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

    隔壁班国文课传来的朗诵声，我十六岁那年，看到国中同学带来学校的小本国父传后，就立志于学习如何让自己肉棍儿长成书本里那般大。每天的搓揉还是那样子，进入专校后一些重考入学的同学常吹嘘自己的性经验。

    在几次色欲熏心下约了女性同学看电影，依照了同学吹嘘的方式而作。换来的是一个火辣辣的巴掌及大色狼三个字。从此就患了女性恐惧症，最严重时是在跟同学饮酒作乐后，浩浩荡荡的被同学押去福音街想要完成成人礼那一时候。

    紧张的我怎么也在欧巴桑面前举不起来，被欧巴桑用手套弄了两下就射精而出。还被欧巴桑揶揄少年人没挡头后逐出房间，十五分钟六百两台币就这样飞走了。买来自尊心严重伤害，从此在女性前面连头都抬不起来。要不是天命让我遇上媚姐我不会有此际遇。一年多来从我打工老板娘身份，一跳变成闺房密友的美娟姐加入。

    接连来小琳、瑶瑶的亲密结合，让我不得不直接跳过而立、不惑。一年多前强求花钱而不可得的事物，现在却挡也挡不住的接连发生在我身上。很多人偷偷在我跟两位美人儿背后说当小白脸的我，但是我可以很自豪的说，除了吃、住、穿媚姐的，我可没有从她那里摸过半毛钱。

    没有像在夜总会打工的同学般，跟同居酒店小姐拿钱挥霍。美娟姐发的薪水也没进我口袋，全被两位美人儿存入邮局里面。

    凡事无所谓的我，坚信孔夫子所言：谣言止于智者，本来就不去理会别人的闲言闲语。一碗爌肉饭配萝卜干就可以满足的我，不会去羡慕同学吃喝要到西餐厅、衣服要正名牌，每天打扮的像只穿着衣服的狗一般。我还是一身运动服配拖鞋或登山鞋，同我一起重修班的同学几乎全是那夜晚在打工的小白脸，且全是我说的那种装扮，年少不知爱情是啥的我现在只知天命如此不得忤逆。

    智者从来都没有出现过，谣言依旧满天飞舞。过没几天就发生两位美人儿去打人的事件，一位追求不到媚姐的证券公司营业员，在一次宴请大户金主的餐会中，嫉妒地说媚姐在养小白脸。

    身体微恙没去参加的媚姐，事后听到传出的风声，气得不顾身体的不舒服约那家伙出来喝咖啡，两人在咖啡厅里吵了起来。那家伙还大声的在咖啡厅说媚姐老牛吃嫩草，气得媚姐回到家后开始发烧。

    美娟姐听到过程后，气的开始打电话召集人马。怒火中烧的两位美人儿，一个顾不得身体不舒服，浩浩荡荡的一群人马来到营业大厅。美娟姐召集的人马，将那家伙从柜枱逮出来后，围成圈圈，美娟姐开始出拳开打，抱病的媚姐抢冲上去，但是被美娟姐叫人拉住。

    “这贱人！老娘我一人就足够！”美娟姐叫道。

    像菜市场般的整个营业厅里，全部人都在看那家伙被美娟姐打。后来是贵宾室里的一位海线大户出来圆场，这家伙就是靠势这大户的操作才红了起来。这一架埋下了山海线金主分裂的导火线，这家伙怀恨在心，开始在海线大户处搬弄是非，还设局坑杀山线金主。短视的海线金主们看到这杀鸡取卵式的炒作方式，获利快速且轻松。开始步入自灭之路。

    事后证券公司老董出面摆摊道歉，目的也是怕失去媚姐这信用佳能迅速调动山线资金的人物。因为另一家刚成立的新证券公司，趁这时机极力拉拢媚姐，气愤之极的美娟姐，已经开始将银行定存单解约转行。连带那家省属商银的总部高级主管都下来关心，那个后来还升任央行总裁最后搭飞机摔死的主管。千拜托万请求的才让美娟姐停止转钱的动作。

    扬董这位可以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人，也在他那秀气可爱有点娘娘腔的儿子开车赶下中部。席间省属商银的总部高级主管跟证券公司老董频频劝酒，让微醺的扬董出面，安抚我那两位美人儿后才结束。

    在扬董再三的拍胸保证下，我被他们拉上省属商银的总部高级主管黑头车，去白雪参加第二摊。没了两位美人儿的保护我像进入丛林的小白兔，被舞厅里的女狼们猛啃。酒后常吐真言的扬董告诉那两位大头，我所干过的好事。

    这摊以后连那位证券公司老董，常私下过来跟我讨论操作上的事。两位美人儿也理所当然的追着他要佣金。

    那晚沾了坐我隔壁扬董他儿子的福气，女狼们都往我们俩这里挤。我蓝色的运动衣裤，回到家后已经是沾染满是口红的黑色。回家后理所当然的被两位美人儿验货，身体还不是恢复的很好的媚姐，在一旁躺着笑看美娟姐挤货出来验。

