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看清被带进来的是夏雪莲和白校的一个小姑娘,不由心中一惊,看来敌人真的要拿活人作极限试验,小夏她们凶多吉少。小夏她们看来上午没有被拉去给敌人糟蹋,下身还是干净的。她们根本没有意识到等着她们的是什么命运,以为还象每天一样,只是被鬼子拉来泄欲,麻木地按鬼子的命令躺在了长凳上。我的心颤抖了,我知道这将是一场多么残酷的蹂躏,不管结果如何,这两个姑娘的肉体和精神都会被彻底毁灭。
我不顾一切地叫起来:“你们住手,让我来!”
没有人理会我,鬼子们忙着把雪莲和那个小姑娘牢牢捆在长凳上,她们大概也感到了不寻常,因为已有好一段时间,女兵们在敌人的慰安所只是被将手铐在背后,但她们挣扎已经来不及了。
屋里的敌人开始排队,排在前面的鬼子已经开是脱衣服,连那几个汉奸也无耻地排在鬼子队里,准备奸淫自己的姐妹。我仍不顾一切地喊着,伊藤听见声音踱了过来,他用大皮靴踢了我一脚后说:“你别着急,你们还另有用处。”
说完他吩咐两个鬼子把我和李婷架出了屋子,这时,我看见两个鬼子已经分别压在小夏和那个小姑娘身上,肉棒已经插入了她们的身体,一个鬼子在本上记着什么,另一个鬼子在两个姑娘头顶的白墙上各画上了一个横杠。
那天下午,我和李婷都被带回牢房。坐在冰凉的地上,我们竖起耳朵倾听,可听不到偏院的任何声响,我的心象被人挤碎了。
那天夜里,我被分配给一个肥胖的鬼子中佐。他似乎憋了一辈子的劲都用在了我身上,从天黑我被带进他的屋,就不停地折腾我。当他的肉棒插入我的下身时,我才明白白天受的创伤有多么重。下身好象有一个撕裂的创口,稍微一碰就疼的钻心,因此我对鬼子的奸淫反应格外强烈。他似乎有些意外,但马上就变得兴奋不已,竟连续抽chā了近一小时。
泄过只后呼呼大睡了没多会儿就又起来插入我的身体,这一夜他竟插了我5次,其中一次坚硬如铁的肉棒几乎插进我的尿道,我疼的差点昏死过去。早上我被送回牢房时已经根本迈不动腿了。
李婷比我还惨,这一夜她被三个鬼子轮流糟蹋,我回牢房时她已经坐在墙根发愣,腿不由自主地敞着,不但流着浓白的精液,而且夹杂着殷红的血丝。吃过早饭以后,没有人再理我们,我们呆呆地坐在冰凉的地上,想着各自的心事,我心里不停地叨念,不知雪莲她们怎么样了。
刚吃过午饭,佐藤带人来了,找到我和李婷架起来就走。
我们又被带到偏院,没进屋我的心就通通地跳了起来,不知会看到一幅什么样的情景。屋里乱烘烘的,绑着两个白生生的女人裸体的长凳被抬到了外间,两个男人骑在她们身上还在施虐,残酷的轮奸竟然还在继续。两个女兵对敌人的暴行似乎都没有了反应,任粗大的肉棒在她们身体里进进出出,只有从偶尔传出一声的痛苦的呻吟中才能知道她们还是两个活人。
那批鬼子头目早已变成了观众,排着队等候的竟是一群穿黄军装的皇协军,这群没有廉耻的汉奸,竟然帮助鬼子残害自己的同胞姐妹。原来放长凳的位置的墙上画满了正字,我默默地数了一下,小姑娘这边的正字是整整10个,雪莲头顶上的正字竟然差两笔就满11个了。我的头嗡地响成一片,一天一夜的时间,竟然有50多个鬼子轮奸了她们俩,她们怎么挺过来的啊!
他们把我和李婷带到屋里,推到了台前。这次没有把我们绑在架子上,只是让我们反铐双手跪在鬼子们面前,我们俩的腿都已经并不起来,跪在哪里两腿抖个不停。河原继续他残酷的话题:“昨天我们演示了如何对女人的阴部施刑,今天我们要讲到女人另外的一个敏感地带。”
听他说到这里,我下意识地垂下头,含起胸,谁知他朝佐藤使个眼色,佐藤带了几个鬼子上来,把我们俩的身子扭过去,背对鬼子,然后把我们的头按在地上,使我们的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意识到他要干什么,我恐惧的全身发抖。我感觉到河原踱到我的身后,一只带着薄橡胶手套的大手抚摸着我的屁股,顺着股沟向下摸去,最后停在了肛门上。
一只手指按住我的肛门,来回转着圈说:“我说的就是肛门,支那人又叫屁眼。如果说支那女人忌讳性的话,对屁眼就更加讳莫如深,恐怕连自己都没有勇气摸自己的屁眼。”
周围哄地笑成一片。“你们看,我现在只是摸着这个女俘虏的屁眼,她就已经浑身发抖了。如果你们在这上面下点功夫,还怕她们有什么不招供吗?”
