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兔三窟,山下是黑道中人,为了逃避法律的制裁,经常预备逃亡和匿藏,桃园是其中一处躲藏的地方,这里清静隐秘,守卫严密,四通八达,纵然给警察围捕,脱身也不难,只有他的亲信,才知道这个地方。
绫秀重见天日时,已是置身一个灯火通明的房间,看见身前的山下和松田,便不禁冷汗直冒,不寒而栗。
“她招供了没有?”松田把绫秀从旅行箱提出来,放在木床上说。
“招了,不用再问了。”山下寒声道∶“她的嘴巴除了用来叫床和叫苦外,便没有其他用处了。”
“还有的……。还可以用来吃jī巴的!”松田笑嘻嘻地抽出塞在绫秀口里的布巾。
“……你……你们要怎样?”绫秀喘着气叫道,她的手脚绑得结实,衬衣也在反抗时敞开,半边粉乳裸露衣外,可真狠狈。
“没有听清楚吗?告诉你,我要把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贱人,先奸后杀,这是出卖我的报应!”山下执着绫秀的衣襟,左右一分,撕开了轻薄的衬衣,挺秀娇柔的胸脯,便赤裸裸的暴露在灯光里。
“不……!”绫秀哀叫一声,嚎啕大哭道∶“不要……呜呜……救命……杀人呀……救命……!”
“好一双奶子!”松田握着绫秀的乳房搓捏着说。
“不要碰我……放开我……!”绫秀恐怖地叫,奋力扭动着身体,然而又怎能逃出松田的魔掌。
“何止要碰?我还要强奸你,还要给你找很多男人,让他们轮奸你!”山下残忍地说。
“不……呜呜……不要……我会报警的……呜呜……你们跑不了的!”绫秀哭叫着说。
“难道我会让你活下去么?”山下森然道∶“我会弄死你的,但是要你慢慢的死,死得很惨,也死得很苦,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你们……呜呜……放过我吧……不要!”绫秀尖叫道。
“叫吧,你叫得愈大声,我便愈痛快!”山下哈哈大笑,动手解开绫秀脚上的绳子。
“解开她吗?”松田笑问道。
“不,这样才能把裤子剥下来呀。”山下怪笑道。
“不……呜呜……求求你……放过我吧!”绫秀没命地 着腿,但是 不了几脚,两条粉腿便分别给山下松田握紧,接着还给他们把短裤剥下,身上便只有白色印着小红花的绵布内裤。
“可爱的小裤子呀!”松田一手握着绫秀的足踝,另一只手抚玩着滑腻如丝的粉腿,朝着大腿根处靠近说。
“待我把这小裤子剥下来,看看是小裤子好看,还是里边的东西好看吧!”山下的怪手也象松田般直薄禁地,肥大的指头却从裤沿探了进去。
“呜呜……不要……呀!……住手……呜呜……不!”绫秀惊天动地的惨叫着,原来山下的指头已经碰触着那娇柔的肉丘,然后在凄厉的哭叫声中,绫秀身上最后一片屏幛,也离开了她的身体。
“好东西!”松田双眼放光,目不转睛地说。
“除了我的孩子,还有甚么人碰过这里?”山下碰触着芳草菲菲的三角洲,说。
“别碰我……呜呜……求求你……咬哟!……痛呀……!”绫秀哭声震天地叫,因为山下的指头已经硬闯进肉缝里。
“很紧凑,好象处女一样!”山下慢慢抽出指头说∶“过了今天,不知道还是不是这样。”
“饶了我吧……呜呜……求求你……我……呜呜……我总算是你儿子的女人呀!”绫秀凄凉地叫。
“我儿子的女人?你出卖我时,可记得你是我儿子的女人?”山下冷哼道∶“松田,帮忙把她的腿吊起来,待我干完了她,然后轮到你。”
“不……呜呜……住手……呜呜……你们住手……呜呜……你们不是人……呜呜……救命!……不要碰我……走开呀……!”绫秀尖叫不停,疯狂似的抗拒着,结果还是让他们粗暴地张开了粉腿,吊在半空中,仿如待宰的羔羊,任人鱼肉。
“小贱人,你尝完儿子的jī巴,还有机会尝老子的,可以比较一下,看看那个利害一些吧!”山脱掉裤子,抽出了丑陋的肉棒。
“救命……强奸呀……不要……呜呜……不!”绫秀绝望地痛哭着。
“叫吧,尽管叫好了!”山下爬在绫秀身上,握着勃起的jī巴,抵着紧闭的肉缝磨弄几下,便使劲狂刺。
“哎哟!”绫秀下体传来剧痛,禁不住厉叫一声,眼泪缺堤似的汨汨而下。
想到自己清白的身体,竟然先后毁在山下父子手中,更是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山下却是不得其门而入,因为绫秀生平,除了给他的儿子迷奸那一次,便没有其他男人,而且情欲未动,更没有润滑的分泌,弄得山下满头大汗,还是不得要领。
“小贱人!”山下怒骂一声,把唾吐在掌心,擦在jī巴上,然后用指头强行张开绫秀的阴唇,guī头抵着娇小的肉洞,奋力的挤了进去。
“哎哟……痛死我了……呜呜……出去……不要进来……!”绫秀呼天抢地般惨叫着,下体痛得好象撕裂了,惨痛的回忆,又再涌现心头。
绫秀的童贞是给山下的儿子毁掉的,破身时,却是吃下迷药,不醒人事,事后醒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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