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很久没有睡到自然醒了,当睁开眼睛,看着房间里的一切时,好半晌,我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宾馆里。
我刚想起身,就看到了眼前的小雨那乌黑的长发。
可能是因为夜晚比较凉,此时我的身上已经盖上被子,身体侧躺,左臂伸直,枕在小雨的脖子底下,而右手正切切实实的盖在她的椒乳之上!
两个人身上的衣服都已经脱光,我围的一条浴巾也被扔到被子的外面,此刻两人没有一丝遮挡,紧紧地贴在一起。小雨也是侧躺,跟我同一个方向,挺翘的丰臀顶在我的小腹,浑圆紧实的感觉让我不忍离开。
已经许久没有的晨勃出现了,昂扬的龙根委屈的挤在小雨的臀缝中间,龙头在某个细褶和毛发处隐忍待发,像一名愤怒的士兵,等待着冲锋的号角,龙头沿着那道柔软的裂缝滑动,怀中的玉人顿时身体一阵轻颤,本来抓着我左手的那只小手也不由自主的紧握了一下,然后慢慢松开,身体却紧绷起来。看来,小丫头早就醒了,只是不好意思动弹。
我的右手在小雨胸前的蓓蕾上揉动,嘴唇吻上了她几乎透明的耳垂,眼看着一粒粒小疙瘩在她耳后及脖颈蔓延起来,我几乎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这小妮子也太敏感了,如果跟她真正共浴爱河,很容易会获得心理上的极大满足。
小雨的花园里已经有了晨露,龙根每一次的触动,都比上一次更加润滑。
小雨一直没有动作,她只是随着我的摩擦,悄悄的把丰臀往后顶。
我的身体顿时一热,我掀开了两人身上的被子,一具雪白娇嫩的躯体出现在我的面前,房间里的光线似乎都增强了许多。
小雨“唔”了一声,脑袋埋在了我的胳臂底下,臀中的缝隙却把龙头夹得更紧,我往前一顶,龙头顺着花露顶到了一处柔软,中间似乎有一处小小的洞口,随着龙根的用力,那洞口开始慢慢扩大,并且把龙根包围起来,洞口勒得龙根有些疼痛,当我正想一鼓作气全力进攻时,小雨却突然抓着我的胳膊,喊道:“哥,轻点,痛!”
我猛地抽出龙根,接连做了几个深呼吸,翻身起来一看,还好,没有捅破,不然昨晚的忍耐都前功尽弃了!
小雨转过身来,把我搂住,满脸绯红的把我拉下去趴在她的身上,深情地看着我说道:“哥,你要了我吧,我没事的,再也不会喊疼了!”
我笑着吻了吻小雨的脸蛋,摇头说道:“傻妹子,哥是想要了你,但不是今天,也不是在这种环境下。我要跟我的小宝贝,先在一间很大的房间里享受一顿丰盛的晚餐,当然要喝上一瓶红酒,然后放一首悠扬的音乐,跳一曲缠绵的舞蹈,最后才抱着我的宝贝上床,共度一个美好的夜晚。”
小雨的脸更加红润,目光却流露出无限向往,喃喃说道:“如果是烛光晚餐,那就更好了!”
我揉着小雨胸前的坚挺,粉色的葡萄早已胀硬挺立,令我不由得舔了一下,抬头说道:“好,就烛光晚餐!”
小雨搂着我的脖子,认真地说道:“哥,我等着,我给你留着!”
我在小雨的额头上轻轻一吻,道:“谢谢你,妹妹。我们起床吧。”
吃过早点后,我把小雨送回了医院,顺便来取我的超级战将。
我跨在摩托车上,看到小雨站在住院部的楼下,对着我依依不舍的挥手。
我微微笑了一下,这个小姑娘,经过昨晚的裸裎相见,对我似乎更加亲近了。
跟她约好下次请她看电影,小丫头这才放我走。
小雨注定是我的,这是我的感觉。说不清楚这是一种什么直觉,很多女人,我在见过几次面后,就会感觉到她会跟我上床,好像这是命中注定,谁也摆脱不了,只是在等一个合适的机会,自然而然的发生,不催化也不阻拦,我享受着这种隐隐期待的感觉。
所以,我昨晚放过了小雨,我有一种自豪感。柳下惠算什么?坐怀不乱很厉害吗?让他跟一个美女脱光衣服并躺在床上,能够全身而退,那才叫厉害!面对一个美女保持不动心很简单,但是,如果面对一个不穿衣服的美女还能保持淡定,那就是大智慧了,除非是个阳萎男。
本来我想回家一趟,换身衣服,虽然现在宾馆都配有吹风机,这种天气,晚上洗了衣服,隔天早上就能穿,可天天穿同一件衣服,总让人觉得不舒服;可一想到还有重要的事情没有办,就干脆掉头回公司!
我在隔离栏空档处,潇洒的来了个掉头,但还没催油门,路边突然有一道清脆的声音透过扩音器传来:“九四五二,靠边停下!”
九四五二?好熟悉的数字。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辆白色宝马摩托车就出现在我的身旁,逼着我停到了路边。靠,原来是我的车!我傻了,难道又违规了?我无奈地下了车,看着从宝马摩托车上下来的交警,心里一阵忐忑。别再扣分了,再扣的话,老子连驾照验审都是个难题!
等那交警一摘安全帽,我却乐了,道:“兔兔,你怎来巡逻了?”
兔兔是我高中时候的同班同学,四大校花之一,大学毕业后进了交警队,一直是在办公室工作,没想到今天居然上街巡逻了。
兔兔看到是我,吃了一惊,道:“钢子,怎么会是你?”
我苦笑着说道:“怎么就不能是我?今天这事……”
兔兔粉脸一板,掏出本子说道:“公事公办!违规掉头罚款,一百块,扣一分!”
