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起来。
房间里安静得很,只有老爷子吃饭时发出的细微声音。
我也不想讲话,向小雨伸出了手。小雨疑惑地看我半天,看到我眼中的恳求与坚决,迟疑的把手中的毛巾递给我。
床下有一盆清水,我把毛巾打湿后拧成半干,轻轻的在男孩的头上、胳膊上擦拭着,动作温柔得像是怕惊醒了沉睡的爱人。
房门突然被轻轻推开,一个医生走了进来。
老爷子赶紧放下手中的东西,擦了擦嘴巴,叫了一声:“王医生……”
医生点点头,挥挥手让他继续吃,然后走到床边。
我起身让了个位置给医生,他翻了翻男孩的眼皮,又看了看舌苔,然后全身都摸了一遍,才对老爷子交代道:“明天要做一次透析。”
老爷子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或许,生活的压力已经让他失去了所有的感觉,儿子的苦难,已经让他忘记该用什么样的心情面对这个社会。
医生检查了一会儿又嘱咐了几句后便走了。
我怔怔的看着床上原本帅气的男孩,此刻却被病痛折磨得不成人形,身旁是小雨那双含泪的双眼,后面是老爷子那年纪并不算太大,却满头白发的样子,心中一片悲哀。
我从来不知道看似活泼、无忧无虑的小雨,背后竟然压着这么一座大山,这个瘦弱的女孩,究竟有多少外人不知的痛?
我慢慢的站直身体,对小雨耳语了几句,便走出了病房,一直走到楼下,那股压抑的气息,仍然让我感觉到呼吸困难。
雨一直在下,街上行人稀少,我没有撑伞,任冰凉的雨水浸湿全身。
等我再次回到病房,老爷子已经吃完饭了。
我敲了敲门,小雨转头看到我浑身湿透的站在外面,吃了一惊,我对她摆摆手,让她放心,然后示意老爷子出来。
我把老爷子带离病房很远,才找了一张椅子请他坐下,然后从裤子里掏出一叠钱,是我刚刚从银行里提出来,硬塞进老爷子的手里,对他说道:“叔叔,我能帮的就只有这些。这是五万块,您先将就着用。这个病我知道,很花钱,一次透析就要七、八百块。这钱不多,但也能顶一段时间,您别给我客气、别拒绝,小雨是我妹,床上躺着的就是我弟,应该的!”
老爷子怔怔的看着我,听我说完,捧着钱慢慢站起来,双膝一软就要跪下,我连忙一把抱住他,急道:“叔叔,别这样!你这不是折我的寿嘛!”
老爷子的眼睛闪动几下,两行浑浊的眼泪顺着眼角流淌下来,声音沙哑低沉的哭喊道:“好人啊!”
我送老爷子回到病房,再次坐了下来,内心思索着:好人?我从来没觉得自己像个好人。八年前,我的亲人也患了同样的病,我却因为所谓的工作,一年多的时间没有去医院探望过他,我不知道当时被病魔缠身的他,是怎么样在床上独自忍受痛苦,身为唯一亲人的我,还在另一座城市花天酒地。等我终于赶到医院的时候,却是接过了他的骨灰盒,从朋友的嘴里,我才得知他患的是尿毒症。
我无法想像那近乎一千个昼夜里,他是如何在痛苦中煎熬的,在他弥留之际,是不是还在怪我的薄情与不孝?
眼泪遮蔽了我的视线,我长叹一声,站起身来,往楼下走。
“钢哥,等等我!”
小雨从病房走出来,追到我身边,跟着我一起下楼。
“你不在医院守着?”
我转头问她。
小雨低着头摇了摇,跟着我走到了住院部外面。
等我们走到外面后,不禁皱起了眉头,只见街道上一片汪洋,车辆都在没脚的水里爬行,我可舍不得让S己的超级战将在污水里洗澡。
车是没法骑了,小雨就从病房里拿了一把伞,两人躲在伞下,茫然的看着前方,黑漆漆的世界,回家是不可能了,更加不可能在病房住一晚,我眼睛突然一亮,不远处临海大酒店的招牌还在黑夜中闪烁着,我看着小雨说道:“今晚回不去了,我想去临海酒店住一晚,你回病房吧!”
小雨皱着眉,摇了摇头,双手紧抓着我的胳膊,丰满的胸部贴着我撑伞的手肘,头低下去,我甚至可以看到她脸上的红晕慢慢爬到了耳后,声音细若蚊蚋的说道:“我也去……”
顺着人行道,两人慢慢的往前走。伞太小,即使我把大部分的范围遮住小雨,也让她湿透了。
我看着身旁这个瑟瑟发抖的柔弱女孩,叹了一口气,右臂一伸,把她揽进怀里,右手轻触她的脸,掌心握着伞把。
小雨的身体一僵却没有挣脱,反而用双臂环住了我的腰,把头埋在我的胸萷,被我带着往前走。
对面就是临海酒店了。
我看着人行道下的一片汪洋,把雨伞递给了小雨,然后脱下鞋子、袜子,提在左手,往水中一跳,弯下身子对小雨说道:“上来!”
