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都被抓进去了,”谢秋歧简单陈述经过:“我们的任务基本上完成,接下来主要是奥拉那边的行动。哈扎肯定会动用关系和钱给自己做保释,我们不能让他轻易地回来。”
郑克仍然一头雾水:“还有行动?接下来要做什么?”
奥拉带车正好到达教堂,对谢秋歧的战果很满意:“干得不错。”
一走进来,教堂的彩色玻璃引起了她陈年的回忆:“没想到一别数年,还是原来的样子。我从前是喜欢这里的,那块最大的彩色玻璃,看到了吗?画的是使徒将遇迫害,耶稣劝说使徒的故事,这是我们俩在圣经里都很喜欢的一段。耶稣说,‘那些能消灭你肉体的敌人不需要害怕,你只需要敬畏让你灵肉皆毁的天父’。哈扎因此虔诚信教,他相信自己最终会从战场上活下来,因为唯一能摧毁他的只有他的神、他的上帝。”
谢秋歧不信宗教这一套:“他的上帝要是知道他杀人掳掠,可能后悔没早点毁了他。”
“我说过我要留着他的命,谢。”奥拉态度明确。
谢秋歧提醒她:“猫如果只和老鼠玩游戏,不及时吃掉它,就容易放走猎物。一旦老鼠溜了,想要再抓住就难了。奥拉,你要小心点。”
“哈扎是我的丈夫,不是一只老鼠。”
“但他不会甘愿只做你的丈夫。”
奥拉叹气,她正站在祭坛的十字架前——
“我和他的这场战争,是为了过去做个了结,也是为了我的未来赌一把。我想向他证明女人也可以有事业,可以负担家族责任。但这不代表我希望他死,他终究是我的爱人,是我的孩子的亲生父亲。我不能以后告诉我的孩子,他爸爸是我这个做妈妈的杀的。”
谢秋歧明白她的心情:“你是个很好的母亲,那迪亚会明白的。”
奥拉展露笑颜:“好了,各位可以暂时歇息了,接下来我要去和我认识的几位警官吃个饭、聊聊天,看能不能把我心爱的丈夫保释出来。”
郑克瞠目:“好不容易才把他抓进去的啊,怎么又要保他出来?”
谢秋歧解释:“我们不保他出来,也会是他的那些达官贵人朋友保他出来。既然被保释是必然结果,不如我们把他保出来。哈扎有个工作伙伴叫乔,靠走私钻石发财,很多哈扎的钻石都是他负责走私出去的。两人交情甚笃,奥拉也认识。我们会以乔的名义,帮哈扎交保释金,这就是一个朋友表示他的友情的时候。哈扎出来的时候,很可能会有他的权贵朋友派遣的重兵亲信一块儿来接。我们的人就扮作乔的手下同去问候接人,跟他上车,趁机动手。”
“动手?你们要......杀了他?”
“哈扎必须死。他背后是安哥拉军政高层,他们不会轻易放弃哈扎,无论捅出天大的窟窿来,他们都会想办法给哈扎松绑。所以唯一能让哈扎倒台的方法,就是死.人没有了,背后的手才会放弃这颗旗子。”
“那为什么不干脆在教堂里就杀了他?”
“这么多人,还有警察在,不好收拾。把他引开主要是为了先救你出来。”
奥拉从口袋里取出一小只试剂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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