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十万火急的把我叫来,就是为了看你和别人亲亲密密吗?”忽然夜梅的声音在夜兰的身后响起。
夜兰回过身来瞪着夜梅,没好气说道“你别神出鬼没的行吗?要神出鬼没也别在我面前。”
“夜大夫什么时候胆子变小了。”夜梅模仿着蓝衡叫夜兰的口气说道。
“梅儿,你是日子过太闲了吗。”夜兰温柔的说,可却看的夜梅孔毛都立起来,因为每次夜兰只要用这种口气叫人的时候,就代表着她要生气了。
“没有,我哪有太闲,不是你叫我来的吗?好了我们不说这个了,你叫我来是为了什么事。”夜梅识实物的改口。
“不用了,晚了,她已经不在了。我本想你能解那种毒,可是她等不及你来走了。”夜兰一改先前的语气,感伤的说道。
奇闻了,居然让夜兰用这种口气说话,我看夏天开的花会改在冬天开了。“什么毒,连你都解不了。“
“失传百年的毒‘泪痕’。”
“你也高看我了,这毒不应该找我,找樱儿的话她活的可能性大一点。这毒我也只是听说过,不曾遇见过,不过你到幸运了,被你看见了。”夜梅不无羡慕的说道。
夜兰对她这种说法以是见怪不怪了,她热中毒的状况,说出这话以是很给面子了。所以夜兰也不责怪“如果可以,我宁愿从没见过这毒。”那样的话蓝衡就不用承受那种痛了。
“既然没救了,你先回去吧,前几天江南的赌场来了一些人,你回去处理一下,至于找人的事,等这件事过后,你在找吧。你现在不是也没那人的消息。”夜梅分析的说道,实在是这段时间发生太多事了,姐妹们都在忙,而那件事又相当棘手,不然也不会叫夜兰先放下找人的事,那是她心中的疙瘩,不早点除去话,留在心中疙瘩只会越来越大,情非得以。
看着她的眼神,夜兰明白肯定是相当严重的事,不然依她们的个性是不会叫自己回去的,她们都明白自己的仇,不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她们不会开这个口的。
“江南,霜儿不是在江南,她呢?”虽然明白是件大事,但她还是要了解一下情况。
“别提她了,她新婚燕而,都不知道她带着她的相公躲到哪个角落去了,前些时日我去江南遇到宵总管,他都向我抱怨说他的庄主夫人不知道把庄主拐到哪里去,把庄物留给他处理。”夜梅气愤的说道,好似如果夜霜要是在面前,她一定要和她大打一场,敢跑的不见人影。
“我知道了,我会先回去了。”夜兰躲过夜梅抱歉的眼神,虽然知道她是为了要自己先放下找仇人而去处理帮里的事感到抱歉,但她不想看到这样的眼神,她们是一起长大的姐妹,一起同生共死的伙伴,不应该用这样的眼神。
“进来啊,你站在门口做什么?”夜兰放下手上的书,对门口的蓝衡说道。他干吗用这么奇怪的眼神看自己,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了吗?自己怎么没印象。
“我听丫头说早上有人来找你。”蓝衡一踏进来,就开口问出。
“既然你知道了,我也省的去找你讲,我本来也打算等你回来了,我就和你商量。”夜兰顺手倒了两杯茶,示意蓝衡过来坐。
“早上那人是和我一起在暗夜长大姐妹。”
“那你怎么不留她住两天。”
她也很想有空闲坐下来和姐妹聊两天,可时局不允许啊“你听我说完,在表示意见。”
“她来是因为我叫她来的,但她也同时带来了消息说暗夜有点小事要我回去处理,所以我明天要先回去一趟,不过你先别急,我很快就会回来的。”好似了解他会做什么般,夜兰先开口说道。
“不行,你回去了,我要谁来照顾,我也要去。”蓝衡耍小孩子脾气的说道,因为他知道这招对付夜兰刚好,屡试不爽,他想这次也不会例外。
“这次不行,很危险,你去了怕到时我会无暇顾及你,况且你要走了这里的事谁做主。”夜兰狠心的拒绝到,不能让他每次用这招,自己就心软。
她不说危险还好,她既然说了,自己更不可能放她一个人去了“我要去,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让自己成为你的负担,这里你就更不用担心了,蓝叔他会照顾。”
夜兰斜眼看了他,怪了今天他怎么会叫蓝叔,平常他不是都叫蓝道“你今天怎么这么有礼貌。”夜兰问出了她的疑问。
“我发觉自己以前很自私,自己的自私却给奶娘和蓝叔造成了遗憾,是你让我明白了自己多么自私。本来,在我很小时候他们就要成亲的,只是因为我怕奶娘被抢走,所以我不让他们成亲,当时的我很坚持,奶娘和蓝叔最后妥协了。”蓝衡感伤的道,他明白当事过境迁,他在来追悔莫及以是于事无补了,他只是想把自己心中的歉意说出口。