“别这样!”
我一下子跳了起来,一把按住兔兔要撕的罚单,哀求着说道:“老同学,你就这么对我?再扣分,我可审不了驾照了!再说了,这里也没有禁止掉头的标志啊!你们这不是坑人吗?”
兔兔“哼”了一声,道:“怎么没有?那不是吗?”
说着,戴着白丝手套的玉手往那方向一指。
我顺着兔兔的手指一看,鼻子差点气歪了,不知道是哪个缺德鬼,把标志牌给撞歪了,正好挡在直行标志的后面,怪不得我刚才没看见!
我堆起一张笑脸,给兔兔抛了一个媚眼,异常温柔的说道:“兔兔啊,你看,就罚款,不扣分,行不?”
兔兔小银牙一露,对我笑了笑,却瞬间板起脸道:“不行,公事公办!”
我急了,喊道:“我看是你们交警队缺钱吧,故意用这种方式来吸老百姓的血?”
兔兔顿时脸上像下了一层霜,恶狠狠的盯着我说:“死钢子,你违规还有理?该罚就罚!谁来也不讲情面!”
我也豁出去了,手一甩,叫道:“好,给你罚!想罚多少就多少,老子就当缴钱养猪!”
兔兔的小脸顿时气得苍白,指着我骂:“李钢,你……”
可惜这丫头词汇少,骂人的话更是极端贫乏,同学那么多年,我就没见过她跟谁翻脸,现在憋了半天,也说不出个字来,于是我的气焰更加嚣张,撇嘴说道:“你说我讲的不对?我问你,这标志牌歪了,应该不只一天了吧?就算你没看到,我就不信你们队里没有接到过投诉,这么久你们都不弄好它,故意让来往的人看不见,但有人违规,你们就跳出来写罚单,不是故意说诈是什么?可真够铁面无私啊!”
我本以为说了这些话,兔兔会马上翻脸,给我一张罚单,谁知半天没有动静,我不由得转头一看,发现这丫头正歪头看着标志牌出神呢,不会是被我骂傻了吧?
我用手在兔兔的眼前晃了晃,兔兔转头过来,很认真的对我说:“你说的对,我们有错在先,这次先不罚你了。”
我靠,这么简单?我顿时喜出望外,这丫头过了这么多年,脾气一点都没变,心思单纯得很,又特别正直、古板,什么事情都要先计较对与错,让她做交警,真不知道是找对了门,还是入错了行。
“不过……”
兔兔的语气一变,转头看着标志牌说道:“你又不是外地人,这段路不能掉头,你应该知道,就算我们没有放好标志牌,你也不应该违规。可以不罚钱、不扣分,但是你要将功补过!”
“怎么将功补过?请你吃饭好不好?”
我有点心虚的看着兔兔说道。
兔兔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白了我一眼,说道:“吃饭是必须的,这不在惩罚之内,我现在要你和我一起把标志牌弄好!”
我闻言松了一口气,心想:只要不扣我分,要我把标志牌扔了,把你插上去供着都乐意!
我到旁边一家商店里借了一把铁锹后,兔兔扶杆子我刨坑,俗话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何况就只是立一个标示牌,也算不上什么活,不到几分钟就弄好了。
我接过兔兔递过来的纸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说道:“把你的电话给我,晚上我打电话找你,再叫上几个老同学聚一聚!”
兔兔爽快地把手机拿出来,我拿着她的手机拨了我的号码,然后挂掉,对她说:“你把你那几个姐妹都叫过来吧,我也叫几个你认识的,咱们晚上玩痛快点。”
兔兔白了我一眼,说道:“给带老公不?”
我哈哈大笑,道:“不怕碍事你就带,反正我不带老婆!”
兔兔皱着眉,又嗔道:“碍什么事啊?同学聚会而已,还想怎么样啊?”
我说:“你也知道是同学聚会,要是你那老公是个计较的人,那你就带上吧!”
一回到公司,我就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劲,好像我变成了众人的焦点,一个个想看又不敢看,动作含含蓄蓄,但没事就偷看我两眼。怎么了?我脸上有花?
倒是冯麻子,站在办公室的门口,看着我从身边路过,阴阳怪气的打着招呼:“哎呀,大忙人回来了?”
我一直觉得冯麻子的长相属于天生没事找事型,但是人家没有实质的挑衅,我也不可能对他发飙,只能对他微微一笑,道:“我又不是什么贵客,怎么能劳烦冯副经理亲自迎接呢?这得耽误您喝多少茶啊!”
冯麻子最讨厌别人叫他副经理,偏偏我特别强调,这令他顿时血压升高,整张脸胀红起来,对我冷哼一声,说道:“谁有空迎接你?我只是想通知你,安总监有事找你。”
安大庆找我?我想起前段时间,郭丽跟我说公司在清查我的帐目,顿时不由得流了一身冷汗,难道公司查出什么了吗?我再也不看冯麻子那张幸灾乐祸的脸,转身敲了总监办公室的门。
安大庆五十多岁,戴着一副眼镜,虽然头发花白,却从未染发,身上的衣服不常换,也就两套衣服交替地换,但很干净,谁也看不出他是年薪超过五十万元的高级白领,从这一点来看,这个人很实际,不浮夸。
我平时对安大庆的印象不错,他没有偏袒过谁,有几笔利润比较大的生意,还是他介绍给我的门路,所以对这名顶头上司,我很尊敬他。
“安总监,您找我?”
我把门关上,对安大庆打了一声招呼。
安大庆点了点头,用手指了指对面的椅子,示意我坐下,然后便埋头敲着桌上的计算机,这个模样不像是业务总监,而像是个会计。
过了一会儿,安大庆终于抬起头来,对我淡淡说道:“小李,翔鹏的合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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