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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出身于一个老知识分子家庭的乖男生,从小比较保守,以至到初中听同龄男孩子开一些有色的玩笑还脸红。可是上高中后的入学体检给我上了终生难忘的一课。

    我初中在××附中是一所名校,高中考上另一大学的附中,也是区重点。所以学校对体检这样的事还挺重视的。初中毕业还算小孩子,毕业体检时虽然全身全查到了但一般都草草收场,没大毛病就行,以免影响升学率。

    入了高中,学校生怕收了有问题的学生,就要求医生严查。我们的体检和大学生的入学体检同期进行。这所大学还属于准军事院校,可想而知体检要求的严格程度了。

    事前老师还特别嘱咐头天晚上要洗澡,换上干凈内衣。我依嘱而行。当时是9月初,北京的天气还挺暖合,我上身穿了一件T恤,下身穿了一条平口的宽松短内裤,外套蓝色长裤。我知道体检肯定要脱裤子,平口短裤可以不太露。

    体检当天早上不能吃饭,上午先到大学的校医院抽血。体检中的各项化验、胸透、B超、心电图均在那进行。下午男女生分开,5人一组到校医院旁边的一个教学楼。眼科、耳鼻喉科,在一楼一个大教室检查;内科、外科,男生在二楼左边,女生在二楼右边。

    体检的前部分就不多叙述了,我们一组5个人因其中一个同学迟到,老师给我们安排在了最后。当我们一进二楼左边的这间教室,我就楞了,这里就像澡堂的更衣室。

    这是一间较大的普通教室。里边靠窗户隔了一排小间,共5间,就像展会的那种隔断,只是多了一条半高的布帘正好遮住视线。小间占了教室的一半宽度。

    我从布帘的下面空当可以看见每间里面都有一双赤裸的小腿和一双被白大褂遮住一部分的小腿。

    小间的外面另一半教室是通的,放著两张会议室用老式长木椅,上面都放著衣服。一张椅子前面正有几个年龄比我们大的学生(可能是大学新生)在穿衣服,还有几个学生正在一套体重计旁围著,测体重和身高。测身高体重的几个学生均是一丝不挂,还推推搡搡开著玩笑。

    随著他们的推搡,下面的生殖器自由的晃荡。他们的阴毛都已经很浓密了,有一个的毛甚至已经长到了肚脐下边。在他们围著的体重计旁一个穿白大褂的正在记录。

    我正看的心中发紧,突然一个略显粗重但是明显的女声传来:“你们几个同学到这边来,把体检表交给我,到那张椅子边把衣服脱了!”

    我吓了一跳,我怎么也没想到会有女人在场!我转头望去,一个中年女护士向我们走来。这个护士大约40多岁,挺丰满。她从我们几个人的手里收走了体检表,指著已经空了的一张椅子又说:“你们是今天最后一组了,快抓紧时间把衣服脱了!都脱光!”

    我们几个互相看看吐吐舌头,不情愿地向长椅走去。他们4个看上去也挺不情愿,因为谁也没想到会有女的在场,就连平时最爱讲这方面玩笑的小齐、小乔(我们初中就是同学)也犹犹豫豫的。在女护士的一再严厉催促下他们还是都脱光了,但两手还是有意地放在小腹前。

    女护士看著他们笑:“瞧你们几个孩子还害羞哪,我的孩子都比你们大了。

    再说我们医生护士见得多了,谁稀罕看你们几个毛孩子。快过来测体重!”我犹犹豫豫一直就没脱短裤,听见是先测体重,就想测体重还要脱光干吗,就没再脱,跟著他们走过去。

    正在这时就听小乔叫起来:“怎么还是女的!”我这才看见体重计旁还坐著一个女护士,她把头发全塞在帽子里猛一看还看不出来。这个护士比前一个年轻些,约有三十五、六岁,但是要漂亮的多。当时不禁多看了几眼,这么多年过去了还能记得他的长相,眉眼、鼻子有些像张曼玉。

    这时年长的护士看见我还穿著短裤就说:“你怎么还不脱?!”

    我说:“短裤才几两重,干吗要脱!?”

