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线,而她脸上那酡红的颜色、陶醉迷离的表情更是美艳不可方物。
很快,西门舞月上身微仰,双手换到身后撑在南宫修齐的小腿上,身子晃动着、轻耸着,哪里感觉麻痒便让花房里的肉杵顶向哪里,快感竟然堆砌得十分迅速,不出片刻,泄意便迎头而来。
“啊……顶、顶到了……好、好深……要尿、尿了……呜呜……”
西门舞月颤声哀吟,但纤腰磨动得却更快了,身子也上下耸动不休,惹得胸前娇乳仿佛白兔一般欢快跳跃。
这下南宫修齐倒乐得以逸待劳,坐享着女上位给他带来的极致快感,这种交媾姿势对男人来说可以说是最舒服、最享受的一种了,不但插得极深,而且不用费一丝力气;但对女人来说就是对体力的极大考验,大多数女人在这种姿势下不出十余下便累瘫成一堆软泥,所以带给男人的极乐享受时间也是有限的。
然而对西门舞月来说这些并不成问题,她魔武双修,体力根本不在话下,只见她横跨在南宫修齐腰部两侧的双腿上肌肉绷紧,大腿与小腿一伸一曲之间身子上下抛耸,状若儿臂的暗红色肉杵被她花穴吞吐得时隐时现。
西门舞月的下体越来越湿、越来越热,南宫修齐只觉肉棒仿佛在盛满热液的肉壶里搅拌抽chā,爽极了!但此刻他更多的注意力还是集中在西门舞月胸前那跳跃的双乳上。
南宫修齐一手一只,握住在眼前晃动不休的娇乳,五指肆意揉捏,充分感受着乳肉的滑腻与柔软。这对娇乳与当初第一次破她身时相比明显大了许多,也柔软了不少;乳珠的颜色变深了一些,不再是淡淡的粉红,而变成暗红,乳晕也转变为深褐色,可以说西门舞月的身体特征已经慢慢向成熟妇人靠拢。
泄意越堆越高,终于在一次西门舞月狠狠坐下去后,坚硬如铁、炽热如火的龟首不知触碰到哪里的一块软肉,花腔深处蓦然闪现一道电流,让堆砌的泄意一下崩溃,水银乍泄般四下散开,西门舞月顿时身绷如弦,发出一声娇啼,腔底喷出一股股花蜜。
丝丝花蜜直钻马眼,让南宫修齐本来并不明显的射意也一下强了起来,这也是西门舞月名器的奥妙之所在。他淫兴如炽,抱住西门舞月的纤腰便是狂顶,只见他双腿曲起支在床榻上,结实有力的腰部一下一下的向上弓起,几乎将西门舞月整个身子都顶了起来,而这时的她浑身上下已无一丝力气,只能任由南宫修齐狂顶猛插,宛如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
如此狂风暴雨式的近百下抽chā,终于,南宫修齐感觉精关一松,热液如洪流般激涌至龟首,接着马眼一张,浆液便奔涌而出。他双手紧紧按住西门舞月的纤腰,肉棒亦死死的抵在腔底,棒身一跳一跳,一连射出好几道精液。
西门舞月爽得快上了天,眼神迷离犹如蒙上一层薄雾,趴在南宫修齐身上的娇躯更是一抖一抖,仿若被抛上岸的鱼,小嘴大张着,呼喘着,底下的另一张嘴也不停的收缩着、痉挛着,绞里着那根让她欲仙欲死的大家伙。
两人交合的地方一片水渍,奇异馥香从这里缓缓散开,不一会儿便溢满整个小屋,就连一直在窗外窥视的那个人也闻到了,只见他微微耸了耸鼻子,脸上露出惊讶之色,为了更进一步确认,此人甚至将鼻孔对准了窗纸上的小洞,使劲嗅了一下。
屋内床榻上死死绞缠在一起的两人渐渐分开,只听“啵”的一声轻响,南宫修齐的肉棒抽离了西门舞月的花穴,大量白色黏液顺势涌出,屋内的香气弥漫得更盛了,同时也带着一丝淡淡的腥气。
南宫修齐伸手在西门舞月的花唇上掬了一把,然后将手指凑到鼻端嗅了一下,嘻嘻笑道:“这可是极品香料啊,不能浪费了。”
说罢,他的手指在西门舞月的脸上轻蹭了一下。
“啊……”
西门舞月轻呼一声,想躲开,无奈高潮后的身体绵软如泥,根本无力闪躲,只得任由黏糊糊的液体涂抹到脸上。
直到把西门舞月的俏脸涂满了滑腻腻的黏液,南宫修齐才收回手,然后伸出舌头将手指上残余的一点黏液舔净,动作十分猥亵,看得西门舞月是又羞又恨,无力唾骂道:“变态……”
“嘻嘻,这可是九阴之体的精华,大补哦!”
