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
窗外响起清脆的枪声。大人物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几乎同时,房间被推开,几个体形魁梧、身着黑西装的男人冲了进来。
“请马上离开。”
“知道了。”
大人物双手撑着床板,把插进白无瑕身体里的guī头拨了出来,他迅捷套上裤子,一边还在穿衣就已在众人拥簇中离开。
白无瑕缓缓地坐了起来,望着依然赤裸、依然敞开着的双腿间,垫在臀下的白丝巾仍洁白无瑕,被guī头撑扩开的yīn道口紧缩如初,连娇嫩的花唇也开严实地闭合起来,一切依如往昔。刚才发生的一切象是在梦中,但白无瑕知道那不梦,虽然纯洁的象征——那张薄薄的处女膜还在,但自己还有纯洁吗?
枪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白无瑕突然想到了什么,她披上衣服,赤着脚跳下床冲到窗边向外张望。
枪战在继续,四面八方的火力集中在一个小山坡上,藏匿在坡后的人完全陷入了被动,几乎没有还手之力。突然枪声停息,小山坡后似乎发生了激烈的搏斗,不多时一个穿着红色紧身毛衣的人从山坡上滚了下来,四个身着迷彩服的特工跨越过山坡向她追来。
“颍浵!”
白无瑕惊叫起来,不详的预感变成了现实。
昨日,白无瑕接电话时略有些惊惶的神情被颍浵看在眼里,晚上白无瑕和她说明天要去同学家玩,可能晚上不回来睡了,颍浵也没多问。
第二天,颍浵吃过中饭说要出去一趟,她下楼了便在隐蔽处躲了起来,悄悄地盯着白无瑕。夜幕降临,白无瑕出了门,颍浵跟在后面,心神恍惚的白无瑕没有发现被她钉哨。
白无瑕坐上奥迪A8后,颍浵叫了一辆出租车跟在后面。跟到半途,出租车跟不上奥迪的速度,颍浵把司机踹下了车自己开,她的车技很好,勉强跟住了奥迪,但却被半山腰的岗哨拦了下来。颍浵弃车潜行进去,一路疾奔,终于在一幢小楼前看到了那辆奥迪A8。
颍浵想潜入小楼,但却被遍布在密林中的特工发现,他们都是这个国家顶级特工,每个人的身手都出类拔萃。颍浵抢了其中一人枪,但很快被火力压制得几乎抬不起头来,几个特工悄悄摸到她的藏身处,出其不意地夺下她的枪,更逼她现身明处。
“抓活的。”
山坡两边又跃出四个特工,前后八人将颍浵围得密不透风。虽已是困兽,颍浵仍奋力战斗,清冷的月光下,红红的毛衣似跳动的火焰。
做开颅手术时要剃光头发,手术后才一个多月,颍浵的头发短得象男孩子,她的身手绝不差,但体力却不行。面对众人的围攻,颍浵被打倒在地,一个特工摸出副手铐向她走来,不甘束手就擒的她奋力爬了起来,又和他搏斗起来。
在颍浵又一次被打倒,突然一个梳着麻花辫、穿着六十年代列宁装和解放鞋的少女从两楼一个窗户跳了下来,在众人目瞪口呆之中她冲到颍浵身边,手掌搭住那个拿着手铐的特工,一拉一扭一推,那个特工竟如滚地葫芦般跌出十数米远。
风凌雪是河北形意门嫡传弟子,尔后她所学虽杂,但一套形意六合拳和一路形意八卦掌却是她最拿手的功夫。名师出高徒,白无瑕从小得她亲授,年纪虽小,但武功却远在颍浵之上。
在中国形意、八卦、太极三大拳术中,形意拳观赏性不是最佳,但实战性最强。尤其在多人搏击的战阵中,形意拳无花俏之招法,直行直进,走亦打,打亦走。如江河之奔腾般势不可挡……
“形意拳。”
特工中也有拳术高手,眼前不知从哪里冒出的扎麻花辫的小姑娘一招一式进退有度,惊讶地叫了起来。
转瞬之间,围着她们的八个特工被打倒了三个,颍浵从地上爬了起来,两人背倚着背,战力大增,剩余的特工一时竟奈何她们不得。
黑暗之中,更多的特工冲过来,二十多人将她们团团围住。
“我们冲出去!”
