苹儿上了大街,在人潮中漫步,四下张望,心想:“夫人跟春姐出来,可不知道在哪儿?要是碰上了,那就不好,还是多走巷子,先出城再说。”
想到此处,苹儿舍大街就小巷,一路往西出城。她脚步轻快地走着,心想只要出了城,就可以摆脱宋尚谦的淫威枷锁,此后的生活自由自在,再无拘束,心情真是舒畅极了。
她走着走着,转出一条小巷时,忽然看见前方街道上人潮熙攘,车水马龙,却是到了西街,那正是水燕楼所在之地。苹儿登时止步,心觉不安:“别要碰上老爷,还是绕路罢。”
为了谨慎起见,苹儿转身往来路回去,要另寻巷道绕过去。就在她转进一处陋巷时,忽然一个人影从旁蹦地跳出来,拦住去路,一脸狞笑,道:“喂,去哪儿呀?”
苹儿吓了一跳,一颗心险些没从口中蹦出来,向后退了几步,看清来人,一副魁梧身材,却是宋府中的一名长工,名叫邓贵,当日宋尚谦带三个长工胁迫苹儿,其中一个便是此人。苹儿没想到会遇到这人,惊慌之下,吞吞吐吐地道:“你……你怎么在这?”邓贵冷笑道:“是我先问你,你要去哪儿?老爷夫人没吩咐,你跑出来做什么?”
苹儿强自镇定,深深呼吸几下,说道:“今天……今天是紫缘姑娘生日,我是来看热闹的。”邓贵眼光朝她身后瞥了瞥,笑道:“娘们跑去妓院看热闹,那岂不是是里骚透了,想找男人么?”苹儿脸上一红,不愿多做纠缠,转身想跑。不料一转过身子,又有两人挡在前头,正是另外两个曾逼迫她的长工,满脸淫笑,走上前来。
眼下情势,苹儿被三个大男人前后堵死在小巷里,心里登时慌张起来,靠在墙边,低声道:“你……你们……”邓贵嘿嘿嘿地干笑几声,说道:“小妞儿,老实一点吧,你想趁老爷不在逃走,是不是?”苹儿被他一语道破,心上凉了半截,颤声叫道:“我、我没有……”另一个汉子冲上前来,揪住苹儿衣襟,笑道:“老爷早吩咐过咱们,要好好盯住你们这些丫头,你还想溜?”
苹儿心中懊丧之极,不禁珠泪盈眶,心道:“我怎么这么不小心,被他们发现了?要是被抓回去……老爷一定会重重罚我的,怎么办?怎么办?”
事到如今,苹儿除了害怕,实在做不出其他反应,泪水轻轻地滑下双颊来。
邓贵走到苹儿身边,扳过她的脸蛋,笑道:“你是跑不掉了!要是我们告诉老爷,说你企图逃走,定有赏赐……你可就惨了!”另外两人也跟着怪笑起来。苹儿更是惊惧,连声哀求道:“不……请不要说,拜托!”
邓贵贼兮兮地笑道:“行啊!不过要做好人,也不能白做……”向两个同伴一使眼色,笑道:“你给咱们快活快活,咱们就什么也不知道了!”说着凑近苹儿右颊,往那滑嫩柔腻的脸蛋强吻上去。苹儿大声惊叫:“啊……
不可以!”
她拼命想把脸转开,无奈敌不过邓贵力气,被他接连香了几下。同时,另外两个男子也分别袭击苹儿,一个扯开她身上穿的薄衫,把脸往她胸脯里埋,另一个把苹儿的裙子掀了起来,伸手进去摸她的下阴,口里还不住赞道:“湿得好快!他妈的,这娘们比上回识趣多了,才摸没两下,淫水就多得不像话……”
只听“噗嘶、噗嘶”的声音响了起来,那人已经在用手指捅着苹儿的嫩穴,食指关节迅速出入,不断制造出爱液的润滑声,果然已经湿了。苹儿被出其不意地侵犯,不过几下功夫,已然气喘吁吁,颤声道:“我……我不要……啊……啊哈……放开我,哦……唔………”
邓贵舔舔她的脸颊,笑道:“声音这么淫荡,还说不要?”向另外两人说道:“喂,别急着玩,得先找个好地方。在这儿干事,别要给人瞧见,惹麻烦!”
三个壮汉拖手拖脚,把苹儿拉进了巷子里的一间废屋,将她推倒在地。
苹儿想要站起来,却又给一人在腰间踢了一脚,翻了个身,疼得呜呜呻吟。
那人面露狰狞神色,嘿嘿笑道:“你最好识相点,少打歪主意!乖乖服侍爷们,包你回府平安。否则俺跟老爷告上一状,瞧你不被打死才怪!”