    “这是规定,等一下检查你还是要脱。”

    (后来我看过有关体检规定的书籍,果然上面说男性体检测体重和身高时必须裸体,而女性则可以穿乳罩和三角裤。——就这么不公平?!)我说:“检查时再脱也不迟。”

    年轻的护士笑笑说:“他不脱就不脱吧,怕我看我就不看了,反正等一下有人看。”说著看了年长的护士一眼。后来我才明白他这一笑一看的含义。但是当时并没在意。

    年长的护士给我们测握力和肺活量。我的握力48公斤,肺活量5280,在我们5个人里都算高的。连老护士也不得不说:“这小伙子还真不错。”我说:“当然了!”

    “那给我当女婿吧。”年轻护士和我那几个同学哄笑起来。我的脸一下子红了,我感觉一直烧到耳根子。老护士笑得更厉害了“这孩子真可爱。”

    可是嘴里说可爱,后来却给我使坏。

    年轻护士给我们测体重和身高。测身高时还用手摸摸我的脸。我身高168厘米,体重56公斤,也还算标准。接著还用皮尺量了胸围、腰围、臀围、腿长、臂长、大腿围、小腿围、上臂围、下臂围……上上下下量了个遍。

    护士给他们量时都很快,给我量就左拽右拽。量大腿和臀围时还故意碰、摸我的鸡鸡和蛋蛋。看见我的脸红一阵白一阵想往后躲又躲不开的害羞样,她就得意的乐。

    我们这儿量完了,前面一组已穿好衣服走了。这时小间里的体检也结束了。

    在我们之前量体重的那几个男生先后走出来。从最里间走出的男生脸红红的。

    年长的护士分配我们进小间检查。我本来排第一个,在外面也是第一个查完,按照我看到的她对前面一组的分法,我应分在最外面一间。但这次她却先把那4个同学分好,最后带我进了最里面的一间。

    我一进去就明白了这是老护士诚心耍我。原来这最后一间里面是由一位年轻的女大夫检查。她带了一个大口罩,没戴帽子,梳了一个马尾辫。看上去就二十五、六岁。

    老护士一进去就对女医生小声说:“这孩子特害羞,在外边短裤也不好意思脱,我就给你带来了。”转过头又对我笑著说:“这回看你脱不脱。我跟你说,这个医生可年轻,大学刚毕业,他喜欢看你。”

    女医生听了就给老护士一拳:“你这个没正经的。”说著自己也笑起来。

    我听他们说笑,浑身一下就出了好多汗。女医生看著老护士走出去,回头看见我一脸汗,微笑著掏出几张纸巾递给我说:“别紧张,给医生看见裸体用不著害羞,就像去理发一样,理发师傅给你理发是在为你服务,我也是为你服务。还有男医生也给女病人看病哪,我上大学时体检就是男大夫给我做的B超。我们大学毕业实习,男生照样和我们女生一起到妇产科实习。”随著女医生的细细低语我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女医生看我把汗擦了就说“我们开始吧。你坐下。”她指著她前面的凳子。

    我坐下来。

    “坐直。”他开始用手摸我的脖子两侧。

    “把双手放在头上。”我照做。他又摸了我的腋下和胸部,在检查腋下的同时让我手臂换成自然下垂状,又摸了半天,弄得我又疼又痒。接著她开始捏、揉我的胳膊。弄得我一会儿疼一会儿麻一会儿痒,暂时忘记了裸体的羞涩。

    女医生开始测我的脉搏和血压,她说:“你看你紧张的,脉搏还是快,血压也高,我给你按摩了这么久也没全恢覆。这怎么办?等一下量量看,不行,你就要再覆查了。”

    我低著头没说话。

    “你站起来,把凳子搬开做10个下蹲运动。”

    我把凳子往后挪了挪,做了10个下蹲运动。她又测了我的脉搏。

    “转过身,站直了。”她从我的脖子开始摸起,顺著脊椎一直往下,到腰部后又返回来摸我的肩胛:“你的肩右高左低,这是因为你肩膀有些溜。单肩背书包总爱耸著肩,习惯造成的。脊椎还没问题。以后要註意不要单肩背书包,换个双肩背吧。”我答应著。

    女医生开始从腰部顺著脊椎继续往下摸,边摸边往下褪我的短裤。我知道我既害怕可又有一点期待的时刻终于要到来了。女医生缓慢的但是很坚决的往下褪我的短裤,短裤的松紧带在我的yīn茎根部挂住停顿了一下,然后就迅速地滑下去。

