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一亮,外面就响起了皮靴的声音,门哐地打开,进来四五个鬼子,借着外面的光亮将屋里的女兵扫视了一遍,拉出两个女兵出去了。过了一会儿,又有鬼子进来提走了两个女兵。当鬼子第3次进来时,我和另外一个姑娘被带了出去。我们被带到对面一间大屋,还没进屋,就听到里面传来女人的惨叫声,我浑身一震,知道新的恶梦又要开始了。
一进屋,就见一个木台上躺着一个姑娘,她的裤子已被扒掉,露出白生生的大腿。她大叫着拼命挣扎,四、五个鬼子死死按住她,另外两个鬼子俯身在她敞开的大腿中间拨弄着什么。另外在旁边的墙上吊着另外一个女兵,上衣被撕开,洁白的胸膛袒露着,一个五大三粗的鬼子正捏着她娇嫩的乳房凶神恶煞般地逼问着。
在屋子的另一头,两个女兵反剪双臂,并排跪在那里,她们的下身都被剥光了,一个鬼子一手拨弄着其中一个姑娘的下身,一手托着她的下巴问话。我被推到屋子的一头,坐在一个小凳子上。一个戴眼镜的鬼子从桌后面站起来,围着我转了一圈,又拨弄两下我露在军衣外面的乳房看了看,通过旁边站着的一个翻译开始问起话来。他问我的姓名、年龄、职务和履历。我是死过一次的人,早已下了决心,闭着嘴一言不发。鬼子连问了我几遍,我就是不吭气。
一个粗壮的鬼子冲上来,揪住我的衣襟一连打了我几个耳光,打的我耳朵嗡嗡作响,嘴角流血,脸火辣辣的。那戴眼镜的鬼子走过来,拦住了正在打我的鬼子,一手托起我的下巴,看着我被打肿的脸说:“问你个小问题,跟男人睡过觉吗?”
我一愣,不知他为什么会问这样一个无耻的问题,随即咬紧嘴唇,仍是一言不发。他放开手,忽然旁边的两个鬼子冲上来,把我拉下凳子,按着我跪在地上。
一个鬼子上来,解开了我系在腰上的绳子,裤子脱落下来,我下身赤裸了。
我知道反抗也没有用,跪在那里一动不动。
戴眼镜的鬼子蹲下身,扒开我的大腿。当看到我下身那一片狼藉的污物和红肿的下阴时,他似乎有些意外,但马上就明白了什么,站起身,摘掉手套扔在地上,向其他几个鬼子摆摆手。
他们把我架起来推到旁边的一间屋里。
黑暗中我看见已有一个女兵躺在墙角,仔细一看是我们妇训班的谢明,她的衣服、裤子都已经被扒开了。隔壁审讯室忽然一阵喧哗,借着墙上的气窗,我看见敌人一下带来20几个女兵,沈茗和我们妇训班的夏雪莲也在里面。他们不再一个个问姓名职务,而是让她们在被剥光下身检查的战友面前排成一排。那个审过我的带眼镜的鬼子走到她们面前,阴沉着脸挨个审视了一遍,然后大声叫了起来。
他叫完后翻译朝女兵们说:“伊藤太君说了,叫你们凡是没和男人睡过觉的处女都站到左边,跟男人睡过觉的站到右边。”
我没有想到敌人会这样无耻,想起山本说过的慰安妇的话,我心里不禁一阵悲哀。女兵们显然也被鬼子的无耻激怒了,一个个红着脸谁也不动,她们大多数还都是十几岁的小姑娘啊。伊藤一把抓住一个女兵拉了出来,正是沈茗。伊藤打量着她明显比其他姑娘成熟的身体不怀好意地问:“你的,和男人睡过觉?”
沈茗的脸憋的通红,大声地怒骂敌人:“畜牲!”
伊藤一把把她推倒在地,三、四个鬼子扑上来,抓胳膊按腿,几下就把她的裤子扒开了。女兵的队伍一阵骚动,可十几把闪着寒光的刺刀把她们逼住了。沈茗躺在地上喘着粗气,嘴里不停地怒骂着敌人。伊藤把手伸进她的两腿之间,粗暴地扒开阴唇向里面探查,沈茗叫骂着死命挣扎,但挡不住那短粗的手指插入她的yīn道。
伊藤摸索了一阵,似乎不信似的命两边的鬼子把沈茗的腿大大拉开,用带着白手套的手将她的阴唇再次大大地撑开,看了半天才松了手,命令把她拖到左边去。我心中替沈茗无限悲哀,她几天前本来应该作新娘子,现在却这样落在鬼子手里。伊藤又拉出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兵,问也没问就推倒在地,几个鬼子扑上来,扒开了她的裤子。姑娘急的大叫,拼命踢腿,可没踢几下就被按住了。
在姑娘的哭叫声中,伊藤又扒开了她的阴唇。他们把哭的死去活来的姑娘拖到沈茗身边,接着又拉出来一个,这次是抗大女生队的邵雯,二十三、四岁的模样。敌人忽地围住了她,她挺胸高声说:“你们住手,我自己走!”