    以前为家境所苦当过舞女的美娟姐，知道我会被舞林里的女狼如何糟蹋。非要验完货才相信我的清白，偏偏她非常痛恨以前的际遇，很讨厌男人去舞厅。但是她又常招待客人去喝花酒，搞不懂事啥心态？

    被扬董硬拉去的我终于尝过了这舞林残样，但是守身如玉的我还是不喜欢这种交际方式。美娟姐验货当然是很美好的事，喝了不少酒的我让美娟姐尝到苦头。

    最后是媚姐看不过美娟姐累成这模样，手口幷用的帮我吸出来。

    两位美人儿在我肚皮上研究过量的多寡后，才满意的放过满身唇印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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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尝过甜头后的瑶瑶经常来纠缠我，但是每次做ài都是那死鱼样儿。

    食之无味、弃之又可惜，每回小琳按对讲机要请我吃冰时，我就知道瑶瑶又要了。回绝瑶瑶这小妮子一次后，这小妮子竟然写封文情幷茂的威胁信。用那条沾染处女血迹的内裤要挟我。

    不得已只好昧着对不起两位美人儿的良心，跟瑶瑶这小妮子谈恋爱。幸好年轻爱玩的她，让我这邪恶的春梦只做三个多月。她就移情别恋其它的小男生去，这小妮子后来真的往政坛发展，嫁给了一个政治人物。

    这三个月里，几乎每两天要来满足一次的瑶瑶，搞到差点让美娟姐发现这奸情。这死鱼小妮子办事时全不会发出声音，来找我的次数过于频繁。被美娟姐在电梯里遇上满脸潮红满足的离开，虽然美娟姐个性蛮放的开。媚姐那一次之后我可是打死都不承认。美娟姐几次吊我的话间语病，想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女人记事情尤其是这回事儿相当清楚，会连续无意中的问你同样的事情，如果你答的跟上回不一样或接不了，哈哈！你就完蛋了。

    那一段时间里美娟姐也是醋意涌出，从她一直探查、询问我跟瑶瑶的情形，我约略的猜出。在风尘界打滚过的她，很少将内心的想法表露于脸上。看我跟瑶瑶嘻嘻哈哈的谈笑，她一直深怕瑶瑶这年轻小妮子会掳走我的心。做人真的不用太认真，我越想挖掘美娟姐心理的想法她埋藏的越深。反而是无心差柳她却通通挖出来给你看。

    那天也是瑶瑶跑来找我舒服后，我忘记回了她什么话。应该是表现很烦厌她对这问题苦苦追问，跟我一起以来第一次看她落泪。

    “对啦！我是年华老去的人了！瑶瑶很年轻啦！”美娟姐含着泪说道。

    “你在说什么啦！”一看女人流泪就慌的我道。

    “是啦！你年轻她也年轻！相处在一起是很合适的！”我边扶她坐下她边说道。

    “你怎么这么想，她只是我的学妹而已！”我心虚的回道。

    “你不用骗我了！我看的出来她很喜欢你！”美娟姐道。

    “那个小妮子太泼辣！根本不是我喜欢的对象！”我紧接着说。

    “你不要再骗姐了！呜……”她哭道。

    “我发誓！我他嘛的如果抛弃你们两人！待会出去被车撞死！”我火大的发起誓言。

    女人真的很奇怪，越安慰哭的越大声，一发誓哭声马上停。

    “不然这样！我现在跳下去！死了就是我说谎！没死表示我清白！好吗？”

    我边说边走到阳台上。

    这一个誓可吓坏了美娟姐，赶紧的将我一把拉回。我坚持的要跳给她看，已经坐上扶栏上的我。被她紧紧抱住，那时候我还真想跳下去说。被美娟姐紧紧抱久后，跳的念头慢慢的消散。美娟姐跪在地上一直求我下来。

    僵持一段时间媚姐听到我要跳楼的风声，赶忙从厂里飞奔回来。在公寓外看见坐在阳台栏杆上的我，哭着跑上来，一进门也跟着美娟姐跪一起求我下来。

    两位美人儿跪着哭求我，媚姐一进门我早已经气消了。慢慢爬下栏杆坐回沙发上，美娟姐一面哭泣一面把她心理担忧的事全讲出来。

    原来美娟姐她早就担心，瑶瑶年轻的躯体会让我抛弃她们。吃醋的她又想把事情的真相挖掘出来，醋液就这样在她心理越积越多。

    那天瑶瑶这小妮子是跑来跟我做分手炮的，她舒服完后跟我说：“我已经有另一个男朋友了！希望我的离开不会太伤你的心！”

    我肏！我还巴不得你这小妮子不要纠缠我。

    我一边说我根本不会抛弃她们两位美人儿，听到楼上哭声而来的小琳抱着小BABY赶紧答腔帮我说话。因为瑶瑶说的话小琳有听到，知道瑶瑶不会再来纠缠我，连忙帮我编了一堆谎话来安慰两位哭泣的美人儿。