    女医生抓住了短裤的松紧带,“把脚抬起来!”我依次抬起左右脚,短裤终于被脱掉了。我感到我的脉搏又加快了,脸也热起来,但心里直觉得发紧。短裤被脱掉后好长时间没听见医生讲话,也没感觉她摸我,因为我还背对著她,不知她在干什么,又不好意思回头看。

    过了有两分钟才听见医生说:“两脚分开一点,向前弯腰。”

    “用手撑住前面的凳子!”我照做了,同时感觉到她的触摸。我这时才明白刚才她是在带橡胶手套。她用带手套的双手分开我的臀部,我感觉到了流动的空气对我肛门的刺激。我这个姿势保持了有两三分钟,不知她在看什么。

    “改用肘部撑凳子,屁股蹶起来。”我的头更低,屁股更高,后面暴露得更充分了。我恨不得有个地缝鉆进去。

    女医生用两手的拇指使劲分开我肛门外缘的皮肤,我感到了一点点疼痛。

    “你大便时流过血吗?”

    “偶尔有。”

    “你有一个外痔和轻微的肛裂。应註意饮食,多吃蔬菜水果。以后再到医院仔细检查一下。站直吧,转过身来!”

    我终于正面全裸地面对年轻的女医生了。我看到了女医生眼睛里一个不易察觉的微笑。我知道我的yīn茎比较小,阴毛也长得很少,只在yīn茎根部有一小撮。

    和同学一起洗澡时他们看见了就叫我“一撮毛”(《智取威虎山》中有一个土匪外号叫“一撮毛”)。

    “来,站在这个台子上。”她指著检查床边的一个约25公分高的木台。站在台子上后我的生殖器部分就和女医生的脸一样高了,她就更容易检查。

    我由于害羞,小鸡鸡紧缩著,yīn茎只有一个拇指的一个骨节大小,被包皮包里著。女医生先双手扶住我的髖部仔细观察我的下身;我闭上了双眼。因为看著她的长发总在提醒我,我是赤身裸体站在一个年轻女人面前。

    我后来看过一本有关前苏联KGB的书,训练特工时就有裸体站在穿衣的异性面前,并由异性恶意评论身体的课程。因为被敌方俘获,肯定会被扒光衣服审讯。据心理学家研究,裸体站在穿衣的异性面前会感到羞耻,自尊心会受到强烈的打击,更容易屈从和就范。我当时面对女医生就有很强的屈从心理。

    “你有过遗精吗?”女医生的问话又一次提醒了我的处境。楞了一下,才缓过劲儿来回答:“有过。”

    “间隔多长时间?”

    “不一定,有时两星期,有时一个多月。”

    “有过手淫吗?”

    “没有。”

    “真的没有?我不信。”

    “就是没有嘛!”

    “没有就没有唄,看吧你急的。”被一位女士问这些,真让人受不了。

    她左手不动,依然扶住我的右胯,用右手轻轻拂弄了一下我的一撮毛,然后将包皮向yīn茎根部推,想让guī头露出来。

    “你勃起时guī头可以露出来吗?”

    “什么叫勃起?”

    “你真不懂啊,就是它变硬、变大的时候。”她抬头瞪了我一眼。

    “我没註意。”

    “你的包皮有些长,这么推疼吗?”她继续慢慢将包皮往下推。

    “有点儿疼。”

    “那我今天不给你推了,但是你一定要到医院去看,最好将包皮切了。不然以后会影响你的婚姻。”

    “医生,您结婚了吗?”我问。

    “你问这干什么?”她也让我问楞了。

    “没结婚怎么知道这些?”