白无瑕沉声道,两人凛然不惧地冲向着那些似钢铁铸成的战士。
围着她们的守卫大多都见过白无瑕,今天是她第二次进到楼里。他们的任务是保卫楼里的那个大人物,军人是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但他们毕竟也是人,也有自己的思想。他们不止一次看到,孪生姐妹微笑地把天真无邪的纯洁少女迎进楼里,尔后离小楼近的守卫在夜深人静时总会听到撕心裂肺的叫声和若有若无的哭泣,当她离开时,几乎都会被人搀扶着,憔悴的神情、眼角的泪痕是人见了都会心痛。而当今天白无瑕走进小楼,这份压抑更是凝重了许多,黑暗中时不时传来低沉的叹息声音。所以,当战斗的对象变成了白无瑕,谁也不会把她当做真正的敌人,人人不由自主地手下留情,否则二十多个顶级特工全力出手,白无瑕支撑不了那么长的时间。
混战中,白无瑕上衣衣襟被扯开,在朦胧的光亮中皎洁得就似天上月亮般的高耸挺拨的胸脯裸露在特工们眼前,刚才她连文胸衬衣都来不及穿就跳了下来。
白无瑕正面的特工都象呆傻一般,象木桩般连着打翻了好几个才算有人清醒过来。
无论特工们心里怎么想,但他们毕竟是这个国家精英,为这个国家奉献一切是他们的觉悟。无论是对是错,这个潜入到这里威胁到大人物生命的女人必须要擒获,而她的同伙也是一样。
包围圈越缩越小,眼见两个渐渐不支时,大人物出现在小楼的门口,他已经换了套衣服,一身黑色中式长衫令他更具威严。
“住手。”
大人物沉声喝道。特工们往后退去,但仍包围住她们。
“她是你的朋友?”
“是的,她就是颍浵。”
“她到这里来做什么?”
“她大概是担心我就偷偷跟来了,这是个误会,请相信我们,我们对您没有丝毫的恶意。”
“好,我相信你,你们一起进来吧。”
大人物打量了她们许久终于道。
还是在那间格调高雅的小厅里,大人物很客气请两人落座,那天黄部长来都没有被请坐下过。短发的颍浵论相貌身材绝不比阿青、阿朱差,再加大人物上钟情白无瑕,有点爱屋及乌的味道,他对打扰了好事的颍浵也很友好。
“今天一场误会,俗话说不打不相识,以后大家都是朋友了嘛,今天这么迟了,你也别回去了,在客房里休息一天,明天我派人送你们一起走。”
“是你把我从监狱里救出来的吧。”
颍浵直视着大人物,目光如刀一般锋利。
“呵呵,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是无瑕求你这么做的吧,她用什么来和你交换,让你救我的?”
“这——”
“是用她的人吧,她的身子,还是处女的身体吧。”
“这——大致是这样的吧。”
“你得到她的身子没有?”
大人物有些疑惑地把目光转向了白无瑕,刚才一定是进去了,但流血没有他不清楚。不过按着他极为丰富破处的经验,应该还没破她的处。
“还没有吧。”
大人物最后下了这个结论。
颍浵紧绷地俏脸略略放松了一些,今晚她就为此而来,如果已经迟了的话,她会恨死自己。
“无瑕过了年才十七岁,她还在读高三,还是个孩子,你忍心剥夺一个花一样的女孩生命里最宝贵的东西吗?”
“是的,是很残忍,我也劝过她,她说为了救你,豁出去了。她一再求我,还说我不答应的话,还是会把自己的身子给别人男人。我想,在北京城里能救得了你的人没几个,我怕她受骗上当,失了身却救不了你,最后只能答应。”
“那你能不能看在她这么小、这么纯的份上放过她,我们会感激你一辈子的。”
大人物沉吟起来。
“颍浵,你不要说了,这样做是我自愿的,也是我的承诺。在这个世界上,只剩下我们两个,如果你不在了,我怕我一个人走不下去。妈妈在等着我们,等着我去救她,你不是说了,你会和我一起战斗,和什么处女、童贞这么虚无飘渺的东西相比,你的生命更重要。我答应过妈妈,一定会去救她,我一定要实现我的承诺。”
“无瑕,我会永远和你一起战斗的。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要守护的东西,而你是我愿意用生命去守护的人。或许处女、童贞对你虚无缥缈,但对于我,你的纯洁也是我要用生命去守护的东西。我无法接受你用你的纯洁换来了我的生命,这会让我不能再面对你,会生不如死,更无法与你并肩战斗。”
说着颍浵猛地抬起右手,戴在食指上的一个银质戒指突然生出一根短短闪着蓝芒的尖刺,刺上显然涂了某种烈性毒药。站在大人物后面两个黑衣特工迅捷地挡在他身前,进来时虽然搜过她身,却没想到她还藏有致命的武器。颍浵亮出尖刺后并没有站起来,而是把尖刺顶在了自己喉咙上。
“颍浵,你这是干什么?”
