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自从咖啡厅一别，一个多月的时间，石颖真的没打电话来，这让我清静了许多，心情也好了，觉得这股恶气出来了。可这天，石颖的姐姐石婷突然打来电话，这让我情绪不安，莫非是来劝说的？也不能啊，石婷向来笨嘴笨舌，不喜欢言辞，石颖不可能找她说情啊！先别管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先接电话再说。

    “是涛吗？”果然是石婷。

    “姐，是我。”其实石婷比我还小一岁，但从石颖这儿论，我还是叫姐的，也习惯了。

    “你有空吗？”石婷问。

    “姐，有事吗？”我反问。

    “我家的电没了，你能来帮我看一眼吗？”石婷说。

    我看看手表，已经是下午六点多，立秋刚过几天，东北的天已经有些黑了。

    我说：“好，我马上就到。”

    我和石颖离婚后，和她家的关系几乎断了，可和连襟，也就是石婷的老公，我叫姐夫的关系没有断，因为我俩一直很要好，还经常在一起喝酒，所以我和石婷也经常见面。可好人不长寿，前年，我这可怜的连襟晚上下班回家，被迎面疾驰而来的卡车撞飞，当场死亡，留下了石婷孤儿寡母。

    在出殡的那天，我对石婷说：“姐，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打个电话来就行。”

    之后的两年里，石婷真的给我打过几回电话，都是些抬煤气罐，搬家具等重活。今天，她家的电没了，找我也属于正常。

    不一会，我来到石婷的家。她家是一室一厅的老房子，餐厅、厨房和卧室都不大，也就是四五十平米。电门开关在没有窗户的餐厅里，很黑暗，石婷拿来手电照亮，果然，保险丝断了。其实，这很简单的，别人家有电，就她家没电，肯定是保险丝断了。于是，找来一把螺丝刀和保险丝，换上就可以了。

    “孩子呢？”我一边干活一边问。

    “你姐夫没了后，就被他奶奶接走了，那里离幼儿园近。”石婷一边打着手电一边回答着。

    “姐，你现在做什么呢？”我问。

    “给楼下饭店上菜。涛，真的很感谢你，你给我那辆电动车派上了用场了，每天早上去批发市场上菜，回来就给楼下饭店送去，一天也能挣个四十多元，够吃饭的了。”石婷回答着。

    以前，石婷在一家服装厂做衣服，后来服装厂倒闭了，她成了全职太太。当时，我连襟在矿山开挖掘机的，一个月也是五六千的收入，日子过得也很幸福，可我的连襟被车撞死了，石婷的生活就没有了着落。她为了养活孩子，曾经去过私人企业做老本行，可老板太刻薄，她辞职不做了。之后，还做过饭店服务员、扫大街等，但都因为太累了做不了。

    去年，我买了一辆车，电动车闲了下来，她就看好了想要，当时她要给我钱，我看着连襟的面，分文未取，白送给了她，没想到她拿着我的电动车做起给饭店上菜的生意来。

    这时，保险丝装好了，我一推电门，屋里霎时间亮了起来，电视说话了，电风扇转了，就连冰箱也嗡嗡作响了。和以前一样，我不耽搁时间，去厨房洗把脸，然后就要走人。

    “涛，你还没吃饭吧？我去给你弄点饭。”石婷说。

    “不啦，我吃过了。”我说。如果连襟在的时候，我会当仁不让坐下来喝酒，可现在石婷是个单身女人，我不会多做停留的。

    “涛，进屋坐会吧，我有点事想和你说。”石婷用期盼的眼神看着我。

    “姐，有什么事就说吧。”我说。

    “不，一定要进屋说，因为话很长。”石婷坚持着。

    我走进卧室。说是卧室，其实也当客厅用，这是中国老房子的特点。房间不大，也就是十二三平米，紧靠窗户是一张二人床，靠墙是两个衣柜，门口是一个三人人沙发和一个木制的茶几，已经把屋子里摆的满满登登了，但就是这些东西还是当年结婚的时候，她和我老公一起买的。我越过茶几，坐在沙发里，像往常一样拿出香烟吸起来。

    石婷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只烟灰缸，放在茶几上，也坐进沙发里。我发现，石婷有些不自然，脸总是微微泛红，说话也有些吞吞吐吐。这才注意到，一向不喜欢打扮的她，今天竟然画眉涂唇了，并且穿一身白底蓝花的连衣裙。

    她不算漂亮，即使打扮了也不漂亮，一张四方脸，眼睛很大但无神，身体有些肥胖，就是个筒状，根本看不到腰，腰和屁股是一边宽。但她有一头秀发，皮肤也很滑嫩，奶子也很大。还记得我刚结婚的时候，心里很纳闷，都是一个妈生出来的姐妹，石颖的奶子为什么那么小呢？

    “涛……”石婷把头低下，白净的脖子上都有了红晕，“我家一有事就找你，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了。”

    “姐，说什么呢？我姐夫和我是什么关系，那是铁哥们的关系！帮点忙是很正常的。”我说。

    “你看，你的电动车也白给我了，我不知道怎么报答你？”石婷说到这里，头更低了，脸更红了。

    “姐，别说这些了。虽然我和石颖离婚了，但我还是把你当亲姐看。”我说。

    “可我想报答你。”石婷说完，直接把脑袋顶在我的胸前，一动不动。

    我一下子惊呆了，脑子飞速的转着。石婷绝对是一个正经的女子，在连襟去世后的两年里，她一直没有改嫁，一心想挣钱供孩子上幼儿园，将来要供孩子上大学，可今天怎么了？我慢慢的开始明白了，一个女人在长时间没有性爱的情况下，一定是非常饥渴的，她一定是忍受不住寂寞，用报答的方式来满足自己，这样是一举两得。

    “姐，不要这样。对不起姐夫的！”虽然石婷不是我所需要的女人，但此时我的jī巴也膨胀了，可我看到这家里，睹物思人，想起姐夫那音容笑貌，还是拒绝着她。

    “涛，你姐夫都走两年了。涛，没什么对不起的，如果我改嫁给别人，那才是对不起你姐夫的……今天，我只是想报答。”石婷把头顶的更紧了，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

    我好像听出她的意思来，莫非她想嫁给我？我说：“姐，万万使不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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