说完走到了右边。翻译官见状神气活现地对女兵们叫道:“你们都看见了,自己不动,皇军就一个个给你们检查,快站过去!”
女兵们眼见抵抗没有任何意义,低着头缓缓地分左右站开。十几个敌人拥上来,连推带搡地将左边的十几个女兵们推进对面的一间屋子。
右边只有三个女兵,敌人推着她们朝我们的屋子走来。走到屋门口,伊藤喊了句什么,几个鬼子一拥而上,两人抓一个抓住这几个女同志,其中一个被按在了地上,正是邵雯。尽管她是自己走出来的,鬼子还是扒开了她的裤子,伊藤仔细检查了她的下身后,满意地笑了。四个女同志都被扒开裤子检查过下身,然后被推进了我们的屋子。
这里的喧嚣刚过,又一批女兵被带进了审讯室,鬼子们故伎重演,逼迫着被俘的女兵们含着眼泪分成了两拨。这次到我们这边的女同志有四个,她们还是被鬼子一一扒开裤子作了检查,然后才被推进了屋。最后,杨政委、章蓉和廖卿也拖着虚弱的身子被带到了我们这里。
现在,在这间屋子里,全都是原抗大女生队和妇训班的同志,大家都在低声地咒骂敌人,杨政委却在凝神思索着什么。看着她沉重的表情,我心中忽然升起一种不祥的感觉,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我相信这屋子中的每一个人对死亡都有着充分的思想准备,但还有比死更可怕的东西。
恶梦果然很快就降临了,天刚擦黑,敌人吃过晚饭之后,把我们12个人都带进了审讯室,挨个问我们的姓名和职务,不说就吊起来,不一会儿我们就被靠墙吊成了一排,连杨政委和章蓉也挺着大肚子、脚尖点地吊在那里。两盏大汽灯挂在两侧,把我们这一排人照的雪亮。敌人不再问我们,而是从对面的牢房里带出八个年轻的女兵。
现在我们才完全明白了,敌人是企图用这种卑鄙无耻的办法从我们当中找出对他们有用的人来,现在他们已经部分得逞了,我们几个无疑是他们筛选出来的重点。敌人从女兵群里拉出一个姑娘,我认出,她是卫校的学生孟颍。
敌人把她推到我们跟前,用鞭子点着我们问她:这几个人里谁是范宜君,谁是杨君茹,谁是沈茗……
听到敌人点的这一串名字,我不禁吃了一惊,这几个同志不仅都是梅花支队的干部,而且都是重要的领导干部,敌人怎么会掌握的那么准。我忽然想到范大姐落到敌人手里的那个文件包,那里面有梅花支队的花名册。
鬼子特务机关的嗅觉是非常灵敏的,这一点我多次领教过。
这几个在分区赫赫有名的女领导干部的名字他们不会没有听说过,现在落在他们手里,他们肯定要无所不用其极地把她们找出来,然后……看来情况比我原先想到的要严峻的多,远远不是受什么凌辱、牺牲多少条生命的问题,想到这,一股冷汗顺着脊背流了下来。
孟颍虽然只有十六七岁,但表现的非常坚强,挺起胸膛对审讯她的鬼子说:“你说的人这里一个也没有!”
那个叫佐藤的鬼子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恶狠狠地逼问:“真的没有吗?”
孟颍摇摇头斩钉截铁地说:“没有!”
鬼子哼的一声一把抓住了她的裤腰,孟颍有些慌了,急忙向后闪身,可两个比她高一头的鬼子紧紧夹住了她。
佐藤猛地扯断了姑娘的裤带,她的裤子无力地垂到了地面,两条白皙的腿裸露了出来。
那鬼子又抓住孟颍的内裤,一把扒了下来,姑娘“哇”地惊叫了起来,同时在两个鬼子的手中拼命扭动身子。佐藤一把按住孟颍的下身,两根手指强行插进她的大腿根,一面摸索一面问:“有没有?”
姑娘带着哭音大叫:“没有……没有啊……你们放开我,放开我!”
佐藤见这个小小的女兵不肯屈服,命人抬来一条长凳,将光着下身的孟颍脸朝下按在了凳子上。姑娘的两条腿跨在凳子两侧,身子俯卧在凳子上,鬼子掀起她的上衣,姑娘雪白圆润的屁股显露了出来。佐藤一手抄起一块巴掌宽的竹板,一手按在孟颍柔嫩的屁股上猥亵的揉着,短粗的食指甚至伸向姑娘呈粉红色的肛门揉了几下。受辱的女兵在敌人的蹂躏下哭叫着,两腿乱蹬,但马上就被鬼子制服了。佐藤拍拍姑娘白白的屁股威胁道:“再不说就要吃苦了!”
见女兵仍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地挣扎,抬起手狠狠地拍了下去,“啪”地一声脆响,巴掌宽的竹板重重地打在姑娘白嫩的屁股上。女兵“啊呀”一声惨叫,腿猛地绷直了,白生生的屁股上肿起一道血印。佐藤又举起了竹板,再次重重的打下去,一边打一边逼问:“说,快说!”