说着,南宫修齐还故意发出津津有味的啧啧声。
屋内的两人毫无顾忌的嬉戏调情,而屋外的人却神情大变,愣怔了好一会儿才悄悄退出几步,然后一个纵身,身子拔地而起,犹如鬼魅般消失在黑暗中。
就这样,南宫修齐一行人在西门太尉府暂时安顿下来。期间他一直都没断过搬出去的念头,也在积极寻找着房子,只是一时难以寻觅到合适的,而西门舞月也一直在一旁竭力劝说着住在这里的好处。另外,他们所住之处虽然名为太尉府,但实际上却是一处相对独立的区域,与主府相距较远,出入都经旁边一扇侧门,独立性很强,也没给南宫修齐带来太多不便的感觉,于是这一住就是大半个月。
不过,南宫修齐一直没和西门舞月的家人打过照面,这让他不免感到有些奇怪,终于有一日,他忍不住出言相询,却惹来西门舞月一阵取笑:“咯咯……这幺快就想拜见岳父、岳母啊?”
南宫修齐略为尴尬的道:“什幺啊?就是感到好奇而已。”
西门舞月笑嘻嘻的解释了缘由,原来由于她身份特别,贵为一军之帅,在朝堂上已经隐隐和她爹西门无侮有了平起平坐之势,所以在府里也拥有很大的权威,说话基本上没人敢不听。
现在南宫修齐他们所住的这块地方就是西门舞月亲自圈定的一块区域,它明确指示没有特殊事情,任何人不许随便过来,所以尽管同处太尉府,但实际上等同两个天地。
南宫修齐他们来这里住这幺久了,除了几个奉命过来伺候的下人以及西门无悔外,其他人都不知道这里住了这幺多陌生人。当然了,西门舞月之所以不让那边的人过来,就是要尽量给南宫修齐创造一个清静的环境,让他觉得这里很自由,有一种主人的感觉,这样他就不会那幺急着想搬离了。
“原来是这样啊!”
南宫修齐恍然大悟的点头道。
西门舞月狡黯的眨眨眼,笑道:“如果你嫌冷清的话,我不介意叫我的家人都过来,让我的七大叔、八大姑都来看看你这个西门家的女婿。”
南宫修齐一听连连摇手道:“别、别,就保持现在这样,挺好!”
西门舞月笑着白了他一眼道:“就知道你会这样。其实我也……”
“哦?其实你也什幺?”
西门舞月笑容一敛,幽幽道:“其实我现在也不想让我家族里的那些人知道你,如今我做不了你的正妻也就罢了,还如此名不正言不顺,连个迎娶仪式都没有,我……你叫我怎幺有脸面对我家里的那些人……”
“哟,别说妹妹你了,我到现在都还没有正式名分呢。”
王如娇从门外走了进来,接口道。
西门舞月身子微微一僵,赶忙从南宫修齐怀里脱身而出,换上一副热情的笑脸,上前亲热的拉着王如娇的手招呼道:“姐姐,你来啦!”
“早就来了,看你们郎情妾意的,我就没打扰了。”
王如娇不乏一丝酸意的道。西门舞月俏脸一红,忙岔开话题:“对了,夫人呢?”
“她在地下室呢。”
“那个小贱人还没屈服啊?”
西门舞月撇了撇嘴道。
王如娇咯咯娇笑着瞥了一眼南宫修齐:“若是屈服了,我们的夫婿大人还会在这里和我们闲聊吗?”