    “我是医生呀,你这个孩子。”

    “您也不比我大多少。”

    “我比你大10岁多,你们也就是16岁吧。”其实我还差几天没满15岁,我无话可说。我看到她的耳朵有点红了。

    她开始用双手一起摸我的蛋蛋(阴囊)。

    “你还是紧张,这儿缩得这么紧,我都没办法检查。”她边说还边不停地按摩我的阴囊,我不由得深呼吸。

    “算了,先不查了。你坐到检查台上吧。”

    我坐在了检查台的边上,她用一只小锤敲我的膝关节,我的小腿随著她的敲击一抬一抬的。

    “躺下吧。”我光光的躺在检查台上,好像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绵羊。她一只手抓住我的踝关节,一只手抓住我的膝关节,曲、伸、左摇、右晃,先左腿后右腿。然后又摸了我的大腿根,扣得挺疼。接著又用小锤敲了我的脚,用一只笔桿划我的脚心。

    这些检查完了,她才脱下了橡胶手套。

    这时外面我的几个同学已检查完了,叫我快点。我也以为检查完了呢,就要起来。可医生说:“别动,还没完呢。”说著拿起了听诊器。

    我听见那个年长的护士说:“你们几个先出去,外面等著他。”我的同学说:“我们先走了,不等你了啊!”

    女医生开始给我听心脏,左右上下,还用一把尺子量、做记号,又折腾了半天。还重新测了脉搏和血压。“你脉搏72算正常了,可血压90/ 140还是高。你等通知覆查吧。”

    这时,那两个护士没事了,全进来看我。尤其那个年轻一点的,一进来就用眼睛盯著我的下身,“这回还是让我看见了吧。”

    我用手捂住鸡鸡说:“你变态!”

    “别逗他了,我还没查完呢。”女医生把她俩推了出去。

    女医生开始检查我的腹部,要我曲起起双腿。她又享受般地摸遍了我从肋骨以下到耻骨以上的所有部位。一会儿压,一会儿按,一会儿敲,开始感到特别痒,后来感到很舒服。

    在这段时间我才有心仔细端详她的长相:她的头发很黑梳理得很整齐,额前有几缕刘海儿;眉毛挺宽,而且也是黑黑的,虽然没有修饰过但上下两边的眉毛全齐齐地向著中心长,眉心不乱;由于带著口罩,看不见嘴和鼻子,但从口罩的高度可看出鼻子属于比较高的;耳边也有一缕头发,耳朵被口罩勒著,我看到她左耳后有一小黑痣;脖子的皮肤特别细腻,有点半透明状。

    “医生您真漂亮!”我不由自主说出了声。

    “起来吧,检查完了。你刚才说什么?”

    我又脸红了。“医生,您把我全身都看遍了,我连您的脸都没看全。”

    她笑了,摘下口罩,“你看吧!看来你总觉有些吃亏,等以后有机会让你赚回来。”我看著她的脸,鼻梁是直直的,紧闭的嘴唇也是成一条水平直线,平静时给人一种坚毅的美感;微笑时嘴角微微翘起又给人一种俏皮的美——哇,她真的很漂亮。

    “看够了没有,快去穿好衣服,回来拿体检表。”

    我先穿上内裤,然后走出去。

    我穿好衣服回来,她对我说:“你血压有些高,阴囊紧缩没办法查。检查表不给你了,等覆查完再说吧。”

    “覆查还是您吗?”

    “你希望是我,还是不是我?”她笑著问。

    我感到我的问题真蠢,把自己装了进去。

    “只要不再有另外的女医生就好。”

    她大笑,她笑起来更美了。

    我的体检结束了。你想有这样的体检经历吗?

    体检结束大约一周以后一个周六,早上课间操时班主任通知我说下午体检覆查,全年级共5个人,三点半钟校门口集合一同去。中午吃完饭刚回宿舍,宿舍生活老师叫我听电话。我很奇怪,因为上了高中后还没人往学校给我来过电话。

    我拿起电话,一个女人的声音说:“你是路××同学吧,我是吴××。”

    我说:“我不认识你呀。”

    “你这个小孩真够呛,我是给你体检的吴医生。”

    “噢,吴医生您好!您上次没告诉我您的名字,没听出来,对不起!”

    “别客气了,你接到体检覆查的通知了吧!你下午五点半直接到校医院五层509房间找我。”

    “老师通知三点半集合集体去。”

    “你不用管其他人,找个理由自己单独过来,但不要说我直接给你打了电话。

    听懂了吗?”

