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的开始班上的死党相约到忠孝夜市海产店庆祝没被死当,参加的同学各出资500元,就这样一行人浩浩荡荡的骑着摩托车来到夜市,大吃大喝起来。
其中几位有被当的同学可是卯起来猛喝,好像是我们这些没被当的错。要将这股怨气发泄在这摊上面。
有几位晚上在夜总会干兼职服务生的同学提议要散摊去喝花酒,我因为零用钱不够无法跟随他们去匪类。只有回家看录影带打手枪去。反正录影带是在自己顾的店里拿出来的,不用花钱去租。在录影带店打工就有这好处。空白带店里老板娘大量进货,自己要看影片趁备份时多拷一份即可。
回到租屋的公寓地下室停好摩托车,这时发现轿车区里有人躺在那边,靠过去一瞧、居然是我对面栋常偷看她的女神。赶紧扑上前去,一股酒味涌上,原来她是酒醉躺在那边。
她开的BMW525车门还未关妥人已醉倒在地上。手提包里的东西洒落一地,一一帮她拾起放进包包里。发现她公司名牌原来这让我每天偷窥的女神姓臧名虹媚,是在一家证券公司上班。
“臧小姐!臧小姐!您起来吧!”我摇了摇她,边喊道!
“呜……别吵我!让我躺一下!”
白色的衬衫已经被地下室地上的灰尘染的黑黑的,灰尘在深蓝色的短裙上却显得灰白色。
心中想:“怎么可以让我心目中的女神这样?”
想要扶起她、喝醉的人身体软绵绵的跟本没有施力点。最后没有办法只好将她扛在肩上,像扛米包一般扛着。
这时才发觉原来我住的这区公寓地下室如此宽广,因她住对面栋所以电梯方向在另一边。虽然收割期还要回家帮忙扛稻子的我体力不错,喝了不少啤酒的我还没到电梯旁就已经两腿微微颤抖。
电梯门刚开才踏入,我已经两腿一软倒了下去。我最压在下面最倒霉,但是她去撞到头却也连哼声都没有。想要到一楼找管理员阿伯帮忙抬,到管理室时才发觉老伯伯过十点已经下班去,没办法,只好凭着偷窥她时的记忆猜测楼层及方向,我住顶楼加盖铁皮屋她低我两层。电梯到达时连抱带拖的将她拖到门口,翻遍她手提包却也找不着钥匙?
刚刚在地下室帮她捡拾散落物时并没有发现钥匙,想要摸摸她身上口袋才发现衬衫口袋是假的,身上没口袋?就在这时走廊昏暗的日光灯照耀下,她的手上握着金属物品,扳开一看才发现手里紧紧握着的是钥匙。
这时安全门突然打开,一道手电筒光照得我眼睛睁不开。
“你是谁?你在干啥?”
我一听声音知道是警卫老伯,赶紧叫道:“伯伯!快来帮我抬。这小姐醉倒在地下室!”
原来警卫老伯不是下班,是到各部位巡视。他赶紧将手电筒收在口袋接过我递出的钥匙,将大门打开然后就我俩一头一脚的将她抬进屋内沙发上。这时老伯才夸赞我很有道德,人不错是有为青年。
我被他说的脸红不好意思的回道:“哪有!”。
这时老伯也喘呼呼的坐在小凳子上边捶腿,边向我说道:“杨太太!这不是第一次!”
原来她结婚了,老伯称呼她太太但是名牌上写着她的姓名。
我不好意思的问老伯:“伯伯!那她先生呢?”
“她先生好像被公司外派到国外去了!”老伯回应道。
原来如此,难怪从我搬来都只见她一人在家。
这时老伯说道:“看你蛮老实的!你就好人做到底!再陪杨太太一会吧!我要去巡视部位了!这里住户不多最近常听说有人闯空门!”
说着教我如何使用对讲机,如何与守卫室联络。他知道我顶楼加盖的没对讲机。说完就自行离去,扔我一人在这。我大致的看一下屋内的装潢,不华丽但是很雅致。这时才想起自己啤酒喝多蛮尿急,找着找着居然找不到浴室的入口?只好在屋后小阳台上尿在洗衣台,好不容易舒解了膀胱的压力。这时乘着酒意色心大起,来到她躺的沙发边!