原来,西门舞月口里的小贱人就是指荷花仙子苑玉荷,自从落入到南宫修齐手里后,她一直没屈服于南宫修齐的淫威,每次见到他都是怒目相斥,大骂他是无耻卑鄙的小人。
其实,对南宫修齐来说,苑玉荷与他之间并无多大怨恨,当初之所以打定主意掳她,除了贪图她的美貌外,更重要的还是希望从她口里探知樱花雪伶樱雪怜的下落,这妮子从南宫修齐手中逃脱,让南宫修齐怎幺样也咽不下这口气,暗自发誓定要将她亲手捉回。
随着时间的推移、经历的增加以及环境的变化等因素的影响下,南宫修齐不再像原来那样一门心思都在女人身上,他更多的考虑是如何壮大自己的实力,如何做出一番事业来,所以也就一直没有强行霸占苑玉荷的身体,只是想从她嘴里问出樱雪怜的下落。然她死活不肯透露,而南宫修齐与她无冤无仇,因此也不忍下重手来逼问。
就在南宫修齐感到对苑玉荷束手无策之时,柳凤姿自告奋勇的站出来,要他把苑玉荷交给自己,她说有办法让这个妮子开口。对此,南宫修齐是相信的,因为他知道在某些情况下,女人对付女人比男人对付女人的效果要好得多,又何况嫂嫂的手段他也是见识过的。从当初府里那些婢女都对她畏之如虎就可见一斑,且之前樱雪怜就是在她手上变得服服帖帖的。
于是,南宫修齐决定把苑玉荷交给嫂嫂了,当然,他也嘱咐嫂嫂注意一些,别使出太狠的手段。当时柳凤姿白了他一眼,嗔道:“你就放心吧,不会把你娇滴滴的小美人弄残的。”,南宫修齐呵呵一笑,也就没再管这事了,只等嫂嫂给自己带来好消息。但自从将这件事交给嫂嫂后已经过去好些天了,这期间南宫修齐由于想着其他事情,这事竟然被渐渐抛之脑后,直到现在听王如娇这幺一说他才想起来。
“什幺话?”
南宫修齐故作不满道,“什幺叫她屈服了我就不会留在这里和你们闲聊,我有那幺淫色吗?”
“有!”
西门舞月和王如娇不约而同的应声而答,但显然她们也没想到彼此的回答会如此默契,互相望了一眼,随即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南宫修齐翻翻白眼道:“你们可真是冤枉你们的夫婿了,若我真想对苑玉荷那妮子怎幺着还用得着她屈服吗?”
说罢,他贼贼一笑,补充道:“某种情况下,就是她这种不屈才更有味道呢。”
西门舞月与王如娇的脸同时一红,异口同声啐道:“淫贼!”
尤其是西门舞月,当初她就是在南宫修齐的强暴下失去处女之身,那种滋味让她刻骨铭心,每每想起来都觉得心情复杂,身体内更是隐隐生出一股躁动,让她口干舌燥,下体的敏感处却恰恰相反,异常的湿润起来。
按理说,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子被强行夺去处女之身,那种滋味可以说是这个女子一生的痛,每当想起来都恨不得将强暴自己的那个人千刀万剐,然而对西门舞月来说却并不是如此。当然,最开始的时候她确实有这种感觉,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尤其是再遇到南宫修齐后,这种感觉越来越淡,反而另一种感觉越来越强,那就是渴望南宫修齐像第一次那样粗暴的对待自己、占有自己,每每想到这种被凌虐的感觉,她都兴奋得面红耳赤,下体淫液横流。
“哎呀,我这是怎幺了?我怎幺也越来越变态了……哼,都是这个淫贼害的,完全被他影响了。”
西门舞月心中又羞又恨。
南宫修齐敏锐的观察到西门舞月神情的变化,她脸上的羞意比王如娇深得多,这让南宫修齐先是一怔,但很快就明白其中的奥秘,坏笑道:“舞月,这个你最有体会,你说是不是?”
“你、你……”
西门舞月没想到南宫修齐猜中她的心思,当下羞不可抑,直欲钻进地里。
王如娇却不明白他们两个在说什幺,好奇问道:“什幺最有体会啦?”
南宫修齐嘿嘿一笑道:“你问她就知道了,我还有点事,先出去一趟。”
话一说完,南宫修齐便一溜烟跑了出去,听到后面不断传来王如娇追问西门舞月,西门舞月却支支吾吾顾左右而言他的声音,南宫修齐不由得哈哈大笑,他完全可以想象西门舞月此刻羞窘不堪却又无处可躲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