    “听明白了。”

    “其他事情见面再讲。我上次不是说要让你赚回来吗?你可不要错过机会。”

    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我有些莫名其妙,她说的“赚回来”我真没有印象,但还是准备按吴医生的嘱咐办。

    周六下午没课,我编了个理由说是要找老同学的哥哥办事,自己先走了。我们班覆查的就我一个。因为到校时间不长,新生之间不是一个班的还都不认识,所以也不愿一起走。

    我在下午五点半准时来到了校医院的五层。这第五层是在原来四层楼的楼顶上后加的。下面四层是中间走廊两边房间,这第五层走廊在北面,只南面有房间。

    在房间的门上均挂著牌子,我一看原来都是医院管理机构的办公室。509在走廊的最东边,门上的牌字写著《女宿舍》,还有一张打印的纸“非请莫入”。我敲了两下门。

    “请进。”一个清脆的女声回应。

    我推门进屋,第一个感觉就是整洁明亮。

    “你是附中的××同学吧。吴医生她刚来电话说让你稍等,她马上就回来。”

    一个戴眼镜、长著圆圆脸的女孩从对面窗前的办公桌旁边说边站起来。

    这个房间比一般筒子楼房间的进深要长,门正好在房间宽度的中间。南面窗下偏东一点,面对面放两张办公桌,桌上只有一个电话、一个笔筒、一本摊开的书。女孩原先就坐在摊开的书前。

    “你坐呀,先喝杯水。”她倒了一杯水放在她所坐桌子对面的桌子上。

    我在对面办公桌旁的椅子上坐下。

    “咱们认识一下,我叫陈×。”她伸出手,我们隔著桌子轻轻握了一下,她的手软软的、凉凉的还有些湿。看上去她是那种不很漂亮但是文文静静的女孩儿,我没想到她还挺大方。

    “我是从护士专科毕业刚分配来的,到校医院才一个月。”

    我听她讲话的同时观察了一下这个房间,房间的墻壁是新粉刷的,东面和南面都有窗,南面的窗西边就在女孩儿的座位后面还连著一个门,原来还有阳台,所以房间很亮。房间里靠西边放著两张单人床,南边这张铺著白色床单,被子叠得像豆腐块儿,像是军人的床铺;北边的一张铺著淡绿色的床单,枕头放在叠好的被子上,盖著浅色的花丝巾。

    由于进深长,放了两张床、南边留著进出阳台的通道、在北边还放下了一个柜子。东边一进门的角落有一个洗手盆,上面有水龙头,下面铺了一米五见方的白瓷砖地面;东面的窗前有一张运病人的平推车,推车与水池间是一个老式书架,上面放了一些生活杂物;平推车离我近的这边还有一个放物品的医用小推车,上面的东西用白纱布盖著好像是医用消毒锅之类。

    “吴医生跟我说起过你,她对你印象特好。”女孩儿,噢——不!应该叫女护士,见我不说话就又对我说。

    “是吗,我和吴医生也只是体检才认识。为什么对我印象好?”想起体检我又脸红了。

    “她说你特老实,说像你这样的男孩儿不多。”她说著脸也红了。我猜想吴医生准吧我体检时的情况跟她讲了。

    “哼,吴医生在背后讲我的糗事。”

    “谁讲你的糗事啦?”正好吴医生手托著一个血压计推门进来了。我们一起笑起来。

    “看样子你们聊得不错,那等会儿我的思想工作就好做啦。”我没明白吴医生是什么意思,可陈护士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我们又扯了几句闲话。吴医生看看手表说:“快六点了,先给你覆查血压吧。”

    她招呼小陈护士:“小陈,你来给他量血压,多练一次是一次。”小陈看了我一眼见我没反对就搬了椅子坐过来。我伸出左胳膊,她戴上听诊器给我量血压。

    看著她戴听诊器的样子挺可笑,就像小孩儿玩游戏。她见我笑就也有些不好意思但并没有停下来,反覆量了三次。

    “75/ 115完全正常。吴大夫,您再覆测一遍吧。”

    “我不查了,他本来就没事,上次就是太激动。”说著又笑起来。

    吴医生在我们量血压的时候从我坐的位置后面搬出一个落地的医用检查灯放在了靠南的床前,接上电源,并把室内的电灯打开。九月份的天开始变短,过了六点就迅速地暗下来。原来没觉得,一开灯顿时感到亮了很多。小陈把东面的窗帘拉上了。南面因为靠大路,路南又是大操场,不会有视觉干扰,窗帘不用拉。

    我看著她们忙乎,还不知我又要“大难临头”了。

    吴医生站在床前招呼我:“过来把小孩儿,这回还不好意思脱裤子吗?”