四周又是一片哄笑。
忽然我感到按在我肛门上的手指向里插去,我想躲闪,但被按的死死的,只能任那手指深深地插进了肛门深处。片刻,他把手指抽了出来,看了看手套上面沾着的浅黄色的痕迹点点头说:“原始状态!”
说完又走到李婷身边把手指插进了她的肛门。他的手指在李婷肛门里搅两下后拔了出来,举起手指给下面的鬼子看,然后摘掉手套扔在地上说:“其实不光是支那人,连我们大日本皇军,似乎也有所忌讳。你们看,这两个俘虏在你们这里已经三个月,干过她们的皇军恐怕已经有几百了吧,可你们看看这两个女人的屁眼,都还是原始状态。你们看它们是多么的完美,几乎没有人碰过。不要说她们,随便拉过一个每天在慰安所里慰安十几个皇军的女俘虏,她们的屁眼肯定都没有人碰过。可惜啊,多少有用的情报就这样丢失了。”
下面一片纷纷议论。
有人问:“支那女人的肛门怎么利用啊?”
在一片淫秽的笑声中,河原不紧不慢地说:“有一个很简单的方法,可以让大家看到支那女人的屁眼是多么有用!”
我紧张的浑身发抖,不知他要干什么。
隐约间听见叮当的声音,他从地上拿起了什么东西。紧接着一个冰凉的金属物顶住了我的肛门,并向里面钻进去。“不!”
我一声闷叫,死命扭动起来。
立刻又拥上来两个鬼子,按住了我的大腿。那冰凉的硬物很快就插进了我的肛门,撑的我生疼。河原又走向了被按在旁边的李婷,这回我看清楚了,他手里拿的是一个手指般粗细的尖头金属管,他按住李婷的屁股,在她的挣扎中将那根管子全部插进了她的肛门。
他拍拍李婷白白的屁股回头对鬼子们说:“大家大概都听说过灌肠。支那有句俗话,叫做“把肠子都悔青了”,我们就是要给她们把肠子给洗青了。那时候她们就知道皇军的厉害了。”
他指指墙角说:“灌肠可以使用各种液体,比如自己配制的肥皂水、浓盐水、辣椒水,即使用清水也会有出乎意料的效果。当然也可以使用专用的甘油等材料,效果会更加明显。”
我这时才发现墙根已摆着一排搪瓷盆,里面装着不同颜色的液体,让人看了心惊肉跳。河原让人把一盆乳白色的液体端到我的脚前,把另一盆近乎透明的液体端到李婷那边。我听到鬼子们开始窃窃私语,忽然间一股急急的冰凉液体带着强大的压力直冲我的肠道。
我“啊呀”一声叫了起来,顾不得羞耻扭动屁股,想摆脱那插在肛门里的管子。
他们拼命的按住我,最后干脆把我按倒在地,冰凉的液体不停地冲入我的肚子。一盆液体很快灌完了,我的肚子已经开始发胀,他们又端来一盆,这次放在我的面前,让我亲眼看着。一个鬼子手里攥着一个橡皮球,他一捏,就有一股液体冲入我的身体,我的肚子越来越胀,圆圆地凸了起来。旁边的李婷也象我一样被敌人按着灌肠,她的肚子也已经鼓的象个快要临产的孕妇,她紧闭着眼痛苦地呻吟不止。
两盆水都灌进去,鬼子又拿来一个硕大的玻璃瓶,里面是清亮的油性液体。
插在我们两人肛门里的管子的另一头都伸进了这个玻璃瓶,随着鬼子手里的橡皮球的伸缩,瓶子里的液体越来越少。忽然我感到腹内一阵咕噜咕噜的响声,原先的胀痛开始被绞痛代替。
正在这时,外面响起一阵吵嚷声,佐藤出去了一下,跑回来对河原说了句什么。河原看看已经空了的瓶子,从口袋里拿出两个玻璃球,拔出插在我们肛门里的管子,将玻璃球当塞子塞了进去。鬼子们都涌的外间去了,只剩我和李婷挺着大肚子躺在冰冷的地上。肠子一阵阵绞痛,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声响我们互相都能听见。
李婷泪流满面,忽然哭着小声对我说:“关姐,我难受……我,真想死了算了!”
