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按摩棒的马达声,按摩棒在妻子的体内慢慢的旋转了起来。
“有、有、有……”
“我就知道,你就是个欠操的骚货。”
老胡不知道的是,妻子的名字就是曹倩,我经常跟妻子打趣说,曹倩,曹倩,那英文名字可不就是倩曹。
老胡让妻子躺下,然后又将她的双手铐在了床头,然后坐在妻子身边,一只手玩弄着妻子的乳房,另一只手用按摩棒抽chā着妻子的淫穴,并继续“拷问”着妻子。
“你什么时候破的处啊?”
“你被多少个男人干过啊?”
“你最多同时被几个男人操过啊?”
随着老胡一个个问题,妻子也逐渐进入状态。就在妻子马上就要高潮的时候,老胡却将按摩棒从妻子的身体里抽了出来。一下空虚了的下体,让妻子充满了不适。
“不要,不要,不要拿出去,快干我,快点给我,求你了,快干我,我受不了了。”
妻子拼命地挺起身,要扑向老胡,无奈却因为手被束缚而无力起身,看妻子奋力抬起头的饥渴样子,我已经按捺不住了。我抬起手,跟老胡指了指手表,示意时间差不多了,该我出场了。
老胡将按摩棒放在妻子小骚穴的外面蹭着,就是不放进去。
“想让我怎么干你啊”
“我想让爸爸干我的小骚逼”
“想让爸爸拿什么干你的小骚逼啊?”
老胡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将妻子的阴唇分开,将已经充血的阴蒂又向外挤了挤,然后用指甲在上面轻划了起来。
顿时,强烈的刺激让妻子的欲望再度提高“求你了,快干我吧,用你的肉棒,你的大jī巴,用自慰棒,用手,用什么都行,只要干我就行”妻子已经略带哭腔的哀求着。
妻子明显已经进入了为性爱可以放弃一切的状态。在准备的时候我还曾担心玩的太过火超出妻子的承受范围。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都是这样,至少我们夫妻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想提高妻子的承受能力,妻子也愿意配合我,但每每要越过妻子的舒适区域的时候,她一旦撒娇求饶,我每每就不要过于强迫她,所以导致妻子的接受程度一直提高的很慢。但我却发现,当妻子面对其他人的时候,往往展现出远高于对我的容忍度。说句题外话,其实每个人都是如此吧,对外人的容忍度可以很高,却往往对身边亲近的人冷眼相向,反倒是把最恶劣的一面留给了在意你的人。这也就是我乐衷于淫妻的原因之一。每次活动,几乎都可以将妻子的接受程度再次提高。
所以,当我跟妻子计划这次活动的时候,妻子担心的是安全,然后理所当然的代入了对方,说如果自己看到我们计划的场景的时候,肯定是不敢的。我问她,那换了是你,你转身就走么?妻子犹豫了一下,我又问她,你看到床上躺着那么性感惹火的美好肉体,你就那么走了?房间里又没有人,你就算摸上一把也没人发现啊。妻子转念一想,说也对。我鼓励她说,对啊,你身材这么好,特别是奶子这么棒,只要是个男人就想摸啊。而且是摸了还想摸啊。于是在我的刻意引导下,妻子的关注点完全集中在怎样确保留住人,而不是吓跑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