    我这才想起我还要覆查生殖器,她们的这些准备工作全是为了检查。而且看样子小陈也知道我要查生殖器。我看著吴医生没马上回答,看了看小陈后说:“她也在场?”

    “她是护士,你怕什么?”

    “我上次就说了,不希望再有其她女医生在场,护士也不行。”

    小陈的脸红了。“吴医生,我还是先到隔壁坐一会儿吧。”

    “都下班了,隔壁哪儿还有人。要不按咱俩商量的方式办?”

    “那你先跟小路商量一下,我先出去。”说著就往外走。

    吴医生叫住她,给她一串钥匙:“你先到我的办公室坐会儿,好了我给你电话。”

    我也不知她们有什么密谋,只好不说话。小陈接了钥匙出去了。

    “现在来吧。”她坐在了床边上。

    “我有两天没洗澡了,我忘了今天还要查这地方。而且我也是早上才知道要覆查的事。”

    “没关系,你这小孩子还能有多脏?别找理由了,快过来吧。先把外面的长裤脱了。”

    我只好开始松开裤腰带,把长裤脱下放在椅子上。走过去站在她面前。我穿了一条比较紧的三角内裤,生殖器部位鼓鼓的。

    “把内裤脱到膝关节以下。”她命令式地说。同时打开了医用落地灯。

    我把内裤缓缓的褪下一直推到膝关节以下。内裤比较紧,脱到膝盖以下也不会自己往下滑。北京的天气已经开始凉了,我上身里面穿跨栏背心,外面罩了一件长袖衬衫,下摆正好好遮住yīn茎。

    吴医生把我的衬衫和背心往上推,露出肚脐,然后要我自己扶住。我的膝盖以上,肚脐以下完全暴露在她的面前。屋内灯光本来就挺亮,再加上落地灯,把我的生殖器照得亮堂堂,我的阴毛都在反光。

    虽说有了上次体检的经历,而且仍是由吴医生检查,心理承受能力有了提高。

    但是还是感觉怪怪的,心里发紧。特别是吴医生这次没穿白大褂,上身穿鸡心领的白T恤;下身是刚好到膝盖的蓝裙子。看著她的样子我感到心里乱乱的,一股热流直从丹田往下走,我赶紧转移视线往窗外看。

    她像上次体检时一样用一只手扶住我的髖部,可另一只手没再摸我的yīn茎,而是抚摸我的小腹。

    “你的皮肤真不错,又白又细像女孩。”

    “哎哟,好痒!”我感到很痒就往后躲。由于内裤箍著小腿,我只往后蹭了一点。吴医生反应挺快,以为我会摔倒。原来扶我髖部的手迅速一伸一拉,按著我的屁股把我拉回来。结果她拉我的力比我躲得力还大,一下子我几乎扑到她身上。

    这回她是坐在床上,由于床比椅子矮一些,我的生殖器只比她的脸低一点点。

    我一扑,她的嘴就在我yīn茎上面一点的小腹上狠狠的亲了一口。

    “你真坏!”她顺手打了我屁股一巴掌。眼睛瞪著我,可脸上明显在笑。

    “还不是您又咯吱我,又拉我。还怪我!?还打我!”我是真有些不高兴。

    “行,行,行。我向你道歉!”说著,用手开始摸我的阴囊。我这才註意到,她这次没戴橡胶手套。

    “把腿再分开一点。”

    因短裤没全脱掉,大腿要想再分开就要将膝盖弯曲并向外翻。这我才明白为什么要把内裤褪到膝盖以下——是为了便于再将大腿分得更开。我这么个姿势保持了有3分钟。

    “这次挺好,全可以摸清楚。没什么问题,是完全健康的男子汉。”她说著手却没有停下,一直在揉我的睪丸。把我揉的麻麻的、涨涨的,不由得开始有了反应,yīn茎一跳一跳的。吴医生感觉到了,立刻停了手。说:“先别急,等一下有你表现的机会。先把内裤拉上吧。”说完就站起身去洗手。

    我听吴医生的话中有话。我穿好内裤后不安地问:“您说等一下还要干什么?”

    “小路,我看你是一个好孩子,肯定心地善良,乐于助人。我想求你帮帮小陈护士。”

    “我能帮她什么?”

