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是世界有数的大都会,商业繁盛,纸醉金迷,但是其中藏污纳垢,乌烟嶂气,也是少有的人间地狱。
下班的时候,东京大大小小的酒吧,买醉寻欢的人开始聚集了,但是瑟缩在池袋区陋巷里的黑积廊,还是冷清清的,只有几个没精打采的壮汉在聊天。
“我想见松田先生。”一个女郎推门而进,平静的说。
“那个松田先生?”众人看见进来的女郎大约廿多岁年纪,相貌甜美,娇艳动人,穿着一袭裁剪适体的绿色洋装,曲线灵珑,只是俏脸苍白,美目还有点红肿,好象哭过的样子,不禁流露出色迷迷的样子。
“是松田派的松田井先生。”女郎深深鞠躬道∶“我是江口美雪,是太郎的姐姐。”
“在这里等一下。”众人不禁脸露讶色,招呼美雪坐下后,一个大汉也匆匆地走进了内间。
松田派是东京近年崛起得最快的帮派,头目松田井残忍好杀,狡猾狠毒,出道十年,便由一个黑禾盟的挂名弟子,在龙蛇混杂的东京打下自己的地盘,实力虽然及不上很多源远流长的帮会,却也不容轻视。
黑积廊是松田派的总部,表面是一间毫不起眼,生意淡薄的酒吧,里面却是杀机重重,与龙潭虎穴无异,由于是松田犯罪的大本营,藏着的尽是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是心腹帮众,也不知道这个地方,尽管美雪的弟弟太郎是松田的心腹,美雪却不该知道的。
“老板见你。”进去的大汉回来了,交给美雪一个眼罩道∶“用这个 着眼睛,随我进去。”美雪依言自行 上眼睛后,有人检查妥当,一双玉腕便让人握紧,左右把她挟在中间,然后上高下低,走了好一阵子,待她重见光明时,已经在布置豪华,但是俗气不堪的石室里。
“想不到太郎那个孬种还有这样漂亮的姐姐。”说话的正是松田派的老大松田井,他五短身裁,粗旷健硕,一双怪眼闪烁着骇人的光茫。
“松田先生,我刚从广西的监狱回来,见过了太郎。”美雪躬身为礼道。
“他好吗?”松田讪笑似的说。
“他断了一条腿,痛得死去活来却没有适当的医治,看来多半会残废了。”美雪哽咽着说。
“很好,待他不痛的时候,会再断一条,直至四肢残废后,便有人送他回老家了。”松田残忍地说。
“松田先生……!”美雪扑通地跪倒地上,五体投地,泣叫着说∶“求你饶了他吧,他也是吃苦不过才把你供出来的,还判了十八年徒刑,受的罪已经不少了。”
“落在警察手里,那个不受罪的。”松田冷笑道∶“他累死了两个兄弟,还害我损失了货,难道不该死吗?”
“求你饶了他吧,只要饶了他,要我做牛做马也成的。”美雪叩头如蒜道。
“你还是处女吗?”松田突然问道。
虽然来的时候,美雪已经料到难免受辱,但是这样的问题,也使她羞的脸红耳赤,那里能够回答,只好含羞地摇摇头。
“你也算是上等货色……”松田诡笑道∶“哲也,告诉她,一个上等的处女可以卖多少钱。”
“一千块美金吧,要是遇上变态的人客,或许可以卖多一点的。”松田身旁的男人笑道。
“你听到了,处女只可以卖一次,才能卖一千块钱,就算卖了你,也要卖多少次才能给太郎还债呀?”松田冷哼道。
“松田先生,只要太郎不死,你要我卖多少次也成!”美雪咬着牙说。
“是吗?”松田含笑打开电视遥控器的开关,指着墙壁说∶“你看!”美雪抬头一看,原来是电视投影器,只见白蒙蒙的墙壁出现了图像,一男一女正在做ài,接着画面一转,却是一个女孩子,跪在男人身前,给他口交。
“她们每天要接多少人客?”松田问道。
“三、四十个吧。”哲也答。
“这些呢?”松田继续问道,墙上的图像也转到另一处地方,一个裸女吊在梁上,一个男人拿着皮鞭,抽打着她的裸体。
“这些虐待变态的,一天只能接三、四个。”哲也说。
“你干得来吗?”松田望着美雪问道。
“只要你不杀太郎,我……我甚么也干!”美雪泪流满脸道。
“把衣服脱下来,让我看看是不是物有所值。”松田笑道。
美雪咬一咬牙,爬了起来,虽然几个男人野兽似的目光,使她不寒而栗,但是这时已经没有选择,唯有强忍羞颜,慢慢脱下衣服,尽管脱的很慢,衣服还是一件一件的离开了身体,待剩下印花的绵布内裤时,美雪已是羞的脸红耳赤,头也抬不起来。
“脱,要脱得干干净净!”松田咆吼似的叫。
美雪终于把内裤也脱下来了,她一手抱着胸前,一手掩着腹下,心里的凄苦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你是干甚么的?”松田问道。
“我在银座当售货员的。”美雪忍气吞声道。
“有多少个男人碰过你呀?”松田走到美雪身旁,粗鲁地握着玉腕,拉开了胸前的玉手。
“……一……一个!”美雪蛟蚋似的说。
“这里有四个男人,我们轮着来碰你成吗?”松田把手掌复在涨卜卜的乳房上说。
“只要太郎不死,杀了我也成!”美雪忍受着松田的狎玩说。
“我不杀漂亮的女人的。”松田吃吃地怪笑,指着一张矮说∶“把脚踏上去,让我挖一挖你的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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