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言都起了好奇心。
她凑近云栀,贴在她脸颊边,笑着:“谁给你发消息呢,还发个不停。”
人猛地凑近,云栀被吓一跳,顿时将手机息屏窝在手心,强装镇定:“没,没什么。”
苏嘉言还想问什么,刚张开嘴,衣领瞬间被揪住连带着整个人都被领走。
“哎哎哎,”苏嘉言伸手扯着自己的衣领,转头愤愤看着贺闻白,“你干嘛,撒手赶紧撒手。”
手掌打着紧实小臂,贺闻白只是淡淡扫一眼,便开口道:“那边养了兔子,你不想看?”
听见这话,苏嘉言眼睛顿时瞪大,添上几分亮光,垫着脚看向贺闻白指着的那个地方:“哪哪儿?带我去带我去。”
贺闻白随手指了个地方,苏嘉言看着那个方向头也不回的跑远。
贺闻白看着跑远的苏嘉言,转头看向一旁的云栀。
漆瞳带着压迫感,云栀对上,浑身一凛,有些紧张。
贺闻白自上而下扫云栀一眼,眉眼带着桀骜,他说:“她去看兔子了,你也去吧。”
云栀笑了笑拒绝了贺闻白的邀请,早上起太猛,还有些不舒服,身体里像是塞了个气球一般。
贺闻白没强迫,只点点头抬起手指向不远处的一座木屋,略微低头看向云栀:“去那间屋子吧,我们一会儿在那儿汇合。”
云栀侧脸看向一旁错落有致的小木屋,有些分不清贺闻白指的是哪间,可她不想麻烦别人,只是点点头往那边走。
木屋大大小小,鳞次栉比坐落在一处,不少佣人抱着干草、锄头走进走出,云栀一个人背着书包穿行其中,看着周围景色渐渐走远。
脚步停下,云栀看着眼前走不出的木屋群呆住。
果不其然,被郁柏泽说中,她迷路了。
云栀看着眼前样式一样的屋子,一时之间竟想不起贺闻白说的是哪座。
抿着嘴唇,茫然盯着眼前,云栀有些懊恼。
郁柏泽说的没错,她该跟着贺闻白。
云栀等一会儿,依旧没人出现,别无他法,只好拿出手机给苏嘉言打电话。
手机从书包里拿出握在手心那一瞬间,云栀右肩膀猛地被人拽住,她一惊,整个人被拽进一旁的窄道里。
手机挂链上的玻璃珠哗啦作响,云栀撞进一个温暖怀抱,带着苦橙花的香气。
云栀双手握住覆着一层薄肌的臂膀,额头抵进那人胸膛闷哼一声。
接着便听见郁柏泽带着掩盖不住嘲笑意味的声音:“笨蛋,真迷路了。”
云栀眉心微皱,带着愤懑抬头看向郁柏泽,视线撞上的那一瞬,郁柏泽挑着她下巴,吻了上去。
“唔……”唇瓣贴紧,云栀呜咽一声,其余声音被闷在喉咙里只剩喘息。
在随时都有人经过的地方,再一次被他吻住,云栀紧张的要命。
他总是喜欢搞这种。
双手紧紧攥住郁柏泽肩膀,指尖陷进肉里推搡着他高大身躯:“郁柏泽……放开我。”
声音闷闷的像是在湖底。
感受到臂膀上的微痒痛意,郁柏泽探出舌尖在她唇缝上舔了舔便放开。
直起腰,低头看着眸光潋滟,一副要哭出来的云栀,挑眉道:“紧张什么,不就是亲了一下。”
云栀胸脯起伏着,眼角微红仰头撞进那双澄澈桃花眼。
接着指腹擦过她眼角,替她压了压湿意,而后郁柏泽将她拥进怀里,一头扎进她颈窝,说:“宝宝,做ài的时候再哭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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