    “是这样,小陈刚从护士学校毕业,有很多护理工作还不大熟练。直说吧,就是对男性患者特殊部位的护理还有畏难情绪,而且技术不熟练。前一个星期,有一个大学男生小腹长了一个癤子,就长在yīn茎根部左上方约一公分的地方。医生看完后让她处理一下。可小陈怕羞。本来应该先把周围的阴毛剃掉或剪掉,再用碘酒或其他消毒液仔细消毒,然后上药、包扎。如果已经出脓,还应该排脓。

    “可小陈一听说是在那么个地方就不大好意思,那个男同学见小陈年轻也不愿叫她处理。小陈就把药膏抹在纱布上给了人家一些胶布让男同学自己处理。结果癤子恶化了,差点出大事儿。院长知道后把小陈狠批了一顿,还险些给处分。”

    “那我又能帮她什么?”我有些装糊涂。

    “我想借今天这个机会,请你,不!求你,给小陈当一回模特。”

    “给她当模特?!”

    “就是让她看看你,锻炼锻炼她的承受能力,同时熟悉一下对男患者的护理。”

    “我凭什么让她看我光身子?体检让您看我就觉得够亏的了。但那是体检没办法。凭白无故的给她看,我不干!”

    “不让你白给她看。等你做完模特,我们俩人请你到“老莫”吃西餐。这你不就赚回来啦!”

    “这就是您说了好几回的“赚回来”呀?还不是我更吃亏!我做模特你们饱得是眼福,练的是技术,可吃饭饱的是口福,根本不是一码事。互相抵消不了。

    我不干。”

    “你这个小孩鬼精灵,一套一套的。我早就猜你会这样。唉,看来只有我来替她还账了。”

    “您怎么还?”

    “我也让你看看我,这总行了吧?”

    “让我看您?怎么看?”

    “就是我也脱了……”她的脸有点红了。

    我惊讶的瞪大了眼,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答应不答应赶紧说,别让我反悔。”

    我又停了一会儿,憋红了脸说:“您看了我两遍了,本来就该还我帐;我不要您替她还账。我,我,我也要看她。”

    她想了一下说:“现在这个机会确实难得,那我让她回来商量一下。”

    吴医生给小陈护士打电话。“小路基本同意,但是果然如我所料需用第三种方案,”“你自己要花些学费,”“机会不要错过,”“老院长的那顿批你忘啦。”

    “你先回来再商量吧。”

    我自己感觉到通过这次体检,我变“坏”了。吴医生的话勾起了我强烈的好奇心。我突然觉得光身子让她们看看也没关系,我其实并没失去什么。我知道小陈一个不到20岁的女孩不可能同意我的交换条件,但内心深处却盼望著奇跡出现。我幻想著小陈和吴医生不穿衣服的样子,心中燥热起来。

    我把长裤穿好,小陈就回来了。我註意到她换了一身衣服,脱掉了原来的粉红上衣和白色七分裤,换上了白色护士服。她一扫刚见面时的开朗大方,回来后一直没正面看我。

    经过吴医生和她的窃窃私语,又经过我的讨价还价,奇跡真的发生了。看来院长的批评对她刺激挺大,而她自己也确实热爱护士工作并且特别想干好。

    最后我们达成如下协议:我按照她们的要求做模特,绝对服从她们的指挥,不能再讲条件。完成后她们让我看她们的身体:吴医生裸上半身,但下身只容许穿贴身内裤;小陈裸下半身,上半身只容许穿一件贴身小背心。我可以让她们做她们让我做过的动作,但触摸要得到容许才能实施,否则她们有权中断这次交易。

    好戏正式开场了。

    她们俩人商量了一下,把两把椅子并排靠在办公桌旁,又将医用落地灯放在椅子中间,还从床底下抽出一个二十多公分高的矮凳摆在椅子对面。然后将放有医疗器材的小推车拉过来摆在椅子边。一切准备妥当后她俩坐在椅子上,开始对我下命令了。

    首先要求我面对她们脱掉所有的衣服,顺序是1、脱鞋和袜子,换上为我准备的一双宾馆用的那种拖鞋;2、脱衬衣,放在床上;3、脱长裤,脱完后要站直停顿一会儿;4、将内裤脱至膝盖以下,再站直停顿一会儿;5、脱背心;6、最后脱掉已在膝盖以下的短裤。