他连打了十几下,直打的血花飞溅,姑娘雪白的屁股被打开了花,疼的连声惨叫。
佐藤见孟颍的身子软了下来,停下手来抓住姑娘的短发,拉起她的头又问:“疼不疼,再不说就打死你!”
孟颍无力地摇摇头闭上了眼睛,佐藤气的猛地拉起她的上身,示意两边的鬼子解开绑绳,哗地一声撕开了姑娘的上衣,没等她醒过劲来又一把扯掉了她的内衣,孟颍明白过来时已经是全身一丝不挂了。她大声喊叫:“不,你们这些野兽,你们放开我!”
佐藤一把攥住姑娘小小的乳房狠狠地捏着说:“你告诉我她们是谁,我就放了你。”
姑娘哭喊着拼命地摇头:“不,我不知道!”
佐藤砰地把孟颍仰面推倒在长凳上,一个鬼子将她的双手并在一起,捆在长凳尽头的一个铁环上。佐藤捻着孟颍嫩生生的乳头逼问:“你说不说?说不说?”
姑娘拼命地哭喊,拼命地摇头,拼命地挣扎,鬼子拿来一条一寸宽的皮带将女兵光滑柔嫩的身子与条凳绑在了一起。两个鬼子各抓姑娘的一条大腿向外拉开,女兵的下身毫无遮掩地袒露出来。
孟颍的阴部只有少许稀疏的阴毛,粉红色的阴唇象两片鲜嫩的花瓣盛开在白皙丰满的大腿根部。佐藤用粗糙的手指摩擦着女兵的柔嫩的阴唇,一边把玩一边问:“你还不说吗?”
孟颍脸憋的通红,被鬼子抓住的大腿紧张的颤抖,嘴里哭叫着:“不……不……不……”
佐藤气急败坏,伸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脱光了衣服,一根紫黑色的肉棒挺了出来。他扒开姑娘粉嫩的大腿,用肉棒顶住她大腿根部的肉缝再次逼问:“说不说?”
孟颍哭着摇头,两腿乱蹬。佐藤猛一挺腰,孟颍“呀”地一声惨叫,鬼子的肉棒捅进了她的身体。他用力将肉棒捅到底,孟颍痛苦的浑身颤抖不停,他一躬腰将肉棒抽出半截,肉棒已经染成了红色,他的身体向下一沉,肉棒又戳进了姑娘的身体,他一边抽chā,一边恶狠狠地叫:“说!快说!”
足足半个小时,佐藤累的气喘吁吁,孟颍的下身已是一片殷红。佐藤见姑娘抵死挺住不说,猛一挺腰,在她的身体里谢了精。孟颍象死了一样瘫在长凳上一动不动。佐藤命人草草冲洗了一下姑娘的下身,解开捆住姑娘的绳子和皮带,将她赤裸的身体拉了起来。他抓住姑娘的乳房发狠的大叫:“你说不说?”
姑娘两腿发抖,几乎站立不住,但仍轻轻地摇摇头。佐藤气的啪地扇了她一个耳光,指着一根柱子喊道:“把她捆上去,给她尝尝利害!”
几个鬼子七手八脚把软绵绵的孟颍拖到柱子前面,用绳子当胸将她捆在柱子上,佐藤拿出一根木棒,举到孟颍面前问:“你想尝尝这个?”
我们一看,那木棒上面密密麻麻地缠着一圈一圈的细麻绳。孟颍一声不吭,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佐藤一努嘴,一个鬼子伸手扒开了姑娘的阴唇,佐藤将那根缠着麻绳的木棒插进了她的yīn道。
孟颍浑身一震,企图并住大腿,但马上被佐藤用手挡住了。
他把木棒抽出大半截,再用力插进去,咕叽一声响,残留在姑娘yīn道中的浆液和鲜血被挤了出来。他一边插一边叫:“快说!快说!”
木棒拉出的时候将yīn道内侧嫩红的肉都翻了出来,孟颍痛苦不堪,忍不住呻吟起来,不一会儿,眼泪也流了下来。但直到她疼的昏死过去,她始终没有屈服。
佐藤见孟颍已失去知觉,气哼哼地拔出木棒,用木棒拨弄着孟颍红肿龌龊的下身对其他姑娘们说:“你们要是不说,都是这个下场!”
他狠狠地盯着这群惊慌的象小鹿一样的女兵,挨个逼问:“说,她们是什么人?”
女兵们全都低着头不说话,佐藤一挥手,点了3个姑娘,一群鬼子扑上来,在女兵们的哭叫挣扎中七手八脚把这3个姑娘剥的一丝不挂。
3个纤弱白嫩的肉体被按在地上和条凳上,3个白皙浑圆的屁股撅了起来,鬼子们有的伸出手指按住屁股顺着腿缝摸下去,有的抡起竹板劈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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