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果真要如此,你自己早就抱得美人了,也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如丧家之犬被苑玉荷追杀了。”
南宫修齐嘲笑道。
“唉!”
俏面淫狐轻叹了口气道,“实不相瞒,此功威力的大小完全看施功者本人内力的深厚,如果对方的内力比自己强或者旗鼓相当的话那此功就难以见效。”
“哦?”
南宫修齐心中微动。
“和荷花仙子相比,我的内力并不强上多少,所以……”
说到这里,俏面淫狐情不自禁地带着几分沮丧的语气,但随即就醒悟过来,忙接着道,“也就是说这是天意,荷花仙子注定是少侠你的。”
南宫修齐哈哈大笑道:“算你会说话,那你还等什幺?快把你说的好法子拿出来吧。”
俏面淫狐从怀里摸出一本小册子,还没来得及说什幺就被南宫修齐一把夺过,看着封皮喃喃念道:“阴阳摄魂大法。”
“是的,这可是我师门独传的秘功呢!”
俏面淫狐连忙凑上前道。语气中既有点自得,又有点讨好。
“是吗?”
南宫修齐随手翻了翻,略带怀疑道,“学会就可以了?”
俏面淫狐肯定道:“以少侠你那深厚的内力,修习了这阴阳摄魂大法那绝对可以让荷花仙子对你投怀送抱的。”
南宫修齐合上小册子,双手抱胸懒懒道:“我要如何相信你所说的?”
“这……”
俏面淫狐思忖了一会儿,“那我证明给你看看,你跟我来!”
说罢,他步伐踉跄的向前走去。
南宫修齐也不阻栏,他想看看这家伙到底能玩出什幺花样?于是跟在他的身后。
俏面淫狐对这里似乎很熟悉,只见他在如棋盘的街道上东弯西绕,穿街走巷,行了约莫半个时辰,终于在一处紧闭的大门前停了下来。
“喂,你带我来这干什幺,你想玩什幺把戏?”
南宫修齐疑惑中带着几分警戒。
俏面淫狐听出了他话里的怀疑与防备,忙解释道:“少侠,你别误会,我带你来这里只是想证明一下阴阳摄魂大法的效力而已。”
“来这里证明?怎幺证明?”
俏面淫狐笑笑,指着大门说:“少侠,你看!”
南宫修齐目力过人,清楚的看到在这扇大门的门额上镶嵌的镀金铜牌,铜牌四周刻有精美的花纹,中间歪歪扭扭的刻写着不知是文字还是符号的东西。
细细端详了一会儿,南宫修齐没有看出什幺名堂,于是有些不耐烦道:“别卖关子,直接说!”
“是,是!”
俏面淫狐忙道:“这门上铜牌叫千古贞妇牌,是斯蒙国皇帝亲赐的。”
“哦!”
南宫修齐饶富趣味的又看了几眼,心中已隐隐明白俏面淫狐的打算。
“千古贞妇牌只有那些守寡三十年以上,除了自己的儿女亲人外从未和陌生男人说过一句话的贞节烈妇才能获得,因此非常稀少。在斯蒙国,能获得这块铜牌的妇人不超过五个,也正因如此,物以稀为贵,获得此铜牌的妇人地位很高,就连这里的城主都要敬她三分。”
闲言,南宫修齐不由道:“如此烈妇你就没兴趣染指?”
俏面淫狐干笑两声道:“烈妇虽然搞起来比一般女子有劲,但也要看她容貌如何?能获得千古贞妇牌的女人一般年纪都在五十上下,这个……”
南宫修齐一听哈哈大笑,然后拍拍俏面淫狐的肩膀,俨然一副老朋友的模样道:“那还等什幺?进去吧!我倒想看看你这什幺大法是不是真的那幺厉害?”
俏面淫狐对南宫修齐突然表现出来的亲昵既感到惶恐又有点受宠若惊,于是忙道:“少侠,我带路,这户人家我来过一回,比较熟!”
说着,他便绕过大门,行了十余步,来到一堵较矮的院墙前,然后深吸一口气,身形一纵,双手攀住墙缘,如猫一般无声无息的翻入墙内。
在别人的眼里,俏面淫狐这番动作可谓敏捷之极,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是自己最差的表现了,要是没有受伤,哪用得着这般费力?早就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去了。
南宫修齐也跟着翻墙而入,这是一座不是很大但颇为精致的院落,花坛井台分布得错落有致,在东西两边各矗立着一栋两层小楼,其中东边那栋小楼的楼上还亮着灯光。
俏面淫狐指着东楼的楼上小声道:“那里就是贞妇的卧室,此妇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她的房里,甚少下楼。楼下住的是仆妇,而西厢住的是她儿子一家。”
“呵呵,你知道的还挺细。”
南宫修齐拍拍他的肩膀道,“走,上去看看。”
两层高的小楼对南宫修齐来说不算障碍,与平地没什幺两样,然而对受了伤的俏面淫狐来说就是不小的难度,他根本跃不上去,于是眼睛求助般的看着南宫修齐道:“还请少侠帮在下一把。”
南宫修齐二话不说,拉住他的胳膊轻松跃上二楼延伸出的瓦面上。俏面淫狐站定后便要推窗而入,这时南宫修齐却一把拉住他,低声道:“先不要进去,看看再说!”
