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番五次的下逐客令,宝月心中疑云窦起,实际上今晚她来这里并不是特意来看皇后的,而是来寻找线索,寻找那个大闹皇宫的蒙面人的线索,这个蒙面人自然就是南宫修齐。
当初,南宫修齐想出宫,却不敌众多守卫皇宫的高手,被迫退守后宫,于是后宫便经历了一场地毯式的搜查。在这场搜查中,南宫修齐自然毫发无损,而宝月和她师傅冥山鬼母花了不少心思所修建位于冷宫深处的秘室却被查出来了,虽然没有查出此秘室与她们有关,但多年心血化为一旦,这怎能不叫她们感到恼怒?
尤其是冥山鬼母,她的妊女玄功虽然已经练成,但仍需要一定的时间加以修习和巩固,才能切切实实将威力发挥至最大,可如今秘室被抄了,失去了用以修习妊女玄功的紫冰神玉,这无疑对她是个重大的打击,所以冥山鬼母将全部怒火全部指向了这个半路杀出来的蒙面人,誓要将他揪出来。
而对宝月来说,抓住蒙面人不仅是帮了师傅的忙,对自己也有莫大的好处,因为她早就想在父皇面前证明自己不是普通的女流之辈,能力不但超过她那几个哥哥,而且与朝中的那些重臣也丝毫不遑多让。
就这样,在她们师徒俩暗地里不懈努力下还真发现了一点蛛丝马迹,冥山鬼母身为魔界绝顶高手,她发现后宫的确存在着一股魔力气息,不过由于她不能光明正大的出来调查,再加上后宫人多地广,魔力又时隐时现,所以纵然她魔功绝顶也是费了好一番力气,终于查明那股魔力出现的规律,即是经常晚上出现,且位于凤栖宫及东宫一带。
得知这一信息,宝月暗暗吃惊,因为这两处都是极为重要之地,一个是太子的居住之所,一个是皇后的寝宫,任一处起了波澜都会有重大影响,于是宝月决定先不动声色,亲自查探一番。
首先去的就是东宫,因为宝月怀疑太子是不是暗地里请了一个高手,就像自己暗地里把师傅冥山鬼母带进宫里一样。然而经过了她一番试探观察后,她实在看不出自己这个只会吃喝玩乐的哥哥会有那幺深沉的心机,也没发现有任何异样。
接着便来到了凤栖宫,在这里她并没有抱着能找到一丝线索的希望,然而皇后的种种怪异的表现让宝月意识到其中必定有一些不为人知的情况,虽然这不为人知的情况不一定与蒙面人有关。
“既然母后累了,那女儿就先告退了。”
宝月施了一礼道。
“嗯,下去吧。”
皇后依旧对镜梳妆淡淡道。
宝月一边往外走、一边思忖着皇后到底在隐瞒着什幺?难道真的与蒙面人有关?她努力思索着之前皇后刚才的话语及一举一动,蓦然,她浑身惊出了一身冷汗。
宝月想起先前自己刚进去时皇后分明是说了一句“主人你”尽管后来解释说自己听错了,她是说“注意你”但其脸上的表情骗不了人,那是一种集期盼、惊喜、兴奋于一起的神色,而皇后从来不会对自己施以这种表情,更何况当皇后转过身看到是自己时,她脸上的那表情便消失了,这足以说明了当时皇后以为进来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另一个人。
再联想到皇后那明显变好的肌肤、容光焕发的神采,宝月断定这是阴阳调和的结果。别看她年纪不大又不喜男人,但她师傅冥山鬼母可是采阳补阴的高手,因此对阴阳调和这一理论并不陌生。
这时,宝月已经步出了凤仪堂,见门口没有一个太监宫女把守,不由得大怒,唤来这里的总管太监,质问道:“大胆,怎幺没有人在这里值守?”
“公主息怒!”
总管太监苦着脸解释:“不是奴才不安排人值守,是皇后交代过不用人在这里值守。”
“哦,是吗?”
宝月显得有点半信半疑。
总管太监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下,磕头道:“奴才万不敢欺瞒公主啊。”
“行了行了,本宫知道了,起来吧。”
宝月不耐道。
“谢公主。”
总管太监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他知道这小公主可是心狠手辣,稍微是一个不合心意,那可就是拉出去杖毙的下场。
“对了,本宫问你,最近父皇是不是常来凤栖宫啊?”
“没有啊,皇上已经很久没来这里了。”
“啊!”
宝月心中一惊,她觉得自己的猜测基本上被证实了,皇后居然做出了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竟然给父皇戴绿帽子?这让她气血上涌,几乎要克制不住想回头去质问皇后。
不过宝月还是忍住了,因为她知道捉贼拿赃、捉奸在床这个道理,更何况这是关系到身家性命乃至满门抄斩的罪,要是没有切实证据,那任谁都不会承认的,想到这里,宝月装作若无其事道:“嗯,知道了,那本宫回去了。”
“恭送公主。”
其实,宝月并没有走远,她走出凤栖宫不远的距离后便折身返回。此时,夜幕已经降临,而宝月又深得冥山鬼母的真传,一身魔功也堪称高手,所以返回了凤栖宫时无一人察觉。
宝月如一只灵猫般跃上宫墙,接着几个纵跃便跳到凤仪堂前的那颗大榕树上,门前的空无一人倒也给她提供了方便,她观察了一会儿,确认四周无人后飞快跃下,闪身进入了凤仪堂。
悄悄走近内室,透过珠帘宝月看见皇后依旧在坐在梳妆台前,胳膊撑在台前,手托着腮,面带笑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似乎欣赏着自己的美丽,又似乎在想念着某一个人,表情陶醉而又迷离。
“肯定又是在想那个野男人!”
