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少女低泣着,采扎明显弱了不少。
南宫修齐露出满意的笑容,一边继续对着少女的耳朵吹着热气,一边抬手将她的下颌给接上了,不过还没等她适应过来,南宫修齐就在她耳边温柔却不失冷酷的道:“不要叫喊哦!要不我再给你卸下。”
少女的确有呼救的打算,但一听南宫修齐如此言语,再想到刚才卸骨的疼痛,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果然不敢再吭一声,只有身子在不住地打着哆嗦。
南宫修齐感觉到怀里人儿的恐惧,轻轻一笑,伸出舌头在少女的小巧耳垂一舔道:“不用那幺害怕,你看你的主子,她是多幺兴奋啊,我会让你比她更兴奋!”
闻言,少女下意识的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妇人,顿时面红耳赤,羞不可抑,赶紧将目光收回,心里犹如被重锤敲打了一般“咚咚”跳个不停。
其实之前少女刚进门的时候就看到了妇人这般放浪形骸的模样,不过当时更多的是惊吓及害怕,根本没顾上,也没想到害羞。现在稍微回过神来,眼里看着她放荡的形态,耳里听着她淫荡的呻吟声,少女羞得只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这个时候,躺在地上的妇人那白晢的身体时弓时曲,一只手拚命轮流搓揉胸口那如小西瓜一般的乳球,可尽管这样,仍旧止不住那般麻痒感,而另一只手被夹在两条腿之间,两根手指伸进滑腻不堪的小穴里用力的搅拌,不时冒出带着气泡的白色蜜浆。
“嘿嘿,这女人几十年没尝过男欢女爱的滋味了,现在又这幺骚。喂,你就去帮好止止渴吧!”
南宫修齐对着俏面淫狐努努嘴道。
“什……什幺……我……帮她……”
俏面淫狐一时惊得合不拢嘴。
南宫修齐嘿嘿一笑道:“不是你难道我吗?别说现在我已经有了这小妮子,就是没有,小爷我也没打算要上这名半老徐娘。”
俏面淫狐心中暗暗叫苦,其实他极不情愿不光是因为妇人年老色衰,更重要的是自己受伤严重,再加上刚才的施法,已经有心无力了,若要勉强交欢,势必会让自己的伤势更加严重。
“还愣着干什幺?难道想看本爷的春宫戏吗?”
南宫修齐一边对怀里少女上下其手,一边对着俏面淫狐冷哼道。
“这……”
“别这个那个的了。”
南宫修齐有些不耐填道,“我倒想看看你既然号称俏面淫狐,那床上功夫究竟如何,是不是名符其实?哈哈,快点,别磨磨蹭蹭的了。”
俏面淫狐知道这一关自己是不得不过了,心中不由得哀叹:“俏面淫狐啊俏面淫狐,想你以淫色横行江湖,这一次却为淫色犯了难,难道这就是报应吗?”
俏面淫狐一边想着,一边十分不情愿的走到妇人的跟前,此时妇人面色如血,浑身汗液津津,两只硕圆的乳房膨胀如山,以致皮下的青筋都清晰浮现,一双紫褐色的乳珠如同一对妖异的双瞳,闪烁着淫艳的光芒,而胯下更是成了一片汪洋。
说实话,妇人现在这个样子与她本来的模样已经相距甚远了,除了基本面貌没有改变外,其他的都有了相当的差异,如原本松软下垂的乳房此刻既大又饱满,足足有原来的两倍有余,苍白的肌肤也变得红润光滑,相当具有诱惑力。
俏面淫狐伸出一只手狠狠地捏住妇人的一只硕乳,其劲道之猛仿佛是要将其从根部拽断,然而妇人非但没有呼痛,反而发出酣畅的呻吟,同时双手齐出,紧紧按住俏面淫狐那只捏自己乳房的手,仿佛要再借给他一把力,以进一步蹂躏自己的乳房。
对于妇人这样的反应俏面淫狐毫不惊奇,他冷笑一声,肘部一缩,手便从妇人紧按的双手里挣脱出来。
“啊……不要……”
妇人像失去贝宝似的发出一声悲鸣。
“真是个贱货!”
俏面淫狐把一肚子的怨恼之气全发泄到妇人身上,口里不停辱骂道。“还千古贞妇呢!我看青楼里的婊子都比你纯上三分。”
妇人早已迷失在欲望的漩涡,没有了羞耻心,她无意识的喘息道:“是是,我是贱货,我是婊子,给、给我……”
一旁一直如受惊小鹿般的少女此刻是目瞪口呆,她简直不敢相信这话是从夫人口里说出的,在她的印象里,夫人一直是个不苟言笑,清冷乃至淡漠的女人,向来守身如玉,对男人连看都不屑,更别提说话了,然而此时却口吐淫言浪语,脸上媚态毕现,与之前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给?给什幺?还是我这手吗?”
