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小小直挺挺的站在床上,因喜幛的遮掩,让罗虎瞧不清。"下床站着。"
小小用更快的速度下了床,乖乖的立正站好,罗虎坐在床边,手指画了个圈。"背过身。"
小小依言转身,盯着她的背部,罗虎的目光,落在女孩的俏臀上,一抹山水画般的墨梅,四瓣花,三点星,他在那里见过这样的东西?
是了,他的船上是啊,她差一点点就骗过了他。
轻轻抚弄着小小的伤痕,平整的肌理让人不敢相信这里曾经有伤。
"哪里弄的?"
小小一时之间听不懂他的问话,只好一直摇头。"你说什么?"
"这里的伤。"罗虎点着她的伤痕。"那里弄的?"
"我不知道。"小小据实以告,但她怕他不相信,她好怕,紧张的转过身,小小加强地解释着。"我真的不知道。"
"半年多前,我到湖上玩,好像上了船,又喝了爹的酒,然后,我什么都不知道的就被阿南救回家了,回了家,就受了这个伤"
紧紧抓着罗虎的臂,小小想要罗虎相信他。
这样一切就合理得多了,一个误闯上船的酒醉女孩。"所以,上次你并不知道,你爹叫我那个晚上到那间屋子里睡一宿。"
"啊!"小小惨叫一声,原来是这样。"我不知道,我只是去那里找阿南,我只是想要找他"
想起那个晚上,小小的头皮还麻麻的。"怎么会这么巧,怎么就会这么巧?"
看着小小惶然的眼神,罗虎比她还想要说这句话,这一切,未免都大巧了吧。
但现在,罗虎不想要管这些,弥勒会耍他们夫妻两个的帐,他会慢慢跟他们算,现在,是他的洞房花烛夜呢。
女孩的片面之词比不上她青嫩的娇躯,再次见到她罗虎就知道,她是女骗子也好、她是妓女也罢,他都要定她了。
不管是在怎么样的环境下,不管她抱持着是怎么样的态度,对于她,罗虎脑中只有两个字,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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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第二天,罗虎并没有如同往常一样,在一清早的时候,到那间大房间去,等在房里的华茬,只得以"新婚燕尔"四字,自我解嘲一番。
然后第二天、第四天、第五天一直到第卅天,罗虎,都没再进过那间房里。
在一天又一天的等待之中,华茬对罗虎的感情,渐渐起了怀疑,虎哥哥真的是爱上了小小了吗?
眼看着太阳渐渐往上移动着,坐在大房中、大床上的华茬对罗虎的思念,也越来越炽。
他不过来,她可以过去啊。
这个想法,像是黑夜里的烛灯,一下映亮了华茬晦涩的情绪,坐在床缘,摇晃着双腿,华茬思索着,要用什么方法,找回她的虎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