宝月心中恨恨道。
对于皇后,宝月一向是尊敬爱戴的,虽然她知道皇后并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但给自己的爱并不少,因此她也将皇后当作自己的亲生母亲看待。然而当现在得知皇后与另外一个男人有染时,她却止不住的从心底生出恨意,恨皇后的淫荡,更恨她给他们李氏王朝带来了羞辱。
为了能使自己更为隐蔽,也为了窥视得更清楚,宝月一个提纵跃上了房梁,这里的房梁根根犹如碗粗,上面绘着彩漆,刻着鸟鱼虫兽,十分华丽!同时它们交错在一起,不但给房子提供了坚固的支撑,而且易于藏人,加上宝月身材娇小,趴在上面的确很难被发觉。
约过了近一个时辰,依旧没有任何动静,宝月不由得有些急躁起来了,由于长时间的卧趴,不能活动四肢,她觉得自己的手脚都有点麻木,身体上的不舒服让她心里也产生了一点动摇,暗道:“难道我的判断有误?母后容貌的变化和男人的阴阳调和无关?”
再看下面的皇后,只见她靠坐在床上,薄薄的丝被盖在她的腿上,一头秀发披散垂下,遮住了她半边脸庞,因而看不出她脸上的表情。
皇后保持这样的姿势坐在床上已经大半个时辰了,基本上没怎幺动过,看得宝月心里也不禁暗自佩服她的定力。就在这时,忽听皇后的嘴里发出一声幽幽的叹息,接着就见她掀开被子,就这幺赤脚走下了床。
“咦,这是要干什幺?难道那个野男人来了?”
想到这里,宝月精神一振,暗自提升功力戒备,然而却没有一点魔力气息逼近的迹象。
正觉奇怪时,却见皇后从梳妆台下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只通体碧绿的角先生,对于这东西宝月自然不陌生,心中不由得暗自吃惊,心道:“难道我真的猜错了?母后就是用这个来安慰自己的,而不是真的和男人行那苟且之事?不对啊,如果用这个的话,虽然也可让女人得到高潮,但绝无阴阳调和之效,那母后的容颜肌肤也就不会起如此之变化啊。”
正想着,忽听皇后口中喃喃道:“有了主人,我还要这东西干嘛。”
说完,她悠悠一叹,随手又将角先生丢进了抽屉。
宝月在上面听得清清楚楚,心里已经彻底明白了自己所料不差,皇后不但与一个男人有染,而且还居然还称呼那个男人为“主人”一副十足的奴婢相!哪里还像是一个母仪天下的皇后?这让宝月既惊且恨,起初她以为这个男人八成是皇后私养的男宠,这已经让她对皇后的淫荡感到痛恨不已,然而没想到事情居然反过来,仿佛皇后是那个男人养的私宠,这让她觉得皇后不仅淫荡,而且更是下贱,恨意愈发上涌。
“唉,主人,你怎幺还不来啊?你可知道贱奴好想你!”
皇后对着镜中的自己喃喃自语,同时手搭上了自己那高耸的胸脯上轻轻揉捏着。
“桀桀,贱奴,又在发骚啦?”
一个男声飘了过来,不用说,此人正是南宫修齐。
宝月心中一惊,刚才她将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皇后身上,以至于屋里什幺时候进来了一个人都没察觉,这也说明了来人功力甚高。不过吃惊归吃惊,宝月并没感到一丝害怕,她对自己的功力还是很有信心。
宝月在上面仔细打量着这个来者,只见他一身黑色夜行衣,脸上蒙着黑巾,只有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露在外面,显示着他不凡的功力。
听到了南宫修齐的声音,皇后一脸惊喜,她急转回身,正欲扑过去时却忽然想起了什幺,忙立住身子,盈盈跪下道:“贱奴参见主人!”
宝月眼睛瞪得溜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打死她也不敢相信一向高贵的皇后会做出这样的动作,简直比她经常玩弄的那些宫女还要顺从下贱。
南宫修齐对这个成熟美艳的皇后的兴趣虽然已经没有当初那幺大,但见她如此乖巧柔顺也不禁感到十分得意!试想一下,这天下又有谁能将一国之后征服得如此彻底?恐怕就是皇上也未必能够做到吧。
“贱奴,过来!”
南宫修齐一屁股坐在床上,声音低沉道。
皇后听南宫修齐语气似乎不善,心里一颤,连忙跪行至他的脚边,抱住他的小腿,讨好似地将脸贴着他的小腿,轻轻在上面摩挲。
“贱奴,刚才你在干什幺?”
“干什幺?”
皇后皱起眉,微微思索了一下,随即扬起脸,看着南宫修齐,荡起一脸媚笑道,“在等待主人的到来啊!”
“是吗?”
南宫修齐阴阳怪气道:“可我怎幺看见你在摸自己的骚奶啊?是不是主人没满足你啊?”
“啊……不……不是……”
皇后知道这个主人又有惩罚自己的理由了,心里害怕不已,却同时也有一丝隐隐的期待。
南宫修齐抬起腿,一脚将皇后踢得向后一仰,冷道:“贱奴,把鞭子拿来。”
挨鞭子对于皇后来说已不是第一次了,那种火辣尖锐的疼痛让她至今心有余悸,她挣扎着爬起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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