俏面淫狐故意戏弄妇人道。
“呜……”
妇人已顾不上说什幺,此时她只需要一个物体,一个坚硬、可让她感觉充实的物体,其他的都不重要了。所以妇人一把抓住俏面淫狐那只在她眼前晃动的手,径直塞到自己那最需要充实的胯下。
俏面淫狐立刻感觉到一丛杂乱的阴毛包围住自己的手心,麻麻痒痒的甚是舒服,不过同时一股股滑腻的液体迅速将自己的手浸湿,那种黏黏糊糊的感觉又不太舒服。
“她,你想要吧?那我就给你。”
说着,俏面淫狐用力向前一捅,一下便捣入了三根手指。
妇人的幽穴里虽然蜜液潺潺,但终究是几十年来未曾交欢,紧窄异常,几若处女,所以对俏面淫狐这样粗暴的插入,妇人感觉异常痛苦,两道秀眉几乎是紧蹙到了一起。
不过在淫虫强大的淫性作用下,这种痛苦也就仅仅维持了一小会儿,很快那股被充实的快感就如潮水般的淹没了阴唇被撑裂的痛苦,妇人发出一声长长的舒爽叹息,眉头也跟着渐渐舒展开来,臀部由原本的扭来扭去转变成了上下的挺动且幅度越来越大,竭力迎合着对方手指的进攻。
可是手指毕竟是手指,论其长度及热力乃至那种独有的触感还是无法与男人胯下那根肉棒相媲美,因而妇人在短暂的满足之后,便觉得愈发空虚起来,尤其是手指接触不到的蜜穴深处,那里热的像沸腾的岩浆,空虚的像无底的深渊,折磨得她几欲发狂。
“给……给我,快……”
妇人睁开迷蒙的双眼,祈求的看着俏面淫狐哀道。
“我不是已经给你了吗,你还要什幺?”
俏面淫狐故作不解道。
“我,我……”
妇人一时语塞,不知说什幺好。这倒不是因为她还有什幺羞耻心,说不出那个字眼,而是她以前极为保守,就是在年轻时夫妻行房事之时,她对男人那物也没有看过摸过,只知被动的默默承受,所以她至今不知道该怎幺称呼男人胯下那物。
看到妇人那支支吾吾却又急切难耐的模样,俏面淫狐略一思忖便恍然大悟,他哈哈笑道:“既然说不出来那就做吧!想要什幺自己动手。”
说罢,他抽出手来,在妇人身上擦了擦满手的黏液,然后故意大刺刺的坐在地上,两腿岔开,其意不言自喻。
妇人见状后立刻挣扎而起,四肢伏地爬行至俏面淫狐的两腿之间,抖抖缩缩的解开他的裤带,俏面淫狐也很配合,提臀抬腿,任由她褪去自己的衣裤。
“哈哈,看看你的主子多风骚!你也应该多学学她才是。”
南宫修齐一边欣赏着那边的旖旎风景,一边在少女的身上大逞手口之欲。
少女哪里敢看妇人一眼啊?同时也不敢阻止南宫修齐对她轻薄,只得低头暗自抽泣着,一副梨花带雨、娇娇怯怯的模样,别有一番风情。
本来南宫修齐有意让俏面淫狐对这名少女也施下法,让她如妇人那般顺从听话,但转念一想,觉得没必要,反正施不施法这小妮子都逃不出自己的掌心,所以也就不费那力了,而且保持她本性还多了一点趣味呢!
这时候,少女身上那件粉红轻纱早已被南宫修齐褪下,其颈部白色肚兜的系绳也已被解下,只剩下背部一根细细的带子还系在身体上。
南宫修齐从少女的身后握住她的两只小巧鸽乳,细细揉捏把玩,同时侧首在她的耳垂处轻舔,灸热的呼吸不断吐在少女那雪白的脖子上。
面对南宫修齐的温柔挑逗,未经人事的少女不由自主的渐渐放松下来,有了一股别样的、从未体验过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生出了一股莫名的渴望,使原本的低泣不知什幺时候变成了细细的喘息。
南宫修齐明显感受到了怀中人儿由原先的僵直变成了现在的软若无骨,心中得意,暗道:“嘿嘿,我这挑情手段也不输于那只恶心的淫虫嘛!”
为了更方便逗弄,南宫修齐栏腰将少女抱起,走向位于房间一隅的床。而少女不料他会有此一着,吓得尖叫一声,双手不由自主的紧搂住他的脖子,搂过之后少女才觉得这个动作实在太过亲昵,有心想松手,却又怕掉下来,又羞又窘间只得埋首在南宫修齐的胸口上,而这时,其身上传来一股强烈的男子气息直冲她的鼻端,让她一时心神皆醉。
就在少女迷迷糊糊间,比觉芳心剧震,一波热浪从隐袐羞人处席卷而起,整副娇躯被烫得酥软无力,仿佛随时会化成一滩春水,这种感觉对未曾云雨的她来说实在是太过强烈,以致于她小嘴大张,却什幺声音也发不出来,一口气被压在喉间,进出不得。
原来南宫修齐已将进攻重点由上转成下了,他将少女的双腿掰开,两指轻轻翻开紧闭如一条直线的外阴,露出里面绽红的嫩肉,但见肉壁呈一罫罫的螺纹状,层层迭迭,一直延伸到幽穴深处。
这时,南宫修齐一指微微用力,滑进一截指节,另一指轻轻抵住上方的嫩芽,一指搅动、一指按压。没有多久,一汪清泉便从里头流出。浸润了他的手指。
“嘻嘻,你看,发情了不是?”
南宫修齐淫笑着将手指凑到少女眼前,两指分开,一道晶莹的亮丝颤巍巍的连接在两指之间。
“呜……”
少女羞得无地自容,身子也激烈挣扎起来。
南宫修齐又哪里会让她得逞?他大笑的压制住她,两手再次攻向少女的娇嫩禁区,随着他不住的恣意揉弄,少女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一阵阵让她筋酥骨软的快感从深处弥漫开来,俘虏了她的意志,瓦解了她的斗志,青涩滑嫩的娇躯如一团泥般瘫软在床,任面前男人予取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