    我已经深深迷恋两位美人儿，没有其它女人可以引诱我。我之前会去跟小琳及瑶瑶发生关系，都不是我所自愿。可是我打死也不能承认。

    美娟姐说完心里的话后，让我了解一个上了年纪的女性心理的痛。媚姐一面安慰美娟姐，一面也埋怨到怎么可以让我发这种誓。

    我这误打误撞的誓词及动作，让两位美人儿安心知道，我这辈子是不会像她们之前的男人做出抛弃她们的行为。只有两位美人儿，去找到比我更好更体贴的男人离我而去。

    “姐！我看你照小老公的话去另外找一个好啦！别拉着我当寡妇！”媚姐气的向美娟姐道。

    “妹！对不起啦！我以后不敢了啦！”美娟姐道。

    “好啦！好啦！我另外出去找工作！免得被别人说我奢望你们的财产！”换我说道。

    在我坚持底下，我要求公司将我的股东身份拿掉。辞掉厂里的工作。刚好我熟悉的那家登山用品社正在应征店员，我个性要做就做的彻底。顺便连带我现在住都算租金给媚姐，从我住进来开始。折合算一算我欠媚姐两年租金十二万，当然是签一张本票给媚姐。我身上哪有钱，这时美娟姐拿出我的邮局储金簿。不好意思的递给我，乖乖！里边居然八位数。

    美娟姐从头算起讲给我们听，那老董的佣金及几次扬董那拨出来的红利。美娟姐又把钱拿去她跟某大哥合伙的当铺那转，加上媚姐方面的投资才变成这样。

    美娟姐将印章及本子推给我，隔天上班后我跑到邮局将本子里的钱留下五万，其余两位美人儿的账号里一人汇一半。邮局里的柜员不敢相信的将本子刷了两次，还请出支局长把我留置一旁。

    随后赶来的美娟姐及媚姐，让支局长连忙的将我们请进去泡茶。在我的坚持下款项一定要转，两位美人儿拗不过我。支局长退出办公室，让我们谈判。两位美人儿以为我这么做是要离开的行为。两人眼里含着泪水求我。在我强调我不拿不属于我的钱这无聊的行为后，这两位美人儿往后心里根本没有别的男人可以进驻。

    所以做人不要太认真，我只想将我的钱请两位美女保管。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处理钱，单独汇一人又会产生困扰，所以我才分开汇。哪知不认识我的柜员，赶紧通知常拿本子来处理的美娟姐，还将我留五万元的事在电话里告诉她。

    为了这五万元，害的两位美人儿以为我又要离家出走，急忙赶来邮局。三人一起离开回到店里，两位美人儿不肯离去深怕我跑掉。这样逼的我无法做生意，只好将本子、印章推给她们然后翻出所有的口袋，表示身无分文，哪里也去不得后，她们才满意的离开。

    要变更股东让扬董以为发生大事，特地下来中部。听完两位美人说后还是那句老话：“如果我那儿子有你一半就好！”

    扬董也没去办变更，到后来这股东身份让我在当兵时被请去南机组坐冰块、泡茶聊天。

    ＊＊＊＊＊＊＊＊＊＊＊＊

    海线大户们恶劣的作法连北部及南部金主群都坑，北部大户櫑老大连同彰化区有名的尤大户，来找媚姐兴师问罪。我们将情形一五一十的告诉他们后，他们不相信，马上老狐狸櫑老大就想出围剿的办法。硬要媚姐参与，以表示我们的清白，我们不参与也不行，会被他们列为海线同党。

    他们离开后我跟两位美人儿说，准备一笔钱去亏吧。买个安然脱身。媚姐心里暗暗算一下，说出了个数位。美娟姐一听到要准备亏损这么多急的跳脚，最后没办法媚姐说亏的算她的吧。

    “姐！那亏我的吧！不过往后要靠你养我了！”媚姐道。

    其实美娟姐也是一时的紧张，经过媚姐小心盘算必须将银行资金搬移，否则櫑老大那老狐狸，会查出我们只拿出三分之一的资金出来。在我的提议下将部分款项移给老董抵押放空美元，那时美元操作还不是很开放。讯息也不是很畅通，只有老董常在邀约做这地下期货。有美国绿卡的老董常拍胸保证，美金也是钱不会像股票会变成壁纸。

    老董分析一堆后我决定照他的话放空，两位美人儿当然是无意见。其余转投资开放型基金。暂时将现金移空让老狐狸安心。手头上没现银，就可以脱离每日股市的波动。开始悠闲的到处晃（在台湾本岛），三个人坐上媚姐的车全省玩透透吃透透。原本心还在股票市场的美娟姐，每天都在念今天又少赚多少？

    在慢慢晃了一圈台湾后，三个人心理都只有甜蜜恩爱的回忆。不再为金钱游戏所困扰。玩心大起的两位美人儿，加上转投资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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