“你很后悔,是吗?你应该去和蓝叔道歉,把自己的歉意说出口,他会谅解的。”夜兰心疼的说道,他在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很孤独了吧,只有那样的孩子才会害怕属于自己的东西或人被抢走。
“你要和我一起去,在以后的分分秒秒我都会跟着你,你别想一个人先跑掉。”妇唱夫随嘛!她怎么可以不让他跟,蓝衡任性地说道,不给夜兰选择的机会。
夜兰无奈的叹道,怎么又回到这里了,他还真是很没有安全感。
“蓝叔,我有事想和你说。”蓝衡别扭的道。
奇怪了,堡主今天是怎么了,居然这么客气,还有,他叫自己蓝叔,多少年没听到这个称呼了“堡主有什么就尽管吩咐”蓝道显的有些激动。
“我和夜大夫有事要出去一趟,我想把堡里的事交给蓝叔。”蓝衡想把没说完的继续说,可嘴巴张张合合就是没说出口。
夜兰用眼神威胁的示意他快说,不说的话自己就不带他走了,急的蓝衡脱口而道“蓝叔,对不起,请你原谅我。”说罢转身拉着夜兰跑出去,十足小孩子行为。
蓝道看着他的背影底喃道。‘我从来没怪过你啊,我现在已经很满足了或许是因为得不到的最美,梅梅在我心里,还活在我心里,一如最初般那样的美。’不过堡主长大了,小少爷长大了,他会为别人着想了,梅梅你看到了吗?
两匹快马奔驰而过,马上的人显的有些行色匆匆,可劳累了跨下的那匹马,可马上的主人一点也不心疼,依旧不减速的飞奔,好似江南就在眼前,自己只要坚持一步,就能到达终点,不想半途而费。
终于在靠近茶聊时,马上的人不知是良心发现让马休息会,还是心疼另一匹马上的男人,希望他别太劳累。
“我们先休息一会,喝杯茶在接着赶路,估计明天早上会到江南。”夜兰把马牵给茶聊的小二后,率先在角落的桌子旁坐下,对身边的男人也随之坐下。
“我们一定要这么赶吗?你不是说只是小事吗?”蓝衡有些抱怨的说道,这一路上那么多的美景,自己都没来的及看,就又要接的赶路,自己这可是第一次踏出大漠,虽然自己也有些生意在中原,但自己还没出来过,从来有什么事都是自己那几个忠心的属下去办,在没办法的时候也有‘百晓生’那个江湖溜可以处理,难得出来一次,却只是在不断的赶路。
母亲过逝后,自己想好好的努力,让跟着母亲的奶娘和蓝叔都能过上好日子,然却也只是能让他们吃饱穿暖,那时候自己还想出大漠大拼。后来老头子死后一大堆财产,自己是唯一继承人,也许他认为自己对母亲有所亏欠,才把财产都留给自己,而不给侧室所生的女儿。也许是因为自己太好命了吧,别人要使劲奋斗才得以一家温饱,自己没做什么却金山银山往自己身上,还留下的一班死忠的死士,让自己不费吹灰之力就成为大漠的一方霸主。可自己却在也不想踏出大漠。
忽然隔壁桌的人事无忌惮的聊着让武林人士关心的话题。
“原来暗夜的女人也不过如此,还以为有多厉害,不过是‘程门’那样的小门派就把暗夜弄的乌烟瘴气,听说还死了个人,不过暗夜的女人还是有点小聪明,把分部藏在赌场之下,难怪江湖上的人都找不到。”一个大汉操着家乡口音诉说着听来的流言蜚语。
可蓝衡却听明白了,那个小女人还说是小事,都出人命了还小事,那怎样才算大事,幸而自己跟来了,
“只怕这次凭这点小聪明救不了暗夜。”另一个大汉接着说道。
夜兰也到此时才知道自己的一趟远门暗夜却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虽然从夜梅的眼神中知道决非小事,可也没想到会是出人命这样的大事,虽没经过证实,但无风不起浪,空穴必来风。想必不只江南受到威胁,不然也不会让夜梅出现那样的表情,自己还真是后知后觉。他们想借暗夜闻名天下,那还要看我肯不肯,看暗夜肯不肯,暗夜一直秉承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信念,因为这样让他们觉的暗夜好欺负,那就错了,暗夜会让他们负出代价得,觉不会手下留情的,这是身为暗夜的人都有的自觉。
想到这夜兰在也坐不住了,拿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后冲冲的起身上路,蓝衡跟上她的脚步,不想让自己成为她的负担。
顿时马蹄声再起,漫天尘土飞扬。
“属下见过副门主。”一进入江南夜兰就迫不及待的招来分堂堂主了解这次的前因后果。
“为什么会这样。”夜兰不怒而威的气势,虽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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