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李刃一转头,看向身边的人,一场激烈的大战之后,白谦熠的体力应该也消耗不少,也就是说,现在是报复敌人的最佳时机
看看面前这张宛如天使一般的睡颜,李刃可耻的露出一抹阴笑,两只眼睛就差明晃晃写出两个“污”字了。
“哼哼哼,白谦熠,我也要让你尝尝,菊花被摧残的滋味”
李刃破铜锣嗓子说出这句话,有一半的字都失了声,没办法,先前叫的太激烈了,把嗓子给叫坏了。
不过没关系,本来反工这种事,又不是靠嗓子来
“嘿嘿嘿”
李刃奸笑着,一边跟个伤残人士似的,拖着腰朝白谦熠爬了过去。
两人事后做了清洁,估计都太累了,也没穿衣服直接就这么睡了,所以李刃被子一掀,脱衣服都省了,眼中划过一丝狰狞,朝着光光、白白的白谦熠扑了上去。
白谦熠做了个梦,梦里好像下雨了,雨水落了他一脸,脸上都湿透了。
结果一睁开眼,哪里是下雨,分明是某只不安分的猫在啃他的脸。
白谦熠无奈一叹,搂着李刃的腰,在那光滑有弹性的屁股上轻拍了两下,道:“乖,饿了我让他们给你送晚餐就是了,别在我脸上涂口水。”
李刃羞耻的一紧,屁股上的酥麻疼痛还在呢,白谦熠打的时候可是真刀真枪一点不含糊的,李刃瞬间怒红了脸,一双哭红肿的眼愤愤的瞪着白谦熠,“谁要涂口水了我才没有”
白谦熠刚饱餐一顿,身心舒畅愉悦,耐心也变好了,看着李刃轻笑道:“那你想干什么。
”
李刃龇牙咧嘴回了两个字:“上你”
白谦熠听完,先是讶异了一下,接着便低声笑了起来,虽然样子很好看,但在李刃眼里,实在有些欠扁什么意思嘲笑他吗
“白谦熠你什么意思”李刃有扑上去继续在人脸上涂口水不是,是咬着,“你是不是不愿意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你不是为了我什么都愿意吗凭什么总是你在上面我也是男人,我不服”
白谦熠听了,眉尖一挑。
“你如果真还有这份精力,我却不介意。”
说着,被子下的手在李刃腰上某处一按,李刃“啊”的发出一声惊喘,整个人一瞬间成了软脚虾,跌进了白谦熠的怀里,脸颊贴着白谦熠的胸膛喘息不止。
白谦熠心疼了,伸手力度均匀地在李刃腰上轻揉。
“真有这么严重吗”
李刃享受着白谦熠的揉按,嘴里不忘回到:“下次换你试试你就知道了”
白谦熠简直了,不就是小小欺负了他一下嘛,居然折腾他一下午,关键还把他手脚都被绑了,白谦熠报复性的,让他摆出各种高难度的动作,不愿意就打屁股,一下一下,啪啪直响,李刃听在耳朵里,又急又气、又羞又臊,没办法只能红着眼由着白谦熠的意思来。
结果就是,白谦熠满意了、兴奋了,而他腰差点没断成两截。
白谦熠知道自己确实过了头,不过有些事还是不能太过放纵,比如当自己的地位跟权威受到威胁的时候。
“累点好,”白谦熠顺着李刃的头发道,“免得这小脑袋里整日胡思乱想,不学好。”
李刃呼哧呼哧气的直喘,一个翻身从白谦熠身上下来,翻滚着将被子全滚到了自己身上,裹成条,只留下一撮毛给白谦熠看。
让你欺负我,光果吧你
白谦熠被李刃这幼稚的举动逗笑了,看着身边的巨大春卷,白谦熠也不跟他计较,下床将睡衣穿上。
“想吃什么”白谦熠问床上的“春卷”。
“不想吃”李刃毛毛虫似的拱了拱。“饿死算了,反正没人疼没人爱。”
白谦熠叹气,无奈摇了摇头,走到一边拿起电话叫晚餐,听到白谦熠说“油焖大虾”的时候,李刃缩在被子里的脑袋往外冒了冒。
晚饭送上来还需要些时间,白谦熠将彼此脱下的衣物整理了一下,送进浴室的空篓
子里,
又去李刃的包里帮他拿了身干净的过来。
白谦熠将一杯温水放在床头柜上,坐在“春卷”旁边,轻拍了一下道:“出来喝点温水,嗓子不难受吗”
“不要你假惺惺”被子里瓮声瓮气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