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亏心事?”秦公子一被问到立刻开始眼神闪烁,左顾右盼。心虚两个字就差写在脸上了。
“还给我装?”乔冬欢瞪着他,扬了扬手里的扳手。
“哎,我就知道瞒不过去的。”
秦公子长叹一声,“我已经劝过他了。当初你能砸破他的头,这回肯定不会收他的花。可是他非要死皮赖脸的问我要车
行地址。我也是念在兄弟一场,于心不忍这才告诉了他……”
“等等。”乔冬欢这回是听出点名堂了。他只是来质问秦公子大嘴巴的事。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啊?
“你的意思是说,你给你朋友我们车行的地址?所以现在每天都给我送花的人是那个在酒吧被我敲破头的二愣子?”
秦公子老实的点了点头,“就是他。”
乔冬欢指着他,恶狠狠的问,“你凭什么把我车行的地址给他?你是想上我们车行黑名单是吗?”
“不是的。冬冬你听我解释。”
“叫老板。跟你没那么熟。”
秦公子苦着脸,“我知道你喜欢贺先生这款的。但是那个二愣子是我兄弟嘛。他问我要地址。我看他可怜。再说你们车
行这么有名,早晚他也打听得到……”
“这是两码事。”乔冬欢才不听他忽悠。那二愣子他已经拒绝了。还敢不死心的送他花,害得他被贺政误会,他们之间
的梁子结大了。
不过,那是他和那个送花的二百五之间的恩怨。眼前的始作俑者也难辞其咎。
不仅是个大嘴巴,还是个没原则的大嘴巴。
“你不仅把我们车行的地址告诉你那个二愣子朋友,你还在贺政面前胡说八道。你老实说,你在贺政面前说了我多少坏
话?”
“我没有。”秦公子急得大喊撞天冤。
“你现在是我‘小老婆‘的娘家人。我怎么敢说你坏话。我只会说你好啊!”
他的话乔冬欢一个字也不相信。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秦公子的朋友是个二愣子,他的智商绝对不会比他的朋友高出多少。他的“好话”危险系数依旧很高。
“那你讲了我多少‘好话‘?最好从实招来,一个字也不许漏了。”
“我就说你修车技术好啊!”秦公子一着急什么都说了,“贺先生就问我在哪里认识的你。我说是在我的酒吧里。当时
有人把我最喜欢的车搞坏了,我在那里发脾气。
你在那里喝酒。你嫌我吵,叫我第二天来你车行找你。我以为你吹牛,结果你真的把我车修好了,技术一流。我就说了
这么几句。”
秦公子又不是真的没脑子。他和贺政也不熟,怎么也不可能明目张胆的给乔冬欢拉皮条。只能把他拉到车行,看看他们
两个能不能对上眼。多余的话他怎么可能会说?
乔冬欢还是瞪着他,“你告诉他我们是在酒吧认识的?”
“本来就是啊。”
那贺政岂不是就知道了他这几天没事经常出入gay吧?虽然他没想在那里约人来一发什么的。可是乔冬欢还是感觉十分心
虚。
就好像他以前乖巧的形象在贺政面前是毁得一点不剩了。
他撑着头只觉得一阵阵的说不出的后悔。他好像太放飞自我了。现在形象似乎有点收不回来了。
偏偏胖子还在那里火上浇油的说个不停,“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们也没结婚。他能不辞而别,还不准你去寻找第二春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