆,挥舞着手中的丝帕,对着街上过往来客搔首弄姿,卖弄风情的。当然,像紫心这样的红牌姑娘不用抛头露面,她们躲在深帘之后亦有寻芳客觅踪而至。
南宫修齐是这里的常客,而且每次来都必点这里最红牌的姑娘,也就是花魁紫心,知道她就住在东面那栋楼最高处的凤阁上。要是在平时他定会去那里销魂一番,但如今不同往日,现在他只想赶紧回去瞧瞧现在家里已经变成怎样一副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