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同印把箱子里掉出来的小木雕、小皮鼓和一些其他的玩具装好:“信不信随你。不过,我也劝你,最好不要再在燕燕面前和我吵,他会很为难。就当是为了他,人后你要是想和我打,我随时奉陪。”
共工把他手里的箱子夺过来:“你别碰!这是我的东西。”
同印只好去扶桌子,桌子压在了一些书卷上面,同印低头才看到最上面的那一卷正是他早上才在颛顼帐篷里看到的《决疑法要》。
他赶紧去捡那卷羊皮,被共工伸手过来夺下:“让你不要动我的东西!”
同印收敛了一个严肃的神情:“这是你从哪里得来的?”
“什么从哪里来的?”共工表情有点虚:“这是我的,为什么要解释给你听?”
“这东西不能练!”同印气急:“你听到了我和颛顼侍者的对话是不是?然后你就从那里把这本法要偷过来了是不是?我告诉你,这不是什么好东西!”
共工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不是好东西那他自己练得那么认真?不是好东西他也不告诉别人,自己一个人练?他可以练我为什么不可以?”
“他也不可以练,这东西练了气血会坏的!”
“你怎么知道?你练过?”
“我......”他确实没练过,而且他拿不出佐证的案例......
共工就当他是见不得自己好:“怎么不说了?是不是怕我练好了赢了姓姬的?”
同印懒得和他去讲道理了,伸手就去夺他手里的羊皮卷:“给我,什么事情都可以依你,这个不行,你不可以练这个。给我!”
“不给!”共工躲着他:“姓姬的自己偷偷摸摸藏着好东西,我都看到他练功了,是他练完了把东西忘在了旁边才遗失的,怎么能算我偷?”
同印觉得他简直不可救药:“你堂堂水神,能不能有点正人君子的作风?”
“行啊,我是小人,”共工叫嚷起来:“那姓姬的就是什么正人君子?他收买人心、拉票贿选、勾结部族里面的长老,难道就是公平竞争?既然他给我玩阴的,那我就陪他玩!看看最后谁笑到最后?”
同印竟然接不上他的话。
“这个事情,你决定蹚浑水也好,不蹚也罢,我难道还怕你不成?”共工有点趾高气扬:“别说你刚到这里不久,什么人都还不认识,发挥不了多大作用。就算是燕燕,未必全然信你,他只不过是从前没有结侣过,现在贪新鲜和你好一阵,你别以为真能左右他在政事上的考量。竞选这样的大事,和你这个小道侣比起来,孰轻孰重,他心里是分得清楚的。”
同印做了个深呼吸,竭力克制自己揍人的冲动:“行,我提醒过你了,这东西绝练了不仅会让你气血逆流、心智失常,还可能走火入魔。是你自己不听,出了事,不要说我没提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