    吴医生说这么做是为了锻炼小陈的承受能力,敢于面对裸体的男性患者。

    在我脱衣服的过程中我看见小陈的脸一直红红的,想看又不敢长时间盯著看,眼睛躲躲闪闪的。而吴医生则主要盯著小陈,提醒她註意看。而我简直就像在进行一场脱衣舞表演。

    我终于一丝不挂地站在两位女士面前了,这一刻我真有些后悔,前一次体检时的那种让人心中发紧的屈从感,又油然而生。我主动向他们走近了两步,离她们只有30公分的距离,我的脚和她们的脚都碰到一起了。吴医生先伸出右手抓住了我的阴囊,并用左手把我往小陈的面前推,要我主要正对小陈。

    “给男性做生殖器检查先要观察阴毛,小路是属于刚开始发育的青少年阶段,阴毛先从yīn茎跟部长起,随年龄增长阴毛会一直长到肚脐,甚至和胸毛连在一起。

    然后检查yīn茎,但今天我们先检查阴囊。男性的阴囊是很娇贵的器官,特别怕碰撞,而且对身体的内外因素的影响反应也特别明感。比如热了、累了它就会松弛下垂、而冷了或精神焕发的时候就紧缩。”

    吴医生还真懂。她一边讲著一边要小陈也来摸我的阴囊。边摸边介绍精索、睪丸、附睪。当小陈的手碰到我的时候我不禁抖了一下。她们都没带手套,小陈的手还是凉凉的、湿湿的,而且特别轻柔,真是太刺激了。小陈的手摸了有两三分钟,越来越重,一直没有停。我感觉yīn茎开始有反应了,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

    吴医生看出来了就说:“下面开始检查yīn茎吧。”小陈这才反应过来赶快收回了手。

    吴医生把著小陈的手,让她左手的拇指和食、中指夹住我yīn茎的中后部,用右手的同样三指夹住yīn茎的前端。

    “yīn茎检查要将包皮推下去露出guī头,一直到冠状沟。轻一点,噢!先停下。

    小陈你把消毒水拿过来,还有镊子和脱脂棉。”小陈从旁边的小推车上拿了一只装透明液体的瓶子打开,又摆好了镊子,取了一包已搓成球状的脱脂棉放在旁边。

    “小路,你的yīn茎包皮有些长,包皮还从没推上去过。我两次都没给你推就是当时没准备消毒用具。推上去后,会有些疼但这是必须做的。今天不做以后也要做。包皮下面会有包皮分泌物,需要消毒。”

    这次是吴医生抓住我yīn茎,一点一点地将包皮推上去。我神经很紧张,怕疼。

    但结果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疼,只是因为guī头第一次暴露在空气中有些敏感罢了。

    随著guī头露出,一股淡淡的臭味弥散开来。我脸红了,但身上直发冷。

    “分泌物中多是蛋白质,发酵后会有臭味,这是正常的。以后洗澡要註意自己将包皮翻上去洗洗。小陈,你用双氧水给他擦擦。”

    小陈用镊子夹了几个棉球,在一个瓶子里站了一些液体,往我的yīn茎上擦。

    双氧水挺凉弄得我一机灵,猛吸一口气半天没喘过来,引得吴医生大笑。

    小陈一手固定住我那已经翻上去的包皮,一手用镊子夹著棉球给我擦。先从尿道口擦起,围著尿道口转几圈,擦到guī头上方;又换一个棉球再擦一遍,并扩大到整个guī头。第三个棉球把前两遍擦过的地方又擦一遍后开始擦冠状沟。就这样逐渐往下,换了五次棉球擦完了整个yīn茎。

    我感觉擦guī头上部和冠状沟时最刺激,yīn茎不由得挺了起来。她们俩都发现了可谁也没说话。吴医生只是微微笑著,小陈脸红红的,只是用专著的工作加以掩饰。

    终于消毒完毕,小陈用手将推上去的包皮往下擼了一下。我的yīn茎已经接近水平,如果再进行下去肯定要暴涨。两位女士看著我的雄姿半天没说话,但眼睛一直没有离开那个部位。

    还是吴医生先说话:“小陈,你看见吧,小路兴奋后阴囊就紧缩了,这是为什么今天我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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