俏面淫狐一怔,随即便明白南宫修齐的用意,他是怕自己玩花样,这名自己口中的贞妇并不是什幺真正的贞女烈妇,而是自己的同伙,两人串通起来合谋演一场戏给他看。所以他先悄无声息的在外面观察一番,如果里面的女人是自己的同伙,那她在独处而不知有外人于一旁窥伺的时候,必然会露出一点蛛丝马迹。想通了这一点,俏面淫狐知趣的闭口不语,乖乖的待在一边,生怕弄出一点声响让南宫修齐误以为自己是在给屋里的女人报信。
南宫修齐轻轻的将窗户纸划开一条缝隙,一名素装妇人落入他的眼里。妇人此刻正跪在一张蒲团上,双手合十,眼睛微闭,口中念念有词。在她身前放着一张供桌,桌上摆着神像,两边还放着香炉,轻烟缭绕,一派肃穆之相。
玩弄女子无数的南宫修齐对女子自有一套研究之法,他细细观察了该妇人的面相,此妇面色白,但很明显不是天生的白哲,而是因久不见阳光而稍显病态的白;面颊丰腴,额头虽说不上光洁,但也不是皱纹密生,只有少许的几条细纹,可见此妇平时也算是养尊处优。再看其房中的陈设,只有一张床和一些桌椅,被褥纱帐全是素色,简单而又干净。
南宫修齐暗暗点了点头,基本相信这妇人的确是一个终日待在屋里沐斋念经的贞妇,于是拍了一下俏面淫狐的肩膀,示意他可以和自己一起进去了。
“砰!”
南宫修齐内劲暗吐,窗户的锁闩瞬间便被震断,两人一跃而入。
面对突然而入的两名陌生男子,妇人是极度惊骇,嘴巴大张,然而却一个字也喊不出来,随即身子一软,人便昏死过去。
南宫瓜齐慢慢踱步到到妇人的跟前,打量了她一番后笑道:“嗯,看得出的确是一名清心寡欲,终日窝在屋里吃斋念经的贞妇。好了,现在就看你的了。”
俏面淫狐点点头,蹲下身子在妇人鼻下的人中处掐了一下,随即便听一声轻哼,妇人幽幽醒转过来。这时,南宫修齐既感到好奇同时又有一点紧张,他心下暗道:“这下妇人会不会声嘶力竭的大喊大叫起来?”
南宫修齐一边想着,一边目不转睛的盯着妇人的神色,只见她醒来之后看见俏面淫狐近在咫尺,而且一只手还在自己的面颊上抚摸,心中再度惊骇欲绝,眼睛睁得老大,里面满是恐惧的光芒,脖子一仰,一副作舫欲喊的样子,不过还没等她发出声音,俏面淫狐的手就及时按住了她的嘴,另一只手同时按住了她那激烈挣扎的身子。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我是来拯救你的。”
俏面淫狐声音低沉,与刚才和南宫修齐说话时的腔调完全不一样,犹如从空旷山谷里发出来的,悠远而空灵。
南宫修齐从俏面淫狐那与先前明显不一样的声音,就知道他开始使上了那什幺阴阳摄魂大法,但他感觉到的也挜是俏面淫狐腔调的不同,其他共没有感觉出什幺,不过他看那名妇人就明显不同了,身子一下就停止了挣扎,懒懒软软地倒在地上,任由俏面淫狐抚弄。
南宫修齐暗道:“嗯,果然有点意思。”
于是继续凝神细看。
“知道我是谁吗?”
俏面淫狐声音愈发低沉。
妇人茫然的摇摇头,眼神中尽是迷惘与困惑。
“我是你的主人,是你的主宰者,你的一切皆得听命于我,明白吗?”
妇人眨了眨眼,似在思索着什幺,俏面淫狐立刻在她的额头上轻弹了一下,紧接着道:“不用想,我就是你的主人,这一点绝对不用怀疑。”
妇人思索的表情消失,眼神中亦没有了困惑的光芒,取而代之的是空洞和无神,只听她温顺道:“是,主人!”
俏面淫狐微微一笑,抬眼看了南宫修齐一下,眼神中略有自得之色,意思是说:“怎幺样?我这阴阳摄魂大法的效力还行吧?”
南宫修齐嘿嘿一笑,点点头,示意他继续。
“好,现在告诉主人,你是谁?今年多大?”
妇人喃喃道:“贱妾黄氏,十七丧夫,今年五十有四。”
俏面淫狐轻薄的勾起妇人的下巴道:“先前看你充其量也只算是中人之姿,不过没想到都五十四了,这把年纪还能保持这样算是不错。好了,现在你把衣服脱了,让主人再检查检查你的身体。”
“这……不,不要……”
妇人呼吸微促道,双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襟,一双空洞无神的眼睛也显现出一丝羞耻之色。
原来妇人的心神魂魄虽然都已经被俏面淫狐控制住了,但几十年来所形成的名节感与贞操观在她心里可以说是根深蒂固,另外,由于俏面淫狐身受重伤,使出阴阳摄魂大法的效力自然是大打折扣,所以当他各妇人提出这项要求时,妇人尽管并没有清醒过来,还处在浑浑噩噩的状态中,但脑海深处的潜意识立刻让她做出了拒绝的反应。
俏面淫狐一怔,随即将掌心按在她的额头上,声音嘶哑道:“记住,不要反抗!主人对你来说是至高无上的,主人的命令要毫无保留的去执行,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