白无瑕想冲过去,但看着她绝决的表情又不敢轻举妄动。
“无瑕,我法接受这样的事实,我在你身边是为了保护你,如果我不能保护你,我的生命还有什么价值。”
颍浵把头转向大人物。
“很感谢你救了我,如果我死在你的面前,那么也等于你没有救过我,无瑕也不用实现对你的承诺了吧。”
“这——”
大人物无言以对。
“颍浵,你不要这样,有话好好说呀。你听我说,他有那么大本领,这么轻松就能把你救了出来。你想想,如果他肯帮我们,一定也能救得了妈妈呀!颍浵,你是没看到,他们、他们就在我的面前强奸了妈妈,她现在一定还在受着男人的凌辱,能救出妈妈,我的童贞、纯洁算得了什么呀!”
白无瑕大大的眼睛闪着晶莹的泪花。
“如果你是为救你的母亲,付再大的代价也是值得的。但他能救得出霜姨吗?”
颍浵对于极道天使要比白无瑕了解得多,能毁灭极道天使的力量非同可小,她又把头转向大人物。
“你有这个能力救出无瑕的妈妈吗?”
“不就是救个被黑势力掳走的女人嘛,这又什么难的,只要她还活着,一定就有办法。”
大人物显得胸有成竹。
“好!我有个建议,希望你能听一下。如果你能救出无瑕的妈妈,她的一切都属于你,因为妈妈值得女儿用任何代价去救,但如果是救我,那不行。为了救我,无瑕对你有过承诺,这个承诺就由我来实现。虽然我要比无瑕大八岁,但我一样也是个处女,而且她还是个孩子,我已经是个女人了。如果你愿意,你可以对我做一切你想做的事,如果你不愿意,我就只能死在这里。”
白无瑕开口反对,但颍浵以生命相胁,白无瑕怎么拗得过她。
大人物看看颍浵,又看看白无瑕。颍浵五官精致,身材前凸后翘、曲线分明,具有极大的诱惑力,要不是对白无瑕有初恋情结,他的冲动会更强烈。此时大人物根本没想到救白霜会有那么困难,所以他认定白无瑕迟早是他的人,现在多一个美女自动献身,岂不是快事。
“好,我答应。不过有个要求,从现在开始到救出无瑕的妈妈为止,你们俩个要一起陪我。”
“什么叫一起陪你?”
“就是在我和你做ài的时候,无瑕也要在旁边。”
颍浵尚没说话,白无瑕接口道:“我答应。”
只要能救出妈妈,她什么事都愿意做。
“她在边上可以,你不会对她做什么吧。”
“最多摸摸吧,放心,就象救你一样,在她妈妈被救之前,她一定会是处女的。”
“不行。”
“她早已经被我看了个遍,摸了个透了,不信你问问她。”
“颍浵,答应他吧。”
白无瑕无比迫切地道。她似乎已经看到妈妈从黑暗的地狱里走了出来,微笑着向她张开怀抱,她心中充满了喜悦。
看着白无瑕这样说,颍浵还能讲什么,她想了想,最后提了一个问题。
“那总得有个时间,你要用多少时间救出无瑕的妈妈?”
“半个月吧,你们知道是什么人掳走她的吗?”
“不知道。”
“那恐怕时间要长一点,先得调查清楚,这样吧,一个月。一个月内如果我救不出无瑕的母亲,我就永远消失,也不会再要你们做任何事。这一个月里,你们也不用天天在这里,一周来一次就行了。”
“好!”
白无瑕与颍浵异口同声道。
阿青、阿朱带着两人进了房间,不是刚才放着破旧木床的那个。房间装潢得比五星级酒店还奢华,中间摆着一张铺有粉红色床单的大床,墙壁和天花板上都镶着镜子,每一面镜子都从各个角度照出房间里的人。
虽然两个女人很快都将赤裸裸地供男人狎玩,二十五岁的颍浵还将失去宝贵的童贞,但两人神色竟喜悦大过伤感。颍浵甘愿用自己的纯洁换白无瑕的纯洁,而白无瑕更甘愿为母亲做一切的一切。人总活在希望中,只有当希望破灭的那一刻,才会感到深入骨髓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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