铐是轻而易举的,但是那诱人的裸体,分散了他的注意力,花了许多功夫,才把手铐解下来。
这时由美已经止住哭声,岳军贪婪的目光,使她不知是羞是喜,嘤咛一声,挣扎着想伸直屈在身下的粉腿,但却使不出气力,而且身体一动,下体的麻痒又生,使她忘记了羞耻,忍不住采手腹下,把纤纤玉指探进肉缝里。
“还很痒吗?”岳军低声说道,小心奕奕的扶着由美,让她把粉腿伸直。
由美含羞点头,一时悲从中来,珠泪又再汨汨而下。
“岳先生,你给她想个法子吧。”美雪着急地叫。
“你去买点猪排骨回来,要有肉有骨的,可不用斩碎的。”岳军灵机一触,道。美雪虽然不知道猪排骨有甚么用,却对岳军充满信心,急忙外出购买。
美雪去后,岳军给由美盖上薄被,柔声道∶“你歇一下吧!”
“不,不要走!”由美急叫道∶“你……你答应过救我的。”
“我不走,但是孤男寡女,不怕我欺负你吗?”岳军调笑似的说。
由美凄然一笑,掀开身上薄被,哽咽道∶“别说我三番四次蒙你相救,纵然没有,只怕你嫌弃这个肮脏的身子吧。”岳军温柔地握着由美的玉手说∶“你只是身不由己,我怎会嫌弃你呢?”
“岳先生……!”由美不知那里来的气力,扑在岳军的身上,伏在宽阔的肩头上哀哀痛哭,发泄心中的悲苦。
岳军让由美痛快地哭了一阵,才轻抚着粉背,柔声道∶“不要哭了,噩梦已经过去,忘记以前的事吧!”
“我如何忘得了!”由美泪流不止,忽然跪在岳军的身前,饮泣道∶“岳先生,只要你给我杀了高桥南,要我做牛做马也可以!”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若然不报,时辰未到,不用急,他一定会恶贯满盈的。”岳军没有正面回答。
“你答应了?!”由美追问道。
“交给我吧,但是要多一点时间,你更不能轻举妄动。”岳军不忍拒绝,正色道。
“谢谢你!”由美破涕为笑,情不自禁地在岳军脸上香了一口。
“好了,你也要歇一下,待会恐怕你要受点罪的。”岳军抚慰着说。
“只要你和我在一起,受甚么罪也没关系。”由美缠绵地把粉脸贴在岳军的脸上说。
“我会和你在一起的……”岳军心中一荡,如何能够自持,把由美抱入怀里,上下其手,嘴巴也同时封住了火烫的朱唇。
由美满心欢喜,好象已经失去了的幸福,又再涌现心头,情难自禁地送上香舌,和岳军的舌头纠缠在一起,贪婪地吮吻着。
热吻过后,岳军继续轻吻着由美的耳垂,低声问道∶“为甚么你身上这么油腻的?”
“他……他把黄油涂在人家身上喂狗!”由美呻吟着说,丹田里涌起阵阵难言的麻痒,仿佛积奇的舌头又在肆虐。
“他好狠!”岳军低声骂道,腹下却如火烧,忍不住低头往由美的乳房吻下去。
“不!”由美惊叫着推开了岳军。
“对不起。”岳军顿如冷水淋头,欲火骤退道。
“不……不是的,我脏死了,先洗洗澡好吗?”由美知道岳军误会了,急叫道,她几天没有洗澡,身上也真的脏。
“好。”岳军舒了一口气道。
“你……你给我洗好吗?”由美低垂着眼帘说。
“我是求之不得!”岳军长笑一声,把由美横身抱起,由美也搂着他脖子,两人搂搂抱抱地再度走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