说完呜呜地哭出声来。我心里一酸也和她一样哭成了个泪人。肚子里的疼痛一阵紧似一阵,装满肚子的液体似乎要顶开玻璃球冲决出来。我害怕极了,不知如何是好。
鬼子们在外面忙了一阵后架着两个软绵绵的裸体吵吵嚷嚷地进来了,两个女兵的下身都已红肿变形,一片狼藉,沾满了红白污渍,不堪入目。鬼子们把那个小女兵仍在地上,用皮靴乱踢,她一动不动,不一会儿从她下身流出来的黏液和血就流了一地。原来,那个小姑娘已经断了气,她的身体正在慢慢变冷、变僵。
我和李婷都哭的浑身发抖,这个大概只有十六、七岁的姑娘竟被敌人作极限试验的试验品,被活活轮奸致死。
那个负责数数的鬼子在墙上画上了第11个正字的最后一笔,小女兵生命最后的时间是被55个鬼子一刻不停地轮奸了一天一夜。雪莲被两个鬼子架着,身子软的象面条,她已经失去了人形,奄奄一息,只剩最后一口气了。她的那面墙上画满了12个正字,伊藤大声地宣布:“新记录,一个支那女人在24小时内经过连续60次xìng交后仍然活着。”
鬼子们兴奋地又叫又笑。看到曾经朝夕相处的战友一夜之间被糟蹋成这个样子,我的心象被利刀一刀一刀割碎了。
我和李婷的肚子一起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连旁边的鬼子们都听见了。他们把雪莲扔在一旁,好奇地围了过来。
我不知所措了,强烈的便意冲击着我的神经,我觉得肚子里的液体马上就要冲出来了。那一大群鬼子围着我们俩,兴致勃勃地看着我们痛苦的表情,有人兴奋地说:“这两个女人快不行了!”
我脑子里不断旋转着一个念头:不能当着这么多敌人排泄,我一边紧紧夹住腿,拼力收紧肛门,一边向墙边蹭去。一只大皮靴踩住我的屁股,是佐藤,他阴笑着问:“你要上哪去啊?”
我实在忍受不住了,抬起憋的通红的脸鼓起勇气说:“让我上厕所。”
“你上厕所要干什么呀?”
踩住我的脚不但没有松开,反倒加了把劲,我觉得自己肚子里的东西马上要喷出来了。我实在坚持不住了,涨红着脸央求他们:“求求你们,让我上厕所吧,我不行了!”
另一边李婷也哭着央求他们:“饶了我们吧,让我们去上厕所吧。”
河原指着我们俩对鬼子们说:“看到了吧,这里一共有50多个俘虏,三个多月了,大概这是第一次有女共产军求饶吧!好,让她们去吧!”
他话音刚落,四只大手把我提了起来拖出了房间,李婷也被架着跟在后面。
我们被架到院子的尽头,那里有个小木栅栏,打开木栅栏是原先院子主人的猪圈,散发着浓烈的猪粪味。他们按着我跪下,两腿岔开,朝着猪圈撅起屁股。
我大叫:“你们放开我,不要看,放开我!”