小雨没有丝毫的迟疑,爬了上来。
我背起她,走向对面,右手托着小雨的丰臀,令我有些心猿意马。这是个少女特有的臀部,牛仔短裤下的肌肉紧绷而富有弹性,双腿间诱人的部位紧贴我的后背,衣服已经淋湿,我能感觉到那里正散发着撩人的热气。
小雨抱紧我的脖子,脸蛋不时贴在我的脸上,此时我惊奇的发现,她的小脸此刻不再冰凉,居然变得滚烫!
六一一房。
我身上只穿了一条裤衩,躺在床上百无聊赖的看着电视。卫生间里不时传来一阵水声,我叹了口气,把烟头往烟灰缸里一按,盯着天花板出神。
我搞不清楚小雨为什么执意要只开一间房,而且是单人房。
我不是傻子,从这衅天她对我的态度,我知道她喜欢我,但仅仅是喜欢,并没有达到爱的地步,难道仅凭这份淡淡的喜欢,就可以跟陌生的男人鬼混一夜?
难道小雨的骨子里其实隐藏着淫荡,并不像平时表现出来的那样单纯?我不是伪君子,我承认我对小雨有好感,但仅限于那个穿着旗袍、整天无忧无虑傻笑的那个小雨,而不是这个随随便便跟男人开房间的放纵女孩!
我有点心烦,走到床边,“唰”一下拉开窗帘。黑色的夜,大雨一直在下,整座城市像是在接受洗礼,关闭了所有的眼睛,只有零星的灯光,在宣告这座城市还活着,这是很奇怪的现象,只不过是隔着一层楼,前面的街道大水磅礴,后面的却是只是路边有积水,看来,友谊路的排水系统出问题了。
卫生间的门终于打开了,进去已经快两个小时的小雨里着浴巾走了出来,露在浴巾外的肌肤如牛奶,嫩白得让人不敢直视。
小雨低着头跑到床边,掀起被子钻了进去,好一会儿才露出头,轻声对我说道:“你去洗澡吧。”
我伸长脖子吞了一口口水,“嗯”了一声,快步向卫生间走去。
晾衣杆上挂着几件衣服,都是小雨刚才换下来洗干净的,当然还有我的,小妮子一进房间就吵着要我脱掉衣服,说临海的雨都是酸雨,淋到身上对皮肤不好,硬是要我脱掉帮我洗衣服。
晾衣杆的尽头是一条黑色的蕾丝三角内裤,前半截为镂空式,底下部分才是不透明的,我忍不住把它拿了下来,放在手心,即便沾湿了也不过一两重,我无法想像小雨穿上这件性感内裤,会诱人到什么地步,只可以想像那镂空处透露出来的几根芳草和它们散发出来的淡淡幽香。
我匆匆冲了一下凉,像小雨一样,用浴巾里着身体走了出来。
房间里的空调开到了最低,小雨全身都躲在被子下,连头也蒙了进去。
看着被子下面那隐约凸显的玲珑曲线,我有些犹豫了,缓缓的走到沙发旁坐下,拿起一瓶矿泉水“咕噜、咕噜”喝了几大口。想抽烟,却发现烟盒放在床头的柜子上,我只好向床头走去。
听到我的脚步越来越近,被子下的曲线开始剧烈的起伏,我拿起烟盒,转身又走回沙发,“嚓”的一声点燃一根香烟。
被子下的人静止了一会儿,听到房间里除了电视再也没有声音,有些发愣。
我装作在看电视,眼角瞥见被子的一边偷偷掀开一条缝,瞬间又快速合拢,一会儿,一声娇吟传来:“钢哥?”
我“唔”了一声。
被子里的玉人像是在储存勇气,好半天才低声说道:“上床睡吧。”
烟灰落在腿上,把我烫得一下子跳了起来。
我拍了拍身上的灰烬,应了一声,起身向床上走去。
被子里好热!一股股热浪袭来,夹杂着少女诱人的体香。其实小雨根本不用抹香水,她的体味就是最吸引人的香气!我感觉小腹中的一股热流,正悄悄地往某个地方聚集,大有抬头之势,赶紧侧身背对小雨,以免让她发现我的尴尬。
被子我只盖了一半,浑身的燥热让我想干脆掀开它,突然全身一僵,原来是一只柔滑的小手伸了过来,小心却毫不迟疑的滑过我的身体,慢慢抚到我的胸前,两团结实的突起紧紧的顶在我的后背上,一具火热又不断颤抖的胴体,毫无缝隙的贴近了我,我脑中“嗡”的一声,所有的理智烟消云散,猛地一个转身,压到玉人的身体上,张开大嘴,一口向那正要娇呼的樱唇吻去!
小雨“唔”了一声,樱唇已被我攻占,感觉身下的女孩像是突然没有了呼吸,全身都僵硬起来,我更加激动,舌头大力撬开小雨紧咬的牙关,大舌袭卷而入,吸吮着里面的每一寸地方,芳香的滋味从嘴里直沁心脾,我贪婪的吞食着她的所有,更挑逗着那条羞怯却又无处躲闪的小舌,一会儿轻咬,一会儿猛舔,惹得身下的女孩不时发出一、两声撩人的娇呼。
身上的浴巾在两人身体的摩擦中滑落下来,小雨一边的坚挺被我握在掌心,身上的被子已经被踢掉了,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别的原因,小雨一直在瑟瑟发抖。
我的手一接触小雨粉嫩的乳珠,小丫头整个上身居然升起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好敏感的女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