苹儿打了个寒战,不敢再动,只是轻声呜咽。邓贵笑道:“不是打死她,是死她才对!”另一人笑道:“这小妞细皮嫩肉的,总有一天会给死,咱们可得趁早图个痛快!”三人哈哈大笑,扑了上来,六条胳膊又撕又扯,苹儿身上的衣衫裙带,转眼间成了片片碎布。漂亮的乳房和屁股,马上沦入魔掌,被男人的手指不断蹂躏。
邓贵看着她一身洁白柔润的肌肤,馋得直咂舌头,道:“他妈的,这小妞生得还真美,白白嫩嫩的……老子今天要干个痛快!”说着拉下裤裆,掂了掂那阳物,一脸淫笑。苹儿横躺在地,连遭手掌侵袭,正自喘气不迭,忽见邓贵下体暴露,黑丛丛的长毛间挺出一条红通通的肉柱,guī头棱角粗壮,隐隐浮着青筋,瞧那尺寸,比宋尚谦还要长上两三寸,声势惊人。她一见这庞然大物,既羞怯,又害怕,身子拼命退缩,叫道:“不要……不要!那…
…那会弄死我的……”
邓贵听她这么说,心下大为得意,笑道:“你能被老子的宝贝干过,是你天大福气哪!嘿嘿,让你看看老子的厉害!”说着扛起了苹儿两条粉腿,放在肩上,让她那湿答答的花瓣向上拱起,硕大的肉棒一股脑地破门而入。
“啊……啊啊!”苹儿含泪承迎,痛得放声大叫,在肉棒摧残下,只道自己的身体已从中撕裂,当真是痛不欲生。邓贵使劲插入,也不管苹儿年轻娇柔,把那巨物直没直根,享受她下体嫩肉的紧密收缩,爽快得咧嘴狂笑,叫道:“他妈的,舒服得要命!”
旁边两人看得心痒,都已经脱光衣服,急速搓着肉棒,聊作发泄。一人叫道:“邓哥,干快一点,我可等不及了!”另一人道:“呸,刚出门不就说好了,下一个轮到我?你急什么?”那人道:“你干前面,我干后面,不就可以一起来,谁也不必多等?”
苹儿被这大肉棒奸淫得痛苦万分,眼泪收不住地直流,身体被邓贵干得前后晃动,已是汗出如浆,浑身都湿透了。受到如此残酷的打击,苹儿伤痛欲绝,疯狂地大声哭喊:“停下来……啊、救命……我……要死了……啊啊啊……”在她叫唤的同时,下身肌肉也剧烈痉挛,不断溢出黏稠的爱液,似乎膣内全被那壮硕阳jù给塞满,将她花心蜜汁硬生生挤了出来。
在一番尽情纵欲之后,邓贵大声嘶吼,guī头爆发出大量精液,灌满了苹儿的娇躯。他一抽出阳jù,嫩穴中便缓缓涌出白浊的黏浆,景象十分淫秽。
一名汉子笑道:“你这么勇猛,我看这娃儿已经不行了!”邓贵哈哈大笑,把渐渐萎缩的肉棒在苹儿乳房上抖了抖,笑道:“小妞,老子干得你够爽了吧?”
苹儿惨遭巨阳荼毒,已经是头晕目眩,失去了知觉,瘫在地上,除了喘气和流泪,一点反应也没有。那男人笑道:“你被干得这么痛快,老子可还没快活过呢!”说着硬将苹儿拉起来,自己坐在地上,把苹儿抱在身前,搂着她的柳腰,前前后后地抽送起来。苹儿本来已经快晕了过去,被他这一抽,又即“呃、呃”地呻吟起来。她昏昏沉沉,耳边犹听到一人淫笑:“看啊,这小妞可是天生淫荡,被干成这样,也要叫春……”
苹儿羞愧难当,拼命压抑喘气,哭叫道:“你们这样欺负我……我……
呃……啊……我恨死你们!”那人持续交媾动作,狞笑道:“我们可爱死你了,非把你玩个痛快不可!”只听苹儿“呜”地一声,却是被阳jù狠狠一顶,胴体酥麻,忍不住呻吟出来。
另一人来到苹儿背后,叫道:“喂,你躺下来干!”奸淫着苹儿的汉子听了,登时骂道:“狗娘养的,你这么急色做什么?非要跟老子抢?”那人见他不躺,索性往苹儿背上用力推去,压得那男人被迫躺下,苹儿则俯在他的胸口。苹儿想起他们刚才的对话,大为惊恐,叫道:“走开……走开!”
但是她身后那人毫不怜惜,拉住她的两条手臂,握着皓腕向后扯,使她上身浮空后仰,下身前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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