鬼子们嘻嘻哈哈笑着,忽然有什么东西在拨弄塞在我肛门里的玻璃球,那东西本来就滑,被我肚子里的液体的压力顶着随时可能掉出来,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收缩肌肉它才没有脱落出来。现在被人一拨,我立刻就夹不住了。
只觉得肚内翻江倒海般一阵绞动,我刚喊了一声“不……”
噗哧一声巨响,一股腥臭的液体被强大的压力推了出来,接着“砰”地一声脆响,鬼子们纷纷大笑起来。我羞的无地自容,只觉得肚子里的污物不停地向外喷射,按住我的鬼子都撒手跑开了,我跪在那里不敢动弹,直到肚子里的东西全部泄完,才象一滩泥一样瘫倒在地。两个鬼子把我拖到一边,他们把李婷架了过来。
李婷拼命向后坠着哭叫:“不,我不要,你们放开我……”
鬼子根本不管她的哭叫,把她摆成与我刚才一样的姿势。我这才看清我喷出来的黄色的粪便呈放射状洒了大半个猪圈,对面的墙上竟被喷射出来的玻璃球砸了一个坑,我羞忿难当,几乎昏厥过去。鬼子们在戏弄地摆布着李婷的身体,让她的屁股对准墙上的白坑,李婷的脸已白的吓人,浑身抽搐。
一个鬼子拿着一根小木棒对准在李婷的肛门口已经露出顶端的玻璃球向里一顶,马上就跑开了。李婷“啊呀”一声惨叫,噗哧一声响,黄色的液体从她的两腿之间喷了出来,那颗白色的玻璃球呼地飞向对面的墙,打在上面啪地碎了,鬼子们哇地叫了起来。
他们提来两桶水,拉开我们的腿,用清水冲净了我们身上残留的粪渣。然后他们命令我们自己站起来走回去。我们两腿发软,下身巨痛,浑身发抖,在他们的簇拥下跌跌撞撞地走回了屋里。一进屋门,我们看到里面已摆了两桶水,灌肠器的管子放在水桶里,我们吓的回头就往外跑,可马上就被无数只大手捉住,拖进屋里,重新按在地上。我们俩都声嘶力竭地大叫:“不啊,放开我们吧,求求你们啊,放开我们,杀了我们吧,不要给我们……”
可那冰冷的管子又无情地插进了我们的肛门。我们不顾一切地大哭,求他们住手,可他们兴致正高,哪肯住手,不一会儿就把两桶水都灌进了我们的肚子,我们的肚子又凸的象个皮球了。这次他们把我们拉到院子里,放开我们让我们自己排泄。我们已顾不得什么羞耻,在他们的众目睽睽之下,老老实实地岔开腿将肚子里的液体都放了出去。这次排出来的已经都是清水。
排完之后,我们又被带回屋里,河原再次把手指插进我们的肛门,仔细地摸索。尽管经过灌肠之后肛门对插进来的手指异常敏感,但我们都不敢动,生怕惹恼了他再给我们灌肠。他抽出手指看了看说:“这下干净了。”
说着指着一边的两个桌子命令我们趴上去。不知他们又要怎么污辱我们,我浑身抖个不停,但经过他们长时间的蹂躏我们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两人都按照河原的命令乖乖地趴在了桌子上。
他们又命令我们把两脚岔开,我们服从了,可他们马上就用绳子把我们的脚分别绑在两边的桌子腿上,接着又用一根粗绳子把我们的上身紧紧与桌子捆在一起,我们又一动不能动了。
我们只有趴在那里痛哭流涕,等待着将要降临的厄运。河原的手指再次抠进我的肛门,他一边抠一边对鬼子们说:“谁干过女人的屁眼?”
我一惊,大叫:“不,不行啊……”
他根本不理会我,朝着议论纷纷的鬼子们说:“我劝你们试试,会有意外收获。审讯女犯人时这也是个很好的办法。”
说着他转过身开始脱衣服,另一边,伊藤已经脱下了衣服,硬梆梆的肉棒已经顶住了李婷的肛门。
我们同时哭叫了起来:“不行啊,那里,不能从那,饶了我吧,疼啊……”
可无情的肉棒已经顶了进来。我无法想象那么粗的肉棒怎么能顶进那么小的肛门,我只觉得身体再次被人撕裂了。在我的旁边,伊藤正举着他的肉棒向李婷的肛门里顶,鸡蛋大小紫黑色的guī头一圈一圈旋进粉嫩的肛门。象朵菊花般的粉红色的小小的肛门在姑娘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被一点点撑开,最后竟被撑得象个小嘴一样,那条粗硬的肉棒一点点挤了进去。
我也被绑在桌子上动弹不得,听任鬼子的肉棒象毒蛇一样全部钻进了我的肛门。他开始抽动了,这一抽疼的我浑身发抖,可他马上又插了进来,插的我直冒冷汗,他竟这样不停地抽chā起来。我感到自己的身体正被人一刀刀锯成两半,他却舒服的哼了起来。
也不知他抽chā了多久,我的下身都麻木了,他忽然大吼一声,一股热流冲进了我的肛门。河原满足地拔出了肉棒,另一个鬼子已经脱了衣服,迫不及待地冲了上来。我无助地哭着,任他们洗净我的肛门,再次插了进来。他们就这样整整奸淫了我们一夜,每一个鬼子都品尝了奸淫中国女人肛门的味道。早上我们被送回牢房时,整个下身象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他们的课程竟然还在继续,大概看我和李婷被奸淫的太惨,第二天的白天他们换了人,邵雯和宋丽被带去作活标本。一整天都能隐隐约约听到她们的惨叫,晚上她们被送回牢房的时候,两人的乳房都被弄的青一块紫一块,乳头上都糊满了血。邵雯丰满的乳房肿大了一圈,宋丽刚刚发育的小小的乳峰上布满了深深的血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