看着她凌乱的头发,比平常时的她更具有一种迷人的魔力,让原本就漂亮的她给我十足的压迫感,我的胸膛剧烈地起伏,致使呼吸时产生浓浊的鼻音。可是我依然凝视着她的身体,我竟然感到自己裤子的前面有种异样的压迫感,不停地膨胀、膨胀……
我想更仔细观察她的深处,不知不觉的就撑开她的双腿,把横附于两腿之间的裙子往上扯动,露出她的隐私部位。不知不觉中我发出咽下口水的声音。从她张开的大腿往里面看,她的内裤是平常见她穿着的半透明色的,这回近看才知花纹的蕾丝、滚边三角形的地方隐约地好像有着模糊的影。原来这内裤上还有锈花纹。
在搬动她的时候已经将她衣物扯的凌乱,躺在沙发上的她现在连肚脐眼都露出来,映衬着纤细的蛮腰,她的大腿很匀称,白晰的小腹不像在录影带中的某些日本女优般难看。平和的呼吸连动着起伏的小腹煞是迷人。穿着的运动短裤已经被顶起似一座帐棚,不由的呆望着这美丽的女体。第一次如此近的看着如女神雕像般的女体,好似在梦里一般。
突然梦被一阵欲呕吐的声音打断,赶紧寻找垃圾桶来让女神呕吐。
“我肏!”内心不由得干谯\r
因为女神将呕吐物全数吐到我的身上,让我全身充满着令人作呕的气味。可见酒铁定喝了不少,因为酒混和胃酸后的味道自己房间就有。
一番折腾后终于保住女神家中的地毯,但是身上也仅剩一件运动短裤。弄了条湿毛巾帮她擦拭呕吐后的遗迹。我像是在擦拭宝贝般、轻柔的慢慢的享受这一刻。深怕太用力会刮伤她。终于帮她整理干净也顺便擦掉沙发上沾染的呕吐物。
这时的我也不胜酒力躺在这长毛地毯上睡去。
口渴的意念驱使我醒来,看看手中卡西欧的电子表已经是凌晨两点。不知不觉中昏睡在此已四个钟头。来到厨房拧开水龙头呼咔地倾头喝水,顺便洗洗脸!
从厨房出来后才看到杨太太已经自沙发滚落到地毯上,上撩短裙,撩人的姿色,不自觉中感叹如娶此妻夫复何叹!心中暗暗下定决心尔后娶妻条件必要符合杨太太这般。
裸着胸膛轻轻带上她大门搭上电梯来到一楼,到中庭守卫室跟打瞌睡中的老伯打声招呼!
“嘿嘿!被吐了一身”。
老伯含糊的应道:“年轻人!穿件衣服会感冒的!”。
这时我真的怀疑老伯的脑袋是否有问题?
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敲我那三合板的声音,看看手中的电子表16:32,还有两个半钟头才要去录影带出租店接班。再听听门外没动静!继续睡了回去。
“谁啊……”我不耐烦的应道。
门外真的有人敲门!
叫又没有应答,掀开那一年多没曝晒的臭睡袋。火气旺盛的打开门。我瞪时傻了眼。
突然间我居然发不出声音,吞了口口水后勉强的开口说道:“臧小……对不起!杨太太!”
只看见我心目中的女神皱着眉头,看看我及我那狗窝。
“弟弟!不请我进来吗?”臧小姐〔ㄡ是杨太太〕说道!
剎时楞在那边的我也无法回应道。只有身体不自主得让开,看着她径自进入我的狗窝。
“还真是的!连立足的地方都没有!”她那清柔的声音说道。
我还是傻在那边不知所措。
“不请我坐吗?”她继续问道。
这时的我拉起靠窗书桌旁的木椅给她,还是发不出声音只是傻笑似的将椅子送到她面前。
这时她也无法坐下,只好在我那狗窝晃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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