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阳光是明媚的,照在身上本是让人感到舒适和困倦的,我却毫无心情来享受这大好的春光。但当阳光渐渐离开这片草地,黑暗快要降临时,我才知道过去一切并不重视的东西,现在却是如此的可贵。
我蜷缩着赤裸的身躯,看着天色渐渐地黯淡下来,铁笼外没有任何屏蔽的东西,我仿佛置身于野外,只是多了一个笼子。黄昏的凉风吹在我身上格外的冰,我无声的抽咽着,乳头由于充血,肿胀得厉害,又酸又痛,而肛门处异样的感觉提醒着我尾巴的存在,它使我想象狗一般蹲坐在地上都不可能,屁股稍一碰地,那串可怕的疙瘩便朝肛门深处钻去,“即使一个妓女也比我现在强。”我默默的想道。
几声清脆的铃声从不远处传来,我现在多么的盼望有个人来陪我,就算是玉奴也好!还好,我松了一口气,是兰奴遛狗般牵着蓉奴过来了,蓉奴四肢着地缓慢的爬行着,而兰奴手上的皮鞭则随意鞭打着蓉奴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啪啪”
声,蓉奴好象并不讨厌这种鞭打,甚至还扭动几下屁股,摆动着长长的尾巴。
在天边最后几缕阳光的照亮下,我才看见蓉奴的乳头上和我一样夹着两只金夹,和我不同的是金夹并没用链条连接,而是夹子的顶端各挂了一个铃铛,随着蓉奴的爬动而发出着“叮当”的铃声,一对圆润的乳房被坠子般的铃铛拉成了圆锥型。
兰奴还没走到铁笼边便朝我笑了笑,我看见这个与我有肌肤相亲的人,仿佛见到了亲人般又流出了眼泪,我想,我今天流的眼泪都快要汇成一条河了。
“好妹妹,姐姐说了会来看你的,这不来了?还将陪你的母狗也带来了!”
兰奴亲切的道。
我惊讶地看着兰奴打开我的铁笼,让蓉奴爬了进来,当然也用铁链将项圈扣住。这个铁笼并不大,两个人便很挤了。为什么不让蓉奴进另一个笼子?我“咿唔”了两声,兰奴好心道∶“如果你不吵的话,我便将口塞取下来。”我立刻点了点头,兰奴果然取出了口塞,好舒服,我深深的吸了几口气,才说出自己的疑问。
兰奴解释道∶“蓉奴想和你睡一块,想必你不会介意吧?蓉奴,好好照顾一下客人,你俩好好休息吧!”说完便转身离去了。
蓉奴的肌肤雪白滑腻,暖和极了,紧贴着她的身躯,让人觉得特别舒服,而成熟女人发出的芬芳简直可让我陶醉,但刚才在房中她下贱的行为却让我极是鄙夷,我丝毫不想理她。
她似乎并不在乎我对她的不睬,对我道∶“小妹妹,你的肌肤好冷,让姐姐帮你暖和暖和!”便想将我抱住,我的双手还被铐得紧紧的,而脖子上的铁链让我也没多少地方可躲闪,而她项圈上的链子比我的长太多了,无论我躲在哪都可以被她抓住。
当我被她将身体侧过来后,才发现她身上的铃铛不仅仅挂在乳头上,连阴蒂上也挂着。和兰奴的欢爱,我已经知道了阴蒂是如何的敏感和娇弱,而她居然在阴蒂上夹着一个夹子,那会多么的难受!
蓉奴看见我注视着她阴蒂上的夹子,道∶“很漂亮吧?是今天主人亲自替我夹上的!主人还要我一直夹到明天早晨才取下来,她们都羡慕死了!”
我忍不住道∶“不痛吗?现在又没人看见,可以偷偷的取下来了。”
她惊讶的看着我,道∶“不会很痛啊!何况主人说了明天才能取下来,怎么能不听主人的话呢?”又接着道∶“主人很疼我们的,会永久伤害到我们身体的事他是不会做的,连这种夹子都是特制的,只会使我们感到疼痛和敏感,却不会永久伤害到我们的身体。江湖上的另一个淫魔才可怕,他号称暴虐魔,他的女奴经常被暴虐得遍体鳞伤,乳头和阴蒂也不是用夹子夹着,而是被真正的穿上孔,然后戴上乳环和阴环,环上经常还吊着重物,将乳房和阴蒂都吊得变形了。我们也求过主人给我们也戴上,但任我们怎么求主人都不肯答应,主人说我们的身体是属于他的,而他的东西是不能有一丝缺陷的!”
听见这样的回答,我想还不是最糟,如果落在暴虐魔的手中,漂亮的乳头上扎出一个洞来,将一个圆环穿进去……我顿时打了一个冷战,更是默不作声了。
算算时间,我已经被关了几个时辰了,而我的乳头并没有失去知觉,兰奴和蓉奴没有骗我,这种夹子是特制的,除了刚开始一段时间有些肿痛难受,适应了之后,我的乳头这么长的时间除了酸麻外,只有一点点痛,好象被人将乳头夹在手指中微微用力捏一般,不会让人很难受,甚至,甚至……还让人有一种性的欲望。
夜已经渐渐的深了,一阵夜晚的凉风吹过,让我都要打哆嗦了,娇柔的肌肤在夜风下轻微地颤抖着,而小巧的金铃在夜风的吹荡下也发出悦耳的铃声,在空旷的谷中飘扬出很远。
蓉奴被铃声惊醒了过来,没有说什么便把我搂在了怀里,她的身体好暖和,我俩的肌肤紧贴着,舒服极了,一股温暖芳芬的气息让我都要昏昏欲睡了。
这时肛门中的尖柄突然朝里面钻了一下,“好痛啊!”我痛得尖叫了声,连眼泪都忍不住地流了出来。蓉奴现在才发现因为她将我搂得太紧了,尾巴又被她顶进了一点,“对不起,对不起,小妹妹,姐姐不是故意的,姐姐给你揉揉!”
她连忙伸出手来,揉动着我的屁股。
突然她“噗嗤”的笑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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