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的诊所,好像她儿子就叫赵培生来着。
“你贼喊捉贼!昨天那么多人看见你家赵培生打我儿子了,你还想否认?”刚刚说话的妇人有说话了,显然这个妇人不是擅长撕逼的,翻来覆去也就骂几个词。
喜饼店的老板娘不屑的笑了笑,“谁看见了?你说你儿子的那些同学,谁知道那些同学是不是看不起我儿子,随便污蔑我儿子的!”两手插腰,摆出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人群之中议论纷纷。
“她儿子不是前几天才从牢里出来吗?怎么又犯事了?”
“鬼知道,她这儿子就社会败类,这种人就应该抓进去,永远不要出来!”
“听说昨天被打的是一个高中生?怎么惹着赵培生了?”
“哪有怎么惹着,不就是赵培生觉得人家小姑娘漂亮,想要吃人家豆腐,那个高中生看过去,出来帮忙,结果就被赵培生开了瓢,听说现在还在医院躺着,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唉,赵培生这个祸害不除去,东阳镇估计又得有人受伤。”
这些话都原封不动的进了兰希平的耳朵,兰希平虽然无意去听,但也知道了个大概,原来昨天自己下班的时候,被送到自己诊所里的那个高中生就是赵培生打的。
还真是一个混混,上次砸了自己的诊所被抓进去关了十天半个月看来一点都没吃到教训,刚出来就故态复萌了。
兰希平摇摇头,正好挤出人群,只是他这边刚刚挤出去,人群里就传来一阵惊呼,接着就有人说“杀人了!杀人了!”的呼叫。
原来这个妇女在门口喊的时候,在家里的赵培生听不下去了,他本来戾气就重,又在东阳镇横行霸道惯了,那次像这样被人指着鼻子骂了?他要是不反手,吓唬吓唬那个长舌妇,怎么在东阳镇的一干小弟面前有面子?
所以这会儿拎着一个啤酒瓶就出来了,二话不说的砸在墙上,啤酒瓶应声破裂,露出了尖锐的玻璃,赵培生一脸戾气的朝那个妇人吼道:“别瞎他妈的叨叨叨,我就算是打死你儿子又怎样?你再叨叨,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送到医院?”
喜饼店的老板娘阻止道:“好了儿子,和他们见识什么?我们把东西放下,伤到人就不好了。”她虽然也不讲理,但终究还是一个妇人,也是有些害怕见血的。
“滚开!”面对自己的老妈,赵培生也没有表现出什么客气来,直接推开老板娘,气势汹汹的逼近那妇人,见有人上前想要阻止自己,赵培生马上阴狠的看向那人,“老实的就别给我往上凑,不然我这啤酒瓶捅到谁的肚子上可不好说!”
赵培生凶名在外,这时候手上又拿着露了尖的啤酒瓶,没人不相信他会捅人的话,都不敢上前了。
那个妇人没想到赵培生会这么嚣张,本身血压就高,又因为儿子昨天被打的事气的飙升了血压,这时候又被赵培生一激,胸膛剧烈的起伏着,整个人就昏厥过去了。
“兰医生,兰医生!”这时候正好人群中有人看到兰希平,赶紧叫道:“